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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170章

小说: 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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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啊。我甚至是不敢看他的眼睛的,他滑下手无比的失望:“你最在乎的,你是不是都会忘得最干净。”我慌忙地拉下他的手,大气也不敢出:“皇上。”凤凰家中有事,今天要回家,这几天都不能三更了,但是凤凰会努力写多一点的。

第五十七章:清君侧

他那样碰着我的脸,如此的亲近,他的手是那般的灼热,烫得我心都颤抖起来,我不知我怕什么,只是不能这样,我不得不拉下来,我不要和皇上如此的亲近,我不是他的妃子,我心里还有夏君棠的。被他碰过的地方,还是如此的烫,灼灼地在烫烧着。“别怕。”他苦涩地一笑:“如果你害怕朕,朕便会少些在你的面前出现,只是朕现在想让你照顾着熙,你从狼腾回来,狼腾虽然和大相签了和约,只是小动作却是不会断的,朕此次而来,不仅要为了二国之和平,还得清君侧,扫小人。朕得把西北都平坦下去,永远不会成为朕的痛处,至于熙朕不放心交与别人看顾,朕去了狼腾,熙大病了一场瘦了一圈,难得的是熙和你这般的投缘,朕想你不会拒绝吧。”夏君棠说的忙,也许就是皇上的这些动作吧,清君侧,他说三个字来,是如此的冰冷,他也知道这里并不是只效忠于皇上的人吗?我看着熙在我怀里睡得沉,轻轻地点头说:“好。”他莞尔一笑,扬起眉宇看着停在蓝天不动白云:“那这样朕做起事来就无后顾之忧了,局时朕就要一个真正的太平天下,也不再教朕的女人受半分的伤,只有这般,朕才能迎回朕的妃子。”他壮志豪言,可是他忘了他现在还在喝药,身体的伤还没有恢复,我不敢说什么关心的话,免得让他误会了去,他眼里的痛我也刻意不去看,我觉得他的痛与我无关。皇上的圣旨,是不能不遵的,再不愿意也得微笑着说是,不过这小屁孩我挺喜欢,睡在我的怀里沉沉的,小孩子真好,可以不用去面对世间的烦恼。他说到,他也做到,下午的时候他就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了,我在房里陪着小皇子玩,看着太阳一点一点的沉下去,心中有抹淡淡地哀伤,竟然莫名地跑去问宫女:“皇上中午可有吃药?”宫女去问公公,公公过了一会跑过来答复我,说皇上听了就把药喝完了。晚是守到熙睡着了我就回去,宫女说我可以在这里休息,可是我觉得我一定要回去的,我怕夏君棠等急了,我回到小院里夏君棠还没有回来,在院子里等着他竟然趴着就睡着了。脚步声匆的惊醒了我,清亮的月色下看到他披着一身的疲倦回来,迎了上去低声地说:“好晚,吃过饭没有。”“吃过了,下次别在这里等我回来。”“君棠,皇上让我去照顾小皇子,我答应了。”想了好一会,我咬着唇还是说了出来。他一笑手伸过来揉揉我的发:“你会喜欢那皇子的。”他看上去好累,我应该不要再问他的,而是赶紧打水让他洗脸,但是有些事堵在心口,还是想要问出来。“君棠,今天皇上跟我说,他的妃子不记得回家的路了……。”夏君棠的身子怔住,身子立在门口边缓缓转过身,双眼里竟然有着一丝的慌乱。我小声地说:“他说,他没有杀她,就是让她出家了,她从山上摔下来就不记得她以前的事了,他说……君棠,他说的话,是真的吗?”这些事我从来没有问过夏君棠,可是我竟然渴望着知道是不是。夏君棠没有回答我,疲累地说:“知秋,我现在很累,早上我再告诉你可好。”