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豹豹:王爷爹爹来单挑-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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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姿的确是上乘,跟高素心的惊鸿舞难分高低,就在众人大失所望之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媚色莲步生辉,朝着台下盈盈一笑,她轻阖上眉目,摊开双臂,朱唇微启,蓝色的火光开始蔓延她的红纱,发出噼里啪啦的灼烧响声。
“着火了,着火了,快救救美人啊!”有不之情的官员站起身大声惊呼,似是极为害怕美人香消玉殒。
众人看得也是焦虑万分,但台上的女人并未露出惊慌,跳得越发带劲,火势越来越大,蔓延了全身,单薄的衣衫似是要烧为灰烬,女人媚态百生,碧色的眸子电力十足,勾得众人失魂落魄。
“妖孽!”太后在珠帘后咒骂了声:“皇帝,你难道真让宁珂去比试?你也知晓她那点伎俩。”
“朕别无选择!”慕容子云似是无奈地叹了声,如果那女人还在世上,一曲《萤之舞》定会再次掀起在场的狂澜。
媚色舞毕,毫无悬念地迎了满堂喝彩。
白纤纤微拧了眉,不是担心被比下去,而是直觉告诉她,只是单纯的比试吗?或许其中还参杂着阴谋,就如那一次跟高素心比舞,高长青暗地给她下了月影蛊毒。
“若是没信心,不要逞强。”慕容裕轩偏过头,冷冷说了句。
136 衣不蔽体,丢尽脸面(5000字)
怎么回事?白纤纤吓得脸色煞白,狼狈地跌落在地上,身上的群衫跟碎纸似的化掉,顷刻间衣不蔽体,她仓惶地蹲下遮住胸前的春光,一脸无措。
“天,她在做什么?”
“简直不知廉耻,丢尽南轩的脸!”
“埃?宁珂郡主如此慷慨,当众宽衣解带,不容错过啊!”
“对啊!身段挺销。魂的,啧啧,瞧瞧那如雪的肌肤,吹弹可破…。。汶”
“贱女人!你还能再贱一点吗?真不害臊!”
“她呀,比不过人家媚色姑娘,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好事者质疑,鄙视,污蔑,讥讽声不绝于耳。
白纤纤痛苦地闭上眼睛,浑身冰冷,台下众人的话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子,一寸寸凌迟着她自以为坚强的内心。即使她是现代人,思想开化,露的再多也比过不三点式,但她此刻怕极了那种被众人品头论足,轮番辱骂。尤其是,那个男人,会怎么看她?她做错了什么?老天要给她开这样的玩笑?她得罪了什么人?不惜这般毁她清誉岁?
黑暗席卷了她,懊悔,孤独、无助、仓惶、惊恐压得她几欲窒息,谁来救救她?
慕容裕轩杯盏中的水惊起涟漪,袍袖中的手紧了紧,脸色甚是骇人。宁珂,今晚你当真给了本王一个不小的“惊喜。”
袁弘目光深深锁在台上的女人身上,记得当年,莫姬成了众矢之的,被天下人所误解、辱骂、攻击,那时的她,也是陷入这般悲凉的境地。
睿王慕容青烈闲闲地喝下一杯酒,好整以暇地等待这场闹剧越演越烈。宁珂,成为众矢之的的感觉好受吗?这便是你背叛本王的下场。
慕容子云脸色更白了一分,弯腰猛地咳嗽起来,咳得面红耳赤!那些意想不到的“意外”果真上演了,可怜了那女子,沦为众人的笑柄。
“贱女人,你家相公没教你礼义廉耻吗?”有好事者再次煽风点火。
“还伫在台上作甚,还嫌不够丢人吗?滚下来啊,装什么贞洁烈女?”
“打她!丑八怪!丑人多作怪!”西苍国太子兴奋的站起身,捡起桌上的杯盏便朝台上掷去。
“嘶……”来不及躲闪,那硬物直接打破白纤纤的头,鲜血顺势而下。一种难以言喻的绝望涌上心头,抽干了她所有气力。她还能处之泰然地走下去吗?衣不蔽体,她再也丢不起那个脸!慕容裕轩?你当着如此狠心?要弃我与不顾吗?
