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强尊-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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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石屑弥补回来。你除非能一掌击穿我的石铠,才有希望伤到我,否则,你只是徒费力气!不过,以你现在的武技实力,要击穿我的石铠,那是想都不用想!”话未毕,石铠被打碎的地方又自动弥补回来,成为一件完整的石铠,没有半点的花痕。
方平看了,咂了咂嘴,暗吃了一惊。
奶奶的,这石铠可真是邪恶!
我的铁焰掌打上去,竟然没有效果!
方平咂了咂嘴,心念电转。他开始看到铁焰掌击中了车成东,心头那个喜啊,真是难以言喻,以为这一招必定会使对方全身都自燃起来,瞬间化成灰烬,可是,当看到对方的石铠竟然如此神奇之后,不禁有些许的担心,毕竟对方有这么好的防御铠甲,已占了三分先机,而自己却没有,多少都有些吃亏,要想战胜对方,那就得更加小心应战,更加主动把握战机,不要让对方有任何可乘之机,否则,今日这一战将是自己最后一战,武举人也莫想到手了。
车成东弓着身子,双脚一屈,身子一纵,两腿如弹簧一般,立刻弹了起来,一个蹦地跳,地面砰一声,疾速龟裂开来,回声未毕,他人已高高跃起,庞大的身躯在半空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如流星般折射向方平。
“千斤坠!”
车成东怒喝一声,身子曲成一团,两手抱膝,脑袋埋在两膝之间,如同一个圆球,从高空电射下来。
这招“千斤坠”是地母帮颇为凌厉的杀招,飞撞过来的力道之大不亚于一座小山压过来。不过,若是对方极为敏捷的敌手,也没甚大作用,除了会浪费自己的体力之外,收效甚微。车成东就是欺方平是一个嫩雏,没什么实战经验,准备用这一招把方平直接撞成肉酱,既省时又高效。
方平抬头一看,见对方真的如一个石球那般弹射过来,只感觉一股强劲的疾风扫面而来,不禁微微心惊。暗暗骂一句:奶奶的,竟然玩自残!本少爷助你一臂之力!来吧,来吧!我这里的地面够坚硬!包你一撞成名,永成野鬼!
方平弓着身子,全神贯注盯着半空飞来的石球,已做好了随时侧跳的准备。
车成东好像一团流星般飞速撞下来。
虚空留下一道淡气的气痕。
砰!
震天价响,快要震聋人的耳朵。地面的石板也碎了数十块,一片片石屑横飞出去,带着一股滚滚的浓稠烟尘,霎时湮没了方圆十数丈的虚空。
演武场外面的观众见车成东有此犀利的杀招,不禁都瞪大了眼睛,惊呼起来。
方平早在车成东射到之前的一息已疾跃开去,但一股强大的气流推力混杂着劲风还是劲扫而来,带着滚滚石尘,打得面门生痛。扫视一眼,因烟尘太浓,没有看到车成东的身影,但灵敏的耳朵能听到滚滚浓尘中传来急促的呼吸声。
方平嘴角一勾,露出一抹讥笑。
嘿嘿,叫你不要玩自残,终于撞得头破血流了吧!警告你不要乱来,却不听本少爷的话!
方平刚站稳,瞧着烟尘飞舞的地方,揩了揩鼻翼,以为可以收工打道回府了。可是,他忽然之间感觉不对路,总是有一种不祥的念头萦绕在心里,耳朵一抖,已听到砰一声响。凝视过去,吓了一跳。
一团石球从地面直接又飙飞起来!根本没有起动的力量,却猛如流星,毫不逊色于刚才它从半空疾射下来那种强势。
方平本以为车成东这么猛力往石板地面一撞,身上的那层石铠也得碎开,哪知此时看到对方依然石铠完好,又飞弹过来,确是吃惊不小。踏出七星步,七步合一,往后又飘飞出去,身子保持面对着飞过来的车成东,准备反击。
一刹那,方平猛地抽出腰间鬼斩软剑。
虚空里划出一道红芒。
车成东只顾着疾冲过来,没有看清楚方平已抽出软剑。
方平嘴角咧出一条讥笑的弧度。暗暗道:来吧,对着我来吧!不要走,我给你送上一剑!两手已运诛魔剑诀第二重剑诀。
“雷霆一击!”
