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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我家妻主魅力大-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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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确如步妍所说,雅儿敏儿要是出了事我会恨她,可是我留在皇宫里,就不怨她了么?

丽太妃说,无论她做什么,都是为了我好,让我不要伤心。

我哪里有伤心?我怎么会为了一个恶人伤心?

直到我生产的前三天,她才出现,身边带着一个老人。青塘老人,那个为我取名流云的当世高人。

步妍问舒服,干什么去了,她笑的温和,满目柔情的看着我,说回去继承家主之位了。

是啊,她去继承她的家主之位,成了一家之主可以娶三个男人,而不像一般的贱民那样,一生只能娶一个男人。

是啊,她去继承她的家主之位,连解释一句也不愿意对我说!

我对她的怨又深了。

三天后我果真生了一对双生子,一儿一女。

可是生下她们两的时候,都是浑身青紫,面色发黑,只有一丝气息。

我心里悲恸,别说这孩子能不能养大,就算是能不能活过百天也是未知!

我发恨的看着走进来的舒服,然后见她拿了解药化水给女儿喂下,我看着儿子,她却是咬着下唇不语,青塘老人说有一颗解毒丹。

我有些发愣,只有一颗,是不是说儿子没有希望,我扯着舒服的衣服让她救,心底生起了一丝希望,燕家与皇室皆是身份尊贵,可是家族历史却没有舒家长,或许她会有什么办法。可我心里又明白她医术再高,能救早就救了,有其它的法子也拿了出来了。我于是去求青塘老人,她是当世高人,一定会有办法。她为儿子占了一卦,说是生死难测。

生死难测总比死卦强!

生死难测就是说还有活着的希望,我不想放弃,跪下求她帮忙,她说尽力,然后叫舒服抱着儿子走了。

过了一两日,女儿身上的青紫淡了些,面色上的黑气也淡了很多,我心里欣喜,再过了些日子,又淡了很多,最后完全长成白白嫩嫩的丫头,虽然看起来还是虚弱,性命却是无忧,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丽太妃来看望我,说起她来,听到我说她回舒家连解释一句都没有,不禁有些愕然,问我不知道?

知道什么?我疑惑的望着他,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说,舒家原来的家主是她母亲,身体健康,她的确是回去继承了家主之位,却不是她母亲不想当家主让她回去继承,而是她夺了她母亲的权,将她母亲从家主之位上赶了下去!

他说,舒家好像有着什么震家之宝,只有家主才能动用,她为了那个东西,做了不孝之事。

他说,她为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我就不能相信她吗?

他说,舒服是个极谨慎之人,她是怕自己不能成功,所以走时没有给我希望,他说,她为我从来都是在背后默默无闻的付出,并不是做了要拿来炫耀一下。他反问我,我以前不认识她的时候,她为我做的那些事,什么时候拿到我面前来说过一次?

我被问的哑然无语,想起女儿病好,想起她带来的那个仙风道骨的青塘老人,泪湿了眼。她是为了我,为了孩子才那样么?她怎么不说啊?是对母亲做了不孝之事心理难过,还是……还是怕我因着她的不孝看不起她?

我想起了那一日醒来,她跪在我面前,惊恐万状,身子颤抖,眼底深处尽是绝望与后悔,想起她晚上独自在林子里扇自己耳光,扇完又拿草药敷着脸消肿,怕我第二天看出异样,想着贺太医的话,与其说她血气方刚,不如说情难自禁。

一个十七岁的人能有多大的自制力?她痴恋了我多年,平日里能以君子之风相待已是不错,在那种情况下能不起邪念就是圣人了。我依稀记得,她刚开始只是吻了我,然后就要离去,是我神智不清,拉着她不放,才发生了后来的事。

我终于对她欺辱我一事完全消了芥蒂,以为诸事平顺,只等她带回儿子,用心的帮雅儿守住江山就好。

青塘老人若帮忙的话,就有七八分的希望,我日日观察女儿,见她完好,知道儿子应该没事。

不几日,我慢慢发现了女儿的异常,她除了饿了尿了之外从不哭闹,乖巧的太不正常。我有着心慌,召来太医一看,她们都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我看她们的样子明白了。我每天都让太医来为女儿请平安脉,她们怎么不会知道详情?原来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女儿是个痴儿,只有我自己不知道!

她这时回来了,却没有带儿子回来。

我心里有不好的预感,问她,她低着头不敢看我,将我知道的事重复了一遍,说解毒丸只有一颗,给了女儿吃了,可是儿子……

我脑子嗡的一声,扑过去紧紧的抱住了女儿,见她无恙才松了一口气。敏儿与雅儿经常能影响到对方,只要一个生病了,另一个也一定生病。如果儿子死了,那女儿还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虽然她是个痴儿,我却不曾嫌弃过。

我想嘲她疯喊,却是极冷静的问她:“葬在了哪里?”我心底升起了腾腾的怒火,死了也不将尸身带回来给我看最后一眼,就那样的葬了!她怎么可以这样!那是我生下来的儿子啊!她怎么能这样!

舒服慌忙摇头,摆手说只是以舒家的传家之宝为祭,用上古阵法送往了外地,这样或有生机。

可是外地是哪里?她却说不出来,或许是有猛兽的深山,或许是泱泱大海,也或许是青楼娼倌,更或许是什么比这更要可怕的地方。

女儿两人身上都有毒,我问她我的毒不是解了么,孩子体内怎么会有毒气?她竟然说,要保我性命再保孩子,只能暂时封住我的部分经脉,让药性大半传不过去,这样我没了血崩的危险,可是因此孩子身上的毒却解不了。

我气的将女儿扔给了她,她慌忙接住抱紧,惶然的看着我,听我对她大骂:“舒服,你个浑帐王八蛋,自以为是的家伙!”

