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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红袍-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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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息告诉了他,并问他陛下安排是何意思?

杨国忠想李嗣业为安西节度使才好。

李嗣业笑了:“今日我和娘娘说了胡儿不轨,娘娘决定暗中派人去打探。”

正要变色的杨国忠一下放心了,狐疑的看着他,知道自己妹子脾气的杨国忠不由得有些怀疑,怎么就对他这么看重?自己说胡儿妹子都发火。还真是外人亲?

“又和陛下说,臣愿武将行武将本分,只管杀敌军事,莫说政事便是军需调配我也只管要,折腾不来的。想是陛下心中也早有不安了吧。天子过去信胡儿,要面子,怎么肯在臣下面前说心事?”

杨国忠当看鬼似的看着这个家伙,五大三粗的杀人狂居然有这等心思?自己身在陛下身边这么些年也不过如此了解而已。

“上者心思无法如此,末将和高公相伴多年,如此亲信都知道一二,何况君王?再说,陛下令封常青为河南节度,席元庆为太原令,所图者我既知,也不过是因为我熟悉安西人事。”

“你说说。”

“安西军将比之其余各系更为亲密,如今从安西向东河南,太原龙兴地用兵还不是因为陛下知晓我们如一家?而令王正见老将坐镇安西,一是因为末将自己要求不问烦事,二是既然末将说了,陛下就从我身上开始,武将行武将事。军需后勤一切皆掌握他人,政务也归于老将,我只带兵为国厮杀而已。”

“好,好,你有如此见识令某佩服。”

李嗣业哈哈一笑:“国相说笑了,这等军旅事再不知晓还为什么将?我想,等这边巩固了,陛下要对胡儿动手了。”

说到这里他一叹。

杨国忠也一叹,随即相视而笑。

胡儿看安西事,自然也会知晓君王心事,他若要反恐怕会提早了。玄宗毕竟还是相信胡儿,不肯撕破了脸面,只是敲山震虎,更希望胡儿自己上表遂他心意。可是李嗣业肯定安史之乱必定会有,胡儿狼子野心至今,举天之下,深宫之外无人不忧。

举国之内仇家也是遍地,武将一旦无兵,杨国忠也必定不是好鸟,胡儿就是心冷了也不敢放兵,既然不放,那么后勤军需的要害事怎么能托付他人?范阳一带异族甚多,无政可行可眷顾,二十万兵马旦夕人心惶惶,各部胡领怎么肯再为他卖命?

“若安禄山手上不过一地,天子挟天下节度兵马一起图之当可,如何安禄山二十万大军旦夕到长安,除了安西之外哪里有什么可战之兵?天子这钝刀慢招杀出恐怕惹祸而已。想来安禄山今年开始会加紧步伐了。”

杨国忠也同意他的意见。

看天色晚,杨国忠留他晚宴,李嗣业想想也就留下了:“算了,安禄山反正知道我不和他投缘,也罢,我看他日后开什么价钱买我和国相分崩,哈哈。”

一句话说的杨国忠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流氓有流氓的逻辑,国相身份此刻算不了什么。他听李嗣业直言如此,才反而放心。

当即痛快高呼,令人取酒。

倒是李嗣业知道晚上还有事情要办,怕留下酒意,遂劝道:“连日狂饮,精神萎靡,还是等不几日动身前再饮吧。”

杨国忠不拒绝他的意思,随即安排。

两人再谈些朝野趣闻,再说些市井的事情,李嗣业从正门而出,告辞了。

远处酒肆有人探头。李嗣业只当不知道,故意叫道:“那不是安节帅帐下史远么?”

听到部下说李嗣业可能在杨国忠府邸,史远急来看个真切,想不到李嗣业直接叫了起来,史远无奈,只有大步而来,对了护卫群中的李嗣业致礼。

街头突然有人冷笑:“蛇鼠一窝。”

李嗣业回头,看街边不远处一个长袍书生满脸猖狂的正鄙视着这边,李嗣业身边护卫大怒,齐齐的拔刀在手。

史远也是气的满面通红喝道:“何人当街辱骂大将?”

“武夫尔。”

狗日的骂完人要走?