“好的好的,快去睡,衣服都叠好放在床头边了,被子亚亚拿出去晒了。”我邀功地说着这些,要是换了往时他一定会夸我,一定会揉着我的发说:“知秋越来越勤快了。”而今他却是笑笑,然后合上了门。他只需要回答一个是与不是便好,我问他皇上所说的,是真的吗?夏君棠我真不希望是真的,因为对皇上有着一种害怕。可是夏君棠为难的,却往往又是真的事儿。这一晚上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天色大亮亚亚推醒我,宫女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了,而夏君棠却早已经离开。洗了脸就跟着宫女去军营,企图想见到夏君棠是徒劳无功的,见到熙那小皇子,心中涌出一种甜甜的微笑,他很喜欢我啊,一见到我总是伸出小手要抱抱,抱了起来还会亲我一下,尿床了怕挨打会撒娇,在军营里实在没有什么地方好逛好玩的,抱着他上阁楼看远处训兵他也津津有味。我认真地看着他,这会真的是我的孩子吗?“母妃。”他忽然一个回头,双眼亮晶晶地叫,叫得我心里软糊糊一塌:“熙是不是又要尿尿了。”他笑,我点点他的额:“母妃带熙儿去尿尿。”说出口自已也惊愕,我怎么就顺着他的话来说了,这些话若是让人听到,岂还得了,赶紧拉开他的小裤子让他尿尿,为了奖赏他,还给了他半块糖吃,于是在后来的一个时辰里,他就一个劲地叫我母妃,尿完一点点就眨着眼睛看我讨糖吃,这熙,也不能乱赏的。我再回去见到夏君棠,我没有再问他关于我是否是皇上那妃子的事,即然他不想说我也不再问,因为我也不想改变现在的生活。他们都忙了起来我,训练众将士让军营里吵死了,抱了熙到我的小院里来,让熙在草原上四处地行走着,看他一点一点地长大,看他调皮地调戏着小羊,却让小羊拱倒在草地上,哇的一声就叫开了草原的宁静。打仗,就在眼前,却离我如此的遥远。那夜才送回熙去,宫女劝我今晚不要出城,我却是执意要出去,睡到半夜很是不安,踩了绣鞋到院子外面去,远远的地方是迷糊的火光一片,现在在打仗,夏君棠还没有回来,厮杀声这里甚至能听得到。狗叫了一晚上,清晨的雾气还没有散去,淡白蒙着草原带来了血腥的味道,好些官兵在我的视线不远处走动着,处理着什么。昨天晚上,也有人意图想来这里吗?狼宵,你要的是你的大志,还是你想要再劫我一次。微微的细雨飞洒下来,朦胧的白色也久久不散,夹着一些灰色,雨势越来越是大起来,我在雨中慢慢地走回小院,一身湿湿的还想不明白。宫女还没有来,我换了衣服打了伞自已进城去照顾熙。军营里有些沉重,一重风一重雨,军队还在跑着,我过了重重的守卫,衣服早就让风雨打了个湿透,宫女给我取来那妃子的衣服让我换下,熙今天醒得很迟,一张开双眼看到我就泫然欲泣的,摸摸他的额,有些发烫。叫宫女去请御医来看看,熙一看到人就往我怀里钻,怀不得能贴着我一般,我拉出他的小手挽起衣袖让御医把脉,御医说只是些许的风寒入侵,喝些药就无事了。煎好药熙一闻到那药味就绷着张小脸,再接下来凑到他的嘴边他就哭,死活不肯喝一口。心里有些烦燥:“你不喝我就走了。”他抓紧我的衣服,扑跑得紧紧的,只能轻声地哄他:“熙喝一口,就一口,我就带熙去找父皇,可好。”药凑到他的嘴边,他喝了一小口又苦着一张小脸不喝了。哄了老半天他就是怎么着也不喝,我心烦地抱起他:“现在带你去找你父皇,再喝一小口。”一边只关一边往外走,半碗药就不知不觉地喝完,他很不甘愿地放声哭着,我抱了出去问公公皇上在哪里,公公指着外面的大雨说:“皇上现在还在训兵。”这雨还越下越大呢,他还在雨中,他不是伤还没有好吗?熙哭着要父皇,索性叫宫女给我一把伞,打了就往雨中去。我以为皇上就会高高在上,就会光看别人训兵就可以了,可是我看到的竟然是他冒雨站在众将士的前面,身边几个将军相陪,个个都是时着雨一头一脸一身都淋得个湿透。