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之一品名医-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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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的筹备之后,苏清婉挑了一个黄道吉日,她的六家连锁医馆,同一日张灯结彩,隆重开张。
在雁荡街上,她的医馆就有两家,鞭炮“帕里啪啦”的乍响,前来道贺的宾客络绎不绝,送来的礼物也满满的堆了起来,将苏氏药馆的门口,堆得像个小山似得,老苏头等人也是笑容满面,在医馆门口帮忙迎客。
众人正在寒暄,孟丘敏领着四五个家丁,从雁荡街那头奔来,跟在她身后的两个家丁手里,抬着一块新打造出来的黑底金漆大牌匾,这一行人,从街头到街尾,一直走到苏氏药馆的大门前,方才停下,倒极是威风。
苏清婉热情的迎过去,谢了孟丘敏那大牌匾,便将她请了进去。
这半个月以来,孟丘敏到了苏清婉这里,做了三次减肥治疗,配合着严格的膳食,以及瑜伽的练习,那原本肥硕无比的身躯,很明显的削瘦了下去,现在虽然还算不上苗条,却也不那么难看了,显得丰润富态,脸庞的轮廓,也渐渐的现出来了,她本就生的五官端正,这一瘦,就显得好看的多了,直把她乐的不行,对于苏清婉这个大恩人,自然是千恩万谢,隔三岔五的就要送礼物给苏清婉。
对于孟丘敏的盛情,苏清婉也就笑纳了,不过她也从没亏着孟丘敏,那次宴会之后,那凝脂膏她又调配了两盒,私底下送给了孟丘敏,孟丘敏自然知道这东西金贵,有市无价,十分感动,心里便认定了苏清婉这个朋友。
就在苏清婉热情招待众宾客时,苏氏药馆门口,却来了一个女人,穿着一袭暗红色的衣裳,眉目端冷,虽然门口十分嘈杂吵闹,但是她一出现,那特殊的气质,还是令苏清婉极快的发现了她的存在。
那女人身后跟着的家丁,手里捧着一堆精美的锦缎盒子,径直走到了苏清婉的面前,苏清婉瞧她面生的很,并非宾客,又面色正常,并无病色,显然并非要求诊之人,心中暗暗纳罕,不知道这女人的来意。
那女人也不多话,直接命人将锦缎盒子递过去,言语淡然,却隐含气势,“此乃我家主子命我送来的贺礼,请苏姑娘收下。”
苏清婉望了一眼那些无比华美的锦缎盒子,却也不接,只定定的望着那女子的眼神,奇道,“不知你家主子是哪一位?”(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来路不明的东西,她却是不敢收,谁知道里面是什么玩意儿,想来这主子身份应该不同一般,这女人知道自己姓氏,想必她主子也应是自己相熟之人,苏清婉脑子里一转,在西梁县有点身份的,她又熟悉的,她能想到的也只有顾云棠,轩辕绍,端木轩了,可是这几家的贺礼都已经送过了,那会是谁?!
“请恕不便相告。”那女人淡淡一声,神情沉稳,望着苏清婉的目光却隐隐有打量,和声道,“还请姑娘务必收下。”
“无功不受禄,我连送礼之人是谁都不知道,岂能乱收?”苏清婉眸子微冷,淡然拒绝,“拿走。”
“姑娘,我们并无恶意。这些贺礼,都是姑娘需要用到的东西,若是姑娘不喜,弃了便是。”那女人静静的望着苏清婉,声音平稳中,带有奇异的力量,“只是姑娘若不收,我等回去便要受罚,还请姑娘体恤。”
围观的众人都是好奇起来,纷纷猜测这神秘女子的身份,以及这贺礼是什么,看起来这女人似乎有些来头的样子,那与众不同的气派,都让他们开了眼界。
苏清婉哭笑不得,那女人一番话,不卑不亢却又十分诚恳,她实在想不到拒绝的理由,便伸手从那家丁手中接过来,为了满足一下众宾客和围观者的好奇心,她当场打开了那些大小不一的锦缎盒子,只见那些精美的盒子里,躺着的居然是各色珍惜药材,冬虫夏草,藏红花,灵芝,雪莲,麝香,苏合香,安息香等等……
而最为打眼珍稀的,便是一支三百多年的野山参极品参王,重量目测约2两左右,单单这一支野山参,价值起码3000两纹银,作为一个终年在草药里打滚的药师,苏清婉看的简直爱不释手啊!
