潜伏深宫媚惑冷帝心:倾国红妆-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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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迷蝶,你大胆,我岂是你口中那样无耻之人?”
“将军是否忘记了自己曾说过的话?将军说信奴婢,将军说不会再怀疑奴婢,可现在将军是信奴婢的表现?奴婢自知人微言轻,说的话没有分量,生死于人也并不重要,可将军堂堂一国之帅,为何也如此言而无信?将军此等做法,不是与那小人一般又是如何?”半月弯字字毫不留情,倒也说得风赢一张黑面如血,羞恼起来。
“我并不否认说过那话,但我当时真是信你,可现在,我无法不怀疑。于我而言,国大于己,不可置皇上生死于不顾。”风赢嘴拙,不擅长解释,几句话说得面红耳赤。
半月弯自知见好便得收,也不再咄咄逼人,只道:“那就请将军让奴婢心服口服,将军为何怀疑奴婢?”
想到君卿夜任事态随意发展的态度,再反观半月弯盛气凌人的气势,风赢自知不解释清楚她是不会罢休的,虽不担心君卿夜会徇私,可自己也不想背上诬陷好人的骂名,“那我也想问问你,你既然说你不是那人,那昨夜黑衣人出现之时,你在何处?何人为证?”
半月弯沉着应对,并不心虚,条理分明地道:“昨夜,奴婢贪嘴多吃了一些,半夜腹痛不已,便去如厕。正要离开时,却听到怀南公公求饶之声,奴婢心知有异,便留心着多听了一会儿。那恶人似乎问了一些关于什么圣旨之事,怀南公公起初不说,后来还是被迫说了一些,再然后,奴婢便听到怀南公公惨死的号叫声。奴婢吓得胆都要破了,便躲在那茅厕里大气也不敢出,后来那恶人离开,奴婢也不敢随便出来。奴婢等了半宿,见那恶人不再回来,方才敢回到鸾凤殿。可当奴婢回去之时,才知道皇上来了太子宫,而那恶人不但杀了怀南公公,还和风将军交上了手。奴婢这才急急忙忙地赶来太子宫,岂料遇到将军的阻拦,还硬是说奴婢是那恶人。”说到此处,半月弯扭头望向风赢,又稳了稳心神道:“若是将军不信奴婢所说,便可去那宫中茅厕一查,此时天未全亮,想必怀南公公的尸身还未被人发现。”
闻言,风赢倒也大吃一惊,查宫之时,倒也确实未见怀南,但怀南本就是君卿夜引蛇出洞的诱饵一名,他也未留意。听半月弯一说,倒也真有可能遭了毒手。宫中的男人除了君卿夜便只有太监,是以茅厕也建在了一起,若半月弯所言属实,倒也并非没有可能。
思及此,风赢冷冷瞅了半月弯一眼,已是高声传来一名侍卫,令其马上去半月弯所说的那间茅厕找人。
半月弯静跪不语,只是心中已多了几分把握。风赢是个直来直去之人,没什么心机,虽用兵如神,却坦荡如君子,她方才那般说他,亦只是因为气愤。现下,见他真的去找人,便也心内安然,知其并不是真的定要置她于死地,只是担心君卿夜安危而已。
殿内再度归于平静,风赢是想等待怀南的消息,而半月弯却是想以静制动,等待时机。一直静默以对的君卿夜,闲闲开了口,“朕最想知道的是,你说的证人,真的是风赢?那么,他如何为你作证?”
半月弯早知君卿夜不好糊弄,她敢说那样的话,自也是有把握说得通,抬眸答道:“皇上,奴婢方才说过,奴婢听说风将军与那恶人交过手,以风将军神勇,那恶人绝不可能全身而退。是的,奴婢说风将军是证人,其实是想说,那恶人身受重伤,而奴婢没有,所以,奴婢不可能是那恶人,而是被冤枉的。”
半月弯说得肯定,风赢却是听得迷惑。半月弯全身看似皆无异样,确实让他费解,只是,不想她竟也拿出此事来说,风赢紧抿了嘴,却并不说话,只是眼神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半月弯的身上。
君卿夜忽而又问:“据说,那一次是梓桐为你验身是吗?”