其中有一个,便是夏君棠,他的眼神落在我身上,在衣服上停了会又收敛心神看着将士训练。小公公上前去在皇上的身边低说,他看了过来,微微地一笑也没有过来,又板着脸在训斥着,我站在旁边等了一会,熙的小脸磨着我的脸,湿湿的热度能直接灼痛我的心,自已恨不得能替他生病吃药一样,这样他就会天天开心了。“母妃。”他软软地叫着。“嗯。”我轻应。他抱得我的脖子更紧,懒洋洋地趴在我的怀里看着伞边的雨珠像是线一样飞快地落在地上,溅湿了轻白色的绣蝶裙摆。不等一会,几个人从一边进去,下了马急急上来报,皇上便大声地命令,由夏君棠还有几位将军带兵出去,他冒着雨气朝我走来,我将伞抬高给他挡着雨,他却往手一推:“朕已经是一身湿,别淋着了你。”“熙生病了,想见你,我就带他过来走走。”他眼里有些心疼,轻轻地抚着熙的额头:“熙儿,父皇现在忙,好好听母妃的话,要乖乖喝药。”熙在我的怀里懒懒地点头:“熙乖,母妃。”有些尴尬,他怎么也跟着熙一样说母妃,红着脸说:“皇上你的伤还没有好,还是注意着点,别落下病根了。”他灿烂地一笑,伞沿上的雨水浇得他满脸都是,他笑得却是那般的开心,软声地叫着:“知秋。”我低头不看他,只是心里就有些慌慌的了。他又说:“知秋,快些进去吧,这里雨寒,狼腾想忽攻西北,朕亲自带兵去打他个措手不及。”“你小心一点,你是皇上,那,狼宵说这里有他的人。”皇上的目标是最大的,谁都想杀了皇上,那便也是名扬天下了。他点头:“朕知道,如果朕早接手西北军务之事,也不至于此,别太担心,朕是九五之尊的天子,岂是别人容易伤的,你好生在这里什么也不用怕,男人是用来保护他们的家他们至亲至爱的人。”这一战,直到晚上他还没有回来。我总是不知道的太多,雨哗哗地下个不停,烛火在风雨中飘遥了起来,这一晚我在军营里带着熙没有回去,一觉醒来已经是旭日东升了。问宫女,宫女说昨天晚上三更之后皇上才领兵回来,而且好生气好生气,过来看了一下熙皇子就走了。熙昨天喝了药今日看上去甚好,又有精力折腾着了,黑亮的双眼又染上了笑意,甜腻地叫我:“母妃母妃。”牵着他出去走走,抬头看到二楼一袭蓝衣的皇上临风吹着,那疲倦的神色恍若站了许久,他死死地盯着西北的某一处,似狠,又怒,还带着无奈。我牵了熙从楼梯慢慢上去,公公躬身往二边站,一个公公很顺便地就将手里的热腾的姜汤塞给我。“皇上。”我轻声地叫。他转过头俊美的双眼带着一些冷杀,慢慢平静柔和下来:“昨晚可睡好?”“很好。”我将姜汤送上去,他接过皱皱眉头却也端起就喝,让才往他走二步的熙又倒退着回来抱住我不敢再前往。喝完之后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朝熙微笑:“过来父皇抱抱。”熙竟然不肯过去,抱住我的脚藏在我的身后。我看他双眼戾气横生,低声地问他:“皇上昨天打仗,没有打胜吗?”他摇摇头:“非也。”走到栏前俯视着辽阔的西北,风扬起他蓝衣清雅贵气的脸上还有挥之不散的沉重,他极心哀痛地说:“西北草丰马壮,天宝人杰地灵,是大相一瑰宝之地,也是兵家必争之地,奈何先皇一直疏到治理,管西北多采取三方相治相克,李家一倒,朕派夏君棠前往西北,奈何他并不得其道而入,路家军在西北占着极重之位,都是朕之民,朕何能杀之,却又如芒在背。”他说的我并不懂,可是他跟我说这些军事,可见他真的很烦郁。他说清君侧,但是都是他的子民,一个二个或者无所谓吧,多则,他如何清之。“皇上不用担心。”我轻轻地笑:“或许有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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