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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127章

小说: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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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莹喜听闻他放荡不羁的言语,忍不住笑了出来,配合着他难得微妙为俏的浪子之气,很是给他面子的翻身坐在了他的身后,“请我陪游可是很贵的。”

他虽然仍是开玩笑的样子,可她知道他却是将她的用意放在了心上,不然他对自己的称呼,又怎么能从小喜变成嫂嫂?

他胸膛因她的打笑而轻轻的起伏着,轻呵了一声‘驾!’便带着她冲进了夜色之中……

正吩咐着士兵的李敏达听见那远去的马蹄声,抬起脚尖朝着远处一望,难免失望的嘀咕,“这仙女还真是来得快去得快,等到天亮让我瞧个仔细再走也不迟啊!”

听闻到他的自语,旁边的寇司彦嗤笑的撇了撇嘴,“人家岂能是你说看就看的?你算老几啊?”

“奶奶个熊!老子好歹也是个副将军!”李敏达吹胡子瞪眼睛,“再说了,难道让我看上两眼还能看坏了不成?老子又不是火眼金睛!”

“嗤—!”寇司彦带着几分嘲讽的笑了出来,伸手拍了拍他健硕的肩膀,示意他可以继续干活了,“那仙女看倒是不能被看坏,怕只怕人家的辈分说出来,是你们整个李家承受不住的……”

迎着夜风,年莹喜忽然心情大好,她不顾威胁的起身站在马背上,伸出双手的高歌鸣唱。

坐在前面的宣月淮被她的疯狂举动吓了一跳,赶忙拉紧了手中的马栓,放慢了马速。

年莹喜自然是感觉到了马速的减缓,不过她并没有去在意那不协调的打扰,而是继续沉浸在自己的高歌中欢快歌唱。

她的歌声虽然不明亮透彻,却凝逸安静,带着淡淡的一丝沙哑,让听者难免心中会跟着随遇而安的一起陶醉在其中。

宣月淮专心的聆听着,一直到她的声音终于在他的身后安静了下来,他才鼓掌叫好,“嫂嫂这歌声不似天籁胜似天籁,听着很是别有一番滋味。”

年莹喜听罢,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背上,哈哈大笑,“宣月淮,你这点花言巧语还是等着哄你的未来媳妇吧,我自己有几斤几两重,我还是清楚的。”

宣月淮无奈失笑,“说真话反倒是让人不信了,不过嫂嫂刚刚唱得是什么歌?为什么听着与其他乐曲不堪相同?”

“是一首我们故乡的歌,你自然是没听过的。”她一时的得意忘形,竟然忘记了宣月淮并不知道她的身份,说完之后她难免后悔,懊恼的拧眉闭上了嘴巴。

宣月淮自然是听出了这其中的不明之意,不过聪明如他的他自然不会去追问,忽而,他拉紧马栓的将马停了下来,示意着年莹喜可以下马了。

年莹喜一愣,正要说着荒山野岭的,怎么就让她下马了,放眼一看四周,不由得惊讶连连,“你竟然是将我送回来了?”

这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一切,俨然就是宣国的城门口啊!

调转马头,宣月淮垂眸直视于她,“嫂嫂今日的送别,很是让我心生感动,此举我定会铭记在心不敢忘怀,只是兵营难免有着过多的不方便,不亲自送嫂嫂回来,我又则能安心?”

他有着距离却没有生疏的言语,让年莹喜一时的心像是吃了酸李子一样的青涩,不过很快,她便换上了一脸自然的笑意,掏出了怀里的一封信递在了他的面前,“既然你如此说,我也不再辩驳,只是这信你拿回去好生的看看,要是看漏了一个字,小心我知道闹得你一年不得安宁。”

宣月淮接过那封信,仅是放在鼻息间一闻,当那信封上淡淡的香料来自不属于她身上的自然清香时,便已了然,“嫂嫂什么时候当起了红娘,我怎么不知?”话语之间的苦楚随着他的气息而出,染韵了周围的空气也充满着淡淡的涩意。

年莹喜无奈于他良好的嗅觉,“宣月淮,我知道这个时候帮其他的女子说话,未免有些显得我做作了,只是她随着我出生入死水深火热,又是一直在默默的爱慕着你至今,眼下你一别离去,我又怎能看着她暗自伤神?”

