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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天命凤女,王爷请下嫁-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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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他!不是他!我要的不是他!”我紧紧握住他的已经,“我问的是被我杀了的那个人,是哪个人,你可知道他去哪里了?”
  “什么?主子杀了的人?”她万分诧异,“奴婢带着太子爷来的时候,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主子已经躺在这里,压根没有什么被杀的人,听收成将士说,主子和陛下不动刀兵,便拿下了皇城,着实是兵不血刃的一战,厉害的很。”
  “姑娘,姑娘,不好了,外头闹出人命了!”我们这里正说着话,外面又人连滚带爬的跌进来,慌慌张张的禀告,“有一个太监,自己撞在了侍卫们的刀尖上,现在恐怕是死透了。”
  “有什么大事,没看到娘娘才醒过来精神不佳吗?惊动了娘娘,你们几个脑袋能掉的起?”紫燕怒冲冲的骂道。
  “可是那太监一心寻死,就是因为陛下下令了不许任何人来这里见娘娘,现在还有个宫女跪着,她说了如果娘娘不见,他也撞在在凤仪宫门前。”那人磕了几个响头,急忙解释。
  “太监?宫女?”我心里一紧,莫不是他们?
  

☆、231 满盘皆错

  “快,快带我去见他们!宣太医,快救人!”我跳下*榻,连外裳都不急穿一件,就已经忘宫门跑去,白雪皑皑,每走一步,脚心都是透骨的冰冷,掌心化雪,叫我这么坚持的住。
  可是跪在我眼前的,倒在刀尖下的,不是柔亦和小路子又是谁呢?除了他们两个,还会有谁拼尽了性命,只是为了见我一面?
  “主子,主子,您回来了,您总算是回来了。”柔亦眼泪纵横,想要膝行在我身边,却叫那些刀锋隔开,“退回去,陛下的旨意你是听不清楚吗?”
  “皇后娘娘面前,岂容你们放肆?”紫燕一巴掌便挥到那侍卫脸上,“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奴才只是领旨办事,并不是要触犯娘娘。”那人见我来,一股脑的跪倒在地,叩首不迭,我将衣裳淡薄跪的双腿麻木的柔亦搂在怀里,“傻丫头,我终于还是见到你了。”
  “主子,奴婢和小路子这些年,同陛下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主子。”她在我怀中放声大哭,“那时候你说过的,要我们在林子里等着,等着你回来,可是奴婢和小路子等了那么久,那么久,您都没有来,后来却是宫中的侍卫来了,将我们接回来,而那时候,您已经不在了,我们找啊,找啊,在那乱军的尸体中找了那样久,陛下几乎是要疯掉,可是就是没有您的影子。”
  而我的目光,却在赶来的太医身上,在倒在血泊中的小路子身上,那太医仔细看了瞳孔,脉搏,摸了身子,跪倒在地,“启禀娘娘,一刀断了喉咙,已然救不回来了。”
  “救不回了么?”我怒吼一声,“是谁做的?”
  “是奴才!”那为首的侍卫膝行向前,“此人不听劝阻,一定要闯进去,奴才是不得已。。。。。”
  “杖毙!就在这里!杖毙!”我一字一顿,“本宫看着,用你的性命,来给小路子送行。”
  “这。。。。。”一众侍卫大眼瞪小眼,却个个在退缩,无人敢上前来,我一把抽出近前侍卫的刀,一刀挥去, 去了他的狗头,“不敢?不敢便拿你的血来拜祭他,可好?”
  鲜血四溅,喷洒在近处的几个侍卫的脸上,他们终于颤颤巍巍的起身,拿了刑杖,一棍一棍的打下去,可是落在皮肉上的声音,比挠痒痒尚且不如,只能听见那挨打侍卫装模作样的闷哼,我轻笑一声,“就这样,打到他死就好,一日打不死,就打两日,两日打不死,就打十日,再打不死,便一个月,一年,我总要看着他死了才好。”
  一语落地,总算有人加了力气,再打下去,已经没有他叫痛的力气,扶着哭倒力竭的柔亦慢慢回殿里缓缓,屏退旁人,便是紫燕,也留在宫门口去看死刑。
  “娘娘身边,不能无人服侍。”紫燕推辞。
  “有柔亦在就好,她侍候本宫长大,怎么照顾不了本宫?”我盯着她看,“你留在本宫身边,究竟是我的丫头,还是皇上的歼细?”
