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人生-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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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个小家伙在我腿上狼吞虎咽的样子,我都会有一种无奈的感触,明明每天将它们喂饱,可是吃起鱼片却还是这种德性,仿佛我就像是一个把它们饿了数日的恶德主人一般。
“Kyox跟Mito很喜欢你呢。”
“玩好了。”看着两个丫头坐到自己的身旁,我一边逗着Kyox一边问道。
“嗯,现在是一对老夫妇在打太鼓,我给他们选了一支慢拍子的配乐。”悠久抱起跳进她怀里的Mito。
“……明天我们就回国吧。”看着站在太鼓机前自得其乐的敲打着的老人,我对身边的两位姑娘说道。
E3大展顺利落幕,做为第一次参展的中国软件商,岐路电子成为众多媒体的追捧对象,撒衮接下去的日子是忙的欲哭无泪,还得整天跟媒体陪着笑,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
杰海因在回国之前向我通报了他的工作情况,对于我布置的半年之内搞定袁子春入主宝石星的行动正在一丝不苟的执行中,而像是Ebey之类的收购与入主,他连眼睛都不用眨一下就完成了。
宝石星手里的专利太过重要了,有许多都是日后我们需要用到的东西,由其是交互导视专利之类的专利,是我们日后可以坐下来跟国际大户坐地还钱的专利。
杰海因的手里有的是钱,24小时跟美国股市与期货系统连线的他已经成为股市庄家们的恶梦,这个来自东方的神秘青年人在最近的半年里无论是股市还是期货,每战必胜每笔必赚,不但大杀四方而且还从来不用看庄家的眼色,最近还接二连三的从庄家设下的陷井里掏出大笔大笔的美金,现在这个有些嚣张笑容又很有儒商气质的青年人已经成为无数小户散客们的崇拜偶像。
我跟他说最多用4亿美金了结袁子春跟宝石星的时候他很随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在六月份的时候听到了北美岐路入主宝石星的消息,袁子春想用发行新股的方式来对抗,结果搞的是众叛亲离,谁都不赞成他的行为,毕竟现在的人还没有意识到这些专利的重要性,也没有人认为亨利·袁的手段能够给北美岐路那位近似妖魔化的总裁带来压力——默多克那边正在为自己不用给袁子春付钱而暗爽到飞起来,何况悠久已经在美国商业间谍们的眼里若隐若现,这个去年在华尔街创造过一段传奇历史的女孩现在是北美岐路的幕后黑手的传闻现在传的满街都是。
让他们传,老子现在穷的除了爱情之外只剩下钱了,洗几家看起来并没有大好前途的公司谁还能管到我,要知道美国政府现在还在因为开放电信市场之后的混乱而忙的焦头烂额。
当然,最好还是要有一些压力,一家独大的结果日后的微软已经教给我们的太多太多,因此我现在巴不得那个管桃花运的家伙早点带着他的人型机体过来,我也好早一点给美国政府与人民上演一场现代版的南北战争。
“说到底,还是少能够用的人啊。”
坐在亲自来机场接机的赵格格开的军牌红旗车里,我一声长叹。
“缺什么人。”
“格格姐,我知道您手里能够用的人多到都快漏出来了,但是我要用的还是要像你们这样的人啊。”
“……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也觉得老是用那些年青人,心里也没多少底。”
“你也觉得啊。”
说实话我对军区大院里出来的孩子并没有太多的好感,他们之中有刘长乐这样的,有赵格格这样的,但是更多的还是吃喝玩乐的二世祖与根正苗红之辈。
但是我只用一句话就能概括他们这些形形色色的人——都不是老实人。
“小六……你就这么放心把房地产这块交给我来打理吗。”
“格格姐我说过,有能力的人做大事,你是有能力的人,所以你能做大事,而我只有脑袋管用,所以没有你们我做不了大事。”我的这句话让赵格格笑的比花开……其实赵格格,何景国他们跟撒衮白家姐姐一样,都已经算的上是我的心腹死党了。
“对了,上海那边的风向变了。”
“知道了,我们撤吧,接下去的日子里我们管好钱塘江以南的房地产市场就够了。”
上海怎么说也是日后的中国魔都,与北边的帝都北京一样,都不是我们这些小商人可以折腾的地方,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安全第一,要不然刘市长的事情也许在哪一天就会在我或是别人的身上重演。
“哎。”
“格格姐,房地产这一块我就拜托给你了。”看着反光镜里这个将梦想与现实分割的很开的女孩,我笑着说道,“可得给我把钱往死里赚啊。”
赵格格这次没有回话,她只是很用坚毅的表情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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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朋友而已……很纯洁的……
第一部
第120节 … 发展
给外公挂了一个报平安的电话,我被赵格格直接送到了诸葛家,回到自己房间安顿好行李,我准备跟关海法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我知道我跟悠久的对话它听的一清二楚。
“小主人的决定我当然无权干涉,我只是觉得……”2型机关说的最后一段话拖着拖着就拖到没了声音,以至于我不得不怀疑是我的耳朵出了问题还是它的扬声器。
“继续啊。”终于,我无法忍受房间里的寂静伸手拍了拍2型机关。
“您真的爱……或是说喜欢我家小主人吗。”
