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神-第4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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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审讯慢慢地展开时,房屋中的几个人脸色却渐渐地发生了截然不同的变化,因为当负责审讯的同志询问到几个人证有关军火的事情时,几个人证一脸的茫然和呆滞,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叶建峰的眼睛陡然睁开,脸上也露出了惊喜交加的神色,虽然他早就知道叶世康和叶明浩兄弟俩会在暗中动手脚,自己肯定不会有什么事情,可是他并不知道叶世康和叶明浩兄弟会做到哪一步,所以今天被邀请到大红楼讲话,他心中是一点底都没有的。
国家最高领导人听完几个人证的供词时,他也是一脸的讶异,刘铁元等人之前明明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怎么事情的结果却发展成了这样,他忍不住用怪异的目光扫向了刘铁元、周立和谭德申三个人。
刘铁元、周立和谭德申三个人脸上早就没有了之前的得意笑容,他们此时的脸色变得惨白无比,眼中也满是惊慌,监控室中温度明显偏低,可是他们却一个个不断地拿着手绢擦拭汗水,仿佛监控室是一个大烤炉似地。
“不可能的,不可能发生这种情况的,他们肯定在撒谎!”谭德申第一个站了起来,他指着监控画面大吼大叫道。
“仿真玩具枪?开玩笑呢,难道峰刃特种兵部队的人连真枪和仿真玩具枪都辨别不出来么?”周立也失去了之前的淡定和从容,他愤愤然出声道。
唯有刘铁元没有说话,不过他的一颗心却慢慢地往下沉,脑海中也浮现出一个不妙的念头,人证这里出了变化,物证那里会发生变化么?
最高领导人显然对审讯结果很满意,他拍了拍叶建峰的肩膀,意味深长地看了叶建峰一眼,随即便径直走出了监控室,这一次,他并没有招呼刘铁元、周立和谭德申等人,他用自己的行动表明了自己对这三个人的不满。
在警卫员的带领下,最高领导人一行很快便来到了峰刃特种兵部队的临时营地龙峰。
龙峰营地中,游金、陈志刚、杜昊、李汉荣等二十几个特种兵犹自被五花大绑着,他们的身前围着一群衣着打扮各异的人,这些人正唾沫横飞地指着游金等人的鼻子大骂不止,只差没有上前动手动脚了。
这群人男女老少都有,他们操着一口纯粹的本地乡土口音,衣着打扮也是本地牧民的标准打扮,一股羊粪的恶臭味不时地从他们身上飘散出来,让整个龙峰营地的空气都变得一团糟糕。
刘春德为首的一群峰刃特种兵部队则嘻嘻哈哈地站在一旁,附和着那群牧民打扮的人,不停地出声指责和讥讽游金。
看到营地乱糟糟的一幕,最高领导人脸上闪过一抹寒意,什么时候国家引以为荣的峰刃特种兵部队变成这副样子了?下意识地,最高领导人脑海中便浮现出了叶世康的面容。
“这是怎么回事?”最高领导人不顾警卫员的阻拦,跨前几步,疾步走到游金等人的面前,他厉声喝问道。
因为游金、陈志刚、杜昊和李汉荣参加过年前的国际联合联合军事表演大赛,而且他们还在军演上取得了很好的成绩,接受过最高领导人的颁奖,所以最高领导人一眼便认出了游金四个人,他问话的对象自然也是游金四个人。
骤然间看到最高领导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一众峰刃特种兵部队战士大惊,原本是“垂头丧气”、一副玩世不恭样子的游金等人立即胸膛一挺,变得精神奕奕起来,而一副松垮垮站相、出口不逊的刘春德等人则被吓得双腿一软,他们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峰刃特种兵部队的人认识最高领导人,并不代表在场所有的人都认识最高领导人,或者说即便他们从电视中看到过最高领导人,知道最高领导人长的什么样子,他们也没有想到过最高领导人会突然间出现在他们面前。
突然间看到这一群大头兵的首长出现在了营地中,正在唾沫横飞指责游金等人的“牧民”大喜,一个肤色黝黑的精瘦男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一把揪住最高领导人的衣袖,大声哭诉道:“首长,你可得给我们评评理啊,我们一年到头辛辛苦苦培养出几十只羊羔,结果被他们一个晚上全部给祸害了啊,不是说军民鱼水情么,不是说部队不能骚扰本地百姓么,你们的部队就是这样对待当地百姓的么?”