捧着那明黄色的缎子盒,就舍不得放下了。
而赤红色锦缎盒子里,挤着三棵百年红参王,红参本就稀缺难得,虽比不上那支野山参王,也是药草中的稀有极品了。
那女人见任务已完成,不声不响的带着人悄然消失,等到苏清婉从那得到宝贝草药的兴奋劲儿中缓过来,哪里还有那女人的影子?!
心中奇怪归奇怪,叫苏清婉把这百年药材扔了,她是打死都不干的,扔了那是暴殄天物啊!这些正好可以拿来做镇店之宝,苏清婉美滋滋的想着,便让老苏头等人,将这几株极品参王,供在了苏氏药馆显眼处。
众宾客一边观赏,一边啧啧称奇,许多围观者也是伸长了脖子,踮着脚尖,往那苏氏药馆里头瞧,都想一睹那极品参王的风采,那是羡慕嫉妒恨啊!
很快,苏氏药馆的门口,就被挤得水泄不通的,在众多围观者中,一道阴沉窥视的目光,却是十分不服气的,锁定在了那株极品野山参王上,两只眼里,射出贪婪狡黠的光!
苏清婉敏锐的感觉到了那道视线,扭头看去,却见人群中隐着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身上的衣料上等华贵,却遮遮掩掩,似乎有些不可见人一般。
头上带着大大的黑边帽子,宽大的帽檐,遮挡了他大半边脸,阴影下,只能看到他的鼻子和嘴,方脸膛,唇形略长,嘴巴一咧,就现出几分邪恶来,鼻子底下有青色的胡渣,那五官虽然看不真切,却给人一种阴鹜小人的感觉,那人怪异的举止,引起了苏清婉的怀疑。
她走近几步,那人忽然抬起头来,盯了苏清婉一眼,转身就快步走了。
那双眼,闪着一抹邪气的阴毒,在苏清婉的面前,一闪而逝。
“婉妹,你怎么了?可是累了?”苏骆熙玉白的手里,拿着一块干净湿润的布巾子,动作轻柔,替苏清婉抹去额头的汗珠,“瞧你热的,还不快坐下来歇歇,一会子若中了暑气,倒叫我心疼。”
“没什么,只是看到了一个怪人。”心不在焉的摇摇头,苏清婉喃喃道,“但愿是我看错了。”
“婉妹,你啊就是操心太过,如今咱们苏氏药馆名声大臊,这是好事。”一只白净有力的手,按上苏清婉的肩头,温柔安慰道。
“固然是好,可惜,树大也招风。”苏清婉眼中闪过深邃之色,几分凝重认真道,“如今刚刚起步,根基未稳,咱们还是谨慎些的好。”
“婉妹说的是。”苏骆熙点点头,看着苏清婉略有些疲惫的面色,眼里滑过一丝心疼,道,“等这阵子忙过了,不如歇息几日?店里有我爹和我,还有小妹在,你安心便是。”
望着苏骆熙清澈的眸中,那满满的关切,苏清婉心里流过一阵淡淡的暖意,暂时收起了不安的心思,微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别老是担心我。”
雁荡街,芳草堂。
芳草堂,位于雁荡街极其热闹的位置,装饰的富丽堂皇,大堂足有苏氏药馆的三个那么大,里面靠着墙壁的三面,都摆满了高大的药柜,里面装着几百种中草药,在三面华丽的雕花乌木柜台后,一个个药师,有条不紊的忙碌着,看诊,抓药,没有一个得闲的,显然生意很是不错。
一道男子的身影,匆匆冲进了芳草堂的大门,气急败坏道,“该死的贱娘们!竟敢与我芳草堂作对。”
正在芳草堂内忙碌的药师伙计们,皆是被这少爷的脾气骇了一跳,慌忙低头做自己的事,谁都知道,要是触了这大少爷龚鹏阳的霉头,轻则罚薪资,重则打骂一顿,勒令卷铺盖走人!
