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冷酷王爷:媚妃逍遥行-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御北冥抱得很紧,两手紧搂着莫晓欢的身体,似乎要把莫晓欢揉进他的血肉里。
有密集的快意从两人的结合处弥漫开,一丝一丝沁入莫晓欢的身子骨里。
御北冥的热度几乎要将莫晓欢融化,莫晓欢听到他的呼气声,像是绵长悠远的绝唱。
他一手托在她的腰后,这个动作导致他更深的挺进密合处。
他快速的进出将她推上云端……
。
翌日清晨,后花园里茂密的树林下渐渐也有了光亮。
隐隐约约似乎还能听到不远处湖水涤荡的声音。
☆、初吻啊(3)
树林间雾气有些重,显得特别的冷。
御北冥静静的看着身下的莫晓欢。一夜的索情,莫晓欢已经没有意识了。
莫晓欢的亵衣早已碎成布片,她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扑散开,光洁如玉的身体上有青青自紫的痕迹——这都是他一整夜疯狂的杰作。
十年,御北冥几乎快有十年没有见过莫清欢了。他有无数的绝色女子侍寝,可是让他彻底沉沦的,却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东陵国的第一美人,莫清欢。
果真是倾国倾城的女人。眉目如画,这样真切的躺在他的身下。
昨夜,为了减轻她的痛楚,他竟然会抚慰她!
那种强烈的快乐感依然清晰。
蛮腰在握,御北冥几乎无法脱离这种嫩滑的触感。
莫晓欢修长的双腿早已软软的滑落在御北冥的身体两侧,那两腿间刺目的鲜红,让御北冥的神色冷然……
难怪……
可是……皇兄会轻易将自己最喜欢的女人拱手让人?莫汶麟那个老贼会舍得自己的爱女?
“哼。”御北冥低低的哼笑一声。
伸出手,轻轻拍一下莫清欢的脸:“莫清欢,醒来!”
没有动?
“莫清欢!”低沉的声音灌入了几分内力。
莫晓欢紧皱着蛾眉转醒过来。
睁开迷茫的眼,看到白雾蒙蒙的树林,和眼前淡漠的男子。
昨晚残破的记忆,一点点拼凑出完整的图像……
噢!
御北冥勾着唇,眼中却满是嘲弄。
他在取笑自己!
莫晓欢迎上御北冥犀利的眼神。她实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嘲笑的。
“孤王昨夜将你伺候得可还舒服?”御北冥厚颜无耻的问,“比之大皇兄如何?”
什么?
什么大皇兄?
莫清欢依旧皱着眉:“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从小桃那里,莫晓欢只是了解到自己在这个国家的身份,和这个国家的风俗,以及在王府的一些注意事项。
小桃从来没有说过御北冥的大皇兄之类的人,莫晓欢又怎么能明白御北冥的意思。
难道莫清欢之前与御北冥的大皇兄有什么纠葛?以至于御北冥特意来讥讽自己?
御北冥没有答话,但是眼眸中的寒光更甚,似乎伸手就想把莫晓欢掐死。
莫晓欢瞪大了眼,看着头顶疏离冷漠的男人。
御北冥!昨夜还与自己温存,今日就变了脸色!
“我失忆了,你说的什么大皇兄我根本就不认识。”莫晓欢艰难的撑起身体,拉了一旁的衣服将自己遮盖住。
御北冥不是没有听说过她失忆的传闻,可是她失忆的时刻,未免也太巧了。进府之前就寻死觅活,非大皇兄不嫁。进府之后一直闭门不见。
再后来听说她在扶摇殿又自杀个好几回。后来就说失忆了……
真是可爱。
终于有衣物避身,莫晓欢这才又说道:“你可以放小桃了吗?”
说完,她有些怯懦的看着御北冥。该做的她都已经做了,万一这个时候御北冥再刁难,她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没有人|权的社会啊啊啊!木有律法可言!
