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定风流-第4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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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希望你是我的。”君珂微笑,“衣服不能践踏一个人的尊贵,纳兰,你在,我就是最尊贵的。”
“我是你的。”纳兰述立即靠了过来,“求临幸。”
君珂笑眯眯摸他的脸,满脸刘大公子吊眼经典表情,“好肌肤!”
纳兰述一边吐去了……
……
在正房一无所获,纳兰述忽然拍了拍自己的头,“失策!”
“怎么?”
“如果重要东西真的在这箱笼里,那四个保镖应该在这里守卫才对,事实上他们在刘胖子的屋顶,只怕是人和物一起保护吧。”
“纳兰你越来越聪明了,看来这一路的豆腐确实营养益智。”
“小珂……”
“嗯?”
“咱能不提豆腐么?”
……
两个贼再次光明正大回到刘大公子的厢房,这回没费什么力气,便从他的腰带里搜出了一封书信。
君珂要看,纳兰述先抢了过来,君珂笑笑撒手,她从来不是计较的人,和豆腐较劲也好,一路玩闹也好,只不过为了转移纳兰述注意力,为了让他拥有愉悦心境,补偿这三年来的苦痛伤害。
纳兰述将信拆开,君珂还没在意,转头去剪灯花,忽然听见身后嗤啦一响,回头看见纳兰述手边信纸险些扯去半边,不由一怔,“怎么?”
“没什么。”纳兰述的脸侧过来,刚才沉在阴影里的模糊神色已经不见,还是那种坦然微笑,“不过又是奸计而已。”
君珂凝视着他,他展现无辜微笑,随即若无其事将信纸收起,君珂眨巴眨巴眼睛——他不打算给她看?
“睡吧。”纳兰述拉她到隔壁厢房,那是刘大公子指给他们夫妻的住处,唤人送来热水,蹲下来就准备亲自给君珂脱鞋,“妖姬,昏君今晚伺候你。”
他把君珂的鞋子脱了一半,抓住她脚踝就不肯放了,手指慢慢地滑上去,顺着裤脚向上推移,指尖勒了勒她肌骨匀停的小腿,“这豆腐才叫美味……”
君珂浑身发痒,脚一缩,想踢他终究没舍得,赤脚跳起来,抓住他按坐下来,“一起洗。”
“不要,你没我干净。”
“信不信我在你的参汤里灌洗脚水?”
“灌吧,只要你舍得。”
“吃定我了?现在就灌!”君珂捞起一把水,拉开纳兰述领口就滴下去,纳兰述低笑,一把反抱住她,“放肆!无礼!竟敢对朕动手动脚,拖下去廷杖三十……”“砰嗵”一声,脚盆踢翻,水溅了满地,两人也不知算是洗了还是没洗,最后湿答答四脚朝天倒在床上,一阵翻翻滚滚,夹杂着叽叽咕咕的笑声……
闹了好一阵子,君珂睡了,缩在床里,眼睫密密微垂,被纳兰述一番闹,她也忘记追问那信的事。
纳兰述侧身向里,温柔地看着她,手指轻轻触摸过她的睫毛,羽绒一般的触感,簌簌从指尖痒入心底。
月光照在君珂脸上,笑闹导致的酡红未去,晕开一抹娇艳的色泽,微微散开的半边衣襟里,肌肤如山峦间一抹盛雪,无边无垠延展开去,让人想着那未尽之处,是怎样天地无暇烟水茫茫。轻、软、润泽而晶莹,目光落上去因此小心翼翼,怕那般纯净,不能承载这人世污浊。
纳兰述呼吸微微急促,脸上也起了微红,却立即向后挪了挪,避开安全距离。
若在以前,他会靠近更靠近,揩点油进而更上一手都是正常,然而他此刻目光随渴望,身体却约束如一张紧弓。
他的手伸进怀中,信纸发出清脆的微响。
这声音令他的眼神一层层冷了下来。
这些无耻的人,竟然……
信纸被慢慢攥起,他眼底腾出无限怒火和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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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忙,有点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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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风流之笑扶归 第四十二章 清洗
刘大公子前呼后拥,浩浩荡荡车马长队,慢吞吞走了两天才把三十里路走完,这两天里,大公子叉着腿,吊着档,横行似螃蟹,扭臀如生疮。
胜尧城门有礼部的主事接着这一行,刘大公子在朝廷来人面前再也没了趾高气昂之态,满脸卑微之态,那主事倒也认真,接着了队伍,派兵丁护送,还查看这些人的路引,道:“皇后入宗大典在即,提前半月京城控制九门之禁,寻常外地人是不许进来的。”
刘大公子唯唯诺诺,君珂在一边听着,心想一个大典搞这么紧张,是不许外人进入呢,还是不许她君珂的势力进入?