“放肆!统统安静!”慕容裕轩一声暴喝,惊得在场的人鸦雀无声。
白纤纤蓦地抬眼,不可置信地望着男人,他是来救她的吗?
慕容裕轩冷沉着俊颜,眸中黑云密集,是暴风雨的前兆。他袍袖中的拳头握得嘎吱作响,大步朝着台上的女人走去。
“哎,可怜的女人!”白小辰满是惋惜地叹了口气。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云倾舞幽幽地说了句,凤眸潋滟,不知意味。
近了,更近了!男人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让她得见了一道曙光。陡然,一件温暖的长袍裹住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不对!那袍子的味道很陌生。白纤纤心口狂跳,猛地抬头,撞见慕容青烈关切的眼神!莫大的失望涌上心头,她有些怨恨地对上慕容裕轩冰冷的黑眸,作为丈夫,妻子受到这般侮辱,他依旧不为所动?他的心。果真冷情到极致。
慕容裕轩动作慢了一步,眼睁睁看着睿王。不顾腿脚不便,把披风解下,一股郁结之气莫名腾升,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
“阿珂!不要怕,有我在!”慕容青烈深情款款地望着女人,朝她伸手:“阿珂,到我身边来。”
“……”白纤纤没有回应慕容青烈,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瞬不瞬地盯着慕容裕轩,是满目的失望、挫败,怨恨、自嘲。
“宁珂!你还能再下。贱一点吗?为了引得本王的注意,你不惜这般作践自己?”明明要说些安慰的话,明明知晓她是被人陷害的,只是话一出口就变了味!因为什么?因为要报复她当日的算计?还是因为她跟慕容青烈纠缠不清?他在意?
“呵……”白纤纤眼眶酸涩难耐。她勾唇一笑,笑的凄哀:“没错!我作践自己,不惜让所有人嗤笑!我本性如此啊!我活该自作自受!我活该如此在意你的想法!慕容裕轩,你满意了吗?”她一口气说完,裹着衣袍,含着泪,踉踉跄跄地跑下了台去。
“宁……”慕容裕轩被搅得心烦意乱,伸手欲拉住女人,但衣角从他手中划过,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从指尖溜走了一般,整颗心空荡荡的!
“阿珂!”慕容青烈嘴角扬起一抹深邃的笑意,不顾众人错愕的目光,一瘸一拐朝着女人追去。
“天啊!那贱女人竟然还跟六王爷纠缠不清!”众人再次哗然,一个个同情地望着慕容裕轩。
“你知道什么啊?她自小就跟睿王厮混!还经常衣衫不整地从六王府出来,她呀,就是一下。贱胚子!”
袁弘保持着缄默,不带任何情愫地观望这场闹剧,最后明显有些厌烦,纤儿蚀骨未寒,那男人转瞬娶了个女人,还搅得天翻地覆!她若是地下有知,该多难过。
“闭嘴!”慕容裕轩额上青筋凸起,他拔出腰间的长剑猛地刺入那喋喋不休的官员身上,顿时鲜血如泉涌,深深刺激了众人的眼睛。
“啊!”那官员痛苦地大叫一声倒在地上,睁着眼睛死不瞑目,他只是负责煽风点火,却不知最后落得丢掉性命的下场。
“本王警告你们!把今晚的所见所闻统统忘掉,往后更不许提起!若谁敢违背,下场便是这位厉大人!”慕容裕轩收起剑,森冷的目光看得人不寒而栗。
在场一片死寂,有人手心生生沁出薄汗,连着西苍太子也被男人眼中的戾气吓坏了,安安分分地坐了下来。
“老爹,还是你Hold住场面,没让我失望!”白小辰满眼崇拜,扑到慕容裕轩怀中,“不过,棋差一招!“哦?想说什么?”慕容裕轩反问,剑眉微拧。
“爹爹没有展现男人该有的绅士风度!让别人捡了便宜去!”白小辰一本正经道。
“……”慕容裕轩嘴角抽搐,并未作答。
“埃,如此一来,贵国是输了!”沉默许久的乌扎见缝插针,再次提及比舞之事。
“愿赌服输!乌扎大人有什么请求大可直言!”慕容子云冷冷发了话,今日南轩当真是丢尽颜面,这是他做帝王的耻辱!
