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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是你记不住的过眼云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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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倾身似乎要吻上。
  就在这个时候,门忽然开了。
  是被撞开的,力道大的门撞在了墙上又反弹回去。
  江雪愣愣的站在门口,眼睛眨了眨,似乎没回过神来。
  她本来是在霍宅的门口守着的,希望能够等到霍子谦回来,安慰他,跟他解释。
  可是等了那么久,久到她都要晒脱皮了,才看到回来的车子,霍家的人却告诉她,三少没有回来。
  没有回来,他去哪里了?
  毫无目的的江雪只能先回医院,江夏,江夏,满脑子的江夏,如果不是她,事情就不会闹成现在这样!
  “子……子谦……”江雪动了动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会……”
  紧接着,才后知后觉他们此刻有多么暧昧。
  立刻冲了过来,“江夏,你不要脸!”
  她扬手,几乎是不假思索就要甩出这一巴掌。
  江夏皱起眉,被霍子谦这样的禁锢着,就算想躲,几乎都没地方,这该死的!
  “啪!”清脆的一巴掌,可是江夏却丝毫没有觉得疼痛。
  “子谦……”江雪的声音有些发颤,她不敢相信的看着他,看着自己的手。
  霍子谦两只手依旧将江夏牢牢的固定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只是往前伸了一下头,硬生生的替她挡下了这一巴掌。
  他的脸色阴沉的可怕,看向江雪的眼神,不带一丝温度。
  “我不是故意的,子谦,我……”她几乎要哭出来。
  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替江夏挡这一巴掌,手还有点麻,心里更是说不出的痛楚,他,为什么?
  “滚!”低吼一声,显示了他的不耐烦。
  江雪依旧不明白,“子谦,我只是关心你。你那天还和我……”
  江夏冷笑,居然自己都说出来了?
  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脸,霍子谦看到她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天我是被她下了药!”
  怔了怔,江雪整个人都僵住了,“你知道?”
  她以为,天衣无缝的。
  自己的身体,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口腔里那涩涩的滋味,霍子谦不是不明白,可……药溶解的那么快,更何况,他是个男人!
  且别说是药性,软玉温香的女人主动贴上身,送上门,他又不是圣人,逢场作戏罢了!
  “别让我说第三遍,滚!”他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冷声吼道。
  泪崩,江雪夺门而出。
  就算她脸皮再厚,也没法继续留下来了,她原本以为,他至少对自己还是有点感情的,可……
  “我跟她的事,你也知道?”
  从她方才那嘲讽的笑意,他就看出来了。
  伤口开始隐隐作痛,他紧皱着眉头,盯着她问。
  江夏静静的看着他,不语。
  “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江夏!”连名带姓的叫着她,霍子谦咬牙切齿,“我真是低看了你!江夏啊江夏,你真是好样的!”
  “彼此彼此!”她说,“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也许我们本来可以彼此抱持着这样雾里看花水中看月的朦胧感,好好的过下去。”
  “现在依然可以!”他道,“我可以不在乎不计较,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继续这个婚约。”
  望着他,江夏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事已至此,居然执念如斯,继续这个婚约,还有什么意义?若说相爱相杀,他们之间连相爱都没有,只余下相杀了。
  “我不愿意。”她一只手搭在他的手腕上,用力的掰开,从他的禁锢中脱身出来。
  “你不愿意是因为你已经有了别人,是不是?”霍子谦猛然转身,伸手想要拉她,自己却跌了一个踉跄。
  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显然是忍着痛楚的。
  江夏微微一怔,旋即反应过来,“你伤口又痛了?”
  “你回答我!”似乎抓到了空隙,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是不是因为你心里有了别人?所以你不肯继续这个婚约了?”
  踟蹰了下,江夏摇头,“你又何必这么执着,你我之间,从一开始不过就是一场利益的交换,从没有过深的感情基础,聚已不是好聚,难道不能好散么?”
  “好散?”抓着她的手臂愈发的缩紧,她忍着那股痛意看着他,听他在说,“事到如今,我们怎么散?你亲手把我的母亲送进了监狱,转头投入别人的怀抱,你告诉我好散,这就是好散?”
  江夏叹息,“你不能这样偷换概念。如果你妈妈没有做过,警察自然也奈何不了她,如果她进去了,是她自己亲手把自己送进去,我,充其量只是一个助力。”
  “你别跟我说那些冠冕堂皇,我只问你,这婚,还结不结?”他咬着牙,脸色白的可怕。木扑住血。
  “我去帮你叫医生!”她试图起身,可是却被他紧紧抓着不放,“结不结?”
  “霍子谦,我们注定,做不成夫妻。”
  她神情淡漠,霍子谦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人就昏了过去。
  “子谦……”江夏一惊,没想到他真的昏倒了。
  慌忙去叫医生,这厢江明诚还在昏睡,那边霍子谦也倒了,还真是……
  站在病房门口她苦笑,该进哪一边是好?
  怔忡了一会儿,拿起手机拨了过去,“大哥,我是江夏,子谦昏倒了。”
  …………
  …………
  很快,霍家的人就赶到了,简直是乱成一锅粥。
  本来还在找律师谈细节,在等待的过程中偏偏又接到这样的电话,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霍子康赶到的时候,明显一脸的疲惫。
  江夏站在他的面前,平静的面对着他。
  “子谦为什么会昏倒?”他问。
  “医生说,情绪过于激动,身体疲惫,无大碍。”最后三个字,说的轻飘飘的。
  “他来找你,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家里发生的事。”霍子康的声音有些低沉,“最近有点乱,只怕你们的婚事……”
  “婚事已经取消了。”江夏淡淡的说。
  “什么?!”