李嗣业摇摇头,劈手拿下骑弓上箭就拉了弦,一箭稳稳的嗖的一下插着对方长袍下摆,狠狠钉在了地上。对方听到人群惊叫,正在转身,进退之间,羽箭扑拉一下将他长袍扯开,露出了两条毛拉拉的瘦腿来。

顿时窘的老脸发红,周围哄笑声里,李嗣业问:“武将护国守家,文官治国安邦,武夫如何?当街无故辱人,当某杀不了你?拿下掌嘴。”

“天子脚下,你当街行凶?”

李嗣业又好气又好笑:“故作惊言以示自身不畏权贵,以图名望?莫说本将为国血战,就是一凡夫俗子在此,也容不下这等莫名其妙的污蔑,何况你区区一猥琐败类,也敢辱骂朝中重将?将他衣袍撕烂,赤身裸体归于当街,某今日倒要问个清楚。”

顿时护卫上去,直接将那家伙衣服当真扯了干净,露出白花花的身子丢在了将军面前,周围闲人叫好鼓掌。史远帐下那些隐藏的探子也一肚的火,在人群里说着刚刚书生猖狂无德的举动。顿时人人起哄,围者堵街道。

那家伙现在只能双手捂住要害,护住前后,在哪里嚎叫:“你辱斯文。”

“你有斯文?赤身裸体行于长街也叫斯文?”李嗣业马鞭在手诧异的看着他。

周围又是片笑声。

那家伙只气的要昏倒。

护卫还在大喝:“跪好。”

“谁是蛇,谁是鼠?武夫如何?讲!”猛的,李嗣业沉了脸下来恶狠狠的看着他问道。

那人不答。

李嗣业摆摆手:“数三,不答一鞭后再问,打到他说话。”

“是。”

主将无故被这种神经病辱骂,护卫自然人人发怒,当即有人开始朗声数:“一,二,三。”

啪的一鞭子,打的满地翻滚,揪起来后再问。

对方哪里还敢答?

“看你如此猖狂,谁家子?依仗谁?”

“依仗圣天子。”裸男颤抖尖叫。

李嗣业大笑:“某自安西血战归来,天子设宴款待时,你在何处?不曾听天子说过你。”百姓自然狂笑不已。

护卫也人人失笑,史远剧烈的颤抖着肩膀:“将军所言甚是。”

这边早惊动了长安官吏,有兵马来,见李嗣业下拜:“参见骠骑大将军。”

李嗣业令查探到底此人是谁。

不多久回报说,是西城屡试不第的酸丁杨某。

“无故辱我,不遮不挡如此带走问个清楚,再请丹青妙手将此酸丁现在模样画于绢布挂于其门头,让天下人看看谁是鼠辈!”

史远赞道:“甚是。”

“哼哼。史远,散了,来日再会。”李嗣业一笑,带着护卫而去。

41回  告状

没等他回到夫蒙府邸,就听到杨国忠的人又急急忙忙来请。

李嗣业已经受够了,长安现在的烦心事简直太多,说到底还要感谢那个酸丁,不然的话恐怕此刻杨国忠找自己找不到,自己回头还不知道怎么和夫蒙解释,杨国忠再疑心自己神秘行踪,自己总不能说是悄悄入宫骑你妹去的吧?

一到国相府,下人出来带李嗣业进,管家是杨国忠的旧人,知道自己主子和李将军亲密,一路就在悄悄的说道:“将军,老爷在发火呢,好像为了御史事。”

“恩?和我有关系?”李嗣业有些莫名其妙。

才进杨国忠常常喜欢待着的那个院子,就看到杨国忠在那里暴跳如雷:“这群混账东西。你来了,刚刚是在街头收拾一个酸丁的?如今这长安不太平吧,这就有人密报说御史欲联名上书圣上,说你是跋扈将军。”

跋扈将军?

李嗣业看看他,再看看他对面一个青年人:“这位是?”

“是御史台的人,我的。”杨国忠一幅那是我小弟的介绍姿态,刚刚怒气冲冲的脸上现在显得好有面子。

李嗣业扯扯嘴:“如何这么快得知?”

