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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弹指歌-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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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雪掩口一笑。随即慢道:“莫要前辈前辈地叫。不瞒你说。看过我那妹夫和月儿带来地书信。我是自心里喜欢你这孩子。不如你也随了月儿叫我一声姑姑。至于你有什么问题。问我便是。”
    唐逸一怔。虽然唐雪放慢了速度。可这话说地长了些。却是有些难认。唐雪倒也不介意。当下再说了一遍。唐逸看明白。心下有些感动。自打自己进了唐门。这唐雪就对自己很是和善。虽说唐逸地阅历并不多深。可这妇人看待自己地眼神倒是与母亲有几分相似。
    “这姑姑左右不过是个称呼。并非是当真有这层关系。”唐逸稍一犹豫。却也没有推掉这分善意。当下唤了声唐姑姑。
    见唐雪笑着受了,唐逸这才实话实说道:“唐姑姑应该知道晚辈与那崆峒有怨,所以必须习得上乘功夫,才能报仇。”
    唐雪闻言点了点头,唐逸再道:“可晚辈却也没有入赘之心。”
    唐雪眉头微皱,心道:“这孩子要说什么?莫非是想让我传他武艺?”当下沉吟道:“唐门的武功,我是不能做主的,不过姑姑手里也还有些门外的小玩意,你若想学,却是尽可传得。”
    唐逸见了摇头道:“崆峒身为名门大派,他门下的武功必定也是江湖中的一流,我若要学,便不能去学那些小门派的武功,否则凭白浪费了时间。”
    这道理唐雪怎不明白?只是门中的规矩,就算是她也要遵守,正不知要如何劝慰这少年,就见唐逸忽是问道:“前几日晚辈去过那演武场,离开时,见有许多唐门弟子在那里练习,似乎彼此间并不避讳?”
    一个门派里,武功也分许多种,有低有高,所以就算是同门,彼此除了门内的比武较技,平日里也是分开修习,这也算是常识,在回唐门的船上,唐逸曾是听刘步衡提起过。
    唐雪闻言解释道:“本门武功以暗器为主,暗器的强弱,除了内力耳眼之外,所区别的就是发射时的手法,手指间的细微不同,所射出的暗器便天差地别。而其他门派都是使剑,就算剑诀不同,可那剑法使将起来,总有套路可寻,同门看的久了,可以学去,敌人看的久了,可以想出破法。”顿了一顿,唐雪笑道:“而且唐家堡建的紧凑,能供练习的地方却也不多,尤其许多暗器手法的练习需要借助器械,这也是条件所限。”
    唐逸其实早便明白这里的原因,所以也不去细辨唐雪的解释,当下再道:“若晚辈只是在旁观看,不知那几位前辈可会同意?”
    这才是唐逸的目的所在!前几日唐怀使旋劲弹出飞蝗石时,唐逸便已有所悟,虽然暗器手法远比剑法隐蔽的多,旁人难以学去,但那是在普通人的眼中。可对于唐逸来说,就连那唐怀的手法都不是秘密!
    唐雪闻言,想了想,哪会不明白唐逸的目的?不过看着唐逸,她心下却有些不忍,沉吟道:“说将起来,你并非本门弟子,而是我唐门的贵客,而门中又并无规定贵客行止的规矩。”
    唐逸闻言一喜,对他来说,想要明师完全是奢望,眼下能旁观唐门弟子的练功,就已经是难得了。唐雪却是暗里摇了摇头,心道:“这孩子将暗器一道看的简单了,就算他的目力超人,看明白了手法,可要真正练成,也不会简单。没有明师在旁,只凭摸索,那进境可就慢的多了。”
    不过唐雪也不想点破,眼前的少年已经失聪,若再泼他一盆冷水,毁了这分志向,她怎也做不出来。再者,唐雪的心下却还另有想法:“这孩子真要是在唐门住的习惯了,日后练武再遇到难处,说不定到时他的想法会有所转变也不一定。”
    想到这里,唐雪便不再多言,看看日头不早,起身嘱咐道:“内功要勤加练习,不过务必要使心境平和,有什么难处便来寻我。”
    唐逸当下谢过,起身将唐雪送了出来,那守门的两个唐门弟子见到唐雪忙是行礼,随即互相看了一眼,心下暗自疑惑:“这个唐逸究竟是什么人?他当真如门中传闻所说只是个信使?可什么样的信使能让门中长辈走马灯似的进进出出?”
