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意外 (为爱"赎"身)-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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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谈……”
男人有些不好意思,但却满足于这样的答案;他知道等谢北的电话,那是一辈子也等不来的。不过有了谢北现在的这句话,那他同谢北的助理约个时间则是很有希望的事情了。
正在此时,只听得‘哇’的一声,却是谢北怀里的孩子了哭出起来。前一秒钟还气若神闲、风度无比潇洒的男人,这一下慌了手脚,冲出人群,边唠叨着‘这小子,找他妈呢’边就飞也似地朝向二楼奔去。
楼上的宝宝房间,陶咏婷正坐在床边,静静等着床上的另一个小婴儿睡醒;见谢北走了进来,连忙将他手里的孩子也接了过来。
说来奇怪,女人抱过孩子,那小家伙立即停了哭声,眼睛睁得溜圆,瞪着睡在床上的小哥哥;只是陶咏婷此时,却没将目光投向她的宝贝儿子,反倒盯着谢北左右瞧了半天。
半晌,“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也太矫情了吧……”
谢北被她这样一笑,随即也有些不自然起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陶咏婷从温奶器里取出冲好的奶粉,喂到怀里的宝宝口中,斜着眼睛挑了挑嘴角。
“你这特意打扮得跟要去竞选环球先生似的,是为了谁啊?借了我们家孩子当道具、故意抱着站在客厅里,眼睛直往门口瞟,又是在等谁呢?还说不矫情?”
谢北尴尬得只得皱眉,干咳了两声,“果然生了孩子就成了家庭妇女,没一点水平!”
这明显是恼羞成怒的一句,却彻底把陶咏婷逗乐了。
“你有水平?你真有水平!假装成无欲无求地、以为你不近女色了,伪装了两年,怎么着?今天终于装不下去了?一听见那程向东回国工作了,知道他要把你那旧情人带回来,心又痒痒了?”
谢北被她说得面上挂不住,不由得闷哼一声。
“陶咏婷,你知道你结婚以后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底的三八么?我说女人,怎么就差这么远……”
陶咏婷一听他说她‘三八’,可是笑得更开心了;知道自己是真把这男人揶揄到了,瞧着他炸毛,自己仿佛扳回了一局那样欣慰。
“我就三八了,怎么的?我叫我老公现在给程向东打电话,让他不要来了!人家昨天半夜才从美国飞回来,要不是我老公面子大,谁能请得动G。bIns刚刚赴任的亚太区总裁来参加两个孩子的百日宴?!”
谢北不屑一般扭过了头,没力听她胡唠叨,人却是朝楼下走去。
正走到门口,听得身后的女人悠悠说了一句话。
陶咏婷望着男人天荒地老一般的挺拔背影,看得有些入神;纵是再如何为他不值、为他心疼,此时却也化作了无奈。
“谢北,原来那个四少去哪了?你的洒脱你的潇洒劲都去哪了?你若真的喜欢那个女人,把她抢回来就是……你若真的放不下心里的骄傲和自尊,就彻彻底底把她忘个干净!你这两年过得……让旁人看着,都心疼……”
谢北身形一顿,随即迈开步子未发一语地走了出去。
但是在楼梯的拐角上,男人却是白站了良久。
能见到么?你,真的同他一起回来了么……
谢北点燃一支烟,夹在手指上,有些抖。
两年了!他以为能忘了她,就像她原本就在他的世界里没有出现过一样。可是为什么听到她要回国的消息,还是兴奋得连自己都似不认识了自己?
急巴巴地一大早赶过来,甚至都不确定她会不会同程向东一起出现……
谢北低了头,也许,你不要从美国回来,这样还好些!你不回来,我便可以当作什么都不存在;隔得远,便可以不听不闻;为什么,要回来呢?
正凝神间,客厅的入口处,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程向东手捧着礼物,同陶咏婷的丈夫——俞立凯寒暄着,走了进来。
谢北的心被揪得紧了一下,再朝那男人的前后左右打量了半晌,始终看不到那一抹纤细的身影……
他紧紧盯在大门的入口处,等了许久,却没有再跟进来任何一个人。她,没同他一起来……
无端端的,心里竟涌起莫大的失望;谢北自嘲似地笑了笑,不是不想见到她么?两年了,都可以当成这世界上根本没有这个女人存在过一样,根本不让自己听到她、想到她,今天,可是又怎么了?
可是纵然心里这样开导着自己,却还是忍不住地去揣测、去探究;是因为知道会遇上我,所以故意不来?是昨天从美国飞回来的时间太晚了,没休息好?还是……身体哪里不舒服……甚至,怀孕了行动不方便?再或者,要在家里带小孩?
想到这里,只是宛如万箭齐发、钻心一样的痛……怎么可能?绝不可能!这才两年,没有这么快、一定没有这么快……
此时,谢北却是在楼上再呆不下去一秒钟,大步跨下台阶,笔直朝程向东走了过去。
想着她,为别的男人孕育孩子、想着别的男人的孩子喊她妈妈,他就连呼吸都不畅起来。从前,一直刻意地让自己不去想,可是这种鸵鸟一般的日子过了两年,他也够了!已经够了!
谢北走向程向东,人未到跟前,不料却被对方先打了招呼。
“好久不见!”程向东走前两步,握住了谢北的手;“乔可没跟你一起来么?我起了个大早,以为能在这里见到她。”
这一句话,他说得坦然而饱含熟络感;然而,却如一柄巨锤,瞬间将谢北钉在了地上!
这正是他想同他说的话!这正是他想问他的事情!现在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这么说?他怎么能这样问?
