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爷,赐你一纸休书-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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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整个世界万籁寂静,孤陌轩摒退了水萍,将手中的凝香散放在桌上后,便踱着步来到床边,轻轻的坐在唐笑痕的身边,
看着她苍白的面庞,脑海中想起白天唐笑痕那哀莫大于心死的眼神,他的心便忍不住抽痛一下,异样的感觉让他微微蹙起了眉头,抬手不自觉的抚上那苍白的脸庞,满眼心疼的看着她,
整整一个下午,他虽然是陪在老夫人的身边,但一颗心早已是不自觉的飞向了静思阁,心里念念挂念着她的伤势,直到傍晚时候,看到了李奕显,从他口中亲耳听到唐笑痕没什么大碍,他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去,接过李奕显手上的凝香散,一刻也没有多呆的将李奕显一个人留在书房,他便奔着静思阁飞奔而来,
以他对唐笑痕的了解,虽然有物证,但他依旧不相信唐笑痕笨到将那么重要的物证留在自家院子里,这明显就是有人栽赃嫁祸嘛,当时碍于老夫人的面子,为了不引起恐慌,他只得委屈了唐笑痕,但qvkk。
他轻轻抚着唐笑痕的额头,柔柔的说:“媚儿,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明知躺在他面前的女子不是真的姬媚痕,在不知道她到底是敌还是是友的情况下,他的一颗冰封的心还是不自觉一点一点的融化在她的一颦一笑中,无法自拔,感情这种事,全凭着感觉,理智是无法控制的,
这时,床上的人儿微微动了动,仅仅恢复了一丝意识的唐笑痕,整个身子轻飘飘的仿佛身处在一团迷雾中,浑身像散架了一般,微微动一下都痛的无法忍受,小屁屁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即使还没完全的恢复意识,唐笑痕依旧能感受的到那钻心的疼痛,
喉间仿佛要冒烟了一般,灼热难耐,唐笑痕一边努力想要睁开眼睛,一边喃喃的说:“水水”
☆、含蓄的歉意
这时,自她头顶响起一道浑厚的男声,“喝够了吗?还要吗?”。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唐笑痕一下子转过身望去,这一转不打紧,连带着浑身的肌肉骨肉跟着一块痛,“好痛,”她惊呼一声,如花的小脸应皱成一团,
半晌,痛意渐缓,唐笑痕看着他吃惊的问道:“怎么会是你?你怎么来了?”qvkk。
这话问的,仿佛他不应该来一样,
唐笑痕那见了鬼一般的表情让孤陌轩的心里有些不快,他讪讪的起身走到前方的长榻旁,斜倚在上面,闷闷的问:“怎么?本王不应该来吗?还是你根本就不欢迎本王?”
听着他气闷的口气,唐笑痕不由得苦笑说:“能,您当然能来,媚儿怎么敢不欢迎您呢,您是王,我是妾,您就是把我卖了,媚儿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想起先前他的不信任,唐笑痕的心头一紧,还是会很难过,她的眸间浮现出些许难过的神色,缓缓的别过眼看向别处,睁打时时。
读出她眼底的难过,孤陌轩心头一紧,哑着嗓子艰难的说道:“委屈你了,”
嘎?唐笑痕猛然回过头看着他,仿佛不敢相信这四个字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一样,望着他略微有些局促的面庞,唐笑痕心一软,暗自叹了口气,指了指桌上的凝香散,问道:“那是什么?”