呼——
一团旋风出现。
一剑刺出。剑尖上生成一团红芒,眨眼间,红芒已大如人腰,带着旋风绞杀向前。剑气如虹。
车成东正在得意,以为这一撞能把方平撞伤。他这招“千斤坠”是三连撞,一撞快过一撞,本以为到了第三撞时可以将方平撞成肉酱。此刻看到耀眼红芒剑气射来。大吃一惊。来不及完全躲闪,只能竭力扭着身子往一侧偏去。
火红剑气擦肩而过。一层石铠纷纷落地。
方平盯着车成东,想不到对方也还能及时逃过一劫,觉得这一击没有把车成东击出一个血窟窿,实在有些遗憾。
车成东右肩上的石铠都碎了,剑气还伤了他的右肩,血淋淋的,却也没有受大伤,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他伸手摸了摸受伤的右肩,舔了舔粘在手指上的鲜血,神情变得极为阴狠。他身上披着一件破烂的石铠,瞪着方平。地面的石屑如被吸了上去一样,逐渐把石铠破烂的地方弥补完好,霎时又形成一件完整石铠。
至此时,方平心神定多了,至少把对方弄伤了,没有别的,证明自己没有比对方差,取胜的机会对半开,挫了对方的锐气,已达到第一步的目的。他揩了揩鼻翼,冷笑道:“你要玩自残,本少爷只是帮帮你罢了,不必用那么感激的目光瞧着本少爷嘛,本少爷会害羞的。”
第110章 绝不让你占便宜
车成东满脸狰狞,吐了一口啖,狠狠道:“小子,别以为你赢了!早得很!老子把你碎尸万段!”
他刚登场时,在地母帮的鼓声之中亮相,是何等的风光,他也在裘兵面前许下了诺言,要帮裘兵摆平方平。而此时,想不到出师不利,上场不久,右肩便受了轻伤,着实令他恼羞成怒,满肚子气没处出。
车成东对方平没有多大的兴趣,倒是对方平的乌蛟驹比较有兴趣。他生性比较狡诈,向来喜欢拍马屁,以他的资质,假若有后背山,像裘兵有个大长老爷爷那样,他也肯定可以坐到地母帮南州分舵地母馆的护法。然而,他真的没有靠山,完全是凭他自己的能力得到那个位置的,武技实力还欠缺一点,不过,做人挺圆滑,在地母帮里算得上人精,最终混到了分舵护法的位置。也跟方平类似,他少年开始开启身体的五行属性,至今已有十多年了。当年,他在南州的乡下也算得上一名地痞,整天打打杀杀的,凭借着几招硬功夫,打遍他家所在的村子无敌手。那个村子只有几十户人家,年轻的基本到城上来做工了,留在家里的都是些年老的。有一次,遇上地母帮一位高手路过,他带着几个兄弟竟然向人家要过路费,那位高手只顾走路,并不理他,他就拿拳头去招呼人家,想把人家衣服也剥下来拿去典当。那位高手登时大怒,霎时杀了几个地痞。车成东在一旁看呆了,连忙跪下来向那位高手求饶,并愿意拜那位高手为师,凭借他那条三寸不烂之舌,竟然说动了那位高手,竟然带他回了地母帮,帮他开启了土属性,让他加入地母帮。
今天,有地母帮大长老裘千重这种人物在月台上面观看这场比武,他得在大长老面前好好表现一下,争取大长老的赏识,以求他日在地母帮谋到一个好位置。可现在,形象没塑造好,倒给方平抢去了风头,在大长老面前出了丑,如何叫他不气恼。
方平一招得手,轻伤对方,已颇为气定神闲,嘿嘿淡然一笑,吹着口哨道:“本少爷正期待你变肉饼!来,来,来,本少爷将你烧成烤肉!”
车成东脸色发青,怒道:“今日不把你打成肉饼不为人!”
