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弃妃,腹黑邪王极宠妻-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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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最起码能够先缓解了今年淮江城的水患,然后明年,淮江基本上不会再犯水灾!”
“李绍说的没错,这样一来,夫人不单是成了名人,还是天下的百姓心中的神。”项封也颇为高兴,如此一来,他们在百姓心中,也树立了形象,将来主子重新取回皇位,也会得到天下百姓的认可。
“你们不要一味地抬举我了,这样我可是会很虚荣的。”云心槿一时没有想到他们说的意思,以为他们只是单纯的称赞。
“槿儿,他们说的并不仅仅是这个意思。”苏陌胤可是听得明白,槿儿在别的方面转弯转得快,可是一到了这些关于争权夺利或者需要权术方面的,就会变得迟钝。
云心槿稍稍睁大了眼眸,看到苏陌胤的表情,才恍然大悟。
“没错,夫人,民心也是主子要成大事的关键,不过现在已经足够了。如果在夜越一战上,我们再取得大捷,那么皇上他们一家,已经不足畏惧了。”李绍补充,这么一来,他们也不用再担心会有什么流言或者造谣。
“这一点,我也懂。”自古以来,都是以民心得天下。市井小人刘邦能够胜过项羽,也是因为得人心。而李世民能够在弑兄杀弟的情况下取得天下,也是因为有民心。所以项封和李绍的想法,她完全明白。而且能够帮得到苏陌胤的话,是她最大的心愿。
“对了,你们说找到一个治水的人,他是谁,现在在哪里?”苏陌胤移开话题,现在首先治水,其他的事以后再商量。
“那人叫陈进祖上曾经有人担任过河吏,后来因为和上级发生矛盾,所以就被罢职,现在是他找到属下,说可以帮忙治河。”李绍边说,就边叫人把陈进叫进来。
“陈进参见宫主,夫人。”这位陈进看起来正是壮年,动作行为看起来相当的随洒粗野,却一点儿都不给人不舒服感,反倒觉得他为人正直不拘。
“听李绍说,你会治水?”首先,是云心槿开口问。这人看起来也和寻常的百姓差不多,虽然她没有以貌取人,但是这也是循例好奇地问问。
“宫主和夫人,不如看看陈进带来的东西。”陈进取下带来的包袱,从里面拿出几张用羊皮递给云心槿他们。
两人觉得奇怪,但是也随手翻开来一看,却居然和云心槿想的不谋而合。两人震惊,同时看着陈进,“你一早就知道,可以这样治理淮江,为何不上表提出,让百姓们深受其害?”
“夫人可以看看羊皮上的日期,其实这是先祖就已经想到这个治理淮江的方法,可是当初提出,同僚的官吏觉得根本不可能,而先祖想要继续上表,可却遭到了弹劾驳斥。先祖觉得官场黑暗,一气之下就辞官还乡,我们也就都没有从官。”
“夫人可以看看羊皮上的日期,其实这是先祖就已经想到这个治理淮江的方法,可是当初提出,同僚的官吏觉得根本不可能,而先祖想要继续上表,可却遭到了弹劾驳斥。先祖觉得官场黑暗,一气之下就辞官还乡,我们也就都没有从官。”
“直到不久,听到宫主夫妇要来治河,居然还是和先祖的方法一致,等了这么多年,淮江终于等来了懂得治理的人,所以陈进便来,一圆当初先祖的治河心愿。”
陈进说明由来,皆让云心槿和苏陌胤震惊,如此有利的治理方案,他们怎么会驳斥回去?
“主子和夫人有所不知,每年治理淮江的拨款和赈灾的款项皆占去国库的三分之一,但是拨下来的款项,却十分之一都不到,两位可以想到中间去了哪里。而如果治理好了淮江,不用再拨款,这中间没有利益的又会是谁?”李绍见到两人都不解,便出言解释。
两人恍然大悟,居然有这样可恶的贪官,为了一己私欲居然就不顾淮江城和两岸百姓的安危!
