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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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过我看她都做了好几天了。我好奇地去翻了一下,在大衣服下面,藏着几件小衣服。这缘由啊,真是的,是给栩做的吧,可是是不是有点大了,这都是好几岁孩子穿的吧。缘由在外面大声地叫:“娘娘,娘娘,皇后娘娘来了。”我赶紧放下小衣服掩门出去,跑下一楼路遥已经进来了,宫女掸去她衣服上的碎雪,她抬头笑着看我:“你这真远,可走了许久。”“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都不来看我,乌君子毒可真厉害啊。”她不好意思地笑,让宫女在楼下等着,叫奶娘把栩抱了上来,塞给我:“我知道你想看来着,这不,冒雪也过来了。”“呜,我太高兴了。”抱了就往二楼跑,看着怀里的小人儿,长大了好些啊:“栩啊,栩啊,我是母妃啊。”“啊啊啊。”他吐着口水冒泡泡儿。我坏心地戳破他的泡泡,在他*嫩的脸上亲:“可把母妃想死了,路遥,快坐快坐。”“你才是没良心的家伙,哪有想着我们,人都长胖了。”“哪有的事,是衣服厚了。”“让我好好看看你,是真的气色好了很多,脸上长了些肉,又白又嫩的,好想就掐下去。”她一边说一边动手。我哇哇直叫:“别掐啊别掐啊,会痛的,好姐姐,好,我承认我胖了还不成吗?”天天林洛水那家伙都带好吃好喝的来,没事就睡觉睡觉,什么也不去想,我能不胖吗?栩也在我的怀里蠢蠢欲动地跳了起来,我让他双脚踏着我,看他蹭蹭蹭的:“骨头还真长硬了,跳得真有劲儿,栩啊,呵呵,长得好大了啊,来来来,叫母妃,母……妃。”好喜欢和栩一起啊。他也很兴奋,看着在脚上折腾地跳着,他扭着身子要去床上,我放他上去,就流着口水虎虎生风地爬了起来,可惜衣服太笨蛋了,若不然会更灵敏的。“知秋,你在这里,还适应吗?”她视线从栩身上转了回来,关切地看着我:“算了,你不用回答我,看你的气色我就知道,你不仅很适应,你可能还很喜欢来着。”我淡淡地一笑,勾勾手指让栩爬过来,可是他偏不。“还好。”“知秋,唉,真不知道你怎么样的,你明明知道有人想整你,可是你还帮那乔良人,如今自已却是落得这般地田地,你觉得,值吗?”“还好啦,有些东西,不是要去衡量值不值的,一是一,二便是二,我们不说这些了,反正在这里,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了,没事儿,我已经习惯了。”我拍拍栩的小屁股,让他转过头来朝我爬。“我真不知你想的是什么,知秋。”她幽幽地长叹:“我发现我越来越是看不懂你了。”我笑着看她:“干嘛要让你看得懂啊,有一句话说得很对的,平平淡淡才是真,在后宫就算是最受宠爱之时,我都觉得不踏实,像是踩在华丽的云端之上,现在才觉得这样的我,才是最真的,我知道我想要的什么,路遥你别想什么了,很多事情,冥冥中自有它的定数的。”啊,栩用头撞我了。抱过他让他乖乖地在我的怀里,他就静静地看着我。这么小,还能记得我,想来以后定是一个很聪明的皇子。路遥身上多了很多的女人味,也不像以前大大咧咧的了,眼眉深处,都有着一种软和的柔。“叭。”软软的唇印在我的脸上。我心都飞飞的,栩啊,你亲我,呵呵。趴趴趴,我热情地在他的脸上连亲几下:“真想你这小东西在我的身边。”“这还不简单吗?你回到观月殿,栩不就会和你在一起吗?”路遥别有所意地看我:“只是你不想回去而已。”我睁大眼睛:“谁说的。”