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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186章

小说: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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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逸宁是谁?宣国的帝王,九五之尊,怎么可能会在她的门前彻夜而站?

“既然宣帝无碍,不如我们来商议一下今年要比什么可好?”安阳侯笑了笑,轻拍手掌,顺然,从万春园的侧门,涌进来一堆的各色男子,就连桂禄海都是吓了一跳。

“今年本侯亲自在白国挑选出了十个应用双全的武士,不知宣帝准备的如何了?”安阳侯从那些个武士的身上收回目光,再次朝着宣逸宁看了去,“本侯可是听闻,宣国人才辈出,光是司南王爷与平湖王爷,便能以一敌众啊!”

连人都带来了?年莹喜听闻安阳侯的话语,心中冷笑,想必是早就有备而来吧,不然又何必提及到宣雨辰和宣月淮?

宣逸宁对安阳侯的挑衅,只是微微含笑,伸手拉住年莹喜冷冰冰的手,温热而道,“朕的皇后对这次的比试很是感兴趣,所以这次的比试便交给她来定夺,况且最近朝中琐事繁忙,朕怕是无心操持了。”

“哦?宣后么?”安阳侯听罢,更是来了兴趣,“不知宣侯意思如何?是骑马射箭,还是摔跤搏仲?”

年莹喜的脸上也是露着三分的笑容,“男人家才喜欢那种打杀的项目,既然皇上将此事交给本宫,不知安阳侯可想玩一些与众不同的?”她说着,下意识的想要挣脱掉他的手掌,奈何他的手死死的握住她的,根本不给她挣脱的余地。

“与众不同的?”安阳侯对于年莹喜的提议还是有些讶然的,不过很快,他便恢复如初,点头示意,“还请宣后明示。”

“如果按照本宫所说的,恐怕安阳侯的这些个武士便派不上用场了。”年莹喜眨了眨眼睛,单手托腮,“因为本宫要斗智,不要斗勇。”

“斗智?”

“斗智!这是怎么个斗法?”还没等安阳侯说话,那些个站成一排的武士便炸开了锅。

对于下面的吵叫声,年莹喜挑眉讥笑,“斗智自然是一个问一个答,谁猜的多,就是谁赢喽,这么简单的问题,难道白国人都是没听说过的么?”

“这是什么比法?”其中一名膀大腰圆的男子站了出来,毫不拘束的朝着年莹喜看了去,“莫不是宣国无人才?所以才要从武便成了文?”

安阳侯虽然知道自己的手下逾越,不过他并未开口制止,因为那武士的问题,也是他的问题,只是这话别人可以说,但他却不能不说。

年莹喜听不见安阳侯的制止,知道他也是对自己的提议有疑惑,不过现在宣雨辰和宣月淮的不在宣国,确实不能让她选择比武,若是她同意了安阳侯的比武,那么之前他让宣逸宁唱的空城计便白费了。

“宣国并不是怕,而是人才辈出,对于比武,已经是大家看够了的玩意儿。”年莹喜说着,忽然起身,朝着喧哗的白国武士看了去,“不然我们提前做个交易如何?比武射箭,骑马搏仲,你们挑一样,若是能赢了本宫,本宫便尊重白国的意思,如何?”

第二百四十九章左右为难

“宣国皇后还真是好大的口气!”

“就是不知道若是比输了,宣国皇后会不会哭鼻子啊!哈哈……!”

“这可不好说,虽然是皇后,也不过是个女人,我可是听说那日在宴合殿,后宫妃嫔射的箭,无一箭射中了靶心,更是有位妃嫔将燕国公主的脑袋当成了靶子,哈哈……!”

