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重生之豪门萌妻-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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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的薏仁粉,不管网络上曝出怎样的事情,总是第一时间跳出来支持她,为她加油打气。
他不可能背负着那样的十年过一辈子,只要继续在公众的视野之中,这样的事情早晚都会出现。
不过,的确是太早了一些而已,早的超出了粉丝的心理预期。
“不知道,我不知道。”陈媛媛显然是陷入了混沌纠结之中,自言自语了两声,又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道:“还有,咱们后天早上十点要拍毕业照。班委没有你的电话,让我转告你,我本来说今天给你打电话,结果……”
“毕业照?”徐伊人愣了一下,那边的陈媛媛已经是语带抱歉道:“是啊,本来要今天早上打电话通知你的。可是……你后天有时间到学校吗?”
将自个明后两天的戏份想了一下,徐伊人应声过后,那边的女孩又是说了几句,闷闷的挂了电话。
拿着手机,徐伊人也是一阵怅然若失,不自觉轻叹一声,邵正泽揽着她的肩将她搂到了怀里,也不曾说话,只是凑过去,心疼的亲吻她的脸颊。
他当然明白林楚对她意味着什么,这丫头一向看重粉丝,更别提那样特别的林楚了。
可这样的娱乐圈,身在上位,他已经见过了太多被这个圈子同化的人,也正是因此,才会格外的珍惜她这样的一份坚持。
才会觉得她难能可贵,才会从刚开始的心动到现在的深爱。
相拥着睡去,徐伊人起身的时候天色也才蒙蒙亮,一抬眼,邵正泽已经是清醒的看着她。
他睡眠素来清浅,基本上每次半夜自己有个什么响动他都会醒,在家里的时候,基本上也是每次一睁眼他都看着自己。
正好相反,每次窝在他怀里,她都会沉沉睡过去,和从前总在半夜惊醒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单是这样想着,已经是心安又感激,凑上去在他唇角落了轻轻一个吻,被他顺势又揽着纠缠一通才从他怀里退了出去。
起床洗漱,一路弯着唇角到了剧组,身边跟着的月辉都是被她笑靥如花一张脸晃了几晃。
换了衣服上好妆,到了地方,回过头来的徐尧朝着她微微点头算作打招呼。
此刻他一身暗红色的锦绣华袍,身形修长、卓尔不群,只拢袖而立,轩昂侧影也是像一副剪影画一般,让人难以移开视线去。
想起一会要拍的一幕戏,徐伊人有些不自在,伸手将脸颊边掉落的碎发拢了拢,突然想起邵正泽昨天那身打扮,有些忍不住笑了一下。
同样准备好走过来的沈薇正好看到这一幅画面,只以为她是因为一会要拍的戏份而羞涩,心中已经是难以抑制的愤恨起来。
剧本里的赫连煊从宫宴之前就对宇文清动了心,天生唯我独尊的个性自然让他已经将宇文清当成了所有物,在宫宴之后,每一次见到两人总免不了擦出些火花来。
与此同时,丞相府大小姐宇文婧却是默默地喜欢着她的表哥赫连煊。
只因当年她的母亲荣安公主去世以后,老夫人有一段时间身子不太好,宇文丞相尚未娶秦月容为继室,她母亲的同胞姐妹荣华公主,正是赫连煊的的母亲,怜惜她幼年丧母,时常将她接到王府小住。
一来二去,宇文婧对大自己三岁的傲娇表哥赫连煊有了好感,将这份青梅竹马的情意一直珍藏心间。
宇文清回府之后,赫连煊去丞相府的频率明显增多,宇文婧喜不自胜之后,却是意外发现自个这一位素来眼高于顶、桀骜邪魅的表哥当真是对宇文清用了心。
被嫉妒彻底蒙住了双眼,她对宇文清下的绊子自然也是与日俱增。
一会要拍的正是她意外发现赫连煊和宇文清“*”的一幕戏,只想到自己要眼睁睁的看着徐伊人和徐尧暧昧丛生的演戏,而自己要做边上恼怒愤恨的那一个,沈薇心口就是一阵说不出的气闷。