“没想到事情还会这样,倒是苦了这些百姓,难怪他们之前这般的生气怨恨朝廷派下来的官员。”国库三分之一的款项,那该是多少的钱。可是居然全部进了这些贪官的口袋里面,自古以来,这些中饱私囊的贪官,都是可恶至极。
“龙天这么多年,很多朝廷的势力盘根错节,自然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将来还需要一番新的改革,才能消除这些弊端。”苏陌胤也感叹,当初父皇虽然英明,但是却不够凌厉,所以才会积聚下了这么多的问题。
“陈进,现今既然你懂得治水,这次的工程,就全权让你来管理,可好?”云心槿终于松了一口气,有一个人有三代的治水经验,她哪里需要献丑。而且战事即起,如果这边有一个合适的人处理,他们也不用两边应付。
“夫人……”陈进没有想到,云心槿居然就看了一幅图后,立刻相信他,而且将这么大的工程全部交给他来处理?
“陈进啊,虽然说我也想到这样的方法,可是你要知道,我可对治水一窍不通,这事还是要拜托你的!”云心槿对陈进边点着头边说,同时看向苏陌胤,征得他的同意。
“夫人,陈进一定不负重望!”忽然,陈进跪了下来,说话的声音中,带着激动。
对于陈进的激动,云心槿只是无奈地摇头,她怎么就不懂,像陈进这种看着这么随性的人,居然也会这么激动呢?
人员定了下来,陈进便带着人开始准备着手疏通淮江,开凿河流的工作。而淮江城的百姓,也因为将来会用到火药,需要大部分先行撤离。
与此同时,刚刚在兵部回来的玉子风,告诉苏陌胤他们叶沐辰的兵马已经准备了好了,不日即将大军压境。他们也需要赶往边疆,准备两国开战。
是夜,书房中,众人看到云心槿写出来的练兵方法,都觉得相当的新颖,却又相当的严酷。
“这种训练方法,不就等于训练死士一般?”苏陌胤看见纸上的一条条步骤,她怎么能够想出这些严酷的训练方法?
“你要这样理解,也是可以的。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是训练死士,但是这样只是训练集体士兵的体能,反应,耐力还有互相的合作默契。这比你们所认为的,训练成高手一等一的武功高手要快捷和厉害的多。”武功高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而且现在是一支军队,更不可能做到。但是训练成优质的特种兵,还是可以的。
“关键是现在,找什么人训练他们?”这种训练方法,谁都没有见过,找谁才是最合适的呢?
“我早想好了,就让冷枭去好了。”云心槿指着冷枭,分外轻松地指派着任务。“限你一个月内,将他们由人训练成魔鬼。”
云心槿阴测测地笑着,将魔鬼二字咬的特别的怪异。没错,这种是魔鬼的训练方式,经过之后,他们就都成了魔鬼。
“夫人,这我怎么……”冷枭的可能二字还没有说出来,就被云心槿给逼回去了。
“你可别说你做不到哦,这样的话,可是会丢了我们的面子的。而且这不但是训练他们,一个月之后,你也要成为魔鬼中的魔鬼。”教练不是那么容易做的,他要是做不到这些,可就是不会让他们服从。所以将来冷枭要帮他们办事,也要有这份能力,不然事情交到他的手上,却招到手下的鄙视,那怎么是好。
冷枭思虑了片刻,终于是郑重地点点头。云心槿的目的,他自然明白,这不单是她的考验,也是他对自己的考验。正如她所说的,这样都做不到,将来用什么。
第二天,淮江城的事情处理完之后,苏陌胤两人也收拾东西,准备要出发到边疆。这一次,由地方的人联名上书,夙绝救治瘟疫有功,特让他也随军出发,担任军医用来将功抵罪。而眼看战事即发,皇上也没有反对。
而陈进接下了治理淮江的任务,第二天就连同一众的监测使一起出发,力求在最短的时间内,能够治理好淮江,还淮江城百姓一个全新的淮江。