孤陌轩一怔,随即拿起桌上的凝香散走到她面前,柔声的说:“这是李奕显送过来的凝香散,”
“哦,”唐笑痕点点头,刚刚才醒过来,能说这些话已经不错了,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再说多余的话了,小屁屁那还隐隐作痛,她难过的皱了皱眉,眼睛有些酸涩,两颗委屈的泪珠悄无声息的滑落到腮边,
她曾经不止一次的告诫自己不要再在他的面前不争气的掉眼泪了,她唐笑痕是打不倒的,无论在艰难,她都会咬紧牙关撑过去的,一次又一次的告诫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在孤陌轩——那个她爱的男子的面前掉眼泪,
虽然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她爱上的他,但事实毕竟是事实。爱了就是爱了,她不计较他也同她一样的爱她,只要在她委屈的时候能有个肩膀可以依靠就够了,
孤陌轩满眼心疼的抬起手极其温柔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水,轻叹了口气,轻轻的将她拥在怀中,任由温热的泪水打湿自己的衣襟,
他同唐笑痕一样,也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的目光开始随着怀中的这个女人而转动,每天,她的倩影都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上百次,虽然不甘心,但他的心不得不承认,曾经那颗发誓不再为任何心动的心再次沦陷了,虽然不知道她是敌是友,他还是爱了,
就像今天,他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她挨打,虽然他的心痛的要命,他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她成为众人攻击的对象,虽然他很想大声喝止,但他无法想象她离开他之后每天见不到她的影子,他会是什么样,他无法承受这样的痛,所以他不顾一切的为她求情。直到现在,老夫人还对他冷冰冰的,可是他不后悔,
☆、拥着你入眠
半晌,怀中的哭泣声渐渐的小了,孤陌轩温柔点抬起她的脸,抱着她的身子将她放平,随后拿起床沿上的凝香散,柔声的说:“我帮你上药吧,”
说着,他打开药瓶上木塞,顿时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飘了出来,单是闻了闻,便觉得好舒服,
小脸刷的一下变的通红,唐笑痕羞赧的摇摇头,“不了,这样的活还是让水萍来干吧,”
“不,我偏要,”说着,孤陌轩像一个任性的孩童一样,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下子扯下唐笑痕的亵裤,力道不大不小刚刚好,唐笑痕顿时感觉她的小屁屁凉凉的,她又羞又愧的将小脸深深的埋在枕间,
虽然他们之间已经不止一次的有过夫妻之事了,但她还是依然很害羞,
“喝。”看着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疤痕,想归想,但是真正看到的时候,孤陌轩还是震惊了,深邃的眸子里顿时浮现出一股杀气,拿着药瓶的手关节处咯吱咯吱犯响,连死不都不怕的孤陌轩此时身子竟然微微发抖,
由于他的腿贴着唐笑痕的腿,唐笑痕自然能感觉到他的抖动,唐笑痕有些狐疑的扭过脸望去,只见他的脸色铁青,紧咬的唇瓣微微泛着白丝,看到他紧紧盯着自己的伤口,唐笑痕顿时会过意来,qvkk。
他是在心疼吗?
唐笑痕心头一暖,轻轻的握住他的手,柔柔的说:“我已经不疼了,”拿什将将。
视线缓缓上移,看着唐笑痕善解人意的俏颜,孤陌轩的心仿佛被千百根刺扎在那一样,颇为不是滋味,他眼睁睁的看着她挨打却没有阻拦,痛的人是她,她反倒还安慰他,她到底是谁怎样的一个女子啊,寻常女子现在恐怕是嘤嘤哭做一团了,极尽所能的邀宠,怎么她竟然
唐笑痕越是这样,孤陌轩的心里越歉疚。喉间涌动,几次张嘴想说什么,嘴只是动了动,终究没说出什么,
他手里拿着棉棒挑出一小簇药膏,小心翼翼的涂在她红肿的伤口上,在唐笑痕别过眼的的瞬间,一颗晶莹的泪珠自孤陌轩那张带疤的面庞上悄然滑落,
凝香散真不愧是武林第一疗伤奇药,抹过药的伤口处此时隐隐冒着凉气,灼热的火烧感顿时减轻了不少,
上完药,孤陌轩轻轻的提上她的亵裤,双手探向她的腰际,抱着她缓缓向里面移了移,疼痛减轻,唐笑痕的精神也恢复了不少,她狐疑的看着孤陌轩一连串的小动作,猜不透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安顿好她后,孤陌轩径自脱去外衣,转而看着满眼惊诧的唐笑痕,嘴角轻掀浮起一抹笑容,噗的一声吹灭了桌上灯烛,摸着黑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平躺在唐笑痕的身边,大手一捞,将她搂在怀中,
