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之一品名医-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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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她近日感觉到的那些,还是主子明显反常的行为,她都能感觉到主子对这个女人的与众不同,在这方面,女人的直觉,总是要比男人更敏锐一些,而且据她这些日子的观察,那个村姑也的确是--与众不同的。
“看到这一批了么?”东关仁面上露出些许期待的神情,拢了拢袖口道,“模样气质皆是出众,或许会合主子的胃口。”
“那些么?”阿雎眼波流动,轻扫过远处的一行美人,嘴角撇了撇,“主子对她们没有兴趣。”
在这方面,女人的第六感总是更准,何况,阿雎不仅是云流墨的贴身护卫,也是负责他饮食起居的人,贴身伺候云流墨这么多年,对主子的心思要把握的更为精准,她可不存在东关仁那样的侥幸心理,她深知,就算把这些女人洗刷干净剥光了,花瓶还是花瓶,主子对她们一样不屑一顾。
“怎么会呢……”东关仁摩挲着下巴,一副深思的模样,“我瞧着可是个个美艳动人勾人心魄啊!”
“只怕合的是你的胃口。”阿雎冰冷的一声,转身便朝亭子里大步走去。
“生气了?!女人心,果真是海底针啊……”凝视着阿雎倔冷的背影,东关仁苦笑着摇了摇头,那表情几许无奈,几许自嘲。如果您觉得不错就多多分享本站!谢谢各位读者的支持! '。8。R'
章节目录 第57章 鱼香肉丝引发的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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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雎快步走进了碧浪亭,云流墨的眸子依旧没有抬,轻轻的翻了一页书,方才淡淡问道,“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回禀主子,苏清婉在苏溪村又买了27o亩田地,一半种植蔬果,一半种植草药,如今雇了人打理,而她如今在县里雁荡街上的苏氏药馆坐镇看诊,因为她,苏氏药馆的生意倒是火爆了不少,许多病者慕名而来……”阿雎详详细细的将苏清婉的事情说了一遍,据她这段时间的观察,但凡关于那女人的事,回禀的越细越好,主子从来不会不耐烦,还会表现的很感兴趣。
虽然主子的感兴趣,并不会放在脸上,但是阿雎不难感觉的出来,而且最重要的是,主子会把那女人方圆半里以内的雄性动物,他们的底细和动向都调查的一清二楚。
云流墨放下了书,嘴角勾起一丝玩味。这女人还真是没闲着啊!
他听的很仔细,直到阿雎说到今天下午,刚刚在苏氏药馆发生的事情,云流墨的眉头顿时不悦的皱了起来,“啪”一声,直接将手中的兵法惯在了石桌上。
阿雎识趣的住了嘴,抬了抬头,窥着主子的脸色,看得出,主子很生气,从他身上散发出阴冷的戾气,在夕阳似血的余晖下,弥漫出一股杀意,即便经历过太多生死关头的阿雎足够沉稳,还是禁不住心头一栗。
阿雎对这种杀气已然很熟悉,每当她感应到这种杀气,便知道主子动了杀机,看来,孟家小姐去苏氏药馆挑衅的事,惹恼了主子。
“她……可有伤着?”沉沉如雾霭的声音,冰冷的奇异中却带了一丝温度,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
“不曾,苏姑娘毫发无伤,倒是那孟丘敏小姐和带去的两个家丁,被苏姑娘教训了一顿。”阿雎沉稳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欣赏,虽然她不知道那女人用的是什么武功,但她不得不承认,那女人的身手,的确不错。
那什么孟家小姐,居然敢动那个女人,她应该庆幸她的人没有伤到那女人,否则,第二天孟家就等着收尸吧。
看主子依旧阴沉着脸,阿雎继续道,“主子,要不要教训下那孟小姐?”
