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人生-第2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许家家道最后中落,做为许太极的老友,我心疼啊。”莫爷闭着眼叹道。
“您老不是还能活挺久的吗。”
“你懂个屁……”莫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这副身体不行,年前我去拍过X光,医生说我烟抽的太多把肺给抽坏了……只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这样……您是不是也觉得有很多事情变了。”
“对,我知道你这小子肯定不会甘于平凡……而且你也做到了,从你出生开始,我就注意着你,你小子在九岁开始突然变聪明了……你这些年做的事,就真的以为没人知道了吗。”
“您老说的对,可是您也知道,我被少曼甩的有多惨,好多年的感情说断就断……”
“……你啊。”拍了拍我的头,莫爷看着我:“有些东西过去就让他过去,许太极的孙女许依梦,你应该认识吧。”
“别逗了,我跟她最多也是一面之缘。”我笑的很苦涩:“上辈子我是什么牌子的金枝,能配上那贵玉叶吗。”
“行了,你听我说。”
“您说。”
“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到时候能阻止许依梦跟一个叫黄阳平家伙在一起,他是她的高中同学。”
“干吗。”我有些不解,既然不需要我献身,那又要我去打扰别人干吗。
“……他为了钱,骗了丫头的清白。”莫爷的脸上闪过一丝恨意:“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后生。”
“等等,我没听错吧,许家丫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记得她不是嫁给什么书记的儿子了吗。”
“……你把这几件事串起来想想。”莫爷看着我。
我一想立即就明白了前因后果:“我是听说她嫁非所人……说的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那丫头挺可怜的,我觉得既然你我有缘份……我就想拜托你帮我做这件事。”
“行,我能帮你,可是您得先告诉我,您当初是在什么时候走的。”
“零九年,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看着莫爷,我笑了,笑的很苦涩。
“我知道了……跟你差半年。”莫爷看着我,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的一拍手,然后一脸的歉意。
“半年吗……”我觉得嗓子里一股甜味:“莫爷,我知道了,我会帮您办好这件事的。”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拼命赚钱了……好小伙子,有志气。”
“……志气不能当饭吃啊,莫爷爷。”我摇了摇头叹道。
“有志气比没有好,莫爷爷这次不能看你长大了……”莫爷摸着我的脑袋:“言雨两个丫头,也拜托你照顾着了……别让两丫头再伤害彼此,那段历史需要得到一定程度上的纠正。”
“我会的,最起码我会在正确的时候告诉她们什么才是正确的选择,但是我不肯定她们会不会听我的。”
“这就好,我们下去吧。”
“嗯。”
一老一少走下楼梯,大厅里多了一对年轻的夫妻,他们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
我并没有他们的记忆,但是莫爷却不同,他来到夫妻的面前,从他们的手中接了婴儿,然后转身看着我,嘴里却问着夫妻。
“孩子取名叫什么。”
“少青,爸爸,您觉得怎么样。”
“好名字,真是好名字。”
眼前是欢乐的气氛,但是我却完全的笑不起来。从来也没有想过,再一次的重逢会是以如此的局面开场。
第一部
第三十五节 … 梦境
当少青的父亲对我笑着招手时,我还没有从名为惊讶的状态中回复。不过,这种状态也没有持续到让人失望到地步。
“你好。”我伸出手,与少青的父亲握了握。
“你就是陆仁医吧,我看过你写的小说,真棒,其中黄秦与单婉相见的那个场面写的太好了。”
“那里,你的赞美,我受之有愧。”
对于少青的父亲,我是第一次见到,完全没有想像中的英俊,完完全全的平凡面孔。但是唯一能够承认的就是他有着连他那位美貌妻子也没有的优势肌肤。
“第一次见面,叔叔给你压岁钱。”
“啊,不用了!我……”“没事,我们郑家跟你外公家是老相识了。”
从莫爷那儿拿了些红纸,少青父亲硬是将这份压岁钱塞进了我的手里,看着他的笑容我的心有些慌,不过这心情更多的是来自他身后那位少妇怀里的婴儿。
比原来的少青小了一岁,这世界真的变了许多,即使历史大事还追逐着原有的脚步,可是我身边的小事情却一错再错。这就是所谓的平行世界?不,我不苟同!
带着郁闷的心情吃完午饭,望就要带着我跟诚去白家。
莫言莫雨吵着要去白家玩,于是望干脆也把她们也给带去,至于青冥,自然从属在家属一栏。
在莫家门口,莫爷依旧出来送我。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嗯。”
“……哎,老张说的没错,你这孩子啊,上车吧。”
“您拜托的事情我会做到的,那怕让那孩子不理解我。”
“嗯,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想当初,我还记得跟你爷爷,川子还有许太极四个人在一条战壕里分两窝头的场面……只是一晃眼的功夫,数十年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又过去了。”说到这里,莫爷又咳了起来,看着他手里唇边的黑色手帕,我没有去安慰他,只是呆呆的站在他的面前。
“去吧,望丫头还在那儿等你呢。”
“莫爷……”“去吧,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莫爷轻推了我一把,我有些不舍的转身,看到台阶下花园外的车旁,端木望正站在车门外,莫言坐在车内正对着我挥手。
一步步下台阶,漫天飞舞的雪花纷飞,走向望的我不知道该带怎样的表情。直到坐进车里,直到挤的跟罐头似的车停在白家大宅的大门前,我都没有回过神来。
因为我发现,无论我怎么努力,怎么拼搏,怎么奋斗……那个留着一头长发,脾气与容貌同样突出的小姑娘再也不可能出现在我的人生轨迹里了。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改变,为什么会这样……直到白爷揪住我的耳朵,我才从哀怨中苏醒过来。
“白爷!痛痛痛痛痛!!”