  “奴婢不敢,奴婢一心一意,只要娘娘和太子爷安康就好。”紫燕慌张跪下,眼珠却转的飞快。
  我不想同她纠缠,“那你便好好看着,等着那人打死了,再回来见我。”
  “主子,您现在终于不会手软了,”柔亦在我怀中痛苦道,“姑姑在的时候,不知多希望您这样雷厉风行,果敢刚强。”
  可是姑姑已经不在了,我再怎么好,再怎么乖,她也不会看的见了。
  殿里的炉火总算叫我们缓和一些,暖暖的一盏热汤入口,柔亦终于告诉我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日,我在飞雪漫天中打城门飞下,而也就是那一刻,他才赶来城门,看着我掉下去,却无计可施,开城门万军迎敌,他要的不是将阿泰赶尽杀绝,只是想要找回我的尸体,可是不知为何,这场大战,直到两日后才息兵,万军阵里,还是没有我的踪影。
  而就是那时,他救下了我的两位兄长,在惠妃的逼迫下继位为帝,而他的心思,却绝对不是在这朝政,在这天下,他等在这里,只是为了,有一天,我一定可以找回来,那样,他就不会丢了我,不会失去我。
  他从来没有想过篡位谋权,弑父杀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惠妃的阴谋,他只是因为那点感激,那份愧疚选择了不言不语,却就是因为这不言不语,他叫我误会,叫我以为他是那样阴毒狠辣不折手段的人。
  “这大楚后宫,三宫六院,空寂了整整八年,陛下是纸醉金迷,留恋后宫,可是谁能晓得,他迷恋的,是一张张画像,是那画像中的那个女子。”柔亦缓缓兴致正堂,珠帘撩开,那背后身骑白马长发飞扬的画中女子,不是我,又是谁?
  这一日,我随着柔亦,一个一个宫殿走过,每一处,都有一处画像,这些,都是他亲手所绘,我的音容,笑貌,就是这样深深的映在他的脑海,不能舍,不能放,饕鬄一样大吃的我,万红中飞舞的我,摘星楼上掉下的我,佛堂里弄琴的我,被罚跪昏昏欲睡的我,还有那个,在他怀里安然睡去的我,我醒着,动着,笑着,闹着,都在他的眼中,都在他的心中,宇文棠,他就是一个傻子,一个普天之下最大的傻子。
  “主子,这些年,他总是喝的很多,喝多了,便要给我讲从前的趣事,你在的时候,他怎样欺负你,看你发狂,他怎样在你面前嚣张,逗你开心,虽然这些故事,他已经讲过千遍万遍,可是他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在讲,如果没有这些回忆,奴婢不知道,陛下该怎样度过这些年,没有主子,怎样叫他熬过这些岁月。”
  我握着他亲手所绘的画像,跪倒在当场,心痛,心痛欲裂,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才能,才能再一次见到你,才能告诉的,是我错了,是我错怪了你,是我错杀了你,你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
  可是还来的及吗?
  成王败寇,便是你的尸体,也该叫阿泰千刀万剐了吧?
  “主子,知道攻来的军队是你,陛下不许任何人抵抗,你要这天下,他就给你,你要这后宫,他也给你,他只是想要你一个,他有你就够了。”柔亦拥住我,“主子,八爷他很爱你,他一直在等你你可知道,便是知道你嫁了九爷,他也在等,便是知道你分去半壁江山,你要取他的性命,可是他还是那么急不可耐的等你来,昨夜。。。。。。”柔亦泣不成声,“昨夜陛下邀我们喝酒助兴,他说,你们成婚,也已经整整八年了。”
  携手同心,今生不韪,宇文棠,怎么办?我还是背叛了你,背叛了我们的誓约。
  “哟,这不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天命所归的钟灵吗?怎么哭的这样伤心?若不是,你家皇帝不要你了?”金装华贵,雍容万千在我身前大笑而待的,不是当今的皇太后,又会有谁?