在这一刹那,前一秒钟尽管心如鼓擂却依旧表现得从容悠闲的男人,他脸上的平静彻底被敲打得支离破碎!有那么一分钟,他甚至想不出一句话来回答对面的这个男人。
心下不知名的纷乱,将人的心生生撕成了纸屑,一点一点,怎么拼凑,也合不成一页完整的图片。
“你说什么?”
谢北,面色铁青着,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在颤抖;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掺杂了无限的惊慌、甚至……恐惧……
程向东,再怎么说也是个心思剔透的人;他一见谢北这副表情,心下咚的一声,也是瞬间就意识到哪里出了问题。
“乔可……她怎么了?”
他在问谢北,更是在问自己;乔可,她怎么了?这时,程向东忽得一下,想到两年前,乔可的种种异状。想到她一声不响就到了美国、想到她说希望他同谢北最好不要见面、想到从那以后,她就再没同他联系过……
当时被掩盖着、诱导着认为是由于自己同乔可之前的恋人关系,她要特意避嫌,也就认定了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现在一切都似乎成了种种不正常的迹象。就在程向东暗自琢磨的瞬间,忽得,领子上一紧,却是谢北抓了他的前襟,把他扯住了。
“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嘛?你们不是去了美国嘛?!”
不顾不管地,谢北近乎是咆哮着,朝程向东大吼了出来;他红了眼睛,恨不得一口将眼前与他同样懵懂的男人吞下去的架势,引得满客厅里的人都不禁朝这边转过了头。
见状,俞立凯同其它几个客人纷纷走近前来,以为这两个男人发生了什么不愉快,忙拉劝着。
“她从没跟我去美国……我们已经两年多没有联系过……”
海南,记中路。
这条街,虽不在市中心,但却繁华。
因为坐落在新建的一个CBD中心附近,所以小街的环境很整洁;来来往往,多数是一些在这附近上班的白领。
在几个快餐店、美发店中间,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阵奶油香气,轻盈缥缈地弥漫了小街的半边。循着香味走近一看,原来是家蛋糕店;店门上横挂着的招牌上书着‘幸福缘于过往’六个大字。
店面很小,却整洁。透过宽大的玻璃橱窗,看到店里面点着橙色的灯,将那一室的甜腻香味烘托得更加温暖可人起来。
因为是午后两、三点钟的光景,上班的人正在忙碌、不用上班的人正在午休,这蛋糕房里有些冷清;静悄悄的只淌过轻柔的音乐声。
一个女孩子从厨房里端了一盒面包出来,一个个摆放在柜台里面;即便是这样一样简单的工作,她却做得格外认真,摆放的时候要显得既整齐又美观。
忽然,这平静而细致的工作,却被一声细言软语的呼唤打断了,托着面包盘子的女孩抬起头,看向收银台后面坐着的那个女人。
“小符,你在忙么?我有点事想同你商量一下。”
符翠兰放下手里的托盘,瞧着那说话的女人,坐在收银台后面的女人,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时的样子。美丽而恬淡,只是现在,那女人脸上原本就柔和的表情,更加淡然了许多。
符翠兰看着她,心下也不禁一疼。
她直到现在,都清晰得记得,三年前她大学毕业求职的时候,如何因为学校并不出彩、自己学的专业又很偏僻、工作经验等同于零而被接二连三地拒之于门外。符翠兰她家庭条件不好,上了三年大学已经把在海南乡下务农的父母多年积蓄花个七七八八,在人地两生的A市实在呆不下去,正是准备打包回老家的时候,就是这个女人、并没有年长自己多少的女人,把她留了下来。
虽然只是一份并不起眼的蛋糕房店长的工作,却实实在在改变了她的命运。一个找不到工作的大专毕业生,回到老家之后显而易见的出路便是依着父母的意思接受同人相亲的命运,她想要留在城市里、吃苦不怕、工资低不怕,让她留在城市里奋斗下去……
就是这个女人——乔可,留下了她。
这样好心的人,这样美丽得连她都羡慕与嫉妒的女人,怎么就瞎了呢?
女孩子叹了口气,走到收银台前面。
“乔小姐,有什么事?”
坐在收银台后面的女人笑了笑;她的目光望在对面的姑娘附近,却是找不到一点焦距。
“我在想,最近的生意不是挺忙么?我们要不要再招一个售货员来?”说到这里,乔可有些抱歉地低了低头,“你知道,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你一个人,太辛苦了……”
说着,倒急急又补充了一句。
“新招的人,工资从我收入里面扣……”
符翠兰见她那诚慌诚恐的模样,可是心又酸了。
“乔小姐,您说什么呢?!这蛋糕房投入的钱,全是您出的,可您非要当作跟我合伙,每个月的收入都分我百分之五十。我拿这些钱都已经很过分了,怎么还能跟您计较这个呢?”
说着,符翠兰从饮水机里接了杯水放到得可面前,把她的手往杯子上面一放。
“不用新招人啦,这点活算什么!我从小就帮家里下地做农活的,我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这里的衣服都是我一个人洗的。现在这点工作,真的不觉得累。”
说着,女孩子高声郑重说了句,“您的这个提议,被合伙人否决了!”
乔可被她逗得一笑,手上‘啪’的一声,拍在了符翠兰正扶着她来到水杯的手上。
“哎哟,”女孩子一躲,“我好心倒水给你喝,你还打我!”
乔可挑了挑眉,“你当我还是两年前刚刚看不见那会么?喝杯水都要人伺候,我现在干这些事根本不用你操心好嘛?我还正想着,下个月跟黄阿姨说不用再来接我下班了,反正不过一条街,我自己走回家都没问题。”
“不行!”话没说完,却被符翠兰飞快地打断了,“她不接,我就要送你回家了。每天下班那么晚,我怎么放心……万一来个采花大盗,把你采去可怎么办……”
“讨厌啊!我要是采花大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