他了然一笑,不想为难于她,“紫蝶的信我自然是会看的,嫂嫂回吧。”他说着,将揣在了自己的怀中,夹紧马腹,飞奔的朝着远处走远了。

他竟然是知道的……看着他已经开始模糊的身影,她最终是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个男人看似对于什么都是过眼云烟一样,实则对于一切都是那么的观察入微且记忆犹新。

深吸一口气,她抬头看了看已经开始逐渐下垂的残月,转身抬步起身的跃上城墙,她必须要赶在天亮之前回到自己的寝宫,要是超过了鸡鸣,侍卫不再换班,她就是想回也回不去了。

进了城之后,她卯足了力气的往皇宫的方向飞奔着,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终于是赶在鸡鸣之前的半个时辰,平安的抵达到了皇宫之中。

进了宫内,她一直紧绷的神经算是彻底的得到了放松,这一放松脚上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得根本迈不起步子。

无奈之下,她翻身跃下了房檐,反正此时各个寝宫除了收粪便的太监已经起夜了,其他的太监还都没有起身,想来她就算是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回去,也是没有人会看见的。

只是……她的想法虽然是很完美无缺的,但是奈何现实总是骨感的咯得人后牙生疼……

就在她前脚刚刚一落到地面上的时候,忽然感觉身后的空气里存着一股子莫名危险的味道,她豁然全身戒备的转过了身子,对上的竟是一双在夜色中泛着红光的眼睛。

要不是他身高距离地面的距离刚好是一个男人的身长,她真的很以为自己是遇见了一条狗或是一只猫……

四目相对,那人俨然没有打招呼的意思,直接快速的变换着步伐朝着她袭来,所到之处竟然是快到连身侧的树叶都不带起分毫。

我靠!要不要这么出神入化?年莹喜惊讶的后退了几步,侧身避开那来人的正面相撞,高抬起长腿便要先发制人的勾住他的腰身。

奈何那人反应太过迅速,年莹喜高抬的长腿根本没能碰到他,他便快速的转移了步伐,等年莹喜再次感觉到他的存在时,他已经是站在了她背后紧紧一寸的距离。

果然是好身手,年莹喜愿赌服输的不再动作,而是轻轻的开了口,“你是哪个院子的太监?竟然有这么好的伸手?”这倒不是她果断,而是在这后宫里的除了宣逸宁一个正常的男人以外,就剩下太监了……

她的话音一出,站在他身后的男子明显身子一僵,随后起身抬脚的跳上了房檐,消失在了她的身后。

“……”这是搞毛线?年莹喜对于那男子的消失感觉都很是匪夷所思,大半夜的堵着她,然后什么话都没有的就这么走了,这种事情好像是个人都要心思心思。

不过,还没等年莹喜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前方突然出现了很是浅缓的脚步声,听着这脚步声,她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前方,难免再次忍着快要散了架子的身子绷紧戒备着。

她的愿望其实很渺小,就是想风平浪静的回到凤栖宫而已,可为毛线如此的一步一个坎啊?她是抱着谁家的孩子跳过井?还是在谁家的门口拉过屎?老天爷至于这么诚心的和她对着别扭么……

随着那脚步声的靠近,一个人形渐渐在她的眼里清晰明了了起来,当她看见那人唇边勾着得不紧不慢的微笑时,瞬间泄了所有力气的靠在了身后的墙面上,“宣逸宁,我记得我好像和你说过,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宣逸宁停步在她的身前,双手插入阔袖之中,细细的打量了她一遍,方垂下眼眸,居高临下的道,“折腾了一夜竟然还有这么警惕的直觉,果然是好本事,看来朕让方准阻拦下你的脚步,是个很正确的决定。”

“原来他就是方准。”年莹喜难免惊讶,怪不得上次墨修伤的那般严重,那方准的功夫确实不是盖的。

“年莹喜,你跑题了。”宣逸宁勾着唇边的浅笑,轻抬眉眼,“身为朕的皇后,朕是不是应该问问,你为何会穿着其他男子的衣服在宫里乱晃?”