    唐逸并没有去注意那两个唐门弟子的异样,他如今毒也解了,又得了内功,唐门对他的戒心暂时也小了许多,可说终于可以喘口气下来,所以他正在思索着要去完成一件之前一直来不及去做的事。




第一终得百草去毒,只手传功。八十三
    唐逸并没有告诉刘步衡关于胡三的真正死因,他虽然不会在乎冯平的生死声誉,但却怕唐门因冯平杀了胡三而迁怒冯茹,这才一直隐瞒至今。不过胡三对自己有恩,少年也不可能不闻不问。
    刘步衡闻言,沉吟道:“据传,胡三以及集古斋众人是一同死于万马堂之手。”
    唐逸闻言,心下一松,暗道:“刘神医怕已是察觉到了胡三之死的蹊跷,不过这番上报也算滴水不漏,毕竟就算事后被唐门察觉,当时所言的也只是据传而已,并非谎报隐瞒。
    冯平已死,知道胡三身死真相的,就只有我和罗志两人,崆峒想来经过审问也已经知道实情,只不过他们要顾全颜面,自然会掩盖此事。如此一来,只要我不说,就根本不用再担心茹妹会被牵连进来。”
    不过那胡三毕竟是为了帮助自己而身死大漠,以唐逸的性子,既然到了唐门,眼下又没了顾忌,怎会不去了解那胡三家中的情况?就见唐逸随即问道:“不知那胡三可还有什么家眷?近况如何?”
    见唐逸关切,刘步衡点头道:“难得公子有这份心思,那胡三在唐家庄有一妻一女,这几天我闲下来,正要前去看望,既然公子也是关心,不如就今日同去吧。”
    唐逸见了,稍一犹豫,摇头道:“我还是不去了。”
    见刘步衡有些惊讶,唐逸自嘲道:“我如今一无所有,就算见了人家也无丝毫用处,只望神医此去将那胡家近况说上一说,我好有个底,等日后若有了能力,自会再来尽些心力。”
    刘步衡恍然道:“原来如此。不过公子可以放心,胡三家的一妻一女也算唐氏族人,胡三又是因公而殉,唐门自会有所照应,最少吃穿是不愁的。”
    说到这里刘步衡面色有些古怪道:“更何况他家闺女天生丽质,在唐门也有名气,如今正值二八年华,哪家娶了,都不会亏待她母女的。”
    唐逸一怔,随即暗道:“却是我的疏忽!我忘了那胡三不姓唐,自然也是如刘神医一般入赘了。如此说来,他那妻女自然就是唐氏族人,哪轮的到我来费心?却是惹人笑话了。”
    一念至此。唐逸习武之心更是强烈:“如今练好本领才是重要。否则什么报仇报恩都是空谈!”
    最后一件心事暂且放到一旁。唐逸留下吃过饭。随即匆匆告辞而去。自此。唐门演武场便多了一个英俊地少年。这少年每日早到晚退。风雨无阻。可却从不见他出手练过一次。每日里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别人练习。煞是古怪。
    唐门弟子虽然也有些好奇。不过他们也只是随意打听一下。听闻这少年有功于本门。如今是本门贵客后。也就不再注意。因为再过不久。嵩山之盟便要召开。上一次唐门在剑试中首战即败。此次誓要挽回颜面。可要带哪些门人前去。如今还没有定论。几乎所有唐门门下都在埋头苦练。为地是能被选上。为唐门雪耻。
    再者。嵩山之盟乃五年一度地盛事。整个中原武林大小门派齐集一堂。此去还能增长见识。若要表现地优异。胜上几场。更能就此扬名立万!这么大地诱惑。怎是年轻人所能抵挡地了?如此一来。唐门门下练地更是卖力。却也便宜了唐逸。
    “暗器以指尖内力激发。无外乎两种。一是独射。讲求地是精准。以质量为胜;另外一种便是轮指。讲求地猛狠。以数量为胜。”
    自去拜会刘步衡后。已三日过去。唐逸也整整在演武场看了三天。数百唐门弟子。武功或高或低地在那练习。也亏了唐逸目力超人。否则别说是偷师。根本就是看地眼花缭乱。哪还记地下精妙手法?