下颌顶在她的脑顶,柔柔的说:“睡吧,”
“恩。”唐笑痕应了一声,嘴角绽放出一抹幸福的笑容,偎在他怀中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陌生男子
半月后,
这些日子,在孤陌轩精心呵护下,再加上李奕显拿来的那瓶疗伤奇药凝香散的作用下,唐笑痕的伤势渐渐好了起来,在水萍的搀扶下也已经能下点走路了,原本削瘦的脸庞在那些燕窝鱼翅等大补的东西催化下也变得圆润了不少,面色渐渐红润起来,
在她受伤的这段日子里,冷恋雪也曾来探望过她几回,每次都是小坐片刻,与她闲话几句家常便离开了,倒也没什么反常的情况,
时间过的真快,一晃已经是初秋时节,秋高气爽的天气,不似夏日那般酷热难耐,早晚温差透出丝丝凉意,倒也惬意,
水萍扶着唐笑痕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看碧蓝的天空,表情惬意的说:“小姐,您看今天的天气多好,我陪您多走一会吧,”
“好,”唐笑痕恬淡的点点头,嘴角挂着一抹恬静的笑容,
书上果然没有说错,恋爱中的女人最美丽,看着此时的唐笑痕便足以证明这句话,这些日子,孤陌轩几乎每晚都来她这过夜,这也是她的伤能好的这样快的一个重要原因吧,多心枝枝。
主仆二人站在院子里,看着唐笑痕静默不语,水萍这个做丫头的也自然不好说什么,只见她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朝着四周望去,
由于静思阁位于轩王府最靠里的西北角上,再加上静思阁,顾名思义,就是冷宫,因此院子里的布景也不似雅苑那样奢华,周围种着几棵参天大树,茂盛的枝叶院墙伸到院子里来,酷夏之时,在树下摆上几张小凳,坐在树荫下乘凉也算是苦中作乐吧,qvkk。
可是,今儿个,这茂盛的树枝怎么压得这么低,眼看着都要垂到高墙上了,好像有鸟儿在上面筑巢了,
心里觉得有些奇怪,水萍不禁拽了拽唐笑痕的衣袖,指着那个硕大的鸟窝惊奇的说:“小姐,你看,院外的树枝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那么大的鸟窝,把树枝都压弯了,想必住在里面的一定是一只大鸟吧。””鸟窝?”唐笑痕喃喃重复了一句,循着她手指的视线望去,待她瞧了瞧后。蓦地。只听唐笑痕指着鸟窝,低呼一声喊道:“那是个人,”
“啊?”水萍大惊,脸上的表情一变,倏地转过头来看着唐笑痕,有些不敢确信的问道:“小姐,你看花眼了吧,这大白天的怎么会有人呢?”
“没有,真的是个人,水萍你快过去看看,”唐笑痕连退带搡的将水萍推了过去,
“小姐”水萍停下脚步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她,
对于她来说,树上是不是人不重要,即使是人,是死是活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家小姐的安危,如果唐笑痕要是有个闪失,就是杀了她十次也不够赔的,
☆、毫不避嫌救人要紧
主仆二人气喘吁吁的看着长榻上受伤昏迷的陌生男子,相较于唐笑痕的坦然,此时,水萍倒显得过于紧张,神色有些局促,仿佛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像个小偷一样,
她不安的朝外面望了望,一脸不安的转过头抬脚轻移到唐笑痕的身旁,脸上隐隐有些担忧的看着唐笑痕开口询问说:“小姐,您打算把他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唐笑痕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水萍,“他受伤了,当然是要替他包扎伤口啊。”生拿药药。
“包扎?”水萍倏地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唐笑痕,惊恐的说:“小姐。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男女授受不亲,如果此时要是被旁人撞见了,小姐的清白可就毁了,你竟然还要为他包扎?”
她家小姐脑子没病吧,
清白毁了?没那么严重吧?唐笑痕狐疑的看着水萍,觉得她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此时,她倒是忘了,水萍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