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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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若不是她的妇人之仁,又怎能酝酿出今日还如此轻信于人的芊芊?
她的错,她来承担,这是她一向的准则。
‘轰隆隆’的闷雷声忽的响彻在了黑夜的云霄之中,随着雷声的落下,一道刺眼的闪电横飞于天空之中,刹时之间将沉闷幽深的夜空劈成了残缺不齐的几半,不但照亮了还在哭泣着的天空,也同时照脸了此时站在屋檐下芊芊担忧的面颊。
一个人影,从院子的正门走了进来,黝黑的长发松散在身后,半边的面颊泛着不同寻常的红,浑身上下被雨水冲刷的浸透,可就算是如此,她的身上却丝毫没有半点萎靡的凌乱,相反却让人感觉一种触目惊心的寒冷,似乎滴答在她周身的雨珠都很危险,随时会被她身上的那股寒冷凝结成冰。
芊芊看着那抹人影逐渐在自己的眼仁之中模糊成型,当她清楚的看清来人是谁的时候,想要及时的走下台阶去为她遮挡雨水,可不知为何,自己的双脚却像是被灌了千万砂石一般,沉得连动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慌乱着自己的心,看着年莹喜一步步走上台阶与自己擦身而过的走进屋中。
进了屋的年莹喜并没有着急去换衣服,而是转身坐在了凳子上,她不喊不叫安静的等着,等着屋外的芊芊自己进屋。
也不知道是过了过久,门口的芊芊终于缓过来了不少,心虚的她不免先是挂起了一副好似平常的笑容,深呼吸了几口气之后,才假装若无其事的走进了屋子。
“小姐这是去哪里了?身上的衣服都被淋湿了,容我去给小姐找套干净的衣衫可好?”芊芊虽然一个劲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要镇定,可她无论怎么说服自己,都不敢去直视年莹喜的眼睛,说话的同时便要朝着里屋走去,尽可量的让自己远离年莹喜。
年莹喜并不着急,安静的不作回答任由芊芊在屋子里折腾来折腾去,直到芊芊将换洗的衣服放在了她的身边又想离开,她才眼疾手快的拉住了芊芊手臂的同时,扬起了另外一只手,狠狠的打在了芊芊的面颊上。
‘啪’的一声脆响,芊芊被打的跪坐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火辣辣的面颊,芊芊又是害怕又是紧张的颤着身子朝着年莹喜望了过去,“小,小姐……”
看着自己同样红里来的手心,年莹喜不带任何感情的垂下了眼眸对上了芊芊的眼睛,“之所以提前打这一巴掌,是因为我并不亏欠于你,可你却要置我于火坑之中。”说着,年莹喜顿了一下,等再次开口时,不免带起了冰冷刺骨的笑,“现在,你我两不相欠,我是不是该称呼你一声年二小姐了呢?”
随着年莹喜的话音落下,又是一道闪电山过天际,接连着震耳欲聋的雷声,在夜晚的空中彻响着四方颤抖着大地。
司南王府,辰苑。
刚刚同宣雨辰一起送完众宾客的于淑兰随着宣雨辰一同来到了辰苑,见宣雨辰走进了屋子并没有想要驱赶她的意思,她赶紧吩咐走了齐嬷嬷之后,独自一人追上了宣雨辰的脚步跟进了屋子里。
阴雨天的夜晚,辰苑的屋子里已经被下人燃烧起了一些银碳,驱散屋子里潮气的同时将屋子烘托的格外暖和。
脱掉外袍的宣雨辰疲惫的靠坐在了软榻之上,闭目养神的眉头紧拧,懒得开口多说一句话。
于淑兰眼尖的瞧出了宣雨辰的疲惫,慢步走了过去伸手抚摸上了宣雨辰的太阳穴,双手转动的同时轻轻的揉按着,刚刚好的力道让宣雨辰紧拧的眉头慢慢舒展了开来。
垂眼看着在自己手中慢慢得到疲劳缓解的英俊面容,于淑兰早已伤透的心再次的疼了几分,别的女子都是为了独宠而争风吃醋,她可倒好,不但要每日饱受着无可告人的欺辱,更是要为了哄自己的男人开心,而一次又一次的将其他的女人送上自己男人的榻。