斑驳的日光透过花园里掩映的翠竹,斜斜的映照在彩绘回廊之上,夏日盛景,美不胜收。
“演员就位。”秦丰拿着喇叭中气十足一声喊,徐伊人一身水蓝色软烟罗裙入画,迈着步子走到了最佳位置,阳光刚好将她精致小巧的侧脸映照,整个人都笼了一层薄薄的天光。
“action!”打板声过后,她从画廊一路穿行,步伐平稳,清秀的面容更是一片平静、波澜不兴。
和平日在人前柔顺乖巧的样子不一样,独自一人的时候她永远是寂静的,好像这渺渺世间独她一人。
眼神平视前方,清澈的眸子也是如同井水一般的沉静幽寂,迎面走来的男人脚步顿了一下,狭长邪魅的眼眸中却是突然染上一抹温情,大跨步朝着她走了过去。
“臣女给王爷请安。”迎面相遇,画面中的女子礼数周到,声音依旧是清婉而平静,赫连煊神色微愣,站定垂眸看她,却是不叫起。
保持着行礼的姿势站了良久,宇文清终于是有些薄怒,抬起眸子,不期然撞进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里。
暗红色的锦绣华袍在阳光下光华流转,赫连煊随意的倚在朱红的栏柱之上,姿态十足的风流肆意,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这一刻的宇文清,倏尔笑了。
从一开始相识就是这样,她总是不动声色,凡事瞻前顾后、左右衡量。人前永远戴着乖巧文静的面具,就好像一位严于自律的大家闺秀那般,或者说,她在努力朝着大家闺秀的标板靠近。
可实际却不是,在他的眼中,这女子非同一般的倔强、心性坚韧,并且,颇有主见。而且,她永远都是一副恭敬有礼的样子,实则却是对这些规矩法则最不屑一顾的人。
她就像一只走路无声的小野猫,看似乖顺,可实则,脊背挺直的身形永远都处于防备状态,时不时的,就会突然伸出利爪来挠你一下。
或者,就如同现在这样,恼怒的目光泄露她心底的真实想法。
“你笑什么?”进宫前后面的日子里两人之间的相处其实已经越发随意,此刻眼见他一副骚包又戏谑的样子,宇文清显然是懒的再装,立起身子有些不满的问了一句。
赫连煊眼底的笑意越发深了些,起了逗弄她的心思,若有所思道:“看见一只猫儿,觉得有趣。”
神色微愣,等反应过来他说的正是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越过她继续往前走,却是不曾想,赫连煊突然伸手攥上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直接拉扯到怀里。
“做什么?”近在咫尺,他似笑非笑的眸子正定定的盯着自己,身上不知道揣了什么东西,衣襟上传来奇异的清香,俊美如铸一张脸就那样放大在她面前,雕塑一般,连个毛孔也寻不着。
有些尴尬,宇文清伸出手去推他,却因为男女先天力道悬殊,动弹不得。
此刻,徐伊人当真是有些入戏,羞窘又尴尬。长臂禁锢着她,她小巧的一只手就按在自己的胸口,徐尧却是一时间有些恍惚了。
每一次将她拉近,这些亲密的动作两人做起来也是无比熟识的感觉,一向冷淡的心也是因此而有些心猿意马。
“京城盛传你是我的女人,我觉得这个说法其实也不错,不如我去向老太太提亲好了。”他温热的呼吸就喷洒在她玉白的颈项上,语气也是因为这句话越发温和,唇角噙着笑,甚至,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并未用到“本王”这样一个自称。
镜头稍移,一身广袖白纱裙的沈薇入画,立在画廊转角,距离几人不过几步间隔。
按着剧本,宇文清因为紧张并未察觉,赫连煊功力不俗,自然是第一时间发现。可一向肆意而为,他根本毫不在意。
于是,立着的沈薇就那样愣愣的带着嫉恨看向他怀里此刻动弹不得的人儿,美眸中火苗乱窜,一只手扶上廊柱,朱红的漆皮在她尖利的指尖下,剥落。
不能活动,男人怀里的女孩突然愣了一下,仰头看他,语调平静如水:“做妾吗?”