她冷哼:“哼,云知秋,你不知道你说谎的时候,总是这样的吗?”“真的吗?”我无辜地装可爱。换来了她娇嗔地一瞪:“你跟我装什么啊,你和皇上之间,也不知是暗里闹着什么,就我所知,你们都没有吵过什么啊。”“是啊,没有吵,可是他不要我了,他现在宠的是李若虹李婉仪,我云知秋啊,早就该抛脑后的人了。”啧啧,小家伙亲上瘾了,小手在我脸上摸着,暖暖的*啊。“皇上其实是在等着你跟他说,奈何你,一直没有动静,知秋,你别听别人说皇上宠这个宠那个,可是皇上,从来不会让别人在身边过一夜。”我轻叹:“路遥,这其实与我没有关系的。”我不想去管他的身边,谁陪他过夜。我即想抛开这一切,就什么也不要去管。“罢,你自已这样想就这样想吧,知秋,我只觉得有些愧疚。”她疲累地躺在床上。我也不打忧她了:“你先躺会,我带栩玩。”幸好当时缘由让人从观月殿里取来了地毯,而今可以抱着栩坐在地上,让他使劲地爬啊爬的。他在等我开口吗?我开什么口,我都出不去。他和我又暗斗什么,他看得出我眼里有着淡淡的黯然,我还是放不开过去和他在一起吧。真的不想这些了,如果路遥来早一点,我可能也会感叹,会反思,可是林洛水给我一个心动而又心跳的字,他说他能让我和夏君棠在一起。老实说,抛开和皇上之间的恩怨不说,他对我倒是挺好的,可人总不能好了伤疤就忘了痛,沐贵妃会失宠,同样有一天我也会。如若是和夏君棠则不然,以前我从不敢想,我只说我们是不可能的。现在我还是想过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日子,我还想再续那缘份。和栩在地上打滚,他很高兴地爬到我的身上,再骑上来要我抱抱。那双漂亮的眼睛,越来越像林尚仪了,他大概也不知道他母妃是怎么死的,而我一直不想多去猜测,在林尚仪临产的时候,是谁送来的汤,当时很伤心地要查,而缘由却好意地劝我,不要查下去。我无比的愤怒啊,是他吗?我轻声地叫:“楹儿,楹儿。”你娘叫盈盈,等你长大一些,你可要记住你的小名。路遥还是带着楹儿回去了,她想说什么的,终是没有说出口。其实不说我也知道,她对我有些愧疚,是太后让我住这里来的,是太后要她生皇子的,而今天的局面,就是我的失宠。皇后带着楹儿走的时候,缘由并没有把小衣服给楹,我倒是没好开口说。雪下得真大,差缘由去采梅花了,我在杂物房里寻找着瓶子。得找个好些的才能衬出梅花的高傲素洁,外面有人在吃:“云知秋。”我听是林洛水的声音,也没有去招呼,而是回话说:“你先坐一会,我在找瓶子呢,很快就好了。”抓着头发想着:“在哪里呢?我明明记得有一个很白的花瓶啊?”想啊想:“呵呵,我记起来了,在这上面。”我踮着脚尖儿去取,可是怎么也够不着,再踮再踮,还差一点点就能够到了。一只手从我头顶上掠过,直取下那花瓶。淡淡的青草味,混着风雪的味道在我的鼻尖下转动着,我转过身看着他,真的是他,像是做梦一样啊。他轻轻地一笑:“拿不到,你可以搬个凳子啊,知秋。”抬头,很自然地揉揉我的发:“乱糟糟的,别眨眼了,是我,是我,夏君棠。”如魅一般的声音,轻幽幽低醇醇地响到心底里去。眨动着的眸子,带着欣喜,带着泪水,一滴一滴地泪了下来。他忽然而来,也没有打个招呼,也没有提前说一声,真的是好大的惊吓啊,我反应过来之后,就是倒吸了一口气,然后说:“你快些走,缘由很快就回来了。”要是让皇上知道了,那还了得。他却还含着笑:“你不能这样啊,我给你取了花瓶,你总得让我喝些茶才走,我想我这身衣服,不会招惹人的。”是的,他身上穿着的是一身会卫的衣服,在宫里行走,那么一扫是不会招惹人注目,但是认真地看,还是会觉得他英挺威武,鹤立鸡群。“那个……。”我再抓抓乱糟糟的头发,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他朝我温和地笑,微低着头那黑亮的眸子看着我:“知秋,你越来越好看了。”