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主母-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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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澄坏笑道:“夫人放心,我上次只是那么随口一问,并不是疑心你,我知道你心里从未有过他。他现在身处祈峨山,殷成就是他手下的人。你写好了信,我会找人替你将信送到蒋子恒的手里。”
李妍本想问他为何要关心蒋子恒的事,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两人一起用过晚膳后,徐澄与李妍下了一盘棋,李妍输得很惨。徐澄笑道:“夫人的棋艺仍是没有长进啊。”
李妍红着脸道:“棋艺这玩意还是要靠天赋的嘛,老爷禀赋甚高,我自然是如何用功也赶不上的。”
徐澄放下棋子,望着李妍的眸子试探地问:“夫人今日身子可方便了?”
李妍微微一颤,手里的棋子掉在了地上,她慌忙弯腰到桌子底下寻找。待她找到了棋子,她心绪也平复下来了,淡然一笑,答道:“已经方便了。”
李妍以为徐澄会因此而留宿锦绣院,没想到徐澄先是开心一笑,紧接着便是一脸的哀愁之色,沉声道:“夫人,太夫人这两日身子大不如前了,你给她请安时她一直强撑着,你没能察觉出来。趁她意识还清醒,现在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她罢。”
李妍心中一凛,听他这意思,太夫人是真的活不长了。
他们两人一起相伴着去翠松院,不让崔嬷嬷等人跟着,没想到在途中却遇到了打扮得极为美丽妖娆的纪姨娘。纪姨娘远远瞧见他们,便脚下一崴,然后倒地哭了起来。
李妍见如花似玉的人这么突然倒了下去,吓得禁不住“啊”了一声,她以为纪姨娘是真的不小心威脚了。徐澄却不动声色,对李妍说:“夫人,你先去翠松院,等会儿我再过去。”
“哦。”李妍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可是她忍不住回了头,见徐澄朝纪姨娘走去,不知为何,她心里又泛起了一股浓浓的酸味。
再往前走两步,李妍又回了一次头,见徐澄扶起了纪姨娘,还朝至辉堂走去,李妍彻底迈开大步子走了,再也不肯回头。
徐澄将纪姨娘扶到至辉堂门前,纪姨娘忽然住了足,不肯进去。她知道徐澄从来不在至辉堂碰女人的,便挽着他的胳膊说:“老爷,你扶妾身回秋水阁罢,你都好久没去看过妾身了。”
徐澄笑了一声,“前日我不是去过了么,还与你一起用了晚膳的。”
纪姨娘撒娇道:“老爷,妾身日日挂念着你、思念着你,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的。你倒好,这么久只陪妾身用过两次晚膳,莫非老爷心里有了外面的女人,不愿正眼瞧妾身了?”
徐澄仰脖子一阵大笑,笑过之后他仍执意要进至辉堂。他背着手往里走时,嘴里还说道:“你倒是一点没变,总是扯些不着五六的东西。”
纪姨娘拽徐澄的袖子,急道:“老爷,你就真的不肯去一趟妾身的秋水阁么?”
徐澄回头意味深长地说:“至辉堂是由我说了算的地方,无论你想用甚么或是……干甚么,只要我不拦着你,你又何必着急?”
纪姨娘见徐澄说话时语气暧昧,眼神闪烁,其意再明白不过了。她心里禁不住一阵荡|漾,立即跟了进去,此时连刚才崴的脚也好了,走起路来利索着呢。
第32章 莫名的羞辱
纪姨娘一进至辉堂便往内室走,然后坐在暖炕边上,高高抬起脚,“老爷,你为妾身揉一揉好么,真的是疼死了。”
徐澄并不看她的脚,而是直接扯去她的腰带,然后两眼火热热地看着她,叹道:“你真美!”
纪姨娘没想到徐澄变得这么直接了,才刚进来他就扯她的腰带,还夸赞她美!虽然这一点儿也不像他往日的风格,可是纪姨娘已经失了定力,完全陶醉在徐澄的赞美里。
她也不再嚷着让徐澄为她揉脚了,这等预热的小动作都不需要了。她迫不及待地为徐澄宽衣解带,剥得徐澄只剩下里衣亵裤,然后她再脱去自己的两层外衣,薄纱般的寝衣衬得她肤如凝脂,娇媚生姿。
徐澄指了指她的寝衣,颇为玩味地说道:“这件也没必要穿了。”
纪姨娘捏着小拳头直捶徐澄的胸|膛,还扭摆着腰|肢,嗲声嗲气道:“老爷,你真是坏死了!”