“你这小东西,给我过来!”白爷一脸的出离愤怒,把小的们是惊的失魂落魄,我转头看去,只见小赵同志用狐狸看着老母鸡的神态对着我扬了扬眉毛。
白爷拖我进了门,然后一拍我的屁股:“快给我死去内宅跟荷丫头道歉!”
“……白爷,别当我是傻子,那天晚上的事情我都看在眼里!”既然没了外人,我的脾气也不是好好先生。
“荷丫头这是在考验你!”
“考验我?考验我需要这样的考验吗?!去***,老子是人不是草木!”
“三个字,去不去。”
“不去。”
“你是不是想步那个赵子阳的后尘被我逐出门。”
“你来啊!来啊!反正你护短!”
被我一通抢白,白爷是怒极反笑,他一把拎起我就往内宅走,同时头也不回的让望把孩子们往大堂带。
“放开我!”
“放开你?那得等你见了白荷再说!”
“干吗?!绑架啊!来人救命啊!”
“叫啊,叫啊,这儿离最近的人家有半里多地,你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听得到。”
“……啐。”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我只得乖乖的被拎到白荷的房间门口。
“人我带来了,接下来你们自己谈。”
白爷一说完话就开门将我丢进了房间,然后还挺知书达理的带上了门,我太阳!老东西一把将我丢出了好几米,落地姿式差不说,还差点扭到了脖子。
一抬头,就看到一对纤纤玉足在我的眼前,知道这主人是谁的我装傻的将它一抱,然后想打蛇蛇上棍的时候,门外倒是传来了一声干咳。
这一次玉足的主人不爽了,一个枕头摔在木门上不说,白荷的脾气也够犟的。
“爷爷你想干吗,想看戏的话去村西口,那儿戏班子刚搭好台!”
“呃,爷爷这不是担心你的安全吗……”
“立即给我消失,要不然我就拔光你暖棚里的花花草草!”
白爷真不愧是英雄,气短起来也这么讲风度,不过被保护人明显是狼心狗肺。
听着脚步声消失在回廊远处,我刚支起身子,就看到白家二丫头怨气冲天的样子。
“了不起啊,说!这些日子死哪儿去逍遥了?!”
“哪儿,不就是在家里吗。”脸皮厚如我,也不由得不心虚,这白家的丫头个个性子烈如火,我可真是怕引火烧身。
“昨晚睡哪儿,说。”
“我……”“昨晚你四婶生孩子,我好心找你来我家过夜,你倒是好!说!死哪儿睡去了!”
“嗨!我说你管的还真是宽,怎么了?我是你什么人。”
“……你混蛋。”
白荷是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也不客气的顶了回去。
“混蛋怎么了?我告诉你!我昨晚睡在端木望的床上!”
“流氓!”
这档次立即升了一级。
“那你呢……你不是也想去日本吗,我说什么了,我能说:你要是上了别人的床别来见我了……我能说吗能说吗能说吗!”
“……你吃醋了。”看着我的一脸流氓样,白荷的水泥脸少见的有了裂痕。
“谁吃醋了,我什么都不是,我有什么资格去吃醋,我吃那门子的醋。”看着她的样子,我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
“你吃醋了。”
“……好吧,就算我是吃醋了。”我心想您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别逗了,那家伙是我亲表哥。”
“我不信。”
“好吧……是一千多年前的亲戚,勉强算是我的表哥,这样总行了吧。”
“不行,一千多年,你当我没学过遗传病理学啊。”啐,当我是病猫啊,既然你没了气势,那么风水就该轮着转了。男儿此时不雄起更待何时。
“……他也是七君子,我对他没意思,这样行了吧。”白荷伸手拍了拍我的脑袋。
“不行。”拂开她的手,我瘪起嘴。
看到我生气,白荷坐到我面前:“那你要怎么样。”
“亲我一下。”
“……好啊!你耍我!”
发现我藏也藏不住的笑容,白荷随即抄起房间里的靠枕是劈头盖脑的打将下来,我是左支右挡了好一阵子,这丫头才心满意足的停下手。
“我说你不会真成望的人了吧。”
丫头踢了踢赖在地板上的我,白眼一翻我点了点头。白荷楞了一下,然后捂着肚子笑了起来,知完了这死丫头又踢了我的一脚:“少给我来这一套,就你那丁点儿东西,再过两年也祸害不了人家。”
这把名为言语的匕首深深的刺入了我纤细的心灵,少年的泪水在如潮奔涌……干!我的身体才十岁出头,就是有盖世贼心也没逆天神力啊!
“喂。”
“嗯。”
我用胳膊支起身,看着蹲在我身边的白荷,只见她一脸的认真。
“喜欢我,对吧。”
“……嗯。”我有些情不自禁点了点头,同时心想这算不算是外遇啊。
“我姐说,初恋大部份没有结果的。”白荷皱起眉头说道。
“……对。”我继续点头,这一点白琼仪说的的确没错。
“来,拉钩。”
“拉钩干吗。”
“对啊,既然你喜欢我,那我们就发誓要永远在一起。”
脑后系着墨色的绒丝带,白荷快乐的样子让我一阵目眩,因为我清楚的记得,同样的话语在我与少曼之间也有重复。
颤抖着伸出小指,连发过什么誓言都没有注意,代表着承诺的吻落在我的额头也没有让我清醒过来,这一切仿佛就像是在梦境之中,还能让我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