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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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当真是不想见到任何人,不过仔细想了一番,不禁快速收起了自己的眼泪吩咐着,“你去亲自将人带过来。”
“是。”齐嬷嬷点头应和着,转身走出了屋子。
齐嬷嬷走后,于淑兰坐在了梳妆镜前,细细的整理起了自己的仪容,镜子之中的她略显憔悴却是满眼的狐疑,因为她也拿捏不准这前来点名找她的人,究竟是何许人也。
片刻的功夫,齐嬷嬷去而复返的回到了屋子里,跟随在她的身后,是一位打扮乡气的年轻男子,已经恢复正色坐在软榻上的于淑兰见到此人时,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扯了扯脸上僵硬的红腮,假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李公公啊!”
乔装打扮的李全福摘下了头上的元宝帽子,笑着对于淑兰作揖,“司南王妃真是好眼力。”
于淑兰轻瞟了一下站在地上陪着笑脸的李全福,口气是一惯的高人一等,“李公公这个时候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其实在见到李全福的那一刻,于淑兰便已经知道他来找自己的目的了,看来禧妃对年莹喜的事情还真是上了心,竟然这么着急的想要知道事情的结果。
李全福见于淑兰痛快,自己也爽快了起来,笑着弯腰抬眼凝了下于淑兰,复而垂下了头小声的道,“禧妃娘娘吩咐奴才过来取样东西,至于这东西是什么,奴才可是完全不知,不过想必司南王妃应该是再清楚不过了。”他咬重自己完全对这东西的不知情,为的不过是自保罢了,既然禧妃如此慎重的吩咐自己,想必那东西也不见得是什么好玩意,所以他还是先将自己刨除去的好,不然到时候东窗事发,他估计就是想抽身都抽不出来。
“瞧我这记性。”于淑兰假装懊恼的用手帕掩住红唇笑了一下,侧眼对齐嬷嬷使了个眼色之后,略微歉意的开了口,“本来还想着昨儿个派人去给禧妃娘娘送去,谁知竟然事情太多给耽搁了下来。”
“禧妃娘娘大人大量,想必是不会放在心上的。”李全福说的好听,是因为心里有了底,他不管那是个什么东西,只要能让他回去有个东西讨赏交差,就是个好东西。
不过李全福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代表齐嬷嬷不知道,虽然齐嬷嬷惊讶着于淑兰这么快就将最后的杀手锏答应给了禧妃,不过还是不敢耽搁的走进到了里屋,从床下拿出了那包已经没有了药粉的纸包,走出里屋交给到了李全福的手里。
李全福自然没想到禧妃让自己费这么大力气取的竟然是个纸包,不过他心里嘀咕面上倒是没有犹豫,将纸包直接接过,揣进了袖子里。
于淑兰见着李全福将那纸包直到揣好,才慢悠悠的笑着说,“还请李公公加心保管着,不然丢了,我可是再没有给李公公交差的了。”
“这是自然。”李全福点头称是,朝着于淑兰再次作揖,“既然东西已经取到,奴才也不便再多打扰王妃的休息,奴才这就回了。”
于淑兰点了点头,“想着禧妃娘娘定还在宫中等着,我就不再多留李公公了。”说完,对着身边的齐嬷嬷吩咐,“送李公公回去。”
齐嬷嬷领命,带着李公公的离开了屋子,两个人脚前脚后的走出了院子。
随着屋子里的安静下来,于淑兰脸上的笑容也最终消失了下去,她侧身看着窗外已经离开的李全福,双目瞬间紧缩,无不迸出的是报复之意。
现在宣雨辰这么偏心着年莹喜,那么就算她拿着这个证据,想来不但动不了年莹喜半分的,没准还会让年莹喜在宣雨辰的面前反咬自己一口。
那么既然她办不到,还不如直接将这把刀借给宫中的禧妃,反正对于年莹喜,她只是要一个结果而已,至于到底年莹喜鹿死谁手,对于她来说都是一样的。
第一百零六章密匣的藏身之处
