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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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匕首去,也就想死在狼宵的面前,让他心思永远的绝了。如此这般,大相皇上也不必争什么了。我擦着泪说:“反正这条命也是捡回来的,你告诉他,如果他想再找回他的妃子,那么就不要再杀戳,要多做善事。”“为何你不亲自跟朕说。”冷恼的声音远远传来,不差一会,皇上就在二个公公的挽扶下下了车辇。我一咬牙,手里抓紧了匕首就往狼腾的地方跑。这二章在家里写的,觉得不是很好,可是这又必须要的,因为我想狼腾不要再老杀个不停,知秋明天会回宫。
第五十九章:以死相胁
“云知秋,站住。”皇上大声地叫着。我跑得很快,有人挡住我我就拿着匕首划着,不许他们靠近。不能站住,我决定我要去狼腾,我不喜欢这样一直的纷争。西北的人都告诉我,狼腾和西北的斗争不是现在才开始,之前是因为一个玉棠公主,后来说要一个云知秋而已,而他对我来说也许是理由之一。那我绝了他这个理由呢?不管做什么事,都是要带着一些冲劲,才能更有勇气。“知秋。”皇上大声地叫我的名字。什么也没有说,只顾着往前跑。他又说:“你这么不相信朕吗?”什么也不要听了,我有我自已的决定。我不是不相信他,我只是不想一直纠结在于这个问题之上,狼宵如果有一点怜我喜我之心,绝对不会伤害我的。勇敢吧,不想再看到身边有人死,有人流血。跑了出去最后的防队,那一边是属于狼腾的国境,我倒退着走,匕首搁在脖子上,刻意不去看皇上和夏君棠的脸,一直是倒退着走的。退到远了,看不见他们了,心里一衣哀落,我退到一个强壮的怀里,手圈着我的腰,欣喜地叫我:“知秋。”不用回头也知道他是谁,我转身,拉住他的手抓着我的手,匕首对着我的脖子,很认真地说:“狼宵,你如果要争我,说想夺回我,你现在就把这匕首送进我的肚子里,从此我云知秋真真正正的一个人也不认识。”他有些惊愕,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做。“你只要一使力,他也休想得到我,狼宵,你杀了我吧,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你就杀了我。”宁做鬼,也不做红颜祸水。他不敢,他一份力都不敢使。我冷声地说:“如果你不敢杀我,你以后就不要拿我为名,你的心里想要的是天下,你不甘于守着狼腾。”我说着就说不下去,泪一直地流着。他有些吓着了,我把匕首用力地往身上送,他却把我的手给扯住。“狼宵,杀了我吧!你不敢,就不要再说什么喜欢。”我大声地叫着。“我不杀。”他眼里有些狂乱:“我决计不会伤害你的,我发过誓,我们狼腾的人最重的就是誓约。”“可是你逼得我都想死,活着真累,我死在你的手里,也算是无憾的了。”他什么也没有说,而是抬起一只手敲在我的后颈上,让我软软地落在他的身上。醒来还是看到他,我一句话也没有说,泪就直流着。“知秋。”他低声地叫:“你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来吃一点。”我别开脸,不理不吃也不说话。来这里,带着一决生死的心思。狼宵,西北有人说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怕死的总是能有转弯之地,你即然不舍得杀我,那你一步步你便会输了。我不想打仗,我不想死人,我不想有人受伤。我知道那自称沐公候的爹爹一定不想让我忧心,我也知道皇上和夏君棠拼了命也会守着我,但能挡多久呢?他输了他会不甘,他还来犯,而大相输了,那大相当之也会有不甘。