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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美丽之行-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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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阿哥没钞票

除了钞票都很多

阿妹肯定说放屁

说我是个坏阿哥

阿哥其实不太坏

太坏那位不是我

阿哥情浓阿妹笑

好诗一首胜钞票

钞票其实好东东

我也想赚也想要

羡慕别人有屁用

不如我俩向前冲

向前冲来齐努力

一起奋战流鼻涕

钞票有了就结婚

一年制造小弟弟

阿妹抿嘴含羞笑

谁说答应嫁给你

不嫁给我嫁给谁

只因就我最爱你

最爱你来最爱你

阿妹世上最美丽

别人说我很幸福

阿哥万岁了不起

妈呀,杨淮的诗一念完,大家都“哗啦……”一声大笑起来。花姑娘给笑得不好意思极了,就跑过来在杨淮的肩上猛的擂了几下。不过最后,她还是笑眯眯的夺下了杨淮写给她的打油诗小心的放好。然后,花姑娘就反击了。她打趣的说杨淮今年要做和尚了,问他怎么才能保证不出外面泡妞。杨淮说城市里很多人都认识他,他打死也不敢!花姑娘说如果他泡妞,她就会帮霏霏打死他!

霏霏看他们在斗嘴,心里面却是甜滋滋的。是呀,今天别说就是几千块钱,就是要她把天上的月亮买下来,她也会愿意无比的!

大家都喝得愉快酣畅,几个平时不太喝酒的手术医生也喝了,后来大家都玩得很疯,真是判若两人。杨淮想,女医务工作者其实是一个很特别的群体。她们文化高,看惯生生死死,明了人体的生理结构和心理反应,是一个生活很现实内心却很烂漫的群体。看来,越是平时密密实实的环境和工作里的人们,外表和内心往往更会是一种反向机制。

后来,大家还唱起了卡拉OK。霏霏点了一首《心雨》和杨淮合唱。后来花姑娘叫杨淮合唱一首《纤夫的爱》。杨淮说不喜欢唱这些俗不啦叽的歌,说那是傻大款们泡小妞们唱的,说读起来就很像是“奸夫的爱”一样。可花姑娘不管,说奸夫就奸夫,霏霏在看着能奸到哪儿去!杨淮拗不过她,只能就范。不过,花姑娘和他的合唱还真不赖,杨淮还给花姑娘唱了一段和音。唱完了大家连霏霏都不禁的鼓起了掌来,真是唱得好呀!

杨淮在她们这帮叽喳如小鸟微醺的女人面前,就像是那个“红色娘子军”里的“党代表”一样。大家合起来,把“党代表”和寿星女都灌得醉醺醺的。霏霏见状,笑着劝她们别灌杨淮了。coM电子书,说一会儿就没法开车回家了……

**

汽车在走着,杨淮在醉着,杨淮和花姑娘是今天喝得最多喝得最高的两个人。这下子,酒精慢慢的发作了,酒劲渐渐的来了,杨淮看见街上的路灯都是花的、闪的、耀的、浮的。他的身体虽说是醉成这样,可手脚还是在机械的开着……今天的酒喝得真是灿烂,大家都兴奋无比,后来都放得很开。一是几样好事都聚在一起,二是花姑娘的热情,三是大都是结了婚的成熟女人,四是杨淮天生就是一个在女人堆里打滚的男人,对这一切都拿捏和把握得恰到好处,甚至可以说是如鱼得水,游刃有余!嗳,人真是奇怪,大家同是男人,都是同一种灵长类高级动物,却有着不同的桃花运、梅花缘和桂花香!