“媚色姑娘一直仰慕皇帝陛下,更是对南轩有着特殊的感情,所以下官请求。封媚色为妃,长伴陛下左右!”
乌扎的一席话再次引得在场哗然。这历来,皇帝的妃子是传统的南轩贵族,如今乌扎提出过分的要求,明摆着是把南轩不放在眼里,要安插一个明眼的细作在皇帝身边,杀也杀不得,罚也罚不得!
“乌扎,你们不要得寸进尺!”高长青厉声大喝,被气的不轻。
慕容子云沉默许久,没有发话。
“皇帝!你要三思!”宁太后语中带着担忧,嘴角却扬起一抹莫测的笑意。
“如此美人!皇兄还考虑什么?”慕容裕轩微眯起黑眸,替慕容子云做了答复。他们想玩,那便好好奉陪!区区一个西苍国,他从来都没放在眼中,如今他大劫已渡,是时候替慕容子云拿回江山了!
“好!”慕容子云深深地睨了慕容裕轩一眼,站起身道:“媚色姑娘德才兼备,即日起封为丽妃,伴朕左右!”
众人心中虽有憋屈,但皇帝都发了话,只得作罢,把酒喝的更凶,宫宴继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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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纤纤慌不择路地朝前走着,不敢停下,那些污言秽语就在耳际,不断盘旋着,男人那嫌恶、讥讽,憎恨的眼神一次次在她脑海回放。她不断安慰自己,她是宁珂,慕容裕轩厌恶她是情有可原的……
她不是逞强,爱表现,只是想要替慕容子云挣回面子,想慕容裕轩对她有所改观!她知道,如今那场残局是注定让南轩抹黑。
有宫人见她怪异的穿戴,如死灰般可怖的面容,惊得纷纷逃窜。
“站住!那个宫的?”有嬷嬷厉声喊住了她。
“……”白纤纤此刻根本不想见任何人,也不愿向任何人透露她的身份,宁珂郡主!今晚的污点将伴随她一生。
“穿着男人的衣服,小贱。人!偷欢去了吧!”嬷嬷满是嫌恶地咒骂了声,“给我拿下,好生教训!”
“是,孙嬷嬷!”几名内侍领命,抡起袖子钳住白纤纤。
“放开我!你他妈才是贱。人”白纤纤厉声怒骂,贱。人,贱。人,她听够了。屋漏偏逢连夜雨,她只想寻一处宁静,忘记那不开心的事……
“哟呵,小贱。人还敢顶嘴!给我打!”孙嬷嬷骂骂咧咧,被气的不轻。
白纤纤愤然回头,恶狠狠剜了老女人一眼:“你敢动手试试?本姑娘的剑今晚不想见血!”说着,她拔出飞鱼剑,威胁地指着那几名内侍。
“反了,反了!还不拿下!”孙嬷嬷不为所动。
“是,嬷嬷!”内侍摩拳擦掌,抡起木棍猛地朝白纤纤挥打过去。
“啊!”白纤纤腹背受敌,挨了一记闷棍,想要反击,却陡然惊觉自己内力全无!天,不带这么玩人的吧?原来,那场阴谋远远没有结束!西苍国擅长邪术,众目睽睽之下,让她衣衫尽碎,还让她内力尽失!恨!这口气,她怎么也咽不下!
无力反抗,那一棍棍如冰雹落在她身上,她踉跄着趴倒在地上,陷入绝望。她是宁珂,宁珂!再都不是白纤纤,有慕容裕轩疼惜,有千夜守护,有慕容子云袒护。
她孤独无依,往后的路,就她一人!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坚持下去,才三日,三日的时间就弄得如斯狼狈凄凉的境地。
浑身的骨头几欲被打断,就在她放弃挣扎的那一瞬,有男人暴怒的声音传来:
“住手!你们活腻了吗?”男人一瘸一拐地走近女人,抬手几个掌风下去,内侍吐血而亡,倒在地上。
“六……六王爷!”孙嬷嬷吓得心肝都要跳出来,身体抖得如筛糠。
“贱。妇!你敢动本王的女人。”慕容青烈咆哮着,眸中泛起根根血丝,亦是有万般疼惜。
“饶命啊!六王爷饶命,奴婢不知她是六爷您的人,奴婢有眼无珠~”孙嬷嬷忙不迭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自行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