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板挡不住-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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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也都认同这一点,都把嫣然认为大姐。”王大为告诉她:“其实也很简单,让嫣然拥抱一下,就是一家人了。”
“胡说!没有我和巧妹的加入,这个大家庭就不是圆满的不是还有杭州的神仙妹妹吗?七仙女缺一不可!”她又霸道起来了:“坏蛋,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不是一直在上天入地的在找你吗?我不也是心急火燎的吗?”王大为申诉道:“是你一直不露面。”
“我不是在为你和妈妈的充分在准备这顿丰盛的晚宴吗?不行,我得到医院去一趟,得去争取自己应有的权利!”她的决定做出的很快:“不用你跟着,我会解决得漂漂亮亮的,你就在家里陪着你的泰山喝酒吧。”
“你这个恶婆娘可千万别对人家耍大牌脾气,那可是些不好对付的人物。”王大为嘱咐她:“要知道,你可是我最不愿意松手、最想得到的女人。”
“谢谢,这才是你的心里话,这才是我一直盼望你说出的话。”她的吻温柔而湿滑:“我其实早就知道你会舍不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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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372天前武汉武珞路
“瞧瞧。”王大为指责道:“你脸上的天气变得真快,现在是阴转小雨。”
从宝通禅寺出来,武珞路上的车流已经很拥挤了,王大为转动着方向盘,绕过一辆正在进站的540路专线车,踩了一脚油门,新宝来反应很快,一下子蹿了出去,擦着武锅的一辆运着金属构件的大型平板车,接连超越了59、66路公交车,才松了一口气,才有机会望了一眼自从上车以后一直默不作声的孙晓倩。
粉色佳人正在无声的抽泣着,任由泪珠儿成串的从好看的大眼里涌出,沿着妩媚的脸腮流淌着,从性感的下颌滴落下来,她却不去擦掉,也不用手捂住脸,晶莹的泪珠,姣好的面容,那一刻,王大为领略到古人为什么把美人落泪称之为雨润梨花。
“晓倩。”王大为问道:“怎么了?从宝通禅寺出来你就一直像现在这般哭哭泣泣,不知是高兴还是生气?是痛苦还是喜悦?”
“坏蛋,你没感到我高兴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吗?”她仍在抽泣着:“我真的好感动,我好久都没有这样痛痛快快地哭过了。”
“我今天可是没有冒犯你。”他在声明:“云林法师都说我有一颗博爱之心。”
“那算什么?我最高兴的是法师肯定了我们两人有缘。”孙晓倩在双手合十:“我终于相信了冥冥之间真的有缘分之说,相信了那天让我倒在你的怀里真的是上天的安排,相信了你最终接受我也是老天爷保佑,相信了今天你带我去见云林法师就是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的旨意,所以,法师才特意嘱咐我叩谢菩萨的保佑。”
“从科学的角度说,这是宿命论。”他在中南路口将车右转:“有些事情的发生只不过是一种凑巧,一个偶然而已,宿命论可不是辩证唯物主义。”
“这世界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孙晓倩低声唱起孙楠的这首风靡一时的歌曲:“就算你我有前生的约定,也要用心去寻找…”
“不见不散!”王大为跟着唱了起来:“dethereordesqare”
“亲爱的坏蛋。”她扑过来,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深情一吻:“我真的好爱好爱你,而且越来越爱你,我都被自己的爱情而折服了。”
“倩女。”王大为慌忙的躲闪着:“又是唾沫又是鼻涕,又是眼泪又是口红,还有香水和脂粉,你把我的脸当做毛巾了。”
“我高兴,我乐意!”她依然狂热地吻着他:“记得吗?法师也嘱咐你要好好珍惜我,还要让着我呢,你跪在地上答应了的。”
“可见粉色佳人的影响力之大,声望之高,连四大皆空的法师也对你另眼相待”他无可奈何的在笑:“由此也可以看出,少林寺的释永信方丈的那个惊世骇俗的改革的意义深远,影响广泛。谁不想当个穿袈裟的CEO?”