汽车在走着,杨淮在醉着,可他的耳朵还在迷糊的听着,脑细胞还在运动着。他模糊的听见花姑娘说他是什么“好玩的男人……好好的丈夫……霏霏你真是幸福极了……”如此这样的话语,而霏霏好像说着什么“他其实是一个要人关心和爱护的婴孩……含着她的奶头睡觉……舒服……你这小骚猫再说就借你玩玩好了……”可不到一会儿,花姑娘却忽的趴在霏霏的肩上哭了起来。她又醉又哭,然后对霏霏说要打一个电话。霏霏看她伤心的样子,自己眼睛也湿湿的抽泣了起来。然后霏霏帮她擦了擦眼泪,然后给了她手机。只见花姑娘哭哭啼啼咦咦嗯嗯的按了一个电话号码,可是电话已关机。她放下了电话,又趴在了霏霏的大腿上咦咦啊啊擦着眼泪。杨淮好像听见霏霏劝她说“在城里找一个男人得了……”如此这样的话语。可后来,花姑娘又忽然的坐了起来,擦干了自己的眼泪对着霏霏又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霏霏说被她吓死了。可一会儿,花姑娘又在那把嘴一扁,又趴在车座位向着窗户的那一边自顾己哭了起来。

杨淮晕头晕脑的听着她俩的对话和动静,心里想,唉!女人真是过瘾,情绪就是变化大,可以1秒中之前还哭啼哭啼的,转眼又笑的红如太阳,刚才还是浓云密布,一下子就可以晴空万里,鸟语花香。女人就是多变和善变,女人就是一种一辈子都离不了情感的“物体”,不单只是水做的,还是空气做的。在她们的口中,天天就是情来情去。如果两个女人坐下来5分钟还不会提到一个“爱”子的话,我杨淮的脑袋就塞到她们的屁股底下让她们坐!不过,如果这样的话,嘻嘻,又是谁吃亏呢?话又说回来,她们天天讲爱情就像我们男人天天讲女人是一样的道理。有些书上说一个正常的男人5秒钟就会想一下女人,有些书上说每2分钟就会想一下女人,就别说谁对谁错吧,反正我是几乎每1分钟就想一下女人,想一想我的紫花纱巾,我的会跳舞的风,我的花儿,我的霏霏,花姑娘,大嘴巴,小群……想想她们的美,想想她们的丽,想想她们的身材和肉体,想想她们身上的任何一部分。每个女人都有每个女人的爱情理论,谁谁谁讲起爱情来不是一套套滔滔不绝的?连男人也一样,不过在男人所说的爱情里就比较具象,经常会有某部分的器官和它的解剖学名词飞来飞去。其实每个女人在说一套套爱情道理的同时经常的会为爱情哭啼,每个女人的枕头上留下的眼泪一定比留下的汗液还多。无论是因为中国的历史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形成的结果,中国的女人打一个比喻就是:当她穿着一条短得差不多要露出内裤的裙子时,如果你说她很性感,她还会说你耍流氓!

花姑娘也一样,她是一个蛮热烈的女人,很需要很渴望爱情,很需要男人的一个成熟的女人,一个丰腴的女人,一个很有女人味的女人,一个让男人其实杨淮看了也心动的女人,一个浑身上下好像一个大大的白萝卜针一戳就会迸出水来的女人。平时他俩之间玩玩耍耍可以,如果真要他俩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难。一是因为霏霏的缘故,二是他们的生活和社会环境也给他她们之间造成了心理压力。男女之间如此的奇妙,那到底什么才是他们之间所说的爱情呢?男人想要女人的身体,女人渴望男人的心。爱情,现在市面上有关爱情的书籍和理论有几百种之多,可每一种都没有给读者解答出爱情的真义,是不是我们面对的那个彻底的、不可解答的疑问,正是我们爱情的真谛?世界的黑与白、正与反,就像是男人和女人一样。亚里士多德(Aristotle,公元前384~322)在《形而上学》一书的开首说:“人在本性上有一种求知的冲动。”男人,男人总是让激荡不安的好奇心破坏了世间的安宁,女人,女人总是不会为了使生活过得更顺畅而利用周遭的现实。男人啊男人,女人啊女人,你们是否是世间上最为明显的矛盾统一?

