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人生-第27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人家竟然认不出来我,我也只有自荐一番,等到把话说完,这位捂着自己额头的老人转怒为喜的指着我笑道:“我说怎么看着眼熟,你小子还是那么急脾气,今天怎么在这儿。”
“端木家的格爷爷中风,我今天过来看他,这不刚刚找护士给他换瓶药呢。”
“老师长中风了,他在哪儿呢。”
老人家皱着眉头开口问道……既然这么问,我也就给他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情况,然后带着他走进了病房。
老人们相见总是唏嘘,一阵问候过后,好奇着的王老爷子接过郑爷分的烟,又问了一句为什么。
一提到为什么出现在百里之外的杭州,这位老人叹了一声,一脸的难言之隐。
既然如此,觉得自己也不该听这流言蜚语的我笑着站了起来,找了一个去杭州分部视察一番的破烂借口与诸位老人一一告别。
带着两个丫头走出病房,带上房门的同时,我听到了郑家老爷子的那一声叹息。
“还不是我的孙女。”
……这怎么可能。
将监听2型机关‘落’在房间的我皱起了眉头,记得上半年我有一次还见过少青,如今这丫头不但身体没什么差错,而且那一身皮肤晒得跟电视上的健美先生一样健康,看的快要做妈**赵家丫头是直流口水。
想到这儿,我唏嘘着在心里叹了一声,现在的少青已经不是我所知道的少青了,那个体弱多病的小丫头现在看来……也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
抱起寂静,我和悠久并排走在冷清的走廊中,经过走廊拐角,新的一句话传进了我的耳里。
“是少曼那丫头,今年夏天学校里体检,发现那丫头的脑袋里……”
此时此刻,郑爷的声音变的似乎有些飘渺,而我停下了脚步,看着一间房门大开的病房中的景色,嘴里的苦涩越来愈多。
病房里的病床上,一个大眼睛的年青姑娘儿坐在被单与床单之间,那一头我最熟悉不过的长发没了踪影,而在她的身边,正坐着另一个我所熟悉的年青人。
“啊,这不是赵子阳吗,你怎么在这儿。”
我身旁的悠久在这个时候问出了应该是我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原来是你们啊。”削着梨的赵子阳抬起头,脸上的灰败……很是意外的少了一些:“怎么会在这儿。”
“我们刚刚看了端木家的爷爷,这位是谁。”悠久指着病床上的姑娘……却对着我仰着脖子。
“……郑少曼,我表妹。”将手里的梨递到女孩儿的跟前,赵子阳很显然也惊讶于悠久的答案。
“你们好,我是郑少曼。”这个时候,床上的姑娘儿微笑着向着我们点头示好。
“诸葛悠久。”“林寂静。”
两个丫头很是礼貌的介绍起自己,而郑家的大姑娘在听到她们的答案之后,用非常错愕的神色看着我,似乎……没有办法接受我是谁的真实答案。
“我是陆仁医,你大概已经忘了我吧。”我微笑着放下怀里的寂静,然后带着两个丫头坐到床旁的椅子上。
“怎么会呢,那一年我们一群孩子在溜冰场上玩,你滑的很好,我记得呢。”少曼笑着摇了摇头……轻轻的,仿佛要是用力一些,有些东西就会坏掉一般。
“你还记得这件事啊。”悠久笑着说道:“都好几年了。”
“当然记得了,那个时候你们的成绩那么好,可是我们市附中的王牌呢。”少曼指着悠久与我答道。
“都是一些死记硬背的东西,现在觉得学了……就跟没学一般。”悠久摇了摇头,似乎在为自己当年重读了一遍‘幼儿园’而不值。不过悠久这丫头很快就笑着伸手挠起了小脑袋:“对了,还没有问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的脑袋里长了一个瘤子,今天是特地来杭州大医院做检查的。”郑少曼有些尴尬的说道:“真是倒霉呢。”
……
“既然如此,我想我们也就不便打扰了,可要养好身体。”
两位你一言我一语的寒暄了许久,直到悠久起身告辞。
见到自家姐姐起身,寂静也站了起来,而我也只能随着两个丫头起身,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保重、与赵子阳道别过后就随着自家姑娘出了病房。
来到楼下,看着那位站在大厅角落被孟陬看着的中年男人,我皱了皱眉头……最终还是来到了他的面前。
“为什么还要过来。”
“我欠你的我自己来还,总不能再拖累别人。”张家叔叔那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份笑意:“再说了……既然愿赌,总是要服输的。”
“你家长辈在楼上,去找他吧。”
说完这句话,示意孟陬跟上,我这个负着手的隆尔希亲王就像老人一般走到了大厅之外,看着已经从停车位里走出来的卫士蜂群,记忆中的一些空白在如同路人般的如今日渐充填,一些怨意日升,一些恨意愈减,这才发觉自家老父说的对处,有时候就是亲眼所见的事实,其实也只是真相中的虚妄,就如同那位陈姓强者所说,历史出自人手,圣言出自人口……其间意思,很是直白。
抬起头,看着透过乌云的丝缕阳光,树上夏蝉如鸣似泣……真是烦人。
在心里感叹着的同时,一只小手儿塞进了负于自己身后的手中。
“不需要我帮忙吗。”悠久的声音很轻,却足以让我听到。
我摇了摇头,将这丫头牵到身旁:“我有我的独木桥,她也有她的阳关道,彼此人生如此灿烂……何苦乱入。”
“是吗。”