“别胡说!法师可是世外高人,根本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孙晓倩的言语之间充满了崇敬:“我去找功德箱布施,法师还特意派小师傅嘱咐我,敬佛不在乎布施多少,只要诚心为善,就会神灵保佑。”
“也许真的是真人不露相,我越来越感受到法师对我的关怀和用心良苦了。”王大为颇有感触:“一具单薄的肉身,一张平凡的面孔,一个风雨兼程的灵魂,一些看似普通的禅语,一首似乎平凡的宋词,却有着一颗普渡众生、慈悲为怀的博大胸怀,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只能仰其项背而兴叹。”
“先生。”她在要求着:“我记得刚才云林法师和你念了几首词,现在把大师念给你听的那首宋词读给我听听。”
“五两杆头风欲平,长风举棹觉船行。柔橹不施停却棹。是船行。”他念的是敦煌曲子调《浣溪沙》:“满眼风波多闪灼,看山恰似走来迎。仔细看山山不动,是船行。”
“不懂。”孙晓倩歪着头想了一下:“给我解释。”
“法师禅机深奥,岂是我等所能解读出来的。”他摇着头猜测着:“好像是在告诫我会有事情发生,却又没有说明。”
“大师不是说,你与佛法有缘,只要你心境平和,定能逢凶化吉吗?”她爱慕的望着他:“有什么可担心的,兵来将挡,水来土囤。”
“谁也没有粉色佳人的这种胜似闲庭信步的心态,怪不得法师也满意你呢。”王大为在嘱咐她:“不过,如果我一旦真的有事,你得答应我用最快的速度消失。”
“别想用这个方法考验我,再说这一套未免太老土了些吧。”她根本不屑一顾:“坏蛋,其实你也知道,我可不是那种见异思迁、朝三暮四的女人。”
“我说的是大实话。法师虽然没有明说,但最近我来看望法师,他老人家总是在鼓励我提高信心,我有种预感,感觉到我一定会遇到一个难以预料的大劫数。”他解释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这是格言,更况且我们现在还没有走到那一步,没必要牵肠挂肚、等来等去的。”
“记住,坏蛋,你以前就把我称作是你的恶婆娘,现在又亲口承认我们是夫妻,这可是事实。”孙晓倩眉飞眼笑的搂着王大为的脖子叫道:“我才没有那么傻,让你这个家伙再一次轻易的溜走。法师刚才那么肯定地告诉过你,我们两人就是有缘,我就是你的女人,而且还会给你生下你的长子!”
在宝通禅寺里,云林法师竟然会让王大为把孙晓倩带进他住的那座简陋的小院,这可是最高规格的礼遇,完全出乎王大为的预想,就是在王大为的记忆里,他也不过进来过两三次,和法师谈谈宋词,谈谈近况,还能和法师一起吃顿青菜豆腐饭。
大师就坐在禅房的屋檐底下,一把木椅、一卷经书、一杯茶水,阳光从矮墙上斜斜的射过来,把有些残损的木板墙壁映得一片金黄,有些凸凹不平的砖地边,有几株悄然绽放的野花,禅房里静悄悄的,有些昏暗,看得见有一尊不大的佛像。
“我是孙晓倩。”她一下子变得安静了,有些局促的跟在王大为的身后走了进去,很自觉的在云林法师面前跪下,恭恭敬敬的给法师磕头:“在这里给大师请安了。”
依然消瘦、慈眉善目的云林法师没有阻拦她的举动,微笑着望着她不说话,直到她毕恭毕敬的给他三叩首之后,才吩咐王大为扶她起身,给她端来一个凳子,小沙陀也出现了,还有一杯淡淡的绿茶。
“法师。”看见王大为垂手弓腰的依然站立在一侧,孙晓倩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不能坐下?”