虽未言明,但半月弯心知他口中所指。梓桐自是为君卿夜所信任的,让她验身自也没什么好说,只是被君卿夜这么一问,她反而有些心慌意乱,他到底又有什么打算?
“若皇上指的是上回,确实是梓桐姑姑验的。”她与风赢之事,在梅山便已被君卿夜说破,若说他不知,自是不可能,是以,半月弯也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他,静观其变。
“那么此次,你又想找谁?”
听着他半真半假的问话,却不知他意欲何为,半月弯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便也只得顺着他的话道:“但凭皇上吩咐。”
“如此,那便由朕亲自来吧,也不麻烦梓桐了。”他双眸微眯,脸上表情似笑非笑。
君卿夜的要求提得过分,让半月弯一愣,她想过任何人,却独独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安排。或者,她早该想到的,他这个人除了风赢谁也不信。
半月弯不答,君卿夜却只是笑,虚虚实实的笑意,映照在烛火之下,竟是那般令人惊心。半月弯的手一抖,忽而有些紧张,或者,她已经知道该如何做了,只是,真的要如此拼命?她为难的表情,看在风赢眼中,竟也有几分心疼,他自是明白君卿夜对半月弯的心思不一样,只是,要在这样的时候如此为难她,他竟也是于心不忍。
正要开口阻止,却听得君卿夜又道:“若是为难,便也罢了,朕也不愿强人所难,或者你更愿意让梓桐来是吗?”
这话若是平日里说来,倒也是事实,半月弯一介女流,为其验身的自该是女子,梓桐深得他信任,便是最好的选择。只是今日,为何这话听来如此别扭?或者,君卿夜是连梓桐也在怀疑了,认为她们一伙?
她不是软弱之人,也自认并非善良之辈,可一想到梓桐再过不久便能出宫,若是现在和她沾上半点关系,怕也不会再有机会出宫。她忽然又有些犹豫,本不该在此时多想这些,可在锦宫五年,她太明白能出宫回家是多么让人盼望的一件事,她真的要在她即将修成正果之时,毁了梓桐的一切吗?
她的犹豫看在他的眼里似乎又变成了另一种意思,回望他幽黑如潭的墨瞳,她终于收回了自己多余的同情心。她现在是自身难保,又如何能顾及别人,她虽不想连累梓桐,却更不想功败垂成,她真的不愿再等。
许是看出来她的心思,风赢抱拳上前,“皇上,末将这便去找梓桐过来。”
“去吧。”
本以为他还会阻拦,可他竟然也只是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半月弯心中一松,为自己的多心感到好笑,或者,君卿夜此番真的并无他意。
风赢不再多言,只是扭头看了半月弯一眼,方才大步离去。
当大殿之门再度被合上,君卿夜温文尔雅的声音,忽而又起,只是,这一刻她竟听得心惊。他说:“你自己脱,还是朕亲手来?”
“皇上何意?”半月弯眯了眼,第一次觉得愤怒,在他面前,自己似乎就是一个任人逗弄的宠物,这种感觉让她觉得难堪,更觉屈辱。
“你是个聪明人,难道还要朕说第二次?”君卿夜的眼神中似乎同样跳动着火焰,原本清雅如水的眸似乎也不再平静,或者,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压抑自己。
“皇上不是说过不强人所难的吗?”总觉得似乎太危险,半月弯不由自主地争辩着。
君卿夜却是冷笑道:“说说而已,你也信?”
“皇上金口玉言,难道也要反悔?”
他笑,笑得残忍,“不是反悔,只是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假手于人,朕谁也不相信,只信自己的眼。”
她终于明白一切都已不在自己掌握之中,只是,她却看不懂他想要什么。若是想要她的身子,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可他竟又为何一定要亲自来验?难道说,他现在连梓桐和风赢也不再相信了吗?
