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人生-第20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是无用,数十年的时光才找过来吗。”
“也不是才找过来,数十年前便找了,但那时是在……”我小心翼翼的解释完之后补了一句:“而且……您也应该听到了一些风声吧。”
“之前听到过,如今看到了,这两个娃儿就是后人吧。”
“没,他们是后人的……仆人。”面对推倒三座大山的元老级人物,我思考了一下,最后决定还是用上这个词。
“仆人……”孙文氏老妇人一楞,然后昏黄的眼珠里泛起了水花:“要是当年妹子身边有这般妙人儿,到最后也不至于落到那般田地。”
“啊……您是什么意思。”听到这儿我一楞。
“我有一个故事,你想不想听。”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孙文氏清了清嗓子过后问道。
“什么故事。”我一头雾水。
“在你们眼里,只不过是几十年之前的前尘往事。”
孙文氏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听,还是不听。”
第二部
第238节 … 真相
在听与不听的选择题面前,我点了点头。
“那好,你知道你亲爷爷的大致情况吗。”
“知道,我爷爷姓秦,从小参军,打了一辈子的仗,最后死在了砥平里。”
面对孙文氏的问题,我很是小心的网罗好了答案,然后就看到孙文氏点了点头,看起来这个答案很是让她老人家满意。
“那么你知道你还有一个没过门的奶奶吗。”点过脑袋,孙文氏又问道。
“那个不是您的八妹吗。”我记得这个问题在很早以前就有了答案……当然,我并不知道为什么孙文氏会在提起这个名词的主人时表现的那么陌生。
“是不是诸葛家的那个丫头说的。”
“……是诸葛家的奶奶说的。”
您老人家能说人家丫头,我可是没有这个福气。
“我家八妹大小与她相熟,她当然会这么说……”孙文氏发出了一声几乎听不到的叹息声,捧着茶杯的老人看着我:“可是说到底,我家小八也不过是单相思罢了。你那没过门的奶奶,其实就是天上来的丫头。”
“……您老人家是不是看过玄幻小说!”我第一个的反应就是把这句话脱口而出。
“玄幻小说……是什么。”孙文氏一楞。
“我是说……”知道自己口不择言的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您是说,我亲爷爷当年要是没死,估计就是要跟……龙家丫头结婚吗。”
“对,如果不是他死了,也轮不到莫傻子。”
“您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丫头掉在地上的时候,我,你外公,张家兄弟,莫问,还有你爷爷都是第一时间赶到的现场。这丫头穿着怪异,样子清俊谈吐不俗,而且脾气跟你爷爷很是契合,在陕北的那些年我们小心翼翼的护着她,后来下江南,她有一次对我说有意嫁给你爷爷……可是,朝鲜战争暴发了,你爷爷上了战场就再也没有能够回来,人家丫头一天到晚看着北边,我们这些人都拿她没办法……到最后还是莫问接下了手,把她养在家里,算是了结我们大伙的一个心病……”孙文氏一边说一边盯着我:“但是纸终究包不住火,五年过后,丫头的身份暴露了。”
“暴露了……怎么暴露的。”我惊讶的问道,这些事情对于我来说都在不知情的范围。
“我丈夫从我这里知道了这件事,他往上透露的。”孙文氏说到这儿咧着嘴笑了笑:“都怪我这个老太婆当初的一张嘴太不牢靠,说起来全都是我的错……我的九弟为了这件事还跟我断了关系。”
“我……我完全都不知道这些事情,我一直都以为……”一时之间我有些手足无措。
“是啊,你当然不会知道。”孙文氏说完看了我一眼:“那个丫头的脾气刚烈,当抓她的人冲进莫家,莫问受制于他们的时候,竟是选择了自杀。”
“她是自杀的。”我看了一眼孙文氏,又看了一眼张爷,而后者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那当初我们从莫爷家里拿出来的那些婴儿衣物……”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一张烂嘴。
“对,死的时候,丫头已经是有了莫问的种。”孙文氏给了我最不愿意听到的回答。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毫不犹豫的拍起了桌子:“她又怎么会有了莫问的种!”