    唐逸白日里仔细观察,夜晚则是回房取出纸笔,将白日里的心得体会记下。既然没有人肯传授武功,那一切都要凭着自己的观察,好在这几日下来,虽然唐门弟子手法花样繁多,但终是让唐逸总结下来。正所谓去繁就简,对于唐逸如今的情况来说,繁复无用,先是专精一两种手法,习的熟了,其他手法自然就可触类旁通。
    唐逸记的好了,放下笔来,暗自思忖道:“轮指飞蝗虽然看似声势骇人,可若连独射的基础都没有,就当真如空中楼阁一般了。而且那轮指飞蝗需要大量的内力作为后盾,但以我如今的内力,还远远不够。
    想到这里,唐逸的右手一垂,早暗藏在袖中的飞蝗石正落到手里,看着手中的飞蝗石,唐逸暗道:“唐冰前辈虽然只传了我基本的扣、弹两字诀,可如今看来,却是这一切暗器手法的基础。正是扣的稳,弹的准,才有了其他一切的变化可能。此为基础,而其他的不过是技巧。”
    飞蝗石稳稳悬在二指之间,任凭唐逸右手如何挥舞,都不曾移动分毫。
    “这才是真正的扣字诀,以气来扣,就算指中暗器再是锋利再是剧毒,也不用担心伤了自己。”满意的点了点头,唐逸心道:“扣字诀如今既然已经练成,那就应该去练弹字诀了,毕竟暗器要射将出去,才能伤敌。”
    可唐逸的剑眉随即一皱,扣字诀不受场地限制,弹字诀却就不同了。自己要是在这院里练习,定会吵到他人,可要去演武场,反更会惹人注目,毕竟唐门子弟再是刻苦,晚上也多是回房修习内功,演武场上静的很。自己去了,反更显眼!
    眉头紧皱,唐逸走到院里,心道:“难道就没有既能练习,又不会被唐门察觉我进境的方法?”想到烦闷处,少年抬头仰望夜空,明月星海在上,唐逸的眉头忽然一舒,不禁笑道:“有法子了!”




第一扬指对天河,豪情满心胸。八十四
    唐逸要去演武场,就在夜里。
    入夜的唐家堡守卫森严,想要乱走是不可能的,不过唐逸的身份不同,到如今他还是唐门贵客,又有唐雪的安排,所以听闻唐逸的要求,不多时便有唐门派来的专人陪送。
    来人三十多岁,自称唐镰,面目倒是平凡,不过举止言谈却是圆滑的紧,与唐逸谈笑两句,随即带了少年于堡中穿行,一路也没有遇到什么盘问阻拦,不多时进了演武场。
    “公子要练到什么时辰?”
    那唐镰停了下来问道。
    唐逸当下笑道:“最多一两个时辰,只是拖累唐镰兄在此等候了。”唐逸夜里来练习,需要有人相陪,等到练完,还要由这唐镰送将回去,如此一来,这唐镰理所当然的在旁监视自己,不过唐逸此刻心中已有成竹,半点都不在意。
    唐镰闻言忙是笑道:“为公子引路乃我职责,哪有什么拖累一说。”言罢退在一旁。
    唐逸笑笑,也不多言,大步走到演武场正中,此刻诺大的演武场冷清之极,全没有白日里的喧嚣,唐逸站在那里,心下忽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便如此,半个时辰过去。
    那唐镰站在不远处看着唐逸,心下却是捺不住的疑惑,因为这半个时辰里,唐逸站在场中却是一动未动!
    “他要做什么?”
    唐镰已近三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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