其实将年莹喜送上门她也是后怕的,因为她怕自己终有一日会因为年莹喜而王妃的地位不保,就好像曾经的碧荷想要与她分宠一样。
凡事都有万一,这是谁也无法估量的。
“兰儿可有什么要问的?”疲惫缓解了不少,宣雨辰淡淡的开口,他其实从开始让于淑兰跟着自己回来,为的就是等着于淑兰的发问,毕竟是自己劫下了齐嬷嬷的汤碗。
于淑兰手上的动作紧是一停,便再次揉按了起来,收起了自己的不堪,笑的委婉,“臣妾并没有什么要问的。”
宣雨辰睁开了双眼,恢复了以往的犀利,他微微起身握住了于淑兰的手腕,在于淑兰不明所以又有些紧张的目光中,勾唇笑了起来,“你还是喜欢在本王面前耍心思,不过这次倒是不用了,因为你担心的不会发生,就算是本王当真得到了年莹喜,她势必也是要进宫的。”说着,直视住她的眸子,语气躇定,“而你,还会是司南王妃,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这话倒不是宣雨辰在哄于淑兰开心,而是他已经决定好了的事情,如果年莹喜成了他的人,势必就会听他的摆布,到时候他让年莹喜进宫成为他在宣逸宁身边的眼线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这样既不会提前得罪了宣逸宁,还有一个可靠的眼线,再又留给世人一个自己专一的名声,岂不是三全其美?
当然,他也会看年莹喜的表现,如果她着实表现的好,那么等他称帝,自会给年莹喜一个名分,如果年莹喜若只是表面聪明的话,就把她打发掉好了。
而于淑兰这个他傀儡一样的王妃,就让她永远做这个王妃好了,因为他称帝之时就是于淑兰的死期,他是绝对不会让一个了解自己的女人进宫成为自己后宫的威胁的。
于淑兰自然是看不出来宣雨辰的老谋深算,只当是宣雨辰顾忌着往日情分的她当即感激涕零的朦胧了双眼,“只要有王爷这句话,臣妾就足以了。”她要的并不多,只要一个能帮自己分担痛苦又不会抢了自王妃位置的倒霉蛋而已,而年莹喜要怪,就怪她自己太过倒霉好了。
呵……单纯的女人,宣雨辰心中嗤笑,见于淑兰放下了戒心,不由得开口打听起了那碗汤,“兰儿觉得那碗汤何时会见效?”
“自然是马上。”于淑兰笑的极尽讨好,“那药可是臣妾托人求来的,保证年家二小姐服用了之后会像是只乖猫一样顺服王爷的。”
“这么说来,本王再等一会便可以尝到这其中的滋味了?”宣雨辰说话的同时,身体已经燥热了起来,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对一个女人如此心切。
“这是当然。”于淑兰说着,起身准备离开,“天色已经不早,臣妾就先行回去了,一会臣妾会让齐嬷嬷准备一碗红花汤,送到年二小姐院子里的,王爷只需在事后给年二小姐灌下,方不会留下任何祸根。”说着,留下一个委婉的笑容,撑伞走出了屋子。
要不是于淑兰的提醒,宣雨辰倒是忘了红花汤的事情,听着于淑兰的关门声,宣雨辰再次笑着闭上眼睛,靠在软榻上为一会的好事做着养精蓄锐。
于淑兰走后,辰苑再次陷入了安静之中,根本没有离开的宣月淮从暗处闪身走出,急速的电闪雷鸣之下,是他震惊之后的余痛,回想着刚刚于淑兰与宣雨辰之间的对话他难免心惊肉跳。
他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的哥哥竟然打起了这么不该打的主意,根本不敢再做耽搁的他,起身跃过房檐朝着宣国皇宫的方向飞了过去,他要以最快的速度进宫找到自己的皇兄。
第九十五章冒雨前来的送信儿
宣国皇宫,蓉禧宫。
窗外的雨势逐渐的平息了下来,积落在屋檐上的雨水慢慢化作颗颗饱满的雨滴,一滴接着一滴的顺着房檐滴落在地面之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