徐澄往炕上一躺,斜觑着她,嘴角勾笑,“我向来都很坏,你又不是今日才识得我。”
纪姨娘就喜欢看他这种坏坏的样子,她痛痛快快地脱寝衣。徐澄趁机拉了一下炕头的一个小把手,然后笑眯眯地欣赏着纪姨娘手里脱|衣的动作。
就在这时,苏柏从外而入,一连推开了两道门,径直来到了徐澄与纪姨娘的面前。
“啊!啊!……”纪姨娘吓了一阵乱叫,把手里的衣物往苏柏身上扔,“滚!滚出去!这个地方也是你能随便闯的么?快滚!”
苏柏没想到自己一进来竟然见到这般情景,看着眼前只穿肚兜的纪姨娘,他也惊了一下,但想到这是老爷叫他来的,那必定是老爷有意的安排。
尽管纪姨娘白嫩嫩的胳膊与脖颈、后背□□|露在外,他都视而不见,而是抱拳向徐澄作揖。
纪姨娘见苏柏竟然还不滚出去,她一下拉开被子将自己的身子裹起来,气得浑身发抖,咆哮道:“苏柏,你是想让老爷砍了你的脑袋么?”
苏柏仍纹丝不动。
纪姨娘简直要被气疯了,她转向徐澄,大声嚷嚷道:“老爷,他横冲直撞地进来,见咱们都躺在炕上了,而且妾身……还……还脱……”她想到苏柏一个下人竟然看到了她的身子,突然敞开嗓门大哭了起来。
徐澄见纪姨娘被羞辱了,心里还挺畅快,不耐烦地劝道:“好了好了,苏柏向来可以自由出入至辉堂,他肯定是有要事向我禀报才直接进来了。以前你从未在至辉堂歇夜过,他没顾虑这么多,也是无心之过,你何必大呼小叫的。”
徐澄又对苏柏说:“你去外间候着,我等会儿就出来。”
苏柏这才退了出去。
纪姨娘还在痛哭,觉得自己刚才太丢脸了。她是徐澄的妾室,身子却被一个侍卫瞧见,还是当着徐澄的面瞧,这还要不要她以后见人啊!
徐澄坐了起来,一边穿衣一边说:“你赶紧穿好衣裳回秋水阁罢,我有事要处理。”
纪姨娘一下拽住徐澄的胳膊,“老爷,今日之事要是传出去妾身还怎么做人,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啊,还有那个苏柏,他要敢说一个字,就将他杀了!”
徐澄拿起她的外衣,往她身上一抛,故作生气道:“你又胡说了,这等羞事我向何人去说?苏柏随我多年,何时多嘴过一句。你休忧心,赶紧回去罢。”
纪姨娘想到此行的目的,她不能就此罢休,得赶紧与徐澄行事才好。她抹着泪可怜巴巴地说:“妾身被苏柏这么欺负了,你还护着他,那你就得向妾身赔不是,等会儿你去秋水阁向妾身赔不是好不好?你若不去,以后妾身就再也不理老爷了。”
徐澄一边快步往外走一边说:“刚遭此事,我已经没兴致了,待明日罢,到时候我肯定会好好向你赔不是。”
明日?纪姨娘虽心有不甘,但也只好作罢,既然老爷说明日会去,那就是一定的了,他平时答应的事都不会反悔的。
纪姨娘这才破涕为笑,赶紧穿好衣裳出去了。她在出门之前,狠狠地剜了苏柏一眼,然后气哼哼地走了。
回到秋水阁,纪姨娘又想到她的身子被苏柏瞧见了那一幕,越想越觉得气愤,她做为一个姨娘,竟然受这等屈辱。此时她见迎儿立在门边上,便把她叫了过来,“迎儿,你与陈豪是不是有五六日没见过面了?”