终于,他站了起来,直直朝她走来,她强装镇定,双手却是不由自主地握成拳。
他定定立于她跟前,用陌生的眼神望着她,“或者,你的身上真的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朕一探究竟的?”
“……”
“真的想要朕的心?连为朕宽衣解带也做不到的女人,也配说这样的话?”他讥讽的口吻,似乎变了一个味道。半月弯听不出另外的深意,却只是下意识地紧咬牙关,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的耐心似乎已用尽,终于不再默默纵容,反转手心突然朝她袭来。
半月弯心中一恼,想要抵抗,却又忆及自己回宫的目的,是以,她无力地推拒着他的大手,可怜兮兮地道:“皇上,不要。”
扯住她衣衫的手似乎停滞了一下,终还是不再犹豫,只听得撕拉几声,她那加厚的棉衣已被他大力扯破,露出纯白色的内衫。她已顾不上许多,决意反抗,可这时的他整个人已闪电般欺压上来,强有力的大手扣住她两只手臂,高举过头顶。
君卿夜是何等高手,她又如何能挣脱他的钳制?只是,听着衣衫尽碎的声音,她的心似乎也碎了,或许,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太高估了自己的价值,也高估了君卿夜的心。她早该知道的,他就是一头狼,一头永远也不会转性的恶狼。
他的动作过于粗鲁,再加上她不停地挣扎,双臂几乎已被勒出红痕,即便如此,亦无损于她的半分美好。君卿夜看得不舍地眨眼,第一次发现人世间竟还有如此尤物,吹弹可破的肌肤宛若初生婴儿般细腻,光洁如雪的肩头有着优美的线条,因为羞涩,更是让她的肌肤呈现出一种粉红色的光泽,诱人心神。
他的目光流连忘返,她不愿被他得逞,挣扎的力道更甚,惹来他无情的话语,“劝你最好不要动,否则弄痛了自己,没人会心疼。”
仿佛一口气堵上了心,她突然扭过了头,恶狠狠地盯着他的眸,不怒反笑地开口:“皇上怎知没有人会心疼,方才应该留下风将军的,至少他不会如此粗鲁。”
“闭嘴。”他的脸色极差,似乎被戳到了痛处。
半月弯冷冷一笑,更没了住嘴的打算。迎着他吃人般的目光,她不怕死地问:“皇上检查好了吗?奴婢身上有伤吗?还是说,皇上现在连自己的眼睛也不相信了?那就让风将军也进来好了,有他人作证,也不怕皇上日后又反悔了。”
仿佛为了附和她的话,殿外同时响起了风赢的声音。
君卿夜冷着一张脸,盯着她的眼执着地问:“你就那么相信风赢,不是还骂他口蜜腹剑?”
“皇上没听过一句话吗?打是亲,骂是爱……”
那一个“爱”字甫一出口,君卿夜面色一沉,冰冷的唇,就那么狠狠地压上了她的,带着惩罚的意味,带着无尽的渴望。他的行为已近疯狂,亲吻她如樱的红唇,似乎并不是第一次,可每一次都令他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他有意加深这个吻,带着席卷之势,试图撬开她的唇齿,炙热的大手更是无情地扯去了她身上仅有的最后一块屏障,将她狠狠压在地上,他似乎已不愿再等。
冬夜清寒,大理石的地面上虽有着厚重的地毯,可还是冻人得紧。半月弯身无遮拦,便是再傻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想要的女人,又有几个得不到?他给她的时间似乎真的太久太久,可她却永远不会满足,她可以陪天下间任何一个男人,唯一不可能的就是他……
泪水汩汩而落,她已没有时间思考如何自救,双手被缚,她知自己无力逃脱,突然间。似有灵光于脑中闪过,她开始拼命地扭头,想避开他纠缠的舌。当她终于摆脱他的唇舌,便拼尽了全力大声呼救:“彻儿,救我,彻儿,彻儿……”
哀婉的声线,带着无尽的恐惧,连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