皎洁的月光由着墨色的晴空洒下,斑斑驳驳的树影印照地面上,时不时的和着清风摇曳,将夜晚衬托的更加安静和谐。
司南王府辰苑之中,除了偶尔有几个黑色的身影在附近的树林之中掠过,其他服侍在院子里的小厮丫鬟均早就被屏退而下。
屋内,一身精致打扮的年莹喜举着酒杯正与宣雨辰谈笑风生,面色潮红唇边挂笑,妩媚而惹人心扉。
坐在她身边的宣雨辰将她细瘦的腰身环抱在自己的手臂之中,看着她露出衣衫外的白皙脖颈,含着酒笑慢慢倾着身子贴近了她的耳垂,“本王已经将下人全都屏退了下去,良辰美景,花前月下,只有你我二人开怀共享。”他口中的舌头极其的不安分,说话的同时还不忘似有似无的伸出,轻轻刮扫着她的耳廓。
忍受着耳边想要打人的战栗,年莹喜不着痕迹的微微拉开了些两人之间的距离,“王爷真坏,今晚岂不是要折腾是人家?”她侧着身子回眸媚笑,心里却早已骂开了锅,他娘的宣雨辰,你真当姐姐我聋了不成?虽然你的这些暗卫轻功不错,却也仍旧逃不过我的耳朵。
坐拥美人在怀的宣雨辰哈哈大笑,伸手抚摸上她因喝酒而有些燥热的面颊,眼里早已燃起了一团红火,“本王怎会将你折腾死?只不过是为个尽兴罢了。”他说着,直接打横将她抱了起来,迫不及待的朝着里屋的床榻走去。靠在身后充满酒气的怀抱之中,年莹喜丝毫没有半点慌张,娇笑着随着任由宣雨辰将自己抱进了屋子之中,直至眼看快要抵达床边之时,她忽然从宣雨辰的身上挣脱了下来,并且绕着桌子跑到了另一边的衣柜处,妩媚柔软的往柜子上一靠,眉眼飞飘并措辞婉转,“王爷,既然无人打扰,不如我们来玩点新鲜的如何?”她说着,将桌子上宣雨辰早就准备好的红绳,朝着宣雨辰扔了过去,示意让宣雨辰拿着绳子来捉自己。
她虽然自己本身不好这种极致领域的东西,但她还是有所耳闻的,所谓的,没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跑的,装个样子谁还不会?
再者说,宣雨辰就算是再过于沉迷此道,她也是有信心他会对她提出来的新鲜玩意感兴趣,说到底她是个穿越人,有着这里人再比都比不过的见识和经历。
果不其然,已经被她勾的满身燥热的宣雨辰接过红绳,邪佞的对着她露出了一丝嗜血的笑,甩着绳子便朝着她的方向追了过来。
年莹喜没想到这人说来就来,提高警惕的同时,一边勾笑应付着追赶不休的宣雨辰,一边在自己的手到之处不停的摸索着。
司南王府里的地形她早就已经大致的探查了一遍,只不过她并没有一而再再而三的深入,因为她料定按照宣雨辰的多疑和敏感,是绝对不会将那么机密的东到距离他太远的地方才是。
所以她今晚才决定赌在宣雨辰的屋子里,打算先从他的屋子里下手,如果这屋子里当真没有她要找的那个匣子,那么她的下一站就是新修的那个书房了。
与此同时,刚刚从年府赶回来的芊芊回到了司南王府,她打着给年莹喜取衣服的名号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进来之后,便匆匆的朝着自己临时住的小院子里跑了去。
进到屋子里,芊芊甚至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赶忙将从年府里托紫蝶摘来的迷迭香全部从包裹里面倒出,然后开始将它们平方在桌子上,拿着蜡烛开始为它们烘干。
她一边忙活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一边不停的在回想着年莹喜下午的交代,在差不多这些迷迭香呈半干的时候,用手帕将自己的口鼻捂住,然后将这些花骨朵包在一块布里,放在地上用脚不停的踩踏。
直到将这些迷迭香踩的出了汁液和少数的花粉,芊芊才重新小心翼翼的将它们分成几份包好,然后走出了自己的屋子,朝着辰苑的树林走了去。半柱香的功夫,刚刚赶到树林的芊芊随便靠在了一棵树上喘了几口气,侧耳听见从辰苑里传出的笑声,不由得为年莹喜捏了把汗的同时再次打起了精神,起身将那些迷迭香的汁液和花粉散落在树林的几处不停的地方。
辰苑的屋内,一路摸摸停停的年莹喜在将最后圆桌的桌板下面都摸了个遍的时候,不由得提起了心,难道真的是她估算错了?宣雨辰并没有将匣子放在屋子里,而是藏在了书房之中?