这一天,云心槿他们离开淮江城,虽然没有鲜花,没有红地毯铺地。也和他们来那时候一样,全部的百姓都围在他们的前面。可是一个个都是带着不舍,一个个都是带着感谢。
“各位,你们这样围着,让我们可是很有压力,当初来的时候就这样,记忆可是犹新!”云心槿站在县衙门前,调笑地对着全部的淮江城百姓道。
下面的人曾经有过聚众闹事的人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当初他们是真的被迷了心窍,才会差点害死这么好的钦差大人。现在他们走了,才觉得,这么为民着想的官员,他们是百年难遇了。
“放心吧,陈进是个好知县,他们会和你们一起为淮江城努力,将来我们希望回来的时候,看到你们的家已经是一个比京城还要热闹大家庭。”
边说,两人边走上马车,围在门口的百姓也散开成了两边,在旁边一直跟着,嘴里都只是说着,谢谢。
离开了淮江城,虽然之间有过各种的磨难,但是总算是风雨过后,迎来阳光。
另一边,已经随军出发的叶沐辰,已经到了两国的交界,看到密探递回来的消息,叶沐辰气得将东西一把撕了个粉碎。
随同的将士见了,都稍稍的心怯了一下。他们的皇上虽然有时候看起来相当的无害,如同街边看到的随便一个文弱书生一般。可是却并非如此,一旦生气,可是如同雷霆震怒一般。
“皇上请息怒。”周围的将士在劝说着,这一次龙天突然峰回路转,原本一个瘟疫,他们以为会让龙天元气大伤,却没料到居然这么快就控制住了,连同暴乱也平息。接连的就算他们夜越也不少人在学习龙天冷魔宫主夫人的防治措施。
叶沐辰紧咬着银牙,眸子慢慢地眯起,眼角里透出似怒似恨的冷光。居然又被他这样也逃过了,为什么次次,就都这么眷顾着他?明明是他喜欢上她在先,遇见她在先,却让苏陌胤占到了先机,现在更得到了她的爱。
这是为什么!
这分明就是不公平,既然老天这么眷顾他,他倒要看看,苏陌胤到底能够好运气到什么时候,他到底能够一直无事到什么时候。就算化功散能够解掉,母后说了,一次毒发,足可以要了他半条命。这么一来,他怎么跟他争!
“龙天现在什么情况,姬泠月的行踪如何?”叶沐辰松开了紧握的双拳,目光也变回冷漠,视线掠向身边的这些将领。
“龙天目前全部整理三军迎战,姬泠月连同他的夫人一起出发到边疆,估计不日就到。”右将想了想,然后回话。这么一来,他们和龙天的这一场必胜的战,就成了一半一半了。
“不日就到?很好,朕正好和姬泠月好好的较量一番。”叶沐辰不屑地哼了一声,眼底露出讥诮,嘴角上场出一个令人惊栗的弧度。
“皇上,末将觉得,姬泠月身边主要是因为他的夫人云心槿厉害,如果要除掉姬泠月这人,末将觉得,不如先除去这个女人……”站在左手的这位左将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一阵掌风击来,整个人被击出去好几米。
众人大骇,看着口吐鲜血的左将,无一人敢动地看着叶沐辰。随着叶沐辰来的参谋知道这位夫人的事情,自然知道为什么。别的那些将领,却不知道缘由,个个都胆颤心惊。
“她不可以死,今后谁敢动念头到云心槿的身上,下场就是死。”说完,叶沐辰甩袖负手,满脸阴鸷,大步地走出营帐。
“皇,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刚刚的左将缓过了一口气,觉得万分冤枉地疑问着。
他好端端的建议,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居然让皇上下手这般的狠,左将捂住剧痛的胸口,心里仍有着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