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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红袍-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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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夫蒙正要问,传说圣旨道,夫蒙心中一凉,看李嗣业没有杀气,才放心了点,再看高仙芝,高仙芝拱拱手而已。

他知道了,自己算是明升暗降了。

沈烈做梦没想到安史之乱前,自己先在边军来这么一出,想到坐在这里和唐时名将帐中龌龊计算,和大叔没事情谈谈心事喝喝酒,还有了死太监整天对着自己扭。沈烈想想也觉得人生真的是多姿多彩至极,此生算来无憾了。

他这样的存在怎么会把唐一代的区区数十年荣华富贵放了心中?越是如此越是坦荡,边军中时间一长,人人看出他不是作伪,上下无不心折于他。高仙芝也是凡事唯李嗣业为首,偏偏诸将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嫉妒。

沈烈还会做人,夫蒙远行回长安之日,他骑马提酒,追了百里,把夫蒙灌的死去活来然后才走,天使都说将军实在豪爽无比。沈烈哪里去和另外的死太监勾搭,好话说说,没事情夸几句哎呀你皮肤真好,之类的话,逗的死太监直打摆子。

而最终,酒瓶砸了他回头了,夫蒙还趴着窗户在大声喊:“有空回长安,一定找我玩啊。”

李嗣业摆摆手:“知道啦,大人好走。”

这等事情实在快慰人心,夫蒙回去后,长安有老友看他如此心无纠结无不奇怪,夫蒙遂将李嗣业故事一一说于大家,同时天使回报,就冲李嗣业说他一句皮肤好,怎么着也要在天子面前说道说道,正当盛开的宠妃杨玉环听说李嗣业久已。

这次也缠着天子,天子心中也向往如此猛将快意沙场,于是没事情就叫高力士找来前去见李嗣业的传旨者,重头再说李嗣业之事。宫中朝中转眼说尽西北悍将,汉家儿郎沙场之功劳,交友之豪迈。长安随即流传说,生儿当如李嗣业。

而就在此时。

边军处也密报高仙芝李嗣业新事。

过去夫蒙在,为了搞手下平衡,没事情就折磨折磨彼此,于是手下人常常日成一团,有将军程千里,平日正常和高仙芝对着干,一天到晚打小报告,恶心的一塌糊涂,恨不得连高仙芝几根毛都拿出来数数才过瘾。

高仙芝本想草草他。是李嗣业劝讲除缨旧事,再说官渡曹公焚折。

高仙芝顿悟。

招来程千里问:“你特么的是个爷们不是?整天背着我唧唧歪歪的,有本事战场上显本事去。既往不咎,以后用命,我若处事不公你尽可报天子面前不平。滚吧。”

然后高仙芝又问毕将军:“鸟人抢我庄子一千亩地记得了?不要你还了,下次立功请我喝酒。”

行宫王韬等,更是烦死人。

高仙芝干脆拽了他们,就是顿抽,抽完点将,一一指着道:“往事已矣,今日报了,不必再放心头耿耿,三军用命为天子平西域万世流芳可愿?”

诸将无不服气,高仙芝再密令手下告知,是李嗣业将军为之求情。一群家伙闻言,本就喜欢李嗣业,顿时全找来了,沈烈气的暴跳如雷,提了酒瓶跑到虎堂前对高仙芝就吼:“为何卖我?”

搞的高仙芝哭笑不得,只能令这个混人走远点。李嗣业还是不平:“言而无信何德为帅,欺嗣业心直口快,好给你做刀子呢?以后没事情别找我,除了去杀敌我再不奉令了。”

全军闻之,无不失笑。

长安一知这等消息,天子大笑,令内库拨给赏赐于诸将,一一慰问,大赞高仙芝度量,并亲笔李嗣业,来日望将军画图凌烟阁。

高仙芝小嫉妒了一把,和李嗣业也就算了。

沈烈却头大了,因为除了天子书之外,居然还有杨玉环那极品的赏赐,什么红锦战袍一袭,什么大内宝刀一口等等。

人人知道天子思国色,遂有杨门富贵,贵妃赏赐非同寻常,军中无不羡慕,沈烈想想头疼,效仿霍去病事,令手下推了宫中美酒于大营,取来水缸,一一倒入,混合了美酒,于士卒同乐,参水的酒喝了,又自己花钱令买来好酒宴请诸将。

各位怎么好意思让他如此?人人掏腰包,于是天使看到安西大军轮番痛饮,三日才休。

正在担心。

第五日,军中鼓声响,李嗣业顶盔站于高仙芝帐下,虎视兵卒,朗声道:“西域未定,不是解甲时。今日嗣业立誓,不为天子取西域,此生再不饮酒!”

