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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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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月夜的大手包住溪云雪的手,让颤抖着怎么也无法触及他脸颊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上,嘴里一直叨念着她的名字。

两颗远在天涯的心,彼此靠近,还未贴合,便要分离……

溪云雪阖上了双眸,昏死过去,羽月夜氤氲的双眼流下一行清泪,他紧紧地抱着溪云雪,便往离御花园最近的祥喜宫奔去。

路过那跪倒在地的众人,羽月夜看都没有看上一眼,悲痛布满阴云的脸上风起云涌,低沉嘶哑的声音是扼住人咽喉的不容喘息的无情的手,令人们绝望窒息,“将伤害过溪云雪的人,全部处死……”

不大的声音,却激起了静湖的一片安宁,湖泊上荡漾出一圈一圈的涟漪。溪云雨在看到溪云雪的那张布满伤痕的脸,心里也不是一股滋味。但是在看到羽月夜那悲伤的情绪,些许同情的心一紧,她害怕自己快要触碰到的“幸福”,再一次从自己的指尖溜走……

宓儿呼喊着拽住羽月夜的衣角,“皇上,臣妾没有,臣妾只是,只是让她给臣妾行个礼,她先对臣妾不敬的啊,皇上……”

羽月夜将宓儿踹开,鹰眸危险地眯成一条线,“行个礼就能将人折磨成这样,你好大的本事。来人,给我揍,溪云雪是什么样的,就给朕将她揍成什么样,完了就直接砍了……”

宓儿对苏素投向求助的目光,苏素不露痕迹地瞥开双眸,趁着没人注意,便在自己的手背上抓出几道血痕。她对着羽月夜一拜,一腔悲怆小声哭泣道,“都是臣妾不好,怎么拉也没能拉住宓儿,若能拉住她,云雪妹妹也不至于这样。”

说完便用那带着血痕的手拿起丝帕擦了擦眼泪,苏素何其聪明,她知道羽月夜在乎谁,怎么做才能与宓儿一干人等撇地干净。那血痕落在羽月夜的眼里,若他真的喜欢溪云雪,便会饶了她。他不会去伤害一个帮助他爱的人的人。

果然,在看到苏素手上的伤痕后,羽月夜对待苏素的态度没有像宓儿那么冷虐,但是声音依然冷如冰窟,“素妃禁足半月。”

苏素松了一口气,目送着羽月夜离开,她站起来凑到宓儿的耳边,低声说道,“对不起了宓儿,我不能跟着你一起死,要怪就怪你时运不济,撞上了皇上,伤了他心尖上的人。你太蠢了,我不需要你这样的蠢人拖我的后腿。放心,你家小姐我,会替你报仇,终有一天,会杀了溪云雪……”

溪云雨小跑着跟上羽月夜的步伐,好几次都想摔倒,羽月夜肯这样对她的话,就算要了她的命,她也心甘情愿。

溪云雨不经意间瞥到溪云雪的腿上,衣衫上染了一抹鲜红,溪云雨捂住嘴,颤抖地喊,“皇,皇上,血……”

溪云雨不提醒,他还真的没有注意,他这才发现手掌上一片温热的湿润,他心一慌,吩咐庆安去御药房请御医后,自己驾着轻功直奔祥喜宫。

凝视着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溪云雪,羽月夜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看着自己喜欢的人直挺挺地躺在那里,气弱弦丝,他恨自己不会医术,恨自己没有时时刻刻守在溪云雪身边,让那些企图伤害溪云雪的人得呈。

饶是帝王又如何,显贵的身份,换不会他的爱,知道将要失去时,他才知道她对自己有多么重要,她就是自己生命中的那抹春色,若没有了她,他的世界将是一片黯然。

来的御医是柯孜墨,他从没见过从容淡定的庆公公如此慌张过,他迎上去刚想问怎么了,还未说话,便被庆公公抓着胳膊往外拽,语速飞快地说,“快点,雪妃娘娘快不行了……”

柯孜墨蹙了蹙眉,赶紧加快脚步往祥喜宫赶去……

看到如纸般单薄的溪云雪,柯孜墨的鼻子微酸,目光从头到脚看了溪云雪一遍,待看到她两腿间的殷红,心被无数只小手狠狠地揉搓。他快步上前,给溪云雪号脉,脸上越来越难看。若这孩子没有了,溪云雪肯定会难过……