☆、御花园的隐秘(1)
御北冥斜了一眼莫晓欢,薄唇微启:“真不愧是莫汶麟的爱女,很有莫老贼的风范,时刻惦念着目的。”说完,他起身离开。
“喂,喂。”莫晓欢连忙跟着起身,“啊呀。”
还没等站起身,身体的酸疼就让她呲牙咧嘴。腿根和腰上的疼痛让莫晓欢直不起身。
可是御北冥只留给她一个冷酷的背影,一转眼,人影已经消失在密林之中。
“该死!”莫晓欢骂到。
遵循着记忆往回走,可是全身都是酸痛,头晕得厉害。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里。
眼看着地面,觉得大地都是在旋转。
然而密林里雾气似乎越来越重。
该死!竟然迷路了。
平生第一次迷路,竟然是在御北冥的后花园。
左顾右盼中,莫晓欢似乎看到一处小庵房。
心里有一些奇怪。莫晓欢朝庵房的方向走过去。
庵房四周都种着许多的柏树,房间里也收拾得整洁,可就是没看到人。
一阵阴风吹来,将庵房四周的迷雾吹散开去。莫晓欢抬头一望,天!庵房后一排排的孤坟!
恐惧驱使莫晓欢迅速的逃离庵房。
看不到府殿的方向,抬头前后左右全是茂密的树林。
白色的雾气浓重,视力范围不过两米。
如果现在突然有一头野兽冲出来,她必然逃不脱。
头好沉……
不知道走了多久,恐惧的感觉渐渐消散。
整个人像是跨越到死亡的边缘。
就此死了,说不定还能再穿回去……
。
3、阳谋
薄薄晨光铺洒在昭阳殿府殿的琉璃瓦上,反射出一幕幕璀璨的光辉。
这座雄伟巍峨的大殿,在灿烂的阳光里,更显得大气磅礴。
昭阳殿后的偏殿里,有天然的温泉。
温泉经过能工巧匠的改造,变得奢华又舒适。
温泉上方热气氤氲。冉冉的雾气让人看不清水底的情景,只能听见温泉底时而冒上来水泡破裂的声响。
“哗啦”
御北冥从水中冒出,如瀑的青丝服帖的披散在宽阔的肩背上,看起来分外野性。
细密的水珠睡着他俊美的五官滑下,整个人是说不出的邪魅。
一抹妖娆的紫色身影从温泉幕帘后慢慢靠拢过来,亮丽的声音里带着调笑:“原来你还活着呢。”
“孤王万寿无疆。”御北冥没有转身,他知道来人是环佩。
环佩夫人对于王府,绝对是一个特别的存在,而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宠姬。
御北冥的昭阳殿里,有很多禁地。而环佩夫人却毫不受限制,可以任意进出任何地方——包括御北冥现在所在的阳池。
从水中站起来,御北冥后背完美的线条引人遐想。浸泡过的肌理上赫然浮现几道抓痕。
环佩夫人盯着御北冥的后背,戏谑到:“难怪你会泡这么久,看来昨晚王妃没让你劳心。”
御北冥没有答话,眼角眉梢里却无一不是玩味的笑容。莫清欢——的确有些不同!
然而,回答环佩夫人的声音依旧冰冷:“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谈这个?”
☆、御花园的隐秘(2)
意识到御北冥的不悦,环佩夫人只好止住这个话题,她拿过浴池旁的干净的毛巾,走到御北冥身边来。
环佩夫人的手细白如玉,软弱无骨般的搭在御北冥的肩头,手端顺着御北冥身后的抓痕缓缓落下。
她的样子,像是在抚摸御北冥。可是仔细看,她也是在检查御北冥身上的伤。
“她是处子。”御北冥推开在他后背游走的手指,淡淡的说道。
第一次吻莫清欢的时候,御北冥就有些疑虑。昨夜,当他占有她时候,才真正确信。
环佩夫人一颤,收回手指,妖媚的脸上笑意减退:“御品贤的女人是处子?莫清欢闭月羞花,东陵国姿色第一,御品贤不可能会这么舍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这其中的过程,你不是最清楚么。”御北冥沉下声来。
不错,莫清欢一直都被环佩夫人暗中派人盯住。
御北冥冷笑一声:“大皇兄既然肯送,我自然收。不好好享用,岂不是亏待了自己,辜负了佳人。”
一想到那柔滑细润的触感,御北冥忍不住有些迷恋。
昨晚,他确实陷入了疯狂中。莫清欢的身体仿佛带着某种魔力,明明那么生涩,却又美妙到让他不能自己。
想到这里,腹下无端的一热,该死的女人!