年莹喜一愣,这才想起了自己是穿着宣月淮衣服回来的,抬眼看着他挂在脸上的笑容,她怎么看都觉得那笑容透着冰碴,想着自己反正也是被他抓到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的道,“你觉得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是能不能先让我回去睡觉?我很累……”她不相信他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因为她通过他的眼神,已然察觉到了他认出了她身上衣服的的出自谁的。

第一百七十五章谁的苦谁的疼

宣逸宁一双凤眼轻轻的眯了起来,浑身散发出了那种她久别的危险气息,“年莹喜,朕对你所有的忍耐都在你是能成为朕皇后的基础上,如果你终究是搞砸了大婚,那就别怪朕翻脸无情。”他的声音虽然依旧是平坦的,但莫名之中多少都是透着些许的戾气。

“宣逸宁,你什么意思?”她身靠在宫墙上,轻轻合动着有些干涩的嘴唇,“难道除了我之外,你还有其他的契约对象么?”

宣逸宁直视着她从来不知道畏惧的双眸,眼里逐渐凝聚起了千丈的冰冻,“这几日你务必要跟着宫中嬷嬷将礼仪学好,三日后必须与朕大婚,朕可以为你阻拦住所有的人,但终究是阻止不了太后对你的否定。”他的话语里有的是坚不可摧的信念,也有着挑战极限的挣扎。

“太后?怎么会有个太后?”年莹喜听了他的话,不得不惊讶,无论是史书上记载还是她道听途说,如果宣逸宁当真是当年那位自闭皇子的话,那么他的母后早就跟着雅惠贵妃一命呜呼了啊!

她的惊讶,换得的是他的波澜不惊,“她并非是朕的母后。”他说着,眼中无疑都是存在一些不可动摇的无奈,“她虽然不干涉朝政,但却有立后的权利,朕可以拒绝掉所有满朝文武对你的否认,但不能不顾虑她的不同意,所以你必须要赶在太后之前与朕完婚。”

“……”这个答案,说实话还真是有点让年莹喜感到意外的,不过可能更多的是对这位万人敬仰帝王的同情。

是谁说当了皇帝便可以逍遥天下的?如今这位帝王虽然手握大权,却不还是要违心的叫着别的女人为母后么?

这可真是一个可笑的笑话,一个可笑政权。

抬眼看着他没有一丝笑容的绝美面颊,她终是悲凉的叹了口气,“宣逸宁,我都替你感觉到疲惫不堪。”

左手是朝政,右手是后宫,防着自己的女人,防着自己名义上的母亲,她真的很想问问,他究竟是太过多疑而敏感了,还是早已对这个世界凉薄到了完全的不信任。

她的叹息,是他潜移默化的勾笑,“年莹喜,她之所以会成为太后,是因为她曾经给予过朕所谓的温暖,而至于其他的人,朕给她们安排在了什么位置上,自然是有着自己的打算,朕不需要她人的同情,当然,也不需要你的。”

“温暖么……?”她轻轻的哼笑出声,到了现在,虽然她不知道那个梦境的穿越究竟是怎么回事,可她终于能肯定自己梦中的那个孩子,就是现在将天下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宣逸宁。

只因他说到温暖时那种期盼却又心灰意冷的表情,与着梦中的那个孩子是那样的出乎一辙。

仰头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她起身正要调头前行,突然胃部一阵熟悉的炙热感袭来,随后她便四肢瘫软的朝着地面栽了下去。

意识的疼痛没有来临,迎接她的不是那冷硬的地面,而是一个充满着清冽麝香的温热怀抱,她知道是她没有养好的身子由于她的透支而叫嚣喊停了,闭眼之前对着他报以谢意的微笑,紧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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