白国这些个勇士,从来没接受过任何人的挑衅,更别说是个女人了,一向目无王法的他们自然是一百个不服气。

站在一边的桂禄海提紧了心脏,时不时的朝宣逸宁看看,时不时的朝年莹喜望望,他还真是没想到年莹喜竟然敢当中挑衅白国武士,要知道白国与宣国的比试并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安阳侯还没接手白国的时候,白帝就总是带着白国的武士来宣国比武。

虽然表面上宣国总是与白国不相上下,不过只有他清楚,在白国人走了之后,那些个宣国的武士都是跟着一病不起,要修养很久才能愈合。

而现在,年莹喜一个女人家就这么摆明了挑衅人家一群的男人……还真是让他不知道是该佩服还是该叹气。

面对着这些的调侃声,年莹喜不怒反笑,站在凉亭之中依旧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安阳侯,那些站着说不话不腰疼的人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这事成与不成,还要看安阳侯的。

安阳侯任由他身后的那些个武士嘲笑了许久,最终在闻到一股子杀气之时,终是抬起了手臂,霎时间,刚刚还嘲笑的武士们全部禁了声音。

“既然宣后如此提议,若是本侯反驳回去,倒显得与宣国生疏了关系。”安阳侯笑,笑得一片艳丽,“既然宣后有巾帼之姿,那么本侯便拭目以待好了。”

这是同意了?年莹喜心中一亮,“不知道安阳侯打算派人和本宫比什么。”

“就比射箭好了。”安阳侯说着,复而举起了手中的茶杯,轻轻一品,含茶微笑,“若是宣国皇后可以再三箭之内赢了我白国的武士,那么本侯愿意尊重宣国的意思斗智,但若是宣后输了的话,可就不是单单斗武那般的简单了。”

年莹喜的笑容僵硬在了面颊几分,指尖更是凉到了透彻,好个利欲熏心的男子,竟然懂得在她的要求之上得寸进尺,只不过她虽然有必胜的心,可这话却是不能轻易的说出口,毕竟宣逸宁才是宣国的帝王,这事,还要看宣逸宁相不相信她。

她指尖的冰凉,在宣逸宁的温暖掌心溶解渐逝,察觉到了她的僵硬,他忽然带起一丝笑意的点了点头,“比试本来就不简单,既然安阳侯想要加注,朕遵循便是。”

他竟然,还愿意相信她么?年莹喜心中的疑惑加深,如果说宣逸宁从头到尾都是相信她的话,那只能说明她和他之间的感情并没有变质,可若是感情没有变质,那么那个刚刚入宫的燕国公主又是什么?难道当真只是宣逸宁想要对付白国联手燕国的和解牌么?

“哈哈……!宣帝果然爽快。”安阳侯似对宣逸宁的话在意料之中,鼓掌鸣笑之后,微微倾动了些身子,用压低了些许又能让所有人都能听清的声音又道,“听闻汴成最近很是动荡不堪,再加上边关的动乱,想必很是让宣帝头疼才是,本侯毕竟和宣帝也算得上是莫逆之交,在宣帝两头犯难之际,又怎能袖手旁观?”

他的话点到即止,宣逸宁则稳如泰山的一点即透,“若是朕的皇后输了,汴城便归顺白国的名下。”

站在凉亭外的桂禄海听闻,差点没一口气憋死过去,汴城最近动荡确实不假,可汴城虽然动荡,但却是宣国之中年年供奉最多的一个城池,若是现在将汴城归顺于白国,那和将上百万的银两直接扔给白国有什么区别?

“好!”安阳侯对于宣逸宁的答复很是满意,转眼朝着一直不做声响的年莹喜看了去,“不知道宣后什么时候觉得可以,本侯的武士们可是早已跃跃欲试了。”

安阳侯的话音落,那群白国的武士再次的沸腾了起来,常年打仗的人又怎能不知道汴城的价值?他们现在都是脑袋削个尖的想要赢了年莹喜,以此能在安阳侯的面前立功。

胃一阵的痉挛,喉咙中再次翻滚出了血腥的味道,年莹喜将手掌攥成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强迫自己将口中那腥甜的味道吞咽回去,待再次开口时,五脏六腑疼如肉绞,可她的脸上,却微笑如初。

“择日不如撞日,既然白国的武士都已蓄势待发,不如就现在如何?”说完,她脚下轻虚的步伐晃动了几分,虽是极其的轻微,却也难逃出宣逸宁的眼,和安阳侯的眸。

瞧着年莹喜牙缝之中还残留的红色血丝,安阳侯面具下的双眸微微收敛成一条细线,待再次睁开时,起身大笑,“宣国皇后果然是英勇无匹,既然如此,容本侯亲自挑选武士。”