“这破事你得去问莫问……不过我估计你这辈子是找不到他了。”张爷笑了笑。
“那么……文奶奶,你的丈夫呢。”
“文革的时候被人给打死了。”听到我问起她的丈夫,孙文氏的一张老脸上泛起一丝阴郁:“我记得那是一个下雪天的傍晚,我家那个杀千刀去接还在幼儿园的小儿子,结果回来的江滨路上一老一小被给人打死了……”
“没找到凶手吗。”我又多嘴的问了一句。
“怎么可能找得到,那个时候那么乱,凶手又是用半自动步枪从江对面打的黑枪,只是一枪,子弹从大人的胸口钻了个眼之后打碎了我那苦命儿的脸,孩子是当场就不行了,我家那个杀千刀的在雪地里爬了百来米这才断的气。”孙文氏自嘲般的说道:“……要我说,也不过两命赔两命,莫家与孙家从此两清罢了。”
……干,想不到莫爷您老人家当年这么生猛,日行千里雪夜伏击一枪两命,这可都是美帝大片里都没有的噱头。
“那么……这些事情都是真的吗。”碎念完毕,我看着在场的两位老人说道。
“我这个脖子都有半截入土的老太婆,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骗你这个小后生吗。”孙文氏说完叹了一声,仿佛是在悔恨着什么。
“……我想,我还是让她的后人跟你谈一谈吧。”
“其实她们就在隔壁包厢……对吧。”
等到我让唯出门,孙文氏看着坐回位置的我问道。
“对……来之前得到张爷的提点,所以我让她过来了。”我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悠久与赵榭恩推开房门鱼贯而入,在她的身后跟着杰海因与沐家姐姐。
孙文氏在看到悠久之后老脸一皱叹了一句:“真像。”
“是非常像。”张爷微笑着补充道。
“龙家后人见过两位。”悠久对着或坐或站的两位微微鞠躬。
“既然你是龙丫头的后人,那么也应该知道我们刚刚在说什么吧。”孙文氏坐回椅子上看着坐到我身旁的悠久。
悠久微笑点头:“知道,自从看过长辈的日记,我明白了许多事情,也知道一些就连你们也不知道的事情……比如说长辈与秦爷之间的感情,又比如说莫问与长辈之间的恩怨……”说到这里,悠久脸上的笑意更炽:“还有您,我家长辈眼中最值得信赖的友人。”
孙文氏一楞,然后脸上浮现出一丝苍白。
“既然都知道了,你想怎么作。”张爷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流逝的时间已经将后辈想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仇人们不是已经湮没于尘世,就是时日无多的垂死老者……我只是想知道,我家长辈的尸骨现在何处。”
说到这儿,悠久笑的更是温柔,而被我握着的手儿却在颤抖。
“那边很危险。”张爷说了一句意味不明却又言简意赅的话。
“危险什么的,做为晚辈的我们绝不在意。好不容易得知长辈的下落,遗落诸物,还是运回去的好。”赵榭恩接了张爷一句。
“你是。”孙文氏看着赵家丫头。
“在下赵榭恩,也算是龙家的后人。”说到这儿赵榭恩笑了笑:“见过孙家奶奶,张家爷爷。”
得到了这个答案,孙文氏扭头看着张爷。
“北京,万安公墓。”张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具体的位置在这上面。”
“谢谢。”赵榭恩接过纸条,然后将它递到杰海因的手里。
交待了这件事,张爷与孙文氏起身离去,做为小辈我们自然要送两位出门。
一路跟着两位老人走出酒店,孙家的车已经在门口等着,孙文氏停下脚步,这位一家之主盯着我们三个小辈。
“孙家奶奶,还有什么话说吗。”赵榭恩胆子大,首先打破了沉默。
“别太把男人当一回事了,奶奶当年就是吃了枕边妙人儿的亏。”说完,孙文氏又看了我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上了她家的重型别克。
看着重型别克呼啸而去,我皱着眉头心想这死老太婆就是临走也不忘把洗脚水泼到男人的身上,也不想想当年是谁经不起枕边风一吹,扭个身子就把自已的小姐妹给卖了。
这边想完,我转身看着张爷,这位也已经坐进自家车子,看到我在看他,老人家把手伸出车窗对着我招了招。
“张爷,还有什么事吗。”我是一路小跑着站到车前。
“别太在意文家八妹的话语,说起来她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人。”张爷一脸平静的看着我。
“……哎。”想了想,我点了点脑袋。
“你是不是要陪着两个丫头北上。”张爷问了我一句。
“……嗯,应该吧。”我继续点头。
“这样啊……等你们结婚了,是准备继续住在家里,还是搬出去住。”突然的,张爷很是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我看了看张爷的脸,只见老人家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想了想,我一脸尴尬的笑了起来:“我还是搬出去住吧,免得婆媳打架,我这做儿子当丈夫的……里外都不是人。”
张爷一楞,然后指着我大声笑了起来。
第二部
第239节 … 遗落
等到笑够了,张爷打开了车门钻出了车子。
“小沈,先把车开回去吧,我有事要跟这位小友谈谈。”
将开车的中年司机给打发了过后,张家老爷子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跟着他走一段路。
于是在深冬的午后,一老一少漫步在落完叶的梧桐树下。
“藏着掖着这么些年了,现在这翅膀总算是长硬了吧。”张爷很是直接了当的说道。
“哪儿的话,要不是没有您跟白爷,我那有现如今藏头露脸的日子。”我是满脸真诚的看着张爷,说实话也的确是如此,如果没有当初的白爷,我也没有如今这么大好的局面。
“你这就叫知恩了吗。”张爷看着我:“你知道最近有人怎么说吗,说你是白爷收的最后徒弟,学了白家不传的武艺却不入赘,坏了武道上的规矩。”
“我……”“还有,文家上下对你也是颇有不满。当然我知道文小九的病能奇迹般的好转肯定有那两个丫头的功劳,所以跟张爷说说这从头到尾都是怎么一回事……从头开始吧。”
面对张爷的问题与置疑,我笑了笑:“如果您答应晚辈我今天说的东西绝不会入第三人之耳,晚辈就全说了。”
“张爷答应你。”看着我的老人扬了扬眉毛点了点头。
这样也好,有些秘密放在自己的心里太久也是一件坏事,我也就很痛快的这些年的经历给说了出来,包括自己与杜爷的约定。
至于与白荷的问题,我只能用缘份做借口……其实也不算是借口,我与白荷都明白,从那一天开始,彼此都已经不是各自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了。
“如果我那天没有因为好奇心而走进那扇门,那么我的命运就会顺着另一个轨迹走下去。”我看着眼前的街道……但是我还是带着徐子陵跨进了那道门槛,于是我见到了那个在日后改变了我一生的女孩。
“是这样吗。”张爷的声音很轻。
“是的,当然您可以不相信我。”我抬头看着干枯无叶的树枝:“可是张爷,悠久就差把心掏给我了,我这做男人的,总不能再去负了人家。”
“为什么我要不相信你,你的脾气我早就见透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