趁着她呆愣的功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抱离起了地面,随着一道已经急不可耐的深喘之声传进了耳中,年莹喜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再次感觉平稳的时候,却见到了堵在床边的宣雨辰,那张被邪火烧的有些扭曲的脸庞。“小喜的这个方法果然是个乐趣,让本王能如此的心急如焚。”他说着,不给年莹喜任何考虑的余地,直接大手握住了她的脚踝,将她拉向了自己。
快速反应过来的年莹喜伸手抓起身边的被子朝着宣雨辰兜头兜脸的撇了过去,蒙住了宣雨辰双眼的同时,也擦亮了自己的心,因为就在刚刚的触碰之下,她听见这床板发出了‘空’的一声轻响。
一般的床铺虽然下面是空的,但因为中间有双层夹板的填充,所以就算是轻磕或者重碰,都只是会发出闷响,而刚刚这一声脆响无疑说明了,宣雨辰这床板之中是空心的,至于这空心的奥秘,就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婉转的一笑,年莹喜起身朝着面前的宣雨辰扑了过去,今儿晚上她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所以能赶快解决就要抓紧时间。
“你——!”开始恼怒的宣雨辰豁的掀开了蒙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不过还没等他发出脾气,便感觉自己的鼻间一阵香气佛过,随后一双藕臂缠绕上了自己的脖颈,耳边传来了阵阵的暧昧之气,“王爷,虽然长夜漫漫,可小喜当真是等不及了……”
年莹喜趁着说话之际,抱着宣雨辰颈上的手不敢停歇,赶紧从自己的衣袖之中抽出提前涂好麻醉散的绣花针,将针为朝后针尖朝前的,一口含进了嘴里,压在了自己的舌根下。
宣雨辰被这一声软绵绵的吹起,当即吹的怒气全无,翻身拉着年莹喜柔软的身子一同倒在了床榻之上,再也等不及的亲吻上了她的脖颈。
年莹喜一边假装承欢的笑颜任由宣雨辰亲吻着,一边伸手慢慢解开了他的外袍,在他的脖颈露在自己视线的那一刻,微微支起身子,翻转出嘴里的绣花针,用舌头抵着针尾,快速且用力的刺进了宣雨辰的脖颈之中。
刚刚还在跃跃欲试的宣雨辰只是觉得脖子轻微的一疼,然后还没等他伸手触摸上那疼痛的肌肤,便双眼一黑的晕睡了过去。
身上的人没了动静,年莹喜又等了片刻之后,才翻身将宣雨辰推到床下,顾不得作呕的她跪着膝盖先是在床铺上仔细的敲打了一番,确认刚刚自己不是听错之后,便直接将床褥掀起了起来。
木质的床板上,有着几条人工精心雕刻出来的纹路,年莹喜顺着这纹路慢慢的从头开始摸,直到摸到一处凹陷的地方,她复而拔出了脚踝之中的小剑,顺着这道痕迹将这块木板给轻轻的掀了开来。
随着烛光的射如,木板下呈现出一个精致见方的小檀香木的匣子时,年莹喜一手拿出匣子,一手迫不及待的掏出自己怀里的钥匙,当她拿着钥匙转动匣子上的暗锁听见‘咔哒’一声的时候,她这才如释重负的喘出了一口憋在嗓子眼里的气。
借着屋子里的烛光,年莹喜将那些信件取出大致的看了一遍,她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被列成偷东西的贼,却也一直没有想过,仅这么一次的偷看,便看见了如此让人足底生寒的计谋。
这信上字字相似,想必是同一个人的手笔,只不过她心惊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