她让他非常有征服的想法。她明明很害怕,却又那么勇敢坦然的面对一切。
如果第一次的占有,是为了让她顺从,可后来的几次索求,完全是因为他本身身体的渴望。
莫清欢秀美的脸庞清晰的浮现在他的脑海。
承欢在他身下的女人,没有一个像她那般。她似乎更接近自己……
环佩夫人熟练的用毛巾擦干净御北冥身上的水珠,又取下一旁的衣服伺候他穿衣。
腰上一紧,御北冥的思绪拉回。
“在我们的计划里,莫清欢是很关键的一环。继续盯住她。”
。
“她怎么还不醒?”一个年轻的声音,带着点怯弱。
然后是一个年老妇人的声音,满含威严:“再泼!还不醒就拿鞭子来抽!”
“哗!”
一盆冰冷的水泼下,莫晓欢被刺得一个激灵。
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全被泼湿了,睁开眼,四周围了一圈的女人。
有年长的,有年轻的,还有几个打扮得十分漂亮的。
看打扮,这里有管事、府女,和御北冥的妾室们。
其中妾室打扮的女人,非常虚弱的样子,由两个侍女搀扶着。
她们都跑来后花园干什么?
不等莫晓欢多想,忽然一个狠重的耳光括在脸上。
眼前一花,莫晓欢撑不住身体,脑袋像是铅做的砸在地面上。
脸上湿答答的,用手轻轻一抹,竟然看到鲜红的血。左边脸颊的眼角处一跳一跳的疼。
不用说,一定是破了皮,而且伤口还不轻。
莫晓欢再昂起头,看到动手的妇人。仆妇打扮,四十多岁的年纪,一脸蛮横。她手指上的金属饰物,还沾着莫晓欢的血……
“你是谁?”
莫晓欢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妇人,这群人里,也没有她熟悉的。
☆、御花园的隐秘(3)
可是她们为着自己,好像对着一个十恶不赦的敌人,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
“贱人!竟然敢这样跟老妇说话!”中年妇人一脚踢过来。
莫晓欢本想翻身躲过,可是这副身子不听使唤,活活挨了妇人一脚。
狠毒的一脚,正踢在小肚子上。
莫晓欢的额头上霎时冒出冷汗来,脸色白得像一张纸。
“杜主事,不要再打她了……”被搀扶的妾室慢悠悠的说。
被成为杜主事的中年妇女厉声厉色:“箫夫人,你不要说话,老妇来帮你拷问这个奸细!”
莫晓欢的头昏沉沉的疼,身上一阵冷,一阵热。
她的身上早被这群人泼了水,冷风一吹,从头冰到脚。
“我问你!你是哪个殿里的?”杜主事一步上前,绣花的鞋子紧紧挨着莫晓欢的脸。
莫晓欢张了张嘴,喉咙里似乎有火在烧。
她不确定自己说出真实身份后,这群人还能给自己留个活口。
“说不说!你是哪个殿偷跑出来的?”杜主事一声喝,在场的小府女们都跟着缩了缩脖子。
见莫晓欢不说话,杜主事手一伸,立马有另外一个中年的妇人递上了鞭子。
杜主事粗壮的手臂一挥,鞭子结结实实的抽在莫晓欢身上。
莫晓欢穿的衣衫本来就不多,被杜主事这么一鞭子下来,轻薄的衣料生生裂开口子。
背后火辣辣的疼,像是破了皮。
“老妇且问你,昨日酉时,你在哪里?”
酉时,就是下午五点到七点的时候。傍晚那会儿,莫晓欢正被人召去给御北冥铺床叠被。
如果再不回答,杜主事的鞭子是不是又要抽下来?
莫晓欢的声音沙哑:“在昭阳殿。”
一听到昭阳殿,在场的人似乎都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