以她庶出小姐的身份,如何配得上身份尊贵的小王爷?这样的差距,宇文清自然是懂,此刻索性也不挣扎,反问的三个字却是带着寒凉的讽刺。
赫连煊愣了一下,眼尾扫到园子里又进了人,伸手将宇文清放开推远了半步,微微站直身子,定定的看着她。
“卡。”秦丰一声喊,徐伊人如释重负,伸手整理衣裙。
赫连煊笑看她,立在两人身后的沈薇因为他唇角的一抹笑容,却是越发觉得难以忍受。
这样气闷嫉妒的感觉,真的是要将人彻底的逼疯了。
徐伊人,她为什么就那样的幸运呢?轻而易举的获得自己渴望的一切?
想起那一天邵正泽对她的不理不睬,沈薇扶在廊柱上一只手慢慢松开,眼眸底,却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恨。
巨大的失落感一直积郁在心中,即便下了戏到了休息室,她依旧是有些难以呼吸,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有些僵硬的神色。
一声门响,同样下了戏的吴捷走了进来,目光定定的落在她有些出神的侧脸上,笑着走了过去,站在她身后就去摸她的脸颊和脖颈。
“做什么?!”恼怒着拍开他的手,沈薇怒目而视:“能不能别这样动手动脚的?”
吴捷面色一沉,却是耐着性子道:“又怎么了?休息室也没什么人啊?”
“没人怎么了,没人你就可以对我动手动脚的么?”有些烦躁的将头发里的发钗端端正正的插稳,沈薇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耐烦,吴捷看着她,眼神越发冷了下来,有些生硬的开口道:“你刚才是怎么回事?你演戏的情绪未免太过了一些?!你就那么喜欢他?”
“关你什么事?”在他面前一向懒得遮掩,尤其是,沈薇觉得每一次吴捷这样的语气让她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而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更是让她从心底里扬眉吐气。
这种对别人的心意不屑一顾的感觉,当真是让人觉得酣畅淋漓。原来也并非她一个人在经受着嫉妒的折磨。
这种情绪宣泄带来的满足感,畅快又肆意。
“关我什么事?”吴捷显然动怒,看着镜子中的她,突然冷笑一声,讥诮道:“在我身下哭着求饶的那一晚,忘了吗?”
话音落地,他凑近俯身,顺着她修长的颈项就落下一个一个火热的吻,灼热的呼吸和埋头重重吮吸的动作让沈薇一时间有些生受不住,脸色难堪的将他用力推了出去,语气有些变调道:“嘴上没个把门的啊!男欢女爱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需要你整天这样挂在嘴边?而且,那又能代表什么?你就有权利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了?!”
“你!”吴捷大怒,正要下一步动作,休息室的门却是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徐伊人愣了一下,点点头走了进来。
眼看她抬步坐到了椅子上将头上有些重量的饰物卸了下来搁在一边,正针锋相对的两个人慢慢恢复了平静,吴捷朗笑了一声,走近坐到了她旁边的椅子上,开口道:“感觉怎么样,这样的拍摄强度会不会觉得累?”
“啊?”每次一对上不熟识却没什么防备的人,徐伊人总是有些天然呆,抬眼看了一下他,反应过来他在突兀的关心自己,有些不自然笑了一下,回答道:“也还好。”
“倒是从来没听你抱怨过。以前刚入这一行的时候每天枯燥的拍戏、准备拍戏,可是将我差点逼疯了。女孩子还是需要爱惜自己一些,其实也没必要太拼,你看你休息的间隙都是剧本不离手,得多累。”吴捷长相端正,每每笑起来关心别人总会像一个俊朗的学长般十足温和,此刻说了几句话,目光扫过镜子里沈薇越发僵硬的脸色,心里更是带着些得意和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