他送来的东西我不吃,我眼睛看着一边的佩刀从床上跳了起来要去取,安知一抽,竟然是空的。转回头看着他:“狼宵你为什么不杀我呢?你不杀我我还有千万种死法,只要你能退兵,你说你喜欢我,你是想抢回我,如今我回到你的身边了,你怎么还在狼腾的边境呢?狼宵,杀了我吧,这样也许你就得到了我,一辈子我也跑不了了,我跟皇上说过,如果他心里有我,就不许拿这事来和狼腾打仗,西北有百姓,狼腾也有,我不想再看到人死了,你说你想要的是我,如今我就在你的面前,狼宵我是不会跟着过一辈子的,不管我记不记得以前的事,我宁愿死在你的手里,死在你的身边,就断落了我的一辈子再也走不出狼腾。”他脸有些愧色,却没有说什么。我双手扯着发,心里百般的难受。一到晚上我就特别的想念着熙,这么久没有见他,他有没有想我,夜里他会哭。如果他在宫里,他就不会这样。他不舍得杀了我,可是他亦没有退兵半步,真可笑的喜欢啊。在狼腾呆了三天,不吃不喝三天,他忽尔地上前来,抱着我亲了亲额头:“我放你回去,记着我,狼宵。”这让我有些莫名,他轻轻地抚着我的脸,低低地说:“知秋,我是真心喜欢过你的,只是男人志在天下,江山为重美人为轻,他朝有一日,也许亦还能遇上喜欢的。”“为什么?”我轻声地问着,喉咙里沙哑得像是火烧起来了一样。“我知道你执着,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真的非常的固执,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我不想看着你死,我狼宵喜欢你的,要你活着。”我闭上困倦的眼睛,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从第一天我跑到狼腾来,他的惊喜变成了惊愕,他不忍杀我,我知道只要我比他更执着,他会退的。狼宵并不是笨的人,他知道他一定打不过大相皇上,以前还暗里有人帮他,而今沐公候相助皇上,要真以大相之力攻打狼腾,狼腾岂能挡,江山美人,男人总是分得很清楚的。可是我也知道了狼宵对我的怜惜,我真的可以坚执到我无法呼吸的那一刻。他深深地吻着我,热热的气息拂在我的脸上,手从腰间里窜入,将我的衣扣一个个解开,轻轻地抚触,咬着我的唇角,有些痛疼地说:“为何总还是不想伤了你。”那个吻,他带着他的叹息而止,没有碰我。狼腾大军退,帐里唯独留下了我,黑暗中我一个人欣喜地流着泪,我终也是自私的,狼宵,我是大相朝的女儿。不再来犯,不管于西北于大相,都是一桩好事。是夏君棠冲进来的,他看到我衣衬凌乱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得只有一口气在笑着,他拉下帐子覆着我,心痛地取来水,将我的唇润湿。我只是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唯有笑才是最好的答案。他抱起我回到西北,他的泪流在我的脸上,烫痛了我的心。我手指摸上他的脸,那是熟悉的线条。我曾想过,要和他过一辈子,什么也不要去想,就认认真真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可是随着我知道的越来越多,我知道我终会负了他眼里的喜欢,我不可以,我不能够和他在一起的,所以他一直都不说,他一直都沉默着,正是因为这种沉默,我才想知道我们的过去,也因为知道的多了,而悲哀。对皇上还是陌生的对过去还是带着一种未知,但是我能知道我不可能和他一起。他笑了起来:“你说许我下辈子,我就认真地等下辈子,至于现在,别伤心知秋,这一辈子是属于你和他的缘份。”我抱紧他,在他的怀里流泪。“夏君棠,你为什么不争呢,你为什么不早早和我成亲呢?”“会后悔的。”他轻声地说。“可是……。”可是他就不会后悔吗?他却笑着安慰我:“你已经许了我下辈子,那么这辈子含着下辈子的等待,总也是会让我心里快乐。”