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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红袍-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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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现象往往被称作心电感应,是其中一个人发射,另外一个人接收、。”

“我想我有点明白了,若是只有一份记忆,那么如果两个人同时读取了就是心有灵犀喽?还有如果有一分能量非常强的记忆,最后被另外一个人全部摄入体内,那么他自己本身的记忆因为不够强大,结果被新记忆给消除了。把那些波动消除掉了。这就是灵魂转世?或者鬼混附体?”沈烈进入状态了

“那情感或者情绪也是和记忆类似的东西么?也是一种能量波动,不同形式的不同频率波动着的能量组合在一起?”沈烈继续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吧,类似的波动让人产生类似的情感,比如大家一起看悲剧的时候,都会产生悲哀的情绪,然后这个情绪的波动会引起一些器官的运行比如泪腺等。

但是每个人对这些波动的敏感性是不同的,因为一些小的触动点不同,所以有些人看这段哭,有些人看另外一段儿哭,而同一段的话有些人哭厉害,有些人哭的轻微。说白了也就是电影通过音响光线这些波动的变化,使得人类的一些情感波动共振。然后就被感染了。”燕怀荣看来是个电影迷说起电影来很是滔滔。

沈烈听了这些以后,陷入了沉思,原来不仅仅是肌肉的电荷电流,风的流动,光线的波动,甚至情感也会用携带着能量的波动来传递。那么如果接收器敏感,而发射器强大,岂不就是控制了人类的情感?

那么那个戒指,是否就是一个储存一些记忆,改变一些情感心理的信息存储和发射器呢?

想到这里,沈烈决定把戒指拿给燕怀荣看看。

当他跑到厕所,从那个封住的裤带卡头里取出戒指以后,递给了燕怀荣

燕怀荣,仔细的翻来掉去的研究了一会儿,最后试着把戒指往手指上一套以后。他的脸色变了。

燕怀荣只感觉到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从带着戒指的那根手指头上一下子汹涌而来。能量之庞大,传递之迅速,压根让他来不及反应就直冲脑际。

多年积累下来的对能量波动的感应和控制力根本无法对其操控,只能凭借着最根本的判断直觉与保护自我的本能坚守住脑际灵台。但是叠放在一起的双手,却不由自主的剧烈震颤起来。

沈烈看到燕怀荣神色大变以后,面色从苍白很快变得通红一片,双手也开始从轻微颤抖一直到抖索的如同风中残叶,就像被万钧重负压在了身上一样,几近崩溃。

“坏了!”伴随着一声惊呼,沈烈出手如电,钳住燕怀荣戴着戒指的那只手,迅速的把那枚已经隐隐有流光微转的戒指摘了下来,往旁边的小茶几上一扔。随后两手一上一下反向扣住燕怀荣的双手,两道“热流”交错着循着燕怀荣的双臂直上。

立刻沈烈就感觉到了自己输入燕怀荣体内的两道“热流”遇到了一股很强大的同时也很熟悉的能量波动,沈烈知道,那是来自神秘戒指的力量。

毫不犹豫的继续催动两条“热流”,将其中的一条凝聚的锐利而迅速,象一把电锯一样“切割”着燕怀荣体内的戒指能量,另一条则控制成柔缓粗状的形式将切割分散的戒指能量融合,然后再慢慢的循着燕怀荣的经脉引导疏散。

很快的,燕怀荣体内的戒指能量就被沈烈化解疏散掉了将近三分之一,同时,沈烈也感觉到了来自燕怀荣的能量波动。

令人惊奇的是,两人各自无形的能量热流也仿佛多年的老友似的,熟络异常地融汇在了一起,两股能量聚合之下,能量顿时以倍数形式递增,很快就三下五除二地把剩下的戒指能量全部消弭殆尽。这个过程说起来似乎漫长复杂,然而实际情形不过是三五秒之间。

当沈烈察觉燕怀荣已经恢复正常以后,便准备停手。但就在这时,沈烈在燕怀荣和自己融合的能量流中感受到了一点特殊的波动,随之他似乎在恍惚间听到燕怀荣跟他说先别动。

心神微怔了一下,沈烈明白了过来,燕怀荣这小子要用他的能量波动感应能力,给自己做检查了。

脸上重新露出了一丝懒洋洋的笑容后,沈烈闭上眼睛身心全部松弛,只是继续缓缓地将自己的能量流通过双手,控制成在自己和燕怀荣体内循环往复流动的能量环,然后任凭燕怀荣用自己的方式去控制探查或者引导堵截。