  惠妃,她才是这些事情的罪魁祸首,她才是真真的该死。
  扶着柔亦的手缓缓起身,我瞪着她,一步一步走向她,这个从前叫我以为温柔贤德的女人,除却这样的狠毒阴暗,她手上沾染可多少鲜血,她才该还我的宇文棠来,若没有她,我们本该在一起的,天涯海角,我们二人也绝对不会这样纠缠,这样疼痛。
  “你还我的宇文棠来!你把他还给我!你还给我!”揪着她的衣襟,我怒吼道,这张脸,我恨不得此刻,就叫她毁灭。
  “棠儿?棠儿不是死在娘娘的剑下吗?手起刀落,据说利落的很,哀家哪里知道,如今他的孤魂野鬼,散在哪儿了呢?”她大笑起来,如从前一样的刺耳,笑够了,她殷红的朱唇附在我的耳边,轻声道,“钟灵,亲手杀了自己一生所爱,滋味,好受的很吧。”
  “践人!我要杀了你!”扼住她的喉咙,我有多恨,下手便有多狠,她立刻便呛的说不上话来,只有进气,没了出气,眼看着,就该叫我活活掐死。
  “娘娘,娘娘,万万不可!”押着的太监侍从立刻上来拌开我的双手,“先朝的皇太后,还要带到陛下面前审问一番,等着陛下定夺,要是在此刻就弄死了她,奴才们怎样复命啊!”
  “本宫管你们怎样复命?”我瞪着他,“我要杀的人,便是陛下,也拦不住。回去回话,这老太婆的命,我钟灵要了,没你们什么事!”

☆、232 宇文泰,你是不是掩藏了什么?

  “娘娘,请不要为难奴才,奴才在陛下那里不好交差的,皇上特意嘱咐了,要善待皇太后。”那人俯身倒地,“娘娘可怜可怜奴才。”
  因为两军阵前杀了皇帝,为了落得一个善待皇族,不残暴不仁的名声,所以要好好的,温柔的,用尽仁慈的对待这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我冷笑一声,“本宫可怜你,那谁来可怜本宫?这个女人的命我要了,哪个不服,尽管来未央宫来寻!”
  不由分说,我要柔亦反手制住惠妃,“太后娘娘,你我也算交情匪浅,照理说,也该是由我钟灵来送你最后一程。”
  “你送哀家再多次,也换不回一个棠儿,只要想到这个,哀家就是死,也觉得真心舒心畅快,不枉此生。”她笑的一如既往的鬼魅,一如既往的邪恶,发间珠钗璀璨生光,却叫我觉得无比刺眼,无比恶心,“钟灵,你还是输了,输的一无所有。”
  “给本宫拖回去,本宫有好多话,要同太后娘娘好好聊聊。”我将她拖回未央宫,殿宇巍峨,富丽堂皇,而此刻却已然荒芜,没有一人走动,她面色轻笑,想来已经料到一切,“树倒猢狲散,哀家前脚才走,后脚,已经是千山鸟飞尽,真是讽刺。”
  “这些丫头倒看的长远,知道你命不久矣,所以才这么着急的去寻各自的活法。”我笑着看她,“说起来,我还要谢谢她们,叫你我可以安安静静的,好好聊聊。”
  “皇后娘娘要聊什么,哀家通通奉陪。”没想到到她还是那样贪恋太后凤座,柔亦才放开她,自己便坐回她的后位,居高临下,最后一刻,也不忘权势给她的块感,若是她不贪恋这些,也不会有这一刻不是?
  “不过是叫你死的安心,我心里也痛快些。”我笑着随便找位子坐了,“害死母后,杀死父皇已经是千真万确抵赖不得的,我只想知道,你怎会知道我手里有空白圣旨?是谁透露了消息给你?”
  若我没有记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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