第560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看到最高领导人被揪住,早就高度紧张的警卫员哗啦一下全部涌了上来,差点直接把这个肤色黝黑的精瘦牧民给五马分尸,直到最高领导人眼神示意,一众警卫员又察觉到精瘦牧民的确是普通人,他们才停止了动手的冲动,不过他们依然不敢有半分放松,而是满脸紧张地监控着这一群牧民的一举一动。
刘铁元、周立和谭德申等人早就知道了会有这么一幕戏的发生,所以他们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惊讶,要是没有之前在国家安全处第九处发生的事情,他们此时的心情肯定会非常愉悦,只是发生了九处的事情后,他们此时的心情却很难舒畅得起来。
叶建峰显然没料到龙峰营地会发生这种情况,看到游金等人受罪,他有心帮忙说两句话,不过想到自己此时此刻的身份、以及自己一行人来此的目的,他又沉默了。
听着精瘦牧民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把话说完,最高领导人的脸也变得阴沉无比。
“游金,事情是这样的么?”最高领导人眼神凌厉地看着游金,厉声喝问道。
一旁的刘春德本来已经想好了如何趁机告状,只是他的话都到了嘴边,却没想到最高领导人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询问被绑着的游金,他又只好把话给吞回了肚中。
“报告首长,我们昨天晚上的确吃羊肉了,不过我们是到刘副队长的房间中打秋风,羊肉全部是煮好的。”最高领导人都出现了,游金知道已经到了肉戏的时候,他自然不敢再继续装下去,而是胸膛一挺,正气凛然地喊道。
“你这句话的意思是你们峰刃特种兵部队骚扰本地百姓确有其事?刚才这位乡亲也并没有冤枉你们?”听到游金的回答,最高领导人怒极反笑,他阴沉着一张脸继续问道。
“报告首长,身为峰刃特种兵的最高长官,我昨天晚上在吃羊肉之前没有来得及询问刘副队长羊肉的来历,的确是我的错,我愿意承担一切责罚。”游金听出了最高领导人话语中压抑的愤怒,他不敢有任何的推脱,而是大声回答道。
见游金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最高领导人被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游金的鼻子骂道:“好,很好,我把峰刃特种兵部队交到你的手中,你却把峰刃特种兵弄成这幅乌烟瘴气的样子,很好……”
听到最高领导人跟游金的对答,刘铁元、周立和谭德申三个人非但没有任何高兴的神色,他们脸上反而露出了惊慌的神色,游金虽然表面上是在认罪,可是游金的认罪和刘铁元等人事先设定的罪名完全就是两回事。
刘铁元、周立和谭德申是想坐实游金骚扰本地百姓、营地酗酒的罪名,可是游金承认的却是御下不严的罪名,这中间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而且游金话语中隐隐指向骚扰本地百姓的是刘春德,这就更是让他们如坐针毡了。
只是刘铁元、周立和谭德申压根就没想到过最高领导人的反应会这么激烈,而且最高领导人到了龙峰营地后,压根就不给任何人发言的机会,所以才导致了这种场面的发生。
刘春德刚开始看到最高领导人厉声呵斥游金,他还是一脸得意洋洋的笑容,慢慢地,他却听出了游金的话外之音,立即变得慌乱起来。
“报告首长,游队长在撒谎,骚扰本地百姓、偷盗羊羔的都是游队长一行人,我是接到乡亲们的举报,才率领一众同僚把喝得烂醉如泥的游队长等人给制住的,要是事情真像游队长他们所叙说的那般,为何喝醉的是游队长他们,而不是我们呢?”刘春德并不是那种心甘情愿束手就擒的人,眼看事情变得对自己极度不利,即便看到最高领导人在气头上,他也不得不站出来说话了。
听到刘春德的话,最高领导人一愣,他看了刘春德一眼,又扫了游金一眼,轻声问道:“事情的真相是这样么?”
“报告首长,我们有没有骚扰本地百姓,有没有偷盗乡亲们羊羔,只需要请本地的村长和村民们出来询问一声便是了,不然的话我跟刘副队长各执一词很难说得清楚的。”见最高领导人心中的愤怒已经达到了极点,游金不敢继续玩火,他脸色一整,大声喊道。
游金的话让最高领导人又是一怔,本来听到刘春德的话,最高领导人已经信了八九分,准备直接处分游金一行人了,可是游金的话中却透露出强大的自信,好像只要自己把本地的村长和村民请出来的话便会一切真相大白似地,这让他隐隐地意识到了什么。
刘春德显然没料到游金会突然间冒出这么一句话,看到最高领导人怀疑的目光在那群牧民身上扫来扫去,他心中“咯噔”一声,身上也是直冒汗。
别人不知道营地的这群牧民是怎么回事,刘春德可是再也清楚不过,这群牧民是刘春德连夜从京城本地务工人员找来的临时演员,为了让这群人配合自己演戏,刘春德承诺给他们每个人上千元的报酬。
其实刘春德更愿意从营地附近的村民中寻找人证,只是龙峰营地实在太偏僻了一点,属于那种地广人稀、渺无人烟的贫穷地区,刘春德率领一众特种兵战士在这边集训了近两个月,除了偶尔见到过牛羊从面前晃过,他们连人影子也没见过一个,更不知道本地牧民住在什么地方,他们也没有心思去知道本地牧民的住处,所以也就不了了之。
刘春德昨天晚上把游金等人给抓住后,也的确派人到附近搜索过,只是天寒地冻的,大家搜索了近一个小时也没能找到本地村民居住的痕迹,在时间紧急的情况下,他们只得另外想办法。
此时听到游金居然说要请本地村长和村民出来询问,刘春德顿时便慌了,刘春德之所以敢请一群务工人员过来给自己作证,他是在赌游金跟自己一样对龙峰营地附近的村民不熟,所以面对一群“村民”的指证,游金只能认命,可是事实的发展显然跟刘春德的预料偏向了两个完全不同的方向。
那群临时演员显然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听到游金的话后,他们下意识地把目光投向了刘春德,毕竟他们只是刘春德请过来的临时演员,自己如何做完全要听从刘春德这个雇主的意见。
清楚地把刘春德和一群“牧民”的反应看在眼中,最高领导人已然隐隐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他心中的怒气也消散了很多,厉声说道:“既然这样,那就等本地村民来了再说吧,我们现在开始谈另外一件事情。听说你们峰刃特种兵部队做题截获了一批军火,那批军火现在应该还在吧?”
“报告首长,看守军火的是刘副队长的十几个属下,我们本来也想看守军火的,刘副队长却说我们是叶教官教导出来的,担心我们念旧情,在军火上动手脚,所以我们的人却是一个也没有参与看守的任务,也正是因为这样,兄弟们心中烦闷才去找酒喝的。”游金见最高领导人已然明白了自己的话外之音,而且对方的怒火也已经消歇下去,他又开始打悲情牌。
游金的汇报显然让最高领导人很不满意,他不悦地把脸转向了刘春德,一脸漠然地问道:“是这样么?”
“报告首长,事情的确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