“晓倩。”他有些急了:“佛门圣地,不懂别乱问。”
“不懂就问可是圣人极力倡导,佛祖大力提倡的。”云林法师解释道:“女施主,这没什么可稀奇的,大为本应该是佛教中人,好生修炼,也许就是一代高僧;无奈他迷恋红尘,醉心于此,叫人也奈何不得,只好每次来,都让他在老衲面前罚站了。”
“真有此事?他给我说过我还不信呢。”她有些惊讶:“怪不得他一定要把我带给法师看呢,他想知道我们两人是否真的有缘。”
“他只是不敢肯定罢了。”云林法师微笑着:“其实他早就知道结果了。”
“恕小女子愚昧。”她恳求道:“求法师明示。”
“其实你也不是也知道结果了吗?”法师回答说:“如果无缘,他又何必带你来见我;如果无缘,你又何必坐在老衲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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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4月30日18:45某市市府大院
孙铁依然兴致勃勃的在与王大为一起喝酒。
重新梳妆打扮一番的孙晓倩只是和她父亲打了个招呼就赶到第一医院去见李嫣然去了,两父女显得很随和,她说“有点事。”市委书记就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粉色佳人还是很有自信的,站在进门的玄关处换鞋的时候还在告诉王大为:“相信李嫣然一定听说过我的名字”;她表现得依然很霸道:“天王老子也不能阻止我们两人在一起”;她甚至声称:“你的女人中间谁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没有我!”
两个男人的酒兴丝毫没有受到孙晓倩突然离去的影响,这位新任的市委书记反而似乎比女儿在身边时放得更开了,没有了粉色佳人的监督,没有了女儿噘着嘴的指责,他也敢将小酒杯里的稻花香一饮而尽,稍稍皱皱眉头,咕噜一声咽下去,习惯性的微微张开嘴,哈出一口酒气,笑着看见王大为把酒杯举过头顶,也是一饮而尽,然后将一只鸡腿用手撕成肉条,一人一半,眉开眼笑的吃得津津有味。
“晓倩说你也会做菜。”孙铁问着:“你认为她的厨艺如何?”
“女孩子能做得如此地道也不容易了。”王大为实事求是:“蒜薹炒腊肉是她的绝招,吃过一次永生难忘;鱼香肉丝可是厨师水平,其他的可就一般般了。”
“不错,能吃出这样也算一等一的水平了。”他看着电视上自己今天上午前呼后拥的视察节日市场准备的情况,笑了笑:“你对晓倩如何评价?”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本身就是一等一的女子,加之又能主持节目,又能唱歌,还能拍些影视片,也配得上出类拔萃、顶尖高手了。”王大为也笑笑:“就是脾气不好,有时喜欢耍耍性子,还有些蛮不讲理,当然,只要有人帮忙,绝对是只懒猫。”
“英雄所见略同。”孙铁很高兴:“值得喝一杯。”
放下酒杯,王大为在继续给他斟酒,孙铁正在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身影在电视荧屏上从农贸市场切换到了城东大道的现场办公会,站在一片油菜花旁边,孙铁看见自己在挥着手说着什么,颇有些指点江山的味道。
“你平时怎么称呼晓倩?”孙铁吃了一些蒜薹炒肉,突然问道:“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会不会也叫她粉色佳人?”
“我们经常开些小玩笑,完全是胡说八道。”王大为决定如实说出:“您都听见了,她喜欢把我称为坏蛋,我就叫她恶婆娘,她挺喜欢这样的称呼。”
“有趣,有趣。”孙铁哈哈大笑起来:“晓倩的称呼完全是胡搅蛮缠,把坏蛋改成好人才差不多,你的称呼倒有几分确切。”
“她总是只是在我们两人之间私下里才这样叫我。”王大为有些难为情:“在一般人面前,她还是很照顾我的形象,很文明、很礼貌的。”
“能给我讲讲你们之间的事吗?”孙铁补充说道:“如果不勉强的话,就讲讲她刁蛮无理的一面。”
“那就太多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