三军鸦雀无声良久,爆发欢呼,同声高喊:“西进,西进。。。。。。。。。。。。”

天使密报天子:“将军忠心为国,军中人望无双,身是盖世骁勇,麾下兵马且精锐强悍,陛下西域无忧也。”

玄宗于朝堂上示意群臣,生平第一次失口道:“有李嗣业更胜安胡儿,且两员虎将忠心大唐,我大唐无忧也!”

沈烈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地位和安禄山已经是平等的了,加上卖相好,安禄山他干娘现在对自己兴趣更大,他现在忙的很呢,忙着操练兵马,高仙芝一一允诺他所求,于是安西军李嗣业麾下三万超编大军整天喊杀声震天。

激的安西四镇兵马人人玩命。西域各国惶恐不已,吐蕃口中虽硬却也胆寒,吐蕃新任干部常叹:“人杰尽在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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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回  维纪

沈烈在忙忙碌碌,一人精神抖擞全军歇斯底里,将领们也是认真付命。

军队兵卒得猛将带领,有天子恩赏,举国百姓人人赞叹安西军马,自然更加挥汗如雨,每天大营内喊杀操练不止,附近人马也陆续来投。

有英雄有败类。

龟兹王子白晓德,高仙芝乳母之子,义弟郑德全等。

沈烈对白晓德很是欣赏,军中封常青也和他很好,沈烈现在反正不焦急,一切等待到安史之乱时,才会有转机,这些年就浑浑噩噩的过好了,有的时候白痴仰望星空,遥想着再来一回人生的时候,时不时也就唐艳她们睡了一觉而已,谁能知道自己已过人间多少年?

想到可笑,自己就拍着剑坐了石上高歌鬼叫,士兵们看大人发疯,也不管他,自然继续努力,偶尔有将领来看他,就提酒找肉,大醉一分。

大唐的军团能支持动辄十数万,二十万人的大战,他的整个机制在某些方面已经到了巅峰,沈烈可不会去搞什么改革,别说军士们不适应,恐怕自己也难受,想到唐时出现十夫长之类的称呼,实在别扭。

白痴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连日来下场演武,马上马下没有对手,于是就到处找将军比武,纯粹大人欺负小孩似的,管他安西什么名将猛士,遇到他全倒了血霉了,没一次不是几个回合就找不着北的。龟兹王子白晓德,现在死心塌地跟着他,非要学习武艺。

跟着沈烈日久,还真的有所提高了,不过这一世沈烈只能踏实点的低调着,不再搞什么热流之类的鬼东西,奢侈的一把调戏了吐蕃那婆娘后,那贱人似乎上瘾了,整个西域现在都知道公主和将军的丑事,百姓开放,大唐开放,人人当笑谈,却不知道当事人好别扭。

那肥婆。

沈烈恶狠狠的骂着,打飞了一个士兵手里的刀,抱歉的笑了笑:“再练。”

全军排名前十的猛士低头看看虎口,练个毛啊,以后躲着你走,沈烈正在乱折腾,算时间不知不觉又一年的时候,突然看到郑德全那大白痴趾高气昂的从大营外冲了过去,鲜衣怒马只把边陲当帝都了?

沈烈撇撇嘴,回头看看副将白晓德:“跟我走,看看那二百五干嘛,我说大帅也是的,怎么靠上这么个义弟?整日为非作歹的吧?”