她不安的抱着女儿站在房内,呐呐的向我解释蚁人门内部情况,让我有事可以找里边的长老帮忙。然后说她要回去处理家事。我从她怀里抢过女儿,让步妍赶了她出去。

我怨她恨她。

儿子生死未卜,女儿成痴,要不是她来招惹我我也不会有孩子,要不是有了孩子仲妃就不会对我下毒,那样雅儿也不会失去母亲从小要担起巨大的责任,要是她当初带了我走我就不会中毒,孩子也不会这样,她也不用对她母亲做出大不孝之事。

她这一走,就是一年,再次来璟城的时候,住了两个多月,我没有去见她。

她又走了,我用心的教导雅儿,为她稳固势力,谋纳人才。

听说,她用心的学医。

再听说,她用心的学医,家里养了些痴儿。

接着听说,她用心的学医,将有些病儿的病治好了几分。

然后的然后,她学她的医,我做我的太后。

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十年十五年,她一直没有娶亲,也一直在学她的医,成了天下间医术最高超的一个人,却不为人知。

我也在暗中学医,才知道有一种叫蛇淫草的植物,是很多媚药的主料,与解蛇毒的草药极为的相似,明白我当年初学医,中毒之后着急之下根本没来得及细看,将蛇淫草误服了。

雅儿学什么都快,十三岁那年已经极有帝王气势,我的身体有些不好,她心疼的说让我回爹家看看,让人在江北建了皇家别庄。我回了爹家,却是住在含州别庄不想走。我慢慢的喜欢起了在房间里点麝香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步妍早已将名字妍改为了言,我知他的用意,见他每次点香时总是偷笑。

他笑的多了,我也就明白过来,麝香点的多了就会不孕,我这个太后要是有了身孕就说不过去,这无意之举是在期望舒服过来吗?

这么多年下来,我的怨气已经消了很多,可是说要见她,多年不见,倒是没有见她的必要了。

我在含州住的时间比在璟城里都长,前一两年雅儿没说什么,时间长了,也就有了不满,怪我连她这个女儿都忘记了。

敏儿十六岁的时候,江北旱后大涝,琥国争位后的创伤已经恢复,除师边境,我知道此时只有与谦国联姻才能震住琥国,让雅儿安心处理国内的事情。

敏儿自小稳重懂事,自请嫁与谦国,我虽不忍,还是不得不答应,在他走后,我痛哭了一场。

幸好听说嫁于的不是谦皇,而是谦国突然冒出来的快活王,只是随着这个消息而来的,是说他的妻主在大婚之夜里抛下他去了ji院里。

我又怨起了舒服来,要不是因她,先皇不可能死的那么早,有她的庇护敏儿也不用去和亲。

我知道她会偷偷的来见我,但是并不出现在我面前,我本是想见她的,因此事也不想见她了。

又过了几年,我还是常住在含州,本来想带小舒儿一起去,可是雅儿坚决不允。步言总有意无意在我身边别有深意的叹说,含州离存州最近了。我笑笑不语,含州是离存州近,可是存州只是舒家一些旁支在,舒家本宅却是在谦国的颠州。

桑家有一嫡子,品德俱佳,才貌皆胜,每年里都会来陪我一些时间,我想把他定给小舒儿为正妃,可惜我实在喜欢他,也知道自己孩子的情况,不忍坏了他一辈子。

这时突然传来小舒儿清醒的消息,我大喜,从含州向回赶,可是遇春雨后泥石流堵路,等我回到璟城的时候,小舒儿已经成了亲!

雅儿来见我,面色如常,并不因将一个贱民指给自己的皇妹而对我存了愧疚,我心里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才将那李瀚天配给了小舒儿?

我见了那李瀚天,虽然心里有诸多不满,还是没有刁难于他。只是我们之间发生了误会,差点伤了和气。后来再见小舒儿极为的喜欢他,我也就跟着喜欢。只是我想让她多多娶夫,好多生些孩子出来,也不至于让小舒儿晚年孤单。只是那孩子,和她娘一样的一根筋,认准了一个人就不再改变,无论是谦国的皇子还是桑家的嫡子,或是其他什么男子,她竟是一个都看不上眼。我见她无心,最后也放弃了。

等小舒儿平了谦国灭了琥国和东褐,成为天下间人尽皆知的人物时,我才突然间明白了青塘老人为我取“流云”这个名字的意思。他说我命数异于常人,原来是我生出了小舒儿这样的女儿,可是我怀疑是她卦术不准,没有算准到小舒儿身上,才让此名,累我一生。

小舒儿知道了她亲生母亲的事情,问她小哥哥,说她感觉贤儿还活着,我心底升起了希望,或许我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小儿子。她说她要和她师父走,临走时撮合我与舒服。

我们站在殿里两两相望,我不说话,她也一句都不说。

十几年下来,所有的怨恨痴皆已经淡去,唯有爱那是那么浓,我看着她,却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然后,小舒儿不知道怎么的,竟是劝得雅儿放我离去。

在我“死”后睁开眼睛的时候,舒服站在床边,对着我笑,脸上有着第一次相见时的羞涩,她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暖,对着我唤:“云儿!”

【曾子瑛】:为情叛友

江湖上的人都叫我无影剑。

不管叫什么都无所谓,我纵马豪饮,仗剑江湖,游遍大江南北、天下河山,那时候恣意快活,好不洒脱。

看尽世态,有次站在山顶我想,这一生里会不会有人与我携手,共看人间颜色?这个想法刚冒出,我就执酒仰头痛饮,摔坛碎地,纵身从山顶跃下,感受劲风击面,顿生豪情。

管她什么女儿情长,我莫不是看多了红尘里女女男男为情所苦所喜,才生了这样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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