半分钟后,燕怀荣心满意足的放开了沈烈的双手,看着沈烈还在那儿闭着眼睛装出一副“修仙”高人的样子,哭笑不得之下也懒得理他,扶了扶眼镜,自顾自的拿起刚才被沈烈丢在茶几上的那枚古怪戒指,又翻来覆去的看了起来。

沈烈闭着眼睛等燕怀荣拍他“内力高深,神功盖世”之类的马屁,等了一会儿没听见赞叹的马屁却听到燕怀荣重新拿起戒指的响动,只好继续装模作样的摆了个收功的POSS后,睁开了眼睛。

“嘿,小燕子,有什么发现啊?”

燕怀荣抬眼看了沈烈一眼,又低头沉吟了片刻,然后才问道:“烈哥,你这个戒指怎么来的?”

沈烈皱着眉挠挠头,然后期期艾艾的说道:“要说这个戒指的来历,我还真没和别人提起过,小燕子啊,还记得当初咱俩在上京酒桌子上起的誓么?”

“当然记得,我知道烈哥你想提醒的是哪点,我燕怀荣虽然年纪不大,经历的事情也不算多,但是我有坚持的原则,我也懂得一点轻重的。”燕怀荣站起身来,严肃认真的盯着沈烈,沉声说出了上面一番话。

沈烈看着燕怀荣镜片下清澈而坚定的目光,突然为自己心底的那一丝疑虑感到羞愧。自嘲的笑了笑然后拉着燕怀荣重新坐下。

“兄弟,是我错了,既然认了你做兄弟,而且当初说出来的要完全互相信任的是自己,现在先开始犹疑的也是自己,实在不该。”沈烈摇头阻止了燕怀荣想要开口插话的意思,然后接着说了下去:“这个戒指,一直是我心里最大的困惑和担忧,不知道为什么,我潜意识里总觉得能和你一起解开这里面的秘密。”

燕怀荣没有开口表态,但是一对镜片下透射出来的越发坚定的熠熠目光,说明了一切。

当下,沈烈从头到尾详细清晰的把有关于这枚戒指的来龙去脉说给了燕怀荣。随着沈烈的诉说,燕怀荣的神色不停的变幻着,时而凝重,时而惊讶,时而好笑,时而震撼。

一直到沈烈全部讲诉完毕以后,燕怀荣摩挲着戒指陷入了深思。足足十分钟后,燕怀荣才缓缓的将戒指放下说道:“烈哥,这个戒指的事儿,我隐约感觉到和我所知道的一些事情有联系,但是具体情形如何,我现在也理不出头绪。如果想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我必须借助我父亲的协助。不知道烈哥是否同意?”

“嘿嘿,小燕子,我还是那句话,我完全信任你。”沈烈耸耸肩,嘿嘿的笑道。

燕怀荣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又接着说道:“烈哥,这个戒指,你先收好。嗯……另外,你刚才应该还有想问的事儿吧!”

“哦,对对,就是还有事儿要问呢。是有关于我最近……”

沈烈话说到一半,就听见一阵敲门声传来,伴随着的还有罗莉清亮的嗓音:“沈烈,小燕子,你们俩在不在?在的话赶紧给本少尉开门”

沈烈冲着燕怀荣无奈的耸了耸肩,准备起身去开门。燕怀荣却一把拉住沈烈,摇了摇头,然后把小茶几上放的戒指拿起来塞给了他。

看着沈烈拿着戒指闪身进了洗手间,燕怀荣边向着门口走去边提高声音答道:“来啦,罗少尉!”

罗莉笑嘻嘻的进了门以后,很是豪气的拍了一下燕怀荣的肩膀头:“哈,小燕子很乖嘛!”然后转着脑袋瞅了一圈接着问道:“咦?你烈哥呢?”