云流墨轻摆了摆手,重新拾起了书,只冷淡的吩咐,“跟着,若是她再对那女人不利,杀。”
“主子……那孟小姐是孟府老爷唯一的千金,若是咱们除了她,只怕……”沉稳的眉头微微颦起,阿雎心中微急。
杀一个孟丘敏,自然是简单的很,甚至都不用她亲自动手,随便派个人便能无声无息的了结了她,然而孟丘敏也并非一般人,孟家在西梁县颇有些势力,结交了不少权贵,一般人是不敢开罪孟家的,孟丘敏若忽然被杀,一定会引起不小的轰动,孟家的人定不会善罢干休,若是查到自家主子的头上……这些本地权贵倒没有什么好怕,可若是引得主子身份暴露,引来韩贵妃的走狗追杀,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不言而喻,正因如此,这些年他们一直低调行事,不想引起任何势力的注意。
上次主子出事被追杀,说明他们已经陷入险境,此时蛰伏是最好的选择,更不适宜再有什么行动,良妃娘娘也一再嘱咐低调避世,可如今主子却为了一个女人,而不惜冒这样的风险么……
“下去。”一声没有温度的冷喝,云流墨皱眉。
阿雎欲言又止,默了默,极快的转身退下。
“那个女人,真的有那般特别么……竟值得主子为她至此……”出了亭子,阿雎望着已经半坠入地平线的残阳,失神的喃喃一声。她知道,主子的决定,是没有人能够改变的。因此,若孟丘敏再敢开罪苏清婉,她的下场,只有横尸街头。
月爬树梢,淡淡的月影透过茂密的树叶,落下斑斑的月光,月光下,用膳的饭厅外,挤满了一群美人儿,正值盛夏,美人儿们个个薄纱款款,十分清凉诱惑,发髻高挽,珠光宝气,一时间只闻的脂香阵阵,环佩叮当,钗环乱响,伴随着女人们细碎的轻笑声,咬着耳朵的娇嫩细语声。
“听说最近爷的胃口很不好,都瘦了二两肉了,哎呦心疼死奴家了……所以呀,我特意做了这道‘鱼香肉丝’,一会子送进去,保管爷吃的眉开眼笑!”一紫纱美人纤手盈盈的端着一盘菜,抛了个小媚眼儿,眉目含情。
“瞧你那浪劲儿!就算吃了你的菜,爷也不一定会上你的塌,哼。”另一个蓝纱高发髻的美人儿翻了个白眼,不屑的摇着手中的青色绘侍女扑萤图的圆香扇。
“哎,那可不一定哦,你没听她说做了‘鱼香肉丝’么?爷最近就念叨着这道菜呢,心心念念的,姐妹们都卯足了劲头,折腾这道菜!谁能做出来,一准能收服爷的心哦!”另一个鹅黄色纱衣的高挑女子,妩媚的扭了扭腰肢,献宝似得晃了晃手中的菜盘子。
“啊,你也听说啦?我也做了这道呢!也不知道这口味,爷喜不喜欢……”
“糟!原来你们都早有准备,怎么没人告诉我!哼,你们这些小娘养的娼妇,还说什么好姐妹呢,敢情就把我一个蒙在鼓里,我恨死你们了……”白色纱衣的可爱双髻女子娇喝一声,狠狠一跺脚,脚踝上的银铃铛发出细碎的轻响,暗夜里听来格外动人。
“你们都别争了,除了我这道正宗的,你们那些冒牌货,都入不了爷的嘴!我这道呀,可是花了五十两银子,跟世外高人学来的,等着瞧吧。”另一个粉色女子胸有成竹的昂了昂头,满脸得意。
膳食斋里。
硬木嵌螺钿理石八仙桌上,满满当当的摆放着一桌子的好菜,鸡鸭鱼肉样样有,菜色丰富,色香味俱全,看的人都要流口水。
可惜,坐在黑漆描金靠背椅上的云流墨,看着一桌子的菜,却是不动,表情有些冷冷郁郁,高深莫测,谁也猜不透,他心思里在琢磨些什么,围着他伺候的七八个婢女,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焦虑惶恐的神情,主子吃不好,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可都是要受罚的,轻则皮肉之痛,重则被发卖出去,若是果真惹恼了主子,当场打死也是有的。
一个娇滴滴的金纱衣美人儿,闹扫状髻上垂下一列金色流苏的珠帘,她娇滴滴的半煨在云流墨的身侧,举着筷子的小手都酸了,嗲声道,“爷你就吃一口嘛……这些菜可是奴家亲手做的呢。”
这美人儿面上笑颜如花,心中却无限腹诽,***,忙活了一下午,累得跟条狗的,才拼死拼活的,在月亮出来之前,整出这么一大桌,谁知道爷根本不买账!她自己都快淌口水了啊,忙了一下午,她连一口都没吃上,此刻肚子饿的跟条恶狗似得。
那美人儿笑的脸都要僵了,还不敢揉,伸出故意跺伤的手指头,在云流墨的面前假装“无意”的晃来晃去,将一团肉脯若无若无的蹭过男人的肩膀,可惜,男人的目光依旧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对她受伤的手指,却是看也不看。
“可是不合胃口?奴家可以做更好的……”美人儿不死心的搡着男人的肩膀,声音嗲的能拧出一斤蜜糖。
云流墨冷冷的看着,那根裹得像是个粽子的手指,在自己的眼前“无意”晃荡,很有种想拿刀剁掉的冲动。
“爷说嘛,想吃什么?”