大喜大悲,则会催使怡情提早苏醒……

'作者有话说:云雪的孩子能不能保得住,羽月夜会不会知道溪云雪还有身孕的事情?他会怎么做,是恢复云雪的妃子之位后宠冠后宫,还是让她继续做杂役宫女,默默地关注她的一切?欲知后话,请看下章分解……'

第八十四章 有惊无险

柯孜墨收回了搭在溪云雪纤细腕上的手,嘘了口气,微抬眼皮,瞧了一眼静宜的好似睡着了的溪云雪,从诊箱里拿出了几根细长的银针,快速地扎在溪云雪身体上的几个大穴上,虽然知道溪云雪早已经昏迷,但柯孜墨绕是不放心地看了溪云雪一眼。

“她,怎么样了?”瞅着柯孜墨收手,抬起胳膊用衣袖擦了下汗水,羽月夜赶紧拽住他的另一只胳膊问。

柯孜墨被羽月夜突然一拽,心一慌,赶紧匍匐在地上,低着地头眸光闪烁地,看着自己的墨蓝衣角,说还是不说溪云雪怀孕的事情,柯孜墨无法定夺。

柯孜墨的不发话,让羽月夜重燃希望的脸立即染上绝望的死灰,他步履艰难地挪到溪云雪床边,看着那含着秋水凌波般的翦眸紧紧地闭阖着,她的眉间从何时开始染上淡淡地忧愁?她在皇宫并不快乐吗?

他伸出手,轻抚着溪云雪的柔发,不易察觉的苦笑荡漾在嘴角,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温柔地对她,想想曾经对溪云雪的暴虐和冷酷无情,他就想要狠狠地抽自己一顿。

柯孜墨抬头时,便看到眼前这一幕便怔住了,若是让他知道溪云雪怀孕,他一定是百般宠爱吧,这样是不是就将她退到了风口浪尖的地方?

柯孜墨摇了摇头,心里终于是有了主意,微笑道,“娘娘一切安好,并无大碍,只是这身上的伤,还要多修养几日才能好利落。”

还好他来的及时,若晚来一刻,溪云雪肚子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孩子保不保得住他并不担心,只要她情绪稳定,好好修养,孩子还会有。他担心的是,孩子没有的消息让她知道,她定然是悲怆痛哭,这就犯了“怡情”的大忌。

不过还好,孩子保住了……

羽月夜的脸上稍有喜色,他转过头去,激动得问,“你,你说什么?她没事了?”

柯孜墨黑色的眼眸盯着羽月夜带着浓郁忧伤的眸子,点了点头,笑语,“是的,娘娘没事了,过会儿便能醒来。”

羽月夜抽搐难过的心,在柯孜墨的话落,被一双喜悦的小手抚平。他颇为温柔地看着溪云雪,目光一瞬不瞬。

突然想起什么,羽月夜将庆公公唤来,吩咐道,“将溪云雪调度到乾撷宫做奉茶宫女,衣食用住依然按照贵妃制度。”

庆公公脸上堆满了笑容,瞧了眼溪云雪,嘴角咧到了耳朵根,娘娘,你这是守地日开见月明了,再也不用去那辛者库的鬼地方受罪,最好赶紧爱上他的小皇帝。

庆公公带着羽月夜的口谕退下之后不久,溪云雪便醒了过来。

睁开眼瞧着那淡黄色的床幔,溪云雪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怎么死了还逃脱不了皇宫?NND这牢笼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放过她啊?

听及有人在耳边呼唤她的名字,溪云雪转过头,看着坐在床沿的英俊男子,溪云雪的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淡笑,变鬼还能看他最后一眼,看到他身上从来都没有过的温柔宠溺。溪云雪想要伸手再摸一摸他的脸,可感觉胳膊酸疼,她咬着牙,才微微抬起。

羽月夜察觉到溪云雪的举动,脸上的笑容渐盛,赶紧抓起溪云雪冰凉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微笑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溪云雪微笑着摇了摇头,当她的手触及到那温热的皮肤,心生感叹,好温暖,这温度,刚刚好,这触觉……溪云雪忍不住又捏了一捏羽月夜的脸,他皮肤还不赖,比女人的脸还滑。

突然溪云雪一愣,温度?触感?她是死了,还是在做梦?不管是死了还是做梦,她都应该感觉不到温度和触感的吧?