屋内,香炉里焚着加了少许香料的银碳,丝丝香气伴随着阵阵轻雾从金丝勾勒的蓝宝石香炉之中散出,使得整间屋子充满了温暖的香。
红木雕刻的台案后,换下一身龙袍的宣逸宁只着一件蓝色云翔纹路的简单长袍,双目微微轻垂之下,正在专心凝神的观看着手中的书卷。
刚刚沐浴过的禧妃从里屋走出,肌肤凝脂似刚刚剥去蛋壳的清白,垂腰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是一种别有的妩媚风情。
一名年轻的宫女手持托盘小心步入屋内,正想拐着身子进内厅将手中的花旗参汤端到宣逸宁的面前,却被站在中厅的禧妃伸手拦了下来。
“交给本宫就可以了。”禧妃说着,直接伸出一双白皙的柔夷拿过托盘,朝着其他伺候在中厅之中的宫女示意,“你们也都下去吧,顺便告诉门口的桂禄海一声,就说皇上今儿晚上留宿在蓉禧宫了。”
“是,禧妃娘娘。”所有的宫女轻声应着福了下身子,缓步退出了中厅。
随着宫女们的离开,蓉禧宫内再次陷入了一片无声的安静之中,除了内厅之中偶尔发出的清脆翻书声,似乎连呼吸声都微弱的几乎让人察觉不到。
手持托盘的禧妃悠悠的步入进了内厅,一边走一边注视着台案后专心致志的宣逸宁,心里是只有她自己明了的骄傲与自喜,因为这样的一个拥有外在与内敛的九五之尊,不但是她的男人,更是疼爱她多余后宫之中其他的女子。
“皇上,也已经深了,臣妾特吩咐厨房炖了一碗花旗参,还请皇上趁热尝尝。”说话的功夫,禧妃已经停在了宣逸宁的身侧,故意将口气咀嚼的悱恻柔软,煞是靡靡动听。
橘色的烛火下,宣逸宁勾笑合上手上的书卷,轻抬眉梢朝着禧妃望去,施施然道,“倒是劳烦你的有心了。”他洁净的脸庞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晕,包裹着的黝黑深瞳的眼角依旧清寡冷峻,就算是语气温柔却也还是仍就难免一种贵气天成的姿态。
禧妃被他的话语弄得娇笑了一声,伸手自然而然的捏上了他结实的双臂轻轻按动,口气里无不带着一种撒娇的讨好,“虽然雨势渐停,外面却难免有寒气,如今天色已晚,不如皇上今儿个就留宿在臣妾这里可好?”
“呵呵……”宣逸宁低笑出声,沉着之中带着某种性感,“你不是已经宣兵夺主的找人告诉桂禄海了么?”
禧妃没想到刚刚自己刻意压低的声音也被宣逸宁一字不落的听了去,恍惚眉眼一转,状似可怜楚楚的轻轻拉住了他的袖子,“皇上,您有很久都没来看过臣妾了……”说话的同时不忘轻眨着一双好似会说话的圆眼,红唇微微嘟起的将光泽全部呈现出来,面上让人心生怜惜,其实她的心里却是低笑自得,撒娇是女人的天性,而男人,最受用的便是女人的这种天性。
宣逸宁将禧妃的一切想要在自己面前展露的媚态尽收眼底不声不语,深邃网不见底的瞳眸若有似无的看着面前的她,轻勾薄唇却不显笑意。
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结成冰,瞧不出宣逸宁心思的禧妃微微有些不自觉的紧张,刚刚还尽展献媚的身子收紧了一些,额头上瞬间便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禧妃全身紧绷到快要崩塌的时候,宣逸宁忽的收起眸中的精锐,复而伸手轻轻抚摸着桌上的印花汤碗,“禧妃,朕记得朕说过,别在朕的面前耍一些小心思,更别在朕的面前转移话题。”说着话,将修长的手转放在了禧妃有些渗汗的手心之上,瞧着禧妃有些白下来的脸蛋,缓缓又道,“朕以为,这是禧妃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没有了刚刚的气场,禧妃在这一刻全身不自觉的松塌了下来,“臣妾知错了……”她觉得她已经足够了解自己的男人了,可到头来她才发现,她的了解不过是九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