迎儿红着脸点头。
纪姨娘嘴里磕着瓜子,眼睛凝望着桌上的那对鸳鸯。良久之后,她朝迎儿招了招手,让迎儿凑身过来,对着迎儿耳语了好一番。
迎儿开始只是面红耳赤,之后吓得双膝一跪,央求道:“姨娘,这等事迎儿真的不敢做,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奴婢只能寻死了。”
“傻丫头,你这有啥好怕的,只要陈豪在你身上尝到了甜头,他才会日日惦记着想找你,到时候我再跟老爷提一提,说你们情投意合。陈豪平时也颇得老爷器重,他再向老爷多求几句,老爷岂有不肯?你这么矜持着,陈豪虽对你有点意思,但也没有急着要成亲的意思,你愿意这么一直等下去么?你今年也有十五了,该嫁人了,不能再拖了,年纪越大越不好嫁人。要是你与陈豪成了,到时候我会为你备一份像模像样的嫁妆,让你风风光光的。”
迎儿被纪姨娘说得有些心动了,咬了咬牙便点下了头。
纪姨娘起身,朝外走去,然后招呼着张春家的和巧儿,“你们跟着我去沁园赏皇上恩赐的红顶虎头金鱼,听说观赏了这种鱼会鸿运当头的。”
张春家的有些狐疑,小声问道:“姨娘,天色都黑了,能……能瞧得见水里的鱼么?”
纪姨娘斜视了她一眼,“你老眼昏花的当然瞧不见了!”说完她就气嘟嘟地朝前走了,张春家的哪敢再多说一字,赶紧和巧儿一起跟随着。
陈豪赴了迎儿的约,此时正与迎儿一起坐在秋水阁的小耳房里。陈豪今年刚二十,虽然只是一介侍卫,长得倒也一表人才,走在人堆里算是较突出的。他见迎儿乖巧温顺,也挺喜欢她的,可是碍于她是纪姨娘身边的人,所以他内心很纠结。他想和迎儿好,要是能娶她就再好不过了,可是他又怕被纪姨娘给利用。
迎儿觉得他对自己不是太热乎,抬头眼巴巴地望着他,“你……你想娶我为妻么?”
陈豪心里一热,点头道:“想,很想。”
迎儿喜出望外,“真的么?”
陈豪郑重地点头,却又为难地说:“但是……你我想结为夫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我是侍卫,乃平民,而你还是奴籍,夫人是不会同意咱们亲事的。”
迎儿忙解释道:“姨娘说她会帮咱们在老爷面前说话,而你平时不也一直跟着老爷么,老爷平时虽常常冷脸对待下人,但论起事来他从未苛待过下人的。或许,此事并没有你想象得那么难。”
陈豪听迎儿说纪姨娘会帮他们俩,他立马心里有了防备,所以没接话。迎儿见陈豪不吱声,以为他是瞧不起她的出身,忌讳她的奴籍。她有些委屈地咬了咬唇,想到纪姨娘对她的嘱咐,她也不再矜持了。
她忽然起身,一下坐在了陈豪的大腿上,然后整个身子都扑在了陈豪的怀里,尽管她自己都害怕得抖了起来,她还是坚持这样做了。纪姨娘说了,只要男人尝过女人的滋味,就会想得到她,肯定会不顾阻力与她成亲。
她信了。陈豪没有推开她,那就表明陈豪并不排斥她这样。她窝在陈豪的怀里喃喃地说:“只要你心里有我,愿意娶我,我就满足了。”
陈豪乃血气方刚之男儿,哪里受得了这个,何况他心里确实喜欢迎儿,此时闻着她清香的气息,怀里搂着她温软的身子,他心跳加速,刚才顾忌的那些东西似乎全都抛于脑后了。
迎儿送上香|唇,陈豪情不自禁堵了上去,之后越来越情动,浑身热血汹涌。而迎儿不但不阻止他越来越用力的搂|抱,还主动脱去外衣。陈豪大脑一片空白,心里除了迎儿,已经装不下其他了。
他将迎儿抱上了炕,两人就这么肆无忌惮地痴缠着。
纪姨娘确实瞧不清池子里的金鱼,因为此时池子里已呈一片暗色。她很不服气,往池子里扔了一小把鱼食,金食顿时全涌了过来,跃起身子一阵疯抢。虽然天色黑蒙蒙的了,她也瞧见了金鱼头顶上的红色。
她拍了拍手掌上的渣子,吩咐张春家的和巧儿,“你们俩在这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