她抬头看着胜尧城门,眼神感慨,上次离开这里时,城门还有些残破,遗留战争的烽火痕迹,此刻城门扩建,巍峨胜于往常,透过城门可以看见城内人烟如织,祥和繁华。
纳兰在她离去的日子做到这一切,该是怎样的辛苦?
君珂攥紧纳兰述的手,轻轻走了过去,那正低头查看马车里贴了封条的箱笼的主事忽然一僵,转头看向两人背影。
“那两位是……”
“啊?”刘大公子此刻指望着纳兰述帮他恢复某些功能,自然一心维护,“在下的仆妇和管家,乡下人不知礼数,大人莫怪。”
那主事想了想,眼神疑惑,终究不敢相信自己那近乎荒诞的猜测,挥挥手,让众人进城。
城门前九城兵马司的人在查路引,十分认真,将每张路引对着阳光,寻找章纹里的阳暗刻,君珂悄悄问纳兰述,“京城路引查这么严格?”
“以前似乎不至于。”纳兰述眼神深思。
两人因为混在刘大公子队伍里,有礼部的人护送,自然免了路引,进城之后刘大公子先去礼部将运送的冠服交割,君珂纳兰述假称要去探望京城亲戚,留了下来,刘大公子还不放心,命两个“保镖”留下“保护”两人,当然,这两个戴了面具的保镖,早已换成了尧羽卫。
两人正打算悄然回宫做些准备,忽然听见城门外头一阵马蹄疾驰之声响起,两人两骑泼辣辣驰进,当先一人进城门时停也不停,扬手抛出一块金牌,“让开!进城!”
那声音正是戚真思的,君珂大喜回头,果然看见戚真思和柳杏林,满面风尘地到了。
他们估计也是在京城之外的山林里暂时散放巨鹄,换马入城,算算时辰,虽然君珂在路上有所耽搁,但戚真思能和她几乎同时到达,这一路定然十分辛苦。
戚真思争分夺秒,抛出令牌便往里奔,她这令牌代表身份,就是皇宫也出入不避,自然不须顾忌这区区城门。
不想城头上有人一挥手,几个士兵横枪一拦。
“你敢拦我?”戚真思一怔,随即眉毛竖起,额角一点靛青之色,幽幽慑人。
“卑职等不敢拦阻戚统领。”一个军官匆匆下城来,先向戚真思一躬,不卑不亢地道,“不过这是非常时期,戚统领虽有自由出入京城之权,但您身后的人的身份,还是通报一下的好。”
“非常时期?”戚真思眼睛斜斜看过来,煞气隐隐,“我怎么没听说?敌国入侵了?有人篡位了?边关告急了?”
她说话百无禁忌,那军官只得苦笑,接也不敢接,只道:“请问您身后这位是……”
“圣手柳杏林。”戚真思漠然道。
“啊,久仰。”那军官立即躬身。
“仰完了,让开。”戚真思策马。
长枪纹丝不动。
戚真思眉头微微拧起,眼神森然,盯着那群士兵,“什么意思?”