“对,没有错。”我心想这辈子能够第一个开诚布公这么说的,也是你家小主人。
“那好,陆阁下,我支持你,因为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小主人那开心的笑容了。”2型机关说完,还对着我敬了个礼:“陆阁下,也希望你不要辜负我对您的信任。”
“是的。”
我拍了拍2型机关,心想只要悠久一天不嫌弃我,我就一直会守在她的身边。
……
到期未考之前,我都没有回过学校,撒衮刚回来就要往欧洲去了,白家姐姐说她们几位刚刚入选全省十大杰出青年的内部名单。
说到这玩意儿我就想到日后种种的杰出青年,由其是撒衮还真的能从入选人中挑出几个看起来五十多岁要靠抹发油来维持乌黑亮丽的存在之后。
但是话说回来,人家怎么说也是给我们岐路集团一个面子对不,既然给脸了那也不能不要脸,年关没到我就让各位姐姐开始撒钱,明知道企业形象不能这么搞也得撒,再说我们也不是不知道出来混的道道,有时候应该做的事情跟应该走的路只有一条,明知道路边上就是悬崖峭壁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到了八月份,季常他们三位总算是没少胳膊少腿的活着回来,带回来的录像带堆的跟小山般,我拿了其中的几卷,一路这么默默的放完之后,在坐的众位姐姐就连自称铁石心肠的朔夜与赵格格都红了眼,诸葛家的两个丫头更是早就哭的不成样子。
当年我从电视里看到的经过艺术加工的镜头就已经很惨了,我也想过真实的情况可能更加悲惨,可是我没有想过真实的情况竟然惨烈如此。
“这是在草菅人命啊。”季常一边看着录像一边叹息。
“什么也不要说了,统一制作副本,然后给刘长乐寄去。”关上电视,我给这件事情拍了板,“多做两份,还有一份给东方时空的焦点访谈寄去。”
“给焦点访谈寄去……干吗。”季常楞了一下。
“也算是给内地的媒体和上面提个神吧……”我看着季常,“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尤唱后庭花……同学们都应该醒醒了。”
“可是,小陆,这影响……”季常还是有一些犹豫。
“现在就是要把影响做大啊,我的季常哥,只要这件事情一天没有解决,每一天都会有新的被传染者……既然终究要死上一些人的,我不希望死的是你们或是无辜的农民。”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胸口。
一份副本在一个星期之后通过匿名的手段直接送到了焦点访谈的工作室,另一份在一天之前就寄到了刘长乐的手里。
我还留了一个副本给桂西恩。
桂西恩这个人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强者,他是中国第一批到美国进修知道“Aids”这个词的人之一。当时这个人非常乐观,因为他了解到病发原因和传染途径之后,觉得这种病在中国这种充满了‘传统’的国家里完全不可能大规模传播开,当时的他可能忘了中国刚刚经历过一场破除传统的伟大闹剧,更不会想到十多年后他自己成了中国最著名的一位抗艾滋病专家。
若要说这一切事情的源头,还得从九十年代初开始说起,那个时候因为受到经济利益驱使,河南省一些地区开始有人宣传所谓的‘血浆经济’,通俗的说就是农民靠卖血致富。这种说法我不知道到底是谁想出来的,也不知道这说法怎么流行起来的,反正到了最后,不止地方政府支持,民间也有人响应号召。河南境内很多地方开始组织农民大规模卖血,几年时间内,各种正规与非法的血站与血车加在一起比当地汽车站与站旁的小旅馆加在一起还要多,非法血站与采血车在管理上混乱,在器材、人手、卫生知识方面更是极度的不完善,以至于艾滋病毒开始通过交叉感染在卖血者当中开始传播……那种情况说是一传十,十传百似乎也说的过去,因为有时候同一支针管与同一支针头很有可能会没有任何处理的情况下在一天之内扎进任何一个前来卖血的人的血管里。
我知道桂西恩自己认识并注意到这种情况的时候都是世纪之交的时候了,现在这个时候桂西恩很显然还没有认识到艾滋病问题的严重性,但他是全国最好的传染病防治专家,他日后跑过很多农村,做过很多一般人不敢做甚至是没有胆做的大实事,并最终成功的让中央与所有人都注意到血浆经济这种畸形的经济增长方式与它所带来的可怕的增值物品。
我们把资料给他,相信他会在最短的时间里明白有一些东西不可能再等上三年了。我的意思也很简单,就是由我们匿名出钱让桂西恩带上一票人去河南的一些重点发病地区了解地方的情况。艾滋病大规模传播这个事儿,早一天让人知道就算是胜造无数座七级浮屠的事情。
“真的要请这个桂专家去看看吗。”季常这些日子一直在我的身边,他对我的这个决定有些不解。
“他是喝过洋墨水的专家,你说上面是相信一个专家,还是相信我们这些刁民。”
季常一点就通,既然是这样那我干脆让他负责与桂希恩接触,跟他详细说了一下,跟桂希恩说就是我们希望能够资助桂西恩进行个别地方的调查。
季常还没有走,刘长乐那边就有了消息,这胖子看了记录片之后决定直接出人出力去河南玩偷拍,我一听没问题,就跟桂希恩他们一起去吧。
计算到这儿,我跟始也见了一面,这个堂哥知道我现在成了这个德性,也很是佩服我的眼光,我在心里惭愧的无以复加,心想能够混到这一步,要不是哥哥姐姐们尽心尽力,我的能力大到天也不过是混成又一个小四而已。
“哥,我知道你在车臣那边的事情……这次季常带着桂先生他们去河南,你跟家树哥最好还是能再跟着去一次。”
“可以,这种事情我跟我外公谈过,他老人家说的没有错,也只有我们这些不怕死的后生才敢把这事往死里捅。”说到这儿,我的堂哥始叹了一声,“在河南我还见到过染病的孩子……那种事情,无数个惨字也没法形容。”
“哥,你说过的,有人丧尽天良,就会有人出来伸张正义。”我一把握住始的手:“哥,答应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