“有御史于成林过长街,正看到将军发怒,随即就回去告之同僚,言语刻薄无状,同僚顿时为之骚动,遂准备联名动笔上书,说将军跋扈。”

“是将军跋扈,还是跋扈将军?”李嗣业问。

那个年轻官员猛抬起头来。却看到李嗣业突然一笑:“何愁将军跋扈不变成跋扈将军?真是树欲静风不止啊,是看本将最近得君王重,还是看本将和国相走的近,还是各部节度暗中有意?那于成林到底是何人的朋党?”

文官五体投地,和他比起来杨国忠就是个草包。虽然多年不倒还不是因为君王护着贵妃,手下也云俯了一些聪明人,这才小心至此的?李嗣业却一针见血说尽了其中可能。

年轻文官道:“回大将军。于成林整日背后怨恨国相,常言国朝……”

“知道了,你先去吧。”

李嗣业反客为主的道,杨国忠也不拦着,只问他如何,他是无根基的人,皇帝宠贵妃他则幸运,皇帝不宠他则无根,而现在李嗣业对他来说极其重要,外边节度虽然奉承,可是杨国忠知道,那些人不算能战,也不强硬,再说还是两边忽悠。

他也知道那些家伙和安禄山来往。

现在李嗣业刚刚在长安出头,御史这个一搞,天子不爽之后责怪下来,再盘算自己脑袋上,就怕自己麻烦之外,李嗣业也被处置。

因为他听文官复述当时李嗣业在街头的莽撞,所以以为李嗣业当真跋扈。

“国相放心,正愁他们不告。你速派人网罗于成林和安禄山事,我好说话。等天子明日有诏,我也好应对。”

“好。”杨国忠手下小人多多,这点烂事他是搞的定的。

当即杨国忠令人开始准备反击。

李嗣业懒得问这种烂帐,直接把之前的事情说了,杨国忠听了明白后,也放心了点,笑道:“若不如此也不是你了。天子问了,也好有话说。”

就这个时候夫蒙也来,怒气满面说有人搞鬼。

三人再一顿说,天色都已经晚了,李嗣业没疯狂到这个时候还悄悄去找人家的后宫,他就和杨国忠夫蒙三人坐了饮酒吃菜。

他的亲兵来报,说已经一一办妥。那酸丁现在赤身裸体家门处,正在号哭要告御状。

“无所谓啊。在周围秘密看着他,看何人和他接触,然后跟去。速速来报。”

亲兵去了。

当晚居然无什么事情,就半夜亲兵来说有人秘密潜入酸丁家中,去处正是一御史府上。

“明日起来风云动啊。”夫蒙道。

李嗣业冷笑:“未曾见风云,但见群雌粥粥。”

第二天天刚刚亮。

李嗣业突然下令亲兵跟随,翻身上马奔走西城,直接破门而入将酸丁揪住,而后堵住了嘴正反抽了两记耳光后,李嗣业道:“带他面天子。”

本来被御史暗中鼓励的激动万分,以为敢赌一把未来的白痴顿时魂飞魄散,一点勇气被李嗣业又给抽走了,李嗣业才不问他,按在马前,之间行至宫门,当即扛着这个白痴就进了。

多少宫卫哑然失色,但看他模样,又听口口声声面君王,自然不好阻拦。

而这个时候杨国忠已经令人密报皇帝此事,同时贿赂高力士,以及请妹子为李嗣业说话。

而李嗣业走到了殿前,他那样子令所有的文武吃惊。见他走到官员面前,丢了那个酸丁请武士看着,随即冲进人群,劈手揪住了昨日秘派人联络酸丁的御史,按了地上就问:“小儿欲陷害我?君王面前说说你的鬼魅事情。”

有武将问李嗣业何事。李嗣业一看,居然是郭子仪,他冷笑了笑:“等陛下吧。御史言某跋扈将军,此等罪名某承担不起,将军不跋扈无以领军,跋扈将军却是为臣之耻!今日不给某一个清白,某不惜殿堂见血,杀了这等鼠辈。”

一句话说出,群臣失色。郭子仪也哑口无言,谁能学他这样疯狂?

正在纠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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