有时候,人往往是懂得越多就越不快乐。你看一个小狗,它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快乐的,除了它饿了的时候和它发情而没有对象解决的时候;可人,他还会自慰!像花姑娘这样一个连国门都没有踏出过一个在传统的氛围里长大却心热如火的离婚女人,对爱情和男人即使渴望又恐惧,她的经历和历史都告诉她男人和生活其实都很恐惧;但是,对恐惧本身的恐惧何况不是一种恐惧?女人,女人为什么不能直接和简单的接受眼前的爱情现实,而什么都要找出个所以然呢?男人也一样,为什么都不能安安心心的面对妻子?男人和女人他们都觉得生活和生命中总是缺少了一点什么,他们都为这种欠缺感而深深的困惑,而且被这种欠缺感迷惑进而被诱惑。

男人和女人就像是一个脖子上绑了一根系着一块猪肉棍子的小狗,拼命的在追逐着香肉却感永远的追逐不到!

哲学家柏拉图(Plato,公元前427~347)在他那部最后的、未完成的著作《法律篇》的卷七曾经说道:“我要说的是,人就像是上帝手中的玩具;而作为游戏之资,事实上正是人最可称道的品质。因此,跟现今流行的意见相反,每一个人都要以此为职志,让最美丽的游戏成为生活的真正内涵。游戏、玩乐、文化——我们认定这才是人生中最值得认真对待的事情。”

爱情是什么,爱清是一种游戏,也是一种玩乐,一种文化,一种最最美丽的文化中的文化,玩乐中的玩乐,游戏中的游戏!

我们生活着的世界都是由对立和统一两大部分所组成。美有一万种,丑也有一万种;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美丽和自认为是美丽的美丽;每个人都留有过去的痕迹,我们都在现在,无论男女老少,我们都会梦想一个美丽的未来。而我们,干嘛总是把本应只是属于我们追求那些非功利的、自发的、以欢愉为目的活动其中的载体或工具(例如国家机器和政治),来作为我们最终的目的,而且还要我们乐在其中?没文化!

那说了半天,女人到底是什么具象?女人是:我的视觉;我的听觉;我的味觉;我的嗅觉;我的触觉;我的感觉;我的想象;我的意念;我的情;我的爱;我的荷尔蒙;我的子孙后代……

**

当杨淮载着她们三个女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进电梯的时候,霏霏搀扶着花姑娘,小山妹就挽着死槐头。他们四个像几个夜的幽灵一样回到了家里。

一进门,杨淮就倒在沙发上打起了呼噜;而花姑娘也瘫趴在饭桌上哎哎呀呀的说胃里难受。霏霏见状,叫小山妹给他俩泡了一壶福建“大红袍”,给他们俩做了两杯冰茶让他俩都喝了下去。

霏霏叫小山妹给槐头换上了一套睡衣,给他盖上了一床厚被子让他就躺沙发上睡算了;而霏霏也叫小山妹把一套杨淮结婚时候送她的睡衣拿来,把花姑娘扶进了小房子的榻榻米上帮她解下了那个85D的大胸围,只剩一条粉红色半透明的绣花小内裤,给她换上了睡衣还盖上了一床厚被子。做完这一切以后,霏霏和小山妹这才觉得累了。小山妹和她连澡都没洗,然后各自进了房间把门一关躺在了床上很快都进入了梦乡。

这个夜,有点凉,再因为花姑娘和杨淮都喝了很多的酒和“大红袍”,所以半夜三更都有了尿意。女人的尿道相对短,所以她就先爬起来上了洗手间。她脑袋一晃一晃眼睛迷糊的扶着墙壁摸黑的进了洗手间,她还以为是在自己家里,所以门都没关裤子一扒把个白肥大屁股压在厕板上用阴力一冲就“哗嘶……”的撒起尿来;这时,杨淮也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也摸黑的走进了洗手间。他习惯的用脚把门一关走到里面大概的位置掏出东西就也撒了起来;花姑娘刚好撒完了尿尿正要起身,在窗外照进来的朦胧月色下看到杨淮在她面前掏出了那根她心仪良久的“东西”对着她就撒了起来,一下子吓得酒意醒了大半,差点惊叫了起来;她连忙用双手把嘴捂住躲在一边,可杨淮方向不稳的尿液也把她的睡衣撒湿了一滩,空间有限,花姑娘只能临时的闪在一边。

杨槐舒舒服服的撒完了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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