“难道……你就这么希望我的心中还放着一些不堪回首的过去吗。”转过身,看着眼前的悠久,我的脸上带着一丝怒意。
“只是不想见你将悲伤背在身上。”注视着我,悠久微笑着:“这么做……好累的说。”
如此作对,我抿起嘴,牵着姑娘儿的手紧了紧。
也许是觉察到我心里的苦闷,悠久发布了命令,车子留给老人家们,我们自己……就等着杭州分部再派一辆车过来。
面对如此吩咐,自家长辈能够被认同……我自然感动。
“对了,说说,下半年还要做些什么。”悠久问道。
“下半年啊……”
揉着手心里的柔软,我看着自家姑娘……这个吗,要做的事情可真是多了。
个人觉得这一节总算是写的好了一些,之前310那节错别之多,让人面红耳赤……
最近状态依然低迷,不过比之前的要好了一些,而且就像是我之前写的那般,每次自己更新,不正是表示自己离还珠楼主老人家的苦路……又远了一步吗。
感谢各位依然坚持着在下的读者。
鞠躬,离场。
第三部
第312节 … 流年
张家叔叔的最后时光我不想去深入探究,只是由林去亲自确认了他的结局……而平凡的日子一天接着一天的流逝,看着历史上曾经发生的大事接二连三的出现在眼前,说实话感觉并不好,因为有些事情自己已经有阻止它们发生的力量……但是到头来却没有能够及时阻止。
而有些事情则是我们没有能力阻止的……比如说今年三月美国人对于京都议定的无情背叛,为了本国企业勇于负责的超级大国形象相信会给很多信任着‘民主大国美利坚’的观众以极为深刻的印象。说实话,从环境的角度来看,我是非常的讨厌美国人的这个决定。但是从经济还有美国利益来考虑……我不得不承认美国政府做的很对。
而在美国时间九月十一号,东半球时间的夜半时分,当岐路卫视中断了午夜剧场,将记忆中的那悲惨的一幕幕重新加热并放置到世人面前的时候,我正坐在自家的次世代电脑跟前,一边冷眼看着视频里即将整体垮塌的大楼,一边接着来自卫视方面的新总监赵家格格的电话。
“说吧,你小子是不是知情的。”赵家姐姐声音很轻,像是没睡醒一般:“把季常拖到美国拍什么双子楼记录片,才过去四天呢。”
“我怎么会知道,只不过现在不是让季常在为下半年开播的我们的探索频道准备节目,顺便让他这个老记者带带新人吗。”我伸手将正顺着裤管一路往上的猫仔儿提到胸前:“再说了, 我要真有这本事,也就不会被人在自家门口守株待兔了。”
说到这儿,我就看到视频里的那座大楼像是喝醉了一般倒下,电话那一头沉默了许久,赵家姐姐叹了一声,说了一句晚安……然后就挂上了电话。
放下手里的电话,我站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城北那在黑夜中绵延的山脉……黑岛人曾经说过,战争从没有改变。那么我想他们也得承认……冷战从没有中断。
这个世界……会在接下来的时光里,缓慢而又坚定的向着这个世界的凡人所亲手写就的历史方向大步前行。什么发展,什么机遇,在狂人与疯子的眼中不值一提,就像是剧本中所写的那样,美国总统用最可怜的行为诠释着受害者的模样,而阿富汗首当其冲的成为了反恐战争的目标,毁灭佛像的伊斯兰教徒最终却被上帝的使者毁灭,这是非常讽刺的现实。
而人类的渣滓与救世主一样,都喜欢用最美的手段与口号去掩饰彼此心中的险恶用意,就像是历史出自凡人之手,圣言……始终出自俗人之口。
而在这场人为的悲剧中,岐路电视台因为那事无巨细的即时播报而名声大震,就连与我们的记者组一同采访的凤凰电视台,有时也不得不使用我们的画面——在整个新闻界,也只有我们岐路电视台的工蜂能够爬上双子楼废墟附近的建筑,对整个事后现场进行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拍摄。
当然,做为之前那个事件的后续报复行动,一支精心选择的风暴卫士联队在十一月初的阿富汗北部伏击了法国外籍军团与美国人的一支混合部队,伏击地点是在一段直线的山路上,具体情况我并没有在第一时间了解,但是从自家电视台采访时那位国防部长气急败坏的脸上就不难看出,这场战斗对于自诩为天朝上国的美国人的自尊心来说有多么大的伤害。
至于法国外籍军团,浪漫的法国人可以为了两位法军士兵的阵亡而发动游行,却对一支外籍军团部队的覆灭坦然视之——在法国人的眼里,那一张张阵亡名单上写着的……不过是一些外国佬的名字而已。
当然,善解人意的队正李还把战斗录像寄给了非常有爱的半岛电视台,电视台收到自家兄弟如此大胜的录像自然是激赞不已,先不说那满山遍野喷薄而出的‘RPG’与飞上半空的M1A2炮塔,在录像后半段长镜头中,摄像师跟着一位衣衫褴褛到腰身之后总是拖着长长的灰色迷彩布条,同时还貌似骨瘦如柴的小个子游击队员在乱石中快速移动,游击队员手中拿着一把Снайперская Винтовка Драгунова……当然,翻译成英文且简单一些来说,就是大名鼎鼎的Dragunov老爷子开发的SVD。
那位游击队员先是蹲在一块大石块后面,以扭身的动作架枪将正在乱石之间挣扎的悍马车里的驾驶员打死,然后再将如同教科书般从车中鱼贯而出的美帝大兵一一暴头,换过一个弹夹后接着一个鱼跃来到更接近车辆的巨石之后,小个子从自已的挎包里掏出一颗木柄手雷,拉开保险之后将其丢进那辆悍马的车顶机枪塔,直接将整辆车变成了废品。
到最后逼近到道路边缘时,那位小个子还从身上的挎包里拿出一颗绑着手雷的反坦克地雷,将它们丢到了一辆被打断了履带的M1A2的尾部发动机上。剧烈的爆炸过后,这位换上新弹夹的小家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