她没死?

那孩子,她的孩子是不是没有了?

溪云雪的微笑眨眼间被沉痛的悲伤代替,让沉浸在喜悦之中的羽月夜不由一愣,她不想见到自己?

柯孜墨走上前,对愣神的羽月夜说,“皇上,娘娘醒了,让微臣给娘娘请脉吧?”

羽月夜机械地点了点头,让开了位置。

柯孜墨跪于溪云雪床边,轻声唤道;“娘娘,是微臣。微臣来给娘娘请脉!”

听到熟悉的声音,溪云雪急忙转头,蓄于眼眶内的一水晶莹,她极力地控制着,那弯翘的睫毛被打得湿润,痛楚地看着柯孜墨。

柯孜墨迎上溪云雪的目光,不知为何,他的心,酸涩难过的厉害,就像是吃了还未熟透的青梅一般,酸涩而清苦。

即便这样,他依旧笑着对溪云雪摇了摇头,启唇道,“娘娘一切安好,只要放心修养不日便可康复。”

溪云雪的眸间的欣喜一闪而过,她询问地看向柯孜墨,见柯孜墨肯定的点头,溪云雪的脸上绽放出如春花娇艳般的笑容。

隐在被里的手,覆在小腹上,宝宝,你是一个坚强的孩子,你爱妈妈对不对,舍不得离开妈妈对不对?妈妈也舍不得你,只要你好好的,妈妈做什么都愿意。

柯孜墨的每一个字都敲在羽月夜的心头,他知道溪云雪没有什么大碍,释然微笑。

他的大手抚摸着溪云雪的脸,手上的茧子蹭的溪云雪极不舒服,她侧过头娇嗔地瞪着羽月夜,不满道,“拿开你的手……”

羽月夜的手突然一僵,极为尴尬地瞧着“凶恶”地溪云雪。

溪云雪察觉好像自己的态度有点恶劣,便软了几分气焰道,“蹭的我脸疼……”

说完,苍白的脸颊,染上了一抹淡淡的胭红,小女子十足的憨羞的样子,将苦闷的羽月夜逗笑了,他揉了揉溪云雪的头,宠溺道,“你牙,我以后一定再温柔点,弄疼了你,我好心疼。”

羽月夜何时说过这么露骨的话?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能说出这句话,他简直是太伟大了。他都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这姑娘的脑海里闪过一幅国色生香的画面,从而在心里荡起了一朵朵黄。色的涟漪。溪云雪一脸驼色地瞪着他。她怎么想怎么都觉得羽月夜怀了某种将她扑倒的心思。(姑娘,是你想了那种事情,好吗?)

柯孜墨将药方写好后,原本想递给那守在门外的宫女,后来想了想溪云雪情况较为特殊,他不能不多留个心眼,小心谨慎为妙。

待柯孜墨告退,羽月夜才俯下身子,薄唇吻了一下溪云雪的脸颊,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雪儿,对不起……”

第八十五章 烈火融情

羽月夜蹭着溪云雪的耳朵说出“对不起”三个字,温润的气息逗惹着她那只小巧敏感的耳朵,羞红地活像娇艳的春花。溪云雪垂眸,她不大敢看羽月夜的那双精亮的凝眸,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那深邃的漩涡席卷进去。

羽月夜眸间带笑,溪云雪从未对他露出过这种含羞的小女子模样,望着这样的溪云雪,似有无数的羽毛轻拂过,轻痒难耐,他极力抑制着喉间的那股欲要喷出的灼热。

“对不起,我去晚了……”羽月夜将溪云雪额间的一缕青丝别在耳后。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像是魔音一般,他的薄唇一开一合,说不出的魅惑。

溪云雪抬眼,望着羽月夜。对于他,她避之不及,曾经是因为他的冷酷无情和凌。虐。羞。辱。而现在,她怕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都说女人是感性动物,即便是冰山遇见一簇簇火苗,也会融化出些许的清流,更何况一个人,毫不隐藏自己的温柔?

“没关系!你本就不知道……”溪云雪重新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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