“这军官是哪个部属的?”君珂悄悄问纳兰述,“虽然是血烈军的装束,但看起来各种不对劲。”
“当初投诚的京军,被打散后一部分换防一部分并入各军,这个大概是原来的京军。”
两人退后一步,隐入人群。
“戚统领。”还是那军官在说话,“柳大夫名满天下,我等十分仰慕,不过上头有令,他国人士一律不得入京,柳大夫现在在西鄂,西鄂刚刚和大庆勾结陷我主于不利,虽然柳大夫断然和此事无干,不过也不适宜现在进城,还请城外等候,待卑职向上头请示之后再做定论如何?”
“荒唐。”戚真思冷叱,“什么西鄂人尧国人 ?'…umd'柳大夫一直是陛下的贵宾,你们不知道?让开!”
君珂眯起眼睛——柳杏林名满天下,人人趋奉,又是纳兰述座上宾,绝无可能被拦,今天出现这种情况,还是因为她吧?是因为怕柳杏林此时赶来,是为了帮助她?
毕竟全天下人人知道,柳杏林是她生死之交。
纳兰述脸色森冷,知道朝中对君珂毫不接纳,知道京城在酝酿废后风潮,但这些人如此胆大,竟然敢趁他还没回来,拦截柳杏林,当真以为他不会杀人吗?
“戚统领如此焦急。”那军官眯起眼睛,“不知有何要事?”
这军官隶属血烈军,出身也算贵族,向来属于尧国元老那一派,他今日奉命拦住戚真思,是因为认出了柳杏林,这个和皇后交好,又有相当地位的名医此刻来到尧国,实在太敏感,所以立即出马拦下。
但他也没打算为难戚真思,毕竟戚真思是纳兰述亲信,尧国上下,目前反对皇后风潮虽烈,但对皇帝陛下本身,不敢有丝毫异心——纳兰述把持军权,手腕翻覆,这三年尧国贵族的血,足够淹没他的龙座。
在尧国这些人看来,他们这是为了陛下好,让这样一个不守妇道,勾结外敌,野心勃勃,跋扈嚣张的皇后在位,则皇帝大业危矣,尧国危矣!
作为不遵礼教,偏又手中有兵的国母,君珂早已引起了所有朝臣的危机感,每个人都觉得,陛下虽然一时被妖后蒙蔽,但没关系,有他们在,一定能为陛下除清妖氛,到时候,没有妖后蛊惑,陛下圣明烛照,痛定思痛,必然还会感谢他们的!
每个人都在为所担负的伟大职责热血沸腾,为美好的未来欢欣鼓舞……
“我有什么事,你配问?”戚真思才不管对方什么想法,拦她就是罪,只是毕竟此行秘密,不想在城门闹事,她已经在忍耐。
“好。”那军官眼底怒色一闪,咬牙笑道,“既然没什么事,请恕卑职放肆,要请柳先生在城外等候一二!”
“我有要事,让我进城!”柳呆子急匆匆喊,“你们皇后宣召我,你们也敢拦?”
君珂扶额呻吟——哦呆子,你这话一说,更走不了了。
“哦?”那军官笑得更沉,“敢问柳圣手,皇后陛下宣召您何事?”
“她……”柳呆子毕竟还没真呆,脖子一缩,不太高兴地道,“这个似乎没必要向阁下交代吧?”
“柳圣手这话就让在下为难了。”那军官心中一动,觉得与其拦下柳杏林,不如从他口中套取情报更好些,笑道,“您要明白宣示所来何为,在下也许还可以拼着上峰责怪,请您入城,这样不清不楚的,叫在下想开城也不行啊。”
柳杏林面露犹豫之色,君珂心中一惊——呆子可不要一急真说出来,纳兰述的病,万万说不得!
柳杏林只一犹豫,嘴便闭得蚌壳一般紧,与此同时戚真思已经一鞭子抽了下来,“放肆!这也是你问的?让开!”
“戚统领这是在为难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