我想,我该笑吗?可是我真的还笑了出来。“夏君棠,你怎么会回来的?”终是问了出来。他别有所意:“我放心不下一个人,我等着一个理由回来,我回来了,知秋,如果让你很烦忧,我会很快离开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想要他马上就走。“我悄悄回来的,你放心吧。”他低声地说。我摇摇头:“你真的别小看了皇上,没有什么是悄悄的,他要知道一件事,天下就没有事能瞒得过他。”“可是我想回来,哪怕是八千里风与雪,也挡不住,知秋,你过得好吗?你告诉我,你过得好吗?”他低声地问着我。我轻叹,然后嫣然一笑:“还不错,真的。我失宠在这里,其实我得了二个字,你猜猜呢?”“恬静心宁。”他说出四个字。可是也差不离十了,我想说的是安乐二字。夏君棠啊,他总是很了解我。他一回来,怎么办,还在犹豫的心,似乎都有些飞起来了,怎么办,怎么办?我看到他,我心里有种渴望,我想飞出这个宫里去。
第七十二章:秘密被惊
“知秋。”他看着我,很认真地说:“在西北我不想找到你,可是皇上终是找到了人我,我还想告诉你,在西北,我差点就下了一个决定,我想牵着你的手,一直不放,我们给皇上说清楚。”我心一震,原来他当时也有这样的想法。我当时也在想,只是在一念之间,我不敢拿他来赌。“这一次回来,知秋,你敢不敢跟我赌一次呢?”深吸了一口气,双眼锁着我:“我想和你在一起,知秋,我想带你飞出这个宫,我想带你去西北。”心里的翅膀,在飞啊飞,带着飘浮的我,落不下脚了。他终于说了出来,那么的直接,那么的坦然。我听到自已的心跳,快得要跳出来了。“知秋,你敢吗?”他轻轻地问了一句:“你也可以当成我在说笑话。”久久听不到我的回答,他那黑眸中,滑过了一丝丝的失望和叹息。我没有说话,可是,我的头竟然轻轻地点了一下。就这么一下啊,我的心,让一些情给牵扯了下去,哪怕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深渊,有他牵着我的手,我也敢跳下去的。我知道,一旦他回来,我的心就会彻底地乱了。我怕见他,可是我又想要见到他,这二天,就是一直这心思在烦忧着我。而今,他给了我选择,我们不再暗暗地叹息了。我想,我愿意赌他可以给我更多的幸福,我愿意和他一起牵着手要面对很多的苦难,我不怕苦,我最怕最怕就是一个人的寂寞。皇上是不能爱的人,而我,却想找个人来爱,不至于心中空荡得一无所有,我这一辈子,已经不能生孩子了,而我的亲人,已经一个个地离开了我。皇上是没有心的人,那种短暂的爱,烟花般的美丽。有人告诉我过,烟花很美,可是烟花很寂寞,绚丽过后,漫长的日日夜夜,要怎么去过呢?等,我等了一天又一天,我的时间,一刻又一刻过得那么的慢。他笑了,温和如四月的阳光,浅浅的照在我的身上,照出一身暖意融啧,照出一个人间美妙的春天。他伸过手,又牵住了我的手。那种温暖啊,多么的熟悉,和梦里想着的连在一起,和西北那次的牵手,系在一起,原来我日思夜想,原来我魂牵梦萦的就是那次遗憾的放手。我转过头看着他,傻傻地说:“你捏捏我的脸。”他还真捏,微微的痛意让我脑子越发的清楚,他笑颜带着轻柔:“知秋,是真的,我不想再放开你的手了,以前的我,总是少了一分勇气,而今在西北,让风霜洗涤过的我,在西北染上了一些豪气,自已要的,自已喜欢的,总要勇敢一些才行。你离开西北之后,我就变得坐立不安,我想,他会会不会对你还如往昔,我想起你双手的鲜血在轿子里等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