我什么也没有说话了,也许就只有这一路,我喜欢夏君棠,他也喜欢我,而我们都清楚,不可能在一起的。熙是我的皇子,我放不开他,只要皇上的手里有熙,再龙潭虎穴,再说一次杀我,我也会去。怨就缘份还未够深,怨就,他就太替我的以后着想,他怕有一天我恢复了记忆,我最后二头都放不开手,那是怎么的痛疼。一路上什么话都没有说,吸着他的温暖,也只能有这么一路,几天没有进食身体十分的差,还没有到回到西北的军队就体力不支的昏厥了过去。养了好几天,身体才好转一些,可是却知道西北已经没有皇上了。他负了伤,熙也生了病便先回到京城,有沐公候的相助,在西北定权封将,尽用自已能信任的人,让夏君棠和几位将军驻守西北,路家回到了他的南方领地,不再重兵压着西北。他留给我的就只有一张信笺,回京城。我没有说要不要回去,夏君棠却已经给我收拾好东西了。我看着他忙进忙出,心里有些重得难受。“以后过年,我还会回去看你,不管你在哪里,重要的是你过得开心。”我摇头:“我不想回去,不想。”“或许等你记起来了,你做出的决定才是了好的,知秋,我很惭愧,我们皇兄几人,均不得重用,也无心于政事,可是却也忘了自已是大相的王爷,我很惭愧,我心思并不想着大相,而是想着儿女之情,才导致让人偷了空儿想夺西北要塞之地,你且也放心,这一次回去,他会重新思量一翻了。”“那你是不要我了吗?”他苦笑:“不是不要,是要不起。”傍晚再写一章了,忙得我真的晕头了。
第六十章:进一个帝王的宫
“如果我记起了所有的事,我心里还很想着你,我能不能再来西北找你。”他上前一步抱紧我:“不要给我这些希望,呵呵,知秋,快走吧。”我不流泪,我屡屡回头,只见他一人一马在草原上孤寂着。如果我伴在他的身边,他也不会这么孤寂了,夏君棠你怎么就不争,不为你自已想呢?下辈子,多远,我但愿我回京城一趟,还能记起所有的事,我会回到西北这里来。不流泪,让你看到你会心痛,泪水只有在乎的人才会在乎。而离别时的泪水,却怎么忍也是眼眶盈得满满的。我还是坐着马车回到了京城,京城外面的事与非,慢慢地远离,而京城当初离开的时候我还知道,那是伤痕累累。如今要回去,那是属于我记忆最深的地方。有些彷惶,有些迷惘,我不知面对自已的是什么,过去是一张白纸,并不代表着我没有经历过事,只是想起来什么也不记得了。坐在马车上难受得紧,时间不若去西北的时候那般轻松快过,一路上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什么都问个不停。我歪着头会笑着问他,为什么梨花会是白色的,为什么雪没有香味,他总是包容地面对我的问题,不管我问什么,他都会奈心地回答我,他说马车为什么有二个轮子,是因为马车上有二个人,一个轮子是我,一个轮子是他,二个一平才能跑得快,吱吱叫。当时还怪他糊弄我,但是现在我想有个人糊弄我,却是不在了。知道得越是多,也许正如他所说,越是伤。可是发生过的事,可以当成不知道吗?回到了京城,掀开了帘子看到了那金灿灿的宫殿,离开的时候我也回头看了一眼,那代有着这个大相朝里最有权势的地方,因为那里住着一个皇上,皇上就是天下。马车还在京城的青石路上走,车轮的声音淹盖在繁闹人声之下,来来往往,入眼的尽是陌生的脸孔,我多怀念那西北一张张红红的笑脸啊。马车直往那金灿灿的琉璃顶上驶去,我连打盹的时间也没有,心情还乱纷纷的,侍卫就说到了。虚软无力的身子下了去,最先入眼的就是那红红的高墙,真高真高啊,那宫门写着沉默和权贵,我揉揉脑袋扶着宫墙而走,入了这宫墙隔起来的巷子,那便又是一重宫门。早有几个公公和宫女得了令守在外面,侍卫悄声地说了几句话,那些人就上来扶我。我淡疏地摇摇头:“我自已会走。”一路上放任自已想夏君棠,怨夏君棠已经够久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