话音刚落,就觉后腰一紧,小蛮腰被一双坚实有力的臂膀箍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里:“咋啦,一会儿不见就想老公啦?”沈烈嬉笑着说完这句话后,还坏坏的俯首在罗莉粉嫩的小耳朵边吹了一口气。

虽说罗莉近日泼辣之风恢复不少,但是措不及防下被沈烈偷袭轻薄,还是大感吃不消。再加上燕怀荣看到此情此景,也带着些尴尬脸红的戳在那儿没话,罗莉脸蛋上顿时娇红一片,被沈烈吹气的那只小耳朵更是通红通红。

脚后跟一抬一跺,自然无法跺到后面那个反应超级机敏的坏家伙。双手扶着还箍在自己腰间的双臂,两个大拇指与食指轻轻捏合交错,那两条胳膊,立马伴随着两声“哧哧”的倒吸冷气的声音缩了回去。

“哼!”罗莉得意的一哼,然后转过身来,挑衅的冲沈烈一呲牙:“皮痒痒直接说,不用和我客气哦”

“嘿嘿,嘿嘿……”沈烈皮笑肉不笑的嘿嘿了两声:“罗少尉大驾光临,有何指教啊?”

“嘻嘻,没啥大的指教,就是问问你们俩不饿啊,都几点了呢。”

罗莉一说这话,沈烈与燕怀荣才发觉已经不知不觉到了饭点了。再无二话,二人乖乖的跟着罗莉出门吃饭。

窗外一阵阵的喊号子声将睡梦中的燕怀荣吵了起来,眯着眼睛,望了下窗户方向,不是太厚的窗帘透出点蒙蒙亮来。打着哈欠,探着手摸向床头柜上放的眼镜,燕怀荣还有点迷糊。

带好了眼镜,揉了揉太阳穴,又听得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和嘹亮的“一、二、三、四”的号子声,燕怀荣才反应过来,他现在人在军营。外面应该是部队官兵们正在做晨操。

看了一下手表,刚清晨六点,燕怀荣肚子里暗暗叫苦。昨天晚上和罗莉沈烈一起吃完饭以后,杜老爷子派人把罗莉叫走了。就打算和沈烈一起继续没说完的话题,结果话还没说两句,两人就又被杜老爷子打发来的人叫了过去。

过去一看,罗莉也不知道怎么鼓捣的,正和杜老爷子打扑克呢,说是两人打没意思,人多了打起来更有意思。杜老爷子算是被罗莉彻底带坏,马上就把他们俩也一起抓来陪着玩。

沈烈与燕怀荣哭笑不得,偏偏这两人,还谁都惹不起。于是只好陪着这一老一小,一直打升级打倒四人脸上全部挂满了小纸条,才算尽兴,这时候已经到了该就寝的时间了。

5回 密宗

从杜老那儿告辞出来,与罗莉和沈烈道过晚安,燕怀荣回到了部队招待所。进了房间洗漱完毕后,靠在床头,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又接上了一个移动硬盘。输入密码后,燕怀荣点开了移动盘上的一个文件夹,里面是一排排的PDF文档。

鼠标挨个细细查询一番过后,燕怀荣点开了其中的几个文档,然后就静静的开始翻看了起来。点开这个看一段又打开那个看一段,沉思一会儿又打开一个新文档开始敲打着键盘记录着什么。

就这样一直折腾到深夜三四点了以后,燕怀荣才疲惫不堪的储存好文档,然后关掉电脑躺下休息了。

喜欢在安静的深夜做事,然后白天上午休息,一直是燕怀荣多年的工作习惯。不过他却忘记了现在身在军营,不是安静的家里或者宾馆。这不,一大早就被上晨操的官兵们给闹醒了么。而且看样子,这一时半会的也不会安静得下来。

哀叹一声,燕怀荣干脆撩开薄被,一个挺身,从床上弹了起来。蹬上招待所里配备的拖鞋,燕怀荣来到了窗前,拉开窗帘推开纱窗,向外看去。

招待所是个四层的小楼,燕怀荣的房间在三楼,窗外一排高大粗壮的白杨树将小楼掩映在一片翠绿之下。透过枝桠,可以看到一片操场。一队队的官兵们正各自喊号子在操场上进行着跑步或者队列的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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