“谁敢招惹,我龚瀚本的儿子?”一个叼着烟斗的,身材较矮的中年男人,神气十足的从半人高的柜台后走了出来,“鹏阳,出了什么事?爹不是让你去打探那苏氏药馆的情况么?”
“爹,我去了,不过真是气煞人也。”龚鹏阳狠狠一拳,砸的木质的柜台“嗡嗡”震动,一屋子的人都心惊肉跳。
龚鹏阳一五一十的,将看来的说了一遍,神情激愤,宽大的额头青筋暴跳,气的甚至有些发乌紫之色。
“没想到啊,那么多人会去给那小破药馆捧场,而且爹,他们竟然有三百多年的极品野山参王啊!这一下,他们的名气,都传遍整个雁荡街了,大家伙都在议论纷纷,交口称赞。”
“什么?!这不可能!”龚瀚本夹着的石楠木烟斗的手一抖,差点烟斗落地,诧异道,“苏氏药馆不成气候,哪里来的这么稀有的药材?你可看真切了?别是仿冒的货色。”
“是真的爹!儿我看的真真的!”龚鹏阳急道,一指大堂里摆放着的两株人形何首乌,喝道,“咱们的,和人家的,根本没的比!”
大堂正中,摆着的两株野生人形何首乌,足有一个五岁孩童的高度,十分奇特,是芳草堂的镇堂之宝,一公一母,据说已有千年,十分稀罕,是龚家祖上一代代传下来的,龚瀚本父子两一向引以为傲。
“冷静些,爹平时怎么教你的?”龚瀚本淡淡的扫了龚鹏阳一眼,老眼里闪过老谋深算的光,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爹!原本那苏氏药馆,都是我龚家囊中之物了,如今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你让儿子如何甘心!”龚鹏阳咬了咬牙,怒道,“何况那女人,一口气开了六家医馆,光我们这条街就有两家,这是要和我们龚家对着干啊!爹,我们不能让这个贱娘们得逞。”
龚瀚本的眼神深了深,眼中闪过深沉的思谋。
那苏氏药馆,别看店铺不大,地理位置却比芳草堂的更好,精于此道的龚瀚本,早就看上了苏氏药馆,只要拿下苏氏药馆,他们龚家就能在雁荡街上一家独大,为此, 龚瀚本多次向老苏头提出,想要买下来苏氏药馆,可惜那老苏头却是个倔的,他一向厌恶龚家只向钱看,不讲医德的行事风格,出多少银子,都不肯卖给龚家。
明的不行玩阴的,龚瀚本便极力排挤苏氏药馆,想逼老苏头走投无路,低价将苏氏药馆卖给他,眼看着他的计划即将成功,那苏氏药馆即将要支撑不下去了,却杀出个苏清婉,让苏氏药馆起死回生,生意也一日比一日火爆,这让龚瀚本如坐针毡,烟也抽不香了,觉也睡不宁了。
倚着柜台,两根指头伸出,稳稳的捏了一撮烟丝,装上一斗,叼在嘴上点着,龚瀚本闷哼了一声,“不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娃娃,能翻出多大的浪来!”
“爹,难道我们就随那女人去?她会抢光我们的顾客,据我查探,之前买我们美白膏的那些女人,现在都跑到她的苏氏美容馆了,去买什么凝脂膏了,这样下去,我们还能有什么生意!”龚鹏阳一脸不甘心,两道剑眉,杀气腾腾的竖起,牙齿咬的“嘎嘎”响,仿佛要将什么东西用力咬碎。
美白膏,正是芳草堂旗下的美肌堂售卖的,也正是龚鹏阳研制而出的,是他最为得意的美白秘方,也正因为这美白膏,芳草堂才在西梁县有了这么大的名气。
“逆子,当初爹叫你少参合些铅贡之毒,你非不听,如今闹出这样不可收拾的局面,叫他人捡了便宜。若不是你老爹我及时停卖,只怕咱们芳草堂的招牌都保不住!” 龚瀚本瞪了一眼龚鹏阳,严肃道。
“话不是这么说啊爹。”龚鹏阳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道,“是我龚鹏阳!为我们芳草堂赚了大把的银子,银子哗哗的流进来,那时你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