  吃了一惊,一旁跟来的曲清也拉了她一把,“小夏,别胡说。”
  “大哥,刚才子谦来找我,我们就是在说这件事,婚事,取消了。”她很平静。
  这件事早晚是要宣布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自己的心绪,霍子康说,“是子谦提出的?”
  “不,是我提的。”她转过头,“伯母的事,是我去警局告发的。”
  “你?!”霍子康瞪大眼睛,扬手就甩了过去。
  “子康,不要!”曲清拦腰将他抱住,往后拖了一把,那一巴掌带着凌厉的风,从江夏的脸前险险扇过。
  可见,若是落在脸上,只怕要肿上一段日子了。
  “人证物证都在,我只是不明白伯母的动机,子谦也许难以接受,动机这件事,就拜托你们了!”她退后一步,鞠了躬,转身进了江明诚的病房。
  “江夏,你给我站住!”
  一贯温厚的霍子康也动了怒,怒吼道。
  曲清倒是推搡着他,“先去看看子谦再说。”
  病房里,霍子谦已经清醒了,张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子谦。”霍子康轻声的唤道,低下头看着他,眼圈红红的,“你还好吧?”
  “律师请了么?”他忽然转过头来问道。
  语气太过于平静,眼神也是极为冷静的,一点都不像刚经过激烈情绪波动的样子。
  霍子康一怔,旋即点了点头,“已经请了,张律师是业界打刑事官司最有名的,号称从来没败过。你放心,他一定会帮妈打赢这场官司的。”
  “二哥找到了么?”他又问。
  “已经派人去找了,电话关机,我给他留言了,看到一定会回来的。这个你也不用担心,你二哥那人一贯如此,只是这次事发突然……”
  “大哥,帮我召集记者,我有事要宣布。”
  曲清有些心酸,上前道,“三弟,就算你要取消婚约,也不急于这一时,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养身体。”
  摇了摇头,霍子谦依旧盯着霍子康,“我要宣布,全面收购江氏!从此以后,江氏将不复存在,只隶属于霍氏旗下。”
  霍子康大为震惊,“子谦,这个时候这么做,会不会太冲动了?”
  “是啊三弟,就算要赌气,也不是这么个赌法的!”曲清只当他是赌气。
  生意上的事,她也不太懂,本来自己的家庭和生活圈子,就跟霍家是格格不入的,每天丈夫回来说的事情,她也不太明白,久而久之,霍子康也不再提,她深知事业上无法成为丈夫的左膀右臂,只能从生活上多关心他一些。
  “大哥,我已经决定了,你帮我去办就是!”他闭上眼,吐出一口气。
  毕竟伤口的发作已经耗去他大半的力气,现在也不过是强撑着在说话,说完以后,就闭上眼睛休息了。
  迟疑了下,霍子康直起身体,只说了一个字,“好!”
  霍氏的产业,虽然名义上还掌控在罗珊的手里,事实上,早在霍子谦成年以后,就陆续交到了他的手上,集团里所有的人都知道,只要三少点头同意的,就是董事长同意的。
  就算霍子康是长子,在集团里,也依旧是听命于他的。
  霍子业就更不要说了,成天东游西逛,公司的事从来不甚上心,就如现在,突然就找不到他人的踪迹了。
  “清儿,你在这里照顾三弟,我去办事。”他转身朝外走去。
  曲清叹了一口气,她全身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好像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
  …………
  …………
  江夏重新进了病房,她不知道霍子谦那边会说些什么,不过她能做的事,已经做完了,剩下的,只是等待。
  “夏……江……夏……”颤抖的声音,断断续续。
  愣了一下,江夏才反应过来,病房里其实还有人的。
  虽然这些日子,她总会来看他,可是几乎都快忘了他的存在。
  江明诚昏迷了好些日子,医生诊断他突发心肌梗塞,命是救回来了,可是却有轻微的中风症状。
  “爸。”唇瓣动了动,她叫这个字眼,一直都是有些陌生的。
  “子,子谦……婚……”他颤抖如风中落叶的手指指向门的方向,说着含糊不清的话,但是江夏却听懂了。
  “你都听到了?”看来,刚才她跟霍子谦的话,他都听到了。
  只是现在,不管他怎么想,乐意不乐意,都已经没有能力再站起来训斥她,甚至给她一个耳光了。
  “是,我跟他的婚约取消了,我不会跟他结婚的!”她说道。
  “你……薄……”江明诚很着急。
  满肚子的话,就是说不出来,唇瓣颤抖的厉害,以至于口水顺着唇角往下流。
  从床头柜抽出一张面纸,江夏不紧不慢的给他擦拭着,一边静静的说,“爸,不妨坦白告诉你,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跟他结婚。说结婚,一方面是为了引出真正的凶手,另一方面,是因为你!”
  就当她是欺负残疾人好了,压抑了这么多年的心里话,倒是可以一股脑的说出来了。
  “爸,如果不是你逼我嫁给那个方伟山,也许我不会这么决绝的去找一条退路。子谦答应我只是形婚,不过现在,你看,连形婚的必要都没了,不是么?”她的动作很慢,也很细致,擦着他的唇角,慢条斯理的说。
  “你不肯相信我,也不关心我是不是真的杀人,是不是真的做出不知廉耻的事,你的心里眼里,只有江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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