白晓德不吱声,沈烈冷笑着道:“我听的多了,还看不起封常青将军?妈的。今天我去玩玩他。”

说完拽了马来翻身而上,不紧不慢的跟着前面烟尘,向着城中而去。穿了便服的沈烈和白晓德二人虽然看上去虎背熊腰,但是边陲这样的人多了去了,百姓也不在意。沈烈正跟着,前面人仰马翻的一片尖叫。

冲过去看,已经看到大街上几个行人捂住脸躲避着,沈烈忙问:“怎么了?”

行人不敢说话,一看着装大概是行商,沈烈道:“问你们话呢,谁打的?”

“这是李将军,李嗣业将军啊。你们说就是。”周围有胆大的暗示,听到李嗣业名字,几个行商这才敢说是刚刚冲过的一排军汉打的。

“为何?”

“挡路。”

“我草。”沈烈大怒:“走,陪我去抽这些挡路的人,害的老子一路吃灰。狂妄!”

说完就发疯似的促马奔去,前面郑德全他们还没走远。沈烈刚刚看到背影,就看到封常青在路边被马追过,惹一头尘土,正沉着脸看着前方,沈烈勒着马伸出脑袋:“老疯子。”

封常青人长得很丑,但是极其有才,安西这一代名将辈出,他是其中佼佼者,要将万人以上,李嗣业未必如他。往日被做节度后使,全军后备一切都是他掌握,极其的有威严的一个中年丑男人,很有味道的男人。

听到沈烈问,他转头看是沈烈才露出笑脸,自嘲的挥了下手:“李将军笑我?”

“你怎么,哦。”沈烈看到周围散着的护卫都出来对自己问号的,脸一沉突然变了色:“一群废物,主将被小人如此侮辱,过身而不下马,你们干什么吃的?”

封常青护卫们无不觉得丢人现眼,看着他却不敢回嘴解释,那是大帅的兄弟,我们惹不起,封常青为部下解围道:“李将军言重了。”

“后使长者,为人为官有度,岂能收此等人之气。烦事我也听了。今日就是进城来收拾他的。”沈烈哼哼着眼睛斜看着几个护卫:“我说封哥,就算为大帅好,也该把这等为祸一方的家伙调教下,算了,让我来吧。你在府邸等我。”

封常青看着沈烈转眼就冲过去了,白晓德过身时一抱拳,表示歉意后随即也去了,几个护卫大喜:“大人,李将军要动手了,这下有那家伙好看。”

“李将军粗中有细,刚刚是要我安排人手,按章办事,你等去将那边几个脸上有伤,跟李将军来的百姓带好,一起回府,准备办人,以正军规。”

“嗨!”

前面却已经人仰马翻了。

百姓们就看到郑德全这恶棍快马慢马,放任手下,在长街走走停停到处惹事,正躲着,后面有两骑冲到,郑德全护卫刚刚要问,已经有人叫道:“是李将军。”

正说话呢,大家还看到郑德全脸上露出点献媚的笑想亲近下他惹不起的猛人。

却听到李嗣业大吼:“让路让路。不让者打。”

说着就抽起了马鞭,一瞬间砸飞了三四个,高大的战马凶悍的直接冲了过来,差点就撞在了郑德全的马身上,郑德全的马惊的倒退人立,郑德全在马上魂飞魄散的叫着,突然的人就飞了起了而后悬着,等冷静下来,郑德全差点没气死。

李嗣业单臂揪住他的衣服将他抓在手中呢。

“李…将军”小人知道再生气不能惹的还是别惹,他有些不祥的感觉。

周围百姓们也全鸦雀无声看着,李嗣业冷冷的看着他,像抓鸡似的上下晃了下:“哦,是郑德全啊,你特么的挡住老子的路干什么?欠打啊?”

说完把他丢了地上,跌的死去活来,周围人胆怯不敢上前扶住。郑德全只在那里哀嚎:“李嗣业,你为何打我?不看大帅颜面了?”

“不看大帅面子今日就是一刀,长街纵马,你打得我大唐子民,我就打得你这败类。”李嗣业大喝道。

郑德全张口结舌半天,然后道:“李将军,你我无冤无仇。”

李嗣业冷笑着打断了他的话:“仗着大帅之威,鱼肉军民,为害一方,无视军规,藐视同僚?早就知道你恶行,一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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