方平呀呀两声,立刻接口嘲笑道:“你本来就不是人嘛!天然生成一副鸭样!”
车成东已抓狂不已,怒吼一声。两脚如马蹄,攥紧两拳,狂冲过来。
演武场场外。
陈开平虽不懂武技,但见到方平闪避有度,进攻有方,攻守平衡,颇为满意,对方娜道:“看不出阿平还真有两下子!你方家可能真的要出个武举人了。哈哈,我也可沾几分光彩了。”
方娜善良人家,见了这般血腥的打斗,拍着心口,小声道:“吓死我了,那个大石怪,会打伤阿平的。”
妇道人家,不喜打打杀杀,见了这么狂热的对决,当然心怦怦跳个不住,加上又担心方平受伤,更是着急不已。
陈致云则两手环抱,一副看免费打斗戏的神情,悠然自得,跷着二郎腿,道:“妈,没看到么,阿平绝不输于大石怪。怕什么,有我在这里看着他,包他没事。就这样干下去,阿平会有取胜机会的。”
那口气,仿佛他是武技这个领域的专业人员,对方平下了一番颇有见地的点评。只要他金言一出口,万事俱成。
一旁的贵叔虽是地母帮之人,但他对方平有好感,见方平略占上风,精锐的眼神里流露出赞赏的光芒。贵步一生坎坷,当年刚出道不久,便被火魂门的一位长老打成重伤,后来,休养了数年,才渐渐恢复元气。他喜欢的一位女子,因双方家庭背景相差太远,没法结成伉俪,那女子一气之下,拿起三尺白绫,上吊自杀了。他从此对女性不感兴趣了。直到如今,还是个老处男。本来,他在地母帮里也还有一席之地,奈何他个性比较温厚,不是那些人精的对手,很快便被排挤出地母帮的权力层,最后完全被忽视,无缘无故弄成了一个卧底,一做便是十数年。不过,他老人家早已看开了,红尘滚滚,来时一丝不挂,去时也无什么可留下,万事皆空,总是做梦一场。他只求平淡过日子,度过残年,就心满意足了。
月台上。
裘兵看到车成东的糟糕表现,十分不满,绷紧了脸,死气沉沉的。眼神阴郁,好像旁边哪位欠了他一百几十万两银子不还。他带着企望的心情坐在这里,为的就是看方平出丑,然后大大的讽刺几句,以泄心中不快。可现在,情况与他所期望的有些出入,比武已进行了一刻钟,方平倒安然无恙,车成东却是受了轻伤,实是高兴过早,失望来得太快。他也看出来,只要继续这么下去,车成东败北之虞便可确定了。
靖安公主看到方平表现出色,倒是兴奋得快要坐不住,想蹦起来为方平鼓掌,只是瞥了一眼旁边那几位老古董与秦王,见他们都是那么神情专注与严肃的注视着演武场上的一举一动,才不敢放肆地大声喧哗。她暗自欢喜,水汪汪的大眸子放出兴奋的光芒,俏脸上显出无限的愉悦,嘴角勾出一抹满意的笑意。
秦王也是一个行家,从方平的招式看来,他也觉得方平占了一点优势,不经意间,嘴角也露出一丝笑意。那种欣赏的眼神仿佛在说:嗯,这个少年还可以,有培养的潜力。
南州州长慕容生不懂武技,眼角余光见秦王脸带笑意,已揣测到秦王的心思,便也脸带笑意,装作看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要点点头,好像他是这里的第一高手,经他这么一点头,方平便是天下第一了。
地母帮大长老裘千重作为地母帮的代表来这里观战,若是看到地母帮的弟子出风头,那他必然是老脸生光,本来以为车成东不会令他失望,不过事实告诉他,地母帮的面子可能会丢在车成东的手里,车成东并没为地母帮挣得荣耀,倒像在给地母帮带来羞辱,这叫他这个大长老情可以堪,看着看着,脸色就黯了下来,神情变得阴鸷,一双锐利的老眼阴狠地瞪着方平,恨不得用眼力助车成东一臂之力,洞穿方平的心窝。
场外的看热闹的百姓热血沸腾,有些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