“鱼香肉丝。”云流墨冷冷的吐出一句。
“那是什么菜,奴家从未听说过?听名字倒是怪怪的,又是鱼又是肉,能好吃吗?不如尝尝奴家拿手的……”美人儿伸手夹了一筷子清蒸鱼肉,撅起红唇吹了吹,献宝的送到了云流墨的面前。
大手一拂,一道劲力冲去,将那美人儿搡倒在地,不耐烦道,“不会做,不会做留着你做甚?出去。”
“无知蠢货,从明天起降为三等婢女,不必进屋来伺候了。”云流墨眸中浮现出冷冷的怒意,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怒火,众婢女都惊呆了,瑟瑟打颤,不无同情的望着那美人儿。
凭良心说,这美人儿是个男人都我见犹怜啊,主子何必如此?难道他不是男人?!
美人儿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娇媚的脸上还黏着甩到脸上的一筷子鱼肉,哭哭唧唧的咬着手帕出去了,她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这样对她!待她出了们,门口的一堆姐妹们围上去,都惊住了,少不得又是一顿嘲笑。
云流墨正自生着闷气,金丝藤红漆竹帘一掀开,又一个鹅黄色纱衣的高挑女子,脚步轻盈的进来,手中托着一个银质大托盘,轻轻摆放在他的面前。
“这是什么?”云流墨皱眉。
“回爷,鱼香肉丝。”女子妩媚一笑,揭开了盖子,一股怪怪的香气,顿时冒了出来,四周的婢女们都好奇的伸长了脑袋去瞧,心里想着,又一个不怕死的。
大大的汤盆里,鱼和肉丝煮在一起,极其怪异,奶白色鱼汤里,漂浮着散碎的一堆肉丝,光看起来都叫人没有胃口。
“吃掉。”冷冷的命令一声,云流墨揉了揉眉心,“吐出来一口就不必出现了。”
女子不解,伸出玉手,惶恐的拿起竹筷子,夹了一口放进嘴里,刚咬了几下,面色一涨,“噗”喷到了嘴边,想到云流墨那冰冷无情的话语,又连忙用手捂住,一狠心,“咕咚”咽了下去。
爷爷的,怎么这么难吃?!可是下午让那帮姐妹们试吃的时候,她们个个都笑眯眯的夸赞好吃,糟,上当了,那帮子贱货东西,这是要害死她啊,幸好爷没吃,否则,她现在说不定已经身首异地了。
在云流墨冰冷的目光监视下,女子纤细的小手抓着汤盆子的边沿,将小脸埋在里面,“咕咚咕咚”全部喝了下去,涓滴不剩!直涨得她肚满肠肥,恶心作呕,这怕这一辈子都会对鱼肉和猪肉有阴影了,最重要的是,她在爷面前估计再也没露面的机会了!
“闭门造车!滚出去。”
不耐烦的踢了一脚,在云流墨冰凉的视线中,女子屁滚尿流的爬起来,苦兮兮的奔了出去。
云流墨已经完全没有了胃口,接过婢女递来的布巾子擦了擦手,默默的端起了手边的茶杯,忽然间,他极其的想念那个味道,以至于食不知味,夜不能寐,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十几年来,冷酷的环境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