“轻便!”年莹喜说完,沉重的头又是一阵的晕眩,再也支撑不住她,直直的靠着宣逸宁坐在了身后的石凳上。

搂住她瘦到骨架凸愕的她,宣逸宁沉静的眼中卷起千层巨浪,盯着满头大汗却强装无事的她足有半晌,才最终的朝着凉亭外吩咐了声,“桂禄海。”

“奴才在。”

“派人扎靶,顺便将朕的百日弓取来。”

桂禄海脚下一个趔趄,抬头看了看年莹喜,才点了点头,“是。”随后,不敢耽搁的带着他身后的小太监出了万春园。

“师傅,您觉得咱们的皇后能赢么?”跟在桂禄海身后的小太监满眼的不相信,怎么说人家白国都是一等一的武士,他们的皇后就算在能耐,还能超了人家的武士?

桂禄海怒瞪,一巴掌拍在了小太监的脑袋上,“主子的事情哪里是咱们能议论的?皇上吩咐,咱们就照办。”

其实话虽这么说,但他又怎能不担忧?毕竟此事牵连着一座城池,岂能是儿戏?不过既然皇上选择了相信,那么他也只有选择相信。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就在所有人都质疑年莹喜的时候,他的心理却有一种莫名的感觉,那就是年莹喜未必会输。

到底在他接触了年莹喜以后,无论是面对禧妃的狠决,还是太后的挑衅,年莹喜都是那么的应对自如。

万春园德一边,安阳侯站在那群武士的前面,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虽然声音不大,却与寂静的凉亭相比,倒是显得有些吵闹。

凉亭中,年莹喜不推脱的靠在宣逸宁的肩膀上养精蓄锐,袖子下紧握的拳头泛着青筋,任由指尖深埋进皮肉,她也不予理会,只是在心中不停的告诉自己:一定要撑下去!

静静抱着她的宣逸宁目色沉淀,掩埋住刚刚瞳孔里的滔天巨浪,握着她手心的大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他忽然眼中闪过一抹狠冷,松开了自己的怀抱,悠悠的端起了面前的茶杯。

“年莹喜,朕今日不是相信你,而是被安阳侯逼到无路可退,话是你说的,事是你揽的,若是这一场的比试输了,朕不保证你凤栖宫的人还会安然无恙。”他道出口的话,平静的不能再平静,一丁点的起伏都没有,好似流水一般的凉白无味。

体内的灼热,在这一刻,缓解了些许,有了几分精神的年莹喜睁开眼睛,面对着眼前一样的漆黑,勾唇浅笑,“宣逸宁,谢谢你让我想起了交易二字。”她笑,冷绝且嗜血,“若是输了,自刎在你面前又何如?但若是我赢了,我要你送我凤栖宫的所有人出宫。”

她不知道宣逸宁究竟是因为了什么才这般对自己的忽远忽近,但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了,她如今的时日已不多,感情的对错已不再是她有时间和心情去细品的了。

她现在只愿她的人能够在她闭眼的那一刻,平安出宫,过她们本应该,或是一直想要的生活。

面对她的话语,他心脏紧窒,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力道足够玉石俱焚,“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还关心着别人的生死?”

他一直知道她的护短,可他从来没想到,她对身边人的维护,竟然可以这般不顾自己的生死。

甩开他的钳制,她轻轻晃动着自己的手腕,面色平静,“皇上,这次是你逾越了,既然我们的关系是以交易为前提,那么你只需告诉我可以还是不可以,至于其他的问题,是我的,而不是你的。”

是谁说过?最远的距离,并不是星与星的距离,而是心与心的距离。

宣逸宁的眼中,在这一刻,是难以置信的惊诧与极力抑制的暴怒,他疼痛椎骨的盯着她平静的表情许久,终是唇角上扬,用一抹邪魅的微笑化解了眼中的一切情绪。

“好,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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