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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完美大小姐 下载-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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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柳涵卸下了刚才玩笑的模样,认真地看着我,“炎不是什么坏人,只是有点沉默寡言,不善表达罢了。我保证,他的心是很好的。”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小声嘀咕。
“玉儿。。。”
“好啦,你不肯替我去,我自己去就是了。”

杨炎啊杨炎,你究竟是何方神圣,让我完美的爹爹和哥哥都为你说话。
昨天自己确实有点过分,因为最近的郁闷日子多少有些迁怒,本小姐敢做敢当,不就是道个歉吗?谁怕谁!
不过。。恩。。。今天就算了。明天吧。。。总要谋划谋划。明天一定去!某人鸵鸟地想。
绑匪

记得有位名人曾经说过,能在今天做的事就要在今天做完,老是指望明天是不对的。你又怎么知道自己还有明天?
老人家说的话果然是有道理的。咳,大家放心,小姐我还没死呢。不过关于道歉的计划恐怕要无限期的延后了。
挣开双眼,觉得脑袋奇异的重,还有点晕晕的,莫非是睡的太久,睡到头疼了?眨了眨眼,景象渐渐变得清晰起来。破败的房墚,残缺的佛像,布满灰尘的供台。。。这不是人称武侠小说必备,杀人放火,奸党聚会的绝佳场所:破庙吗?!
我梦游了?还是说我还在做梦?
“呵呵,你的反应很有意思呢。”
我一惊,弹了起来。只见一个大美人正冲我笑,让我突然有了一种错觉,破庙在转眼间变成了宫殿,而我正在被女王接见。我使劲闭了闭眼,默念两声“色即是空,空既是色”,再挣眼。很好,破庙还是破庙。
“你是谁?”完全清醒的我用平稳的声音问道。奇怪,这美人怎么有点眼熟?
“很镇定嘛,不愧是楚芯的女儿。”她又笑了笑,美丽的眼睛弯成两道新月。
“啊!是你!”是那天市集上碰到的美人!虽然当时没有看到她的全貌,不过那双漂亮的眼睛实在是让人印象太深。
“你还记得我?真是太荣幸了。”
“呵呵,对美女我向来过目不忘。”是我的错觉吗?当我说“美女”的时候,她的眉毛好象跳了一下。事实证明不是我的错觉,因为下一秒钟她,哦不,应该说他朝我大吼:“什么美女?你没长眼睛吗!”
我闻言挣大了双眼,看到他身上穿的水蓝色长袍,是男装!说起来他的声音的确不像一般女子,反而略现低沉。
“你。。。你女扮男装?”我不死心的问。
某人处于暴走的边缘,拳头捏的咯咯做响。我下意识地朝后面缩了缩。这个。。。应该算是绑架吧?好象把绑匪惹毛是不好地。为了自己的小命,我急忙以谄媚的语气弥补:“这位大哥,我开个玩笑嘛,呵呵。您高大英俊,气宇轩昂,怎么会像女人呢。”
时间分分秒秒的流逝,他终于冷静下来,又回到开始那个庸懒优雅的样子。我偷偷拭了把冷汗。看来这个绑匪不仅生的不男不女,搞不好还有人格分裂,我要小心点。
“我们走吧。”语气极为顺畅,像在召唤同行多时的伙伴。而怕死的我也真的乖乖地起身,跟在后面。
识时务者为俊杰,虽然他看起来不像是孔武有力的类型,不过老师教导我们,看事物不能光看表面。
我现在才知道,他对我真的是相当的容忍了。一路上胆敢对他的性别产生怀疑甚至直接上来调戏的人下场不是一般的惨。最好的也是断手断脚,倒霉的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上西天了。另外,老师教的道理果然是正确地!阿门!
月明星稀。我趴在窗口仰望着那圆圆的月亮。
突然消失爹爹和哥哥一定很着急吧。平时摔一交都要被唠叨个好半天,何况是被绑架。脑海中忽然晃过一张冷冷的俊脸。哎,我是答应了爹爹要和你好好相处,也确实准备为那天的事道歉。不过现在的情况特殊,可不能怪我。
我的思绪被突然而来的敲门声打断,只得无奈的开口:“进来吧。”真是的,没见过这么有礼貌的绑匪。
那人款款走近,一举一动还是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优雅。又长又直的黑发没有像平时一样束起,而是自然的披散开来,拢着淡淡月色,别有一番风姿。哎,绑匪都比我长的好看,什么世道啊!
“没见过你这样的姑娘,随便放男人进屋,还直勾勾的盯着看。”唇角微勾,语调温柔。可惜这些天来看多了他下手时的毫不留情,很难让我再被迷惑。
“下面莫非你要说男女授受不清,名节为上?” 懒懒答道。
“难道不对吗?”他挑挑眉。
“要说名节,这么多天早就没了。现在才说不嫌晚了点?” 我嗤之以鼻。
“哎呀,原来柳小姐是在气这个?其实只要你愿意,我是很愿意负责的。”
“不用了。谢谢。”这人半夜来找我该不会是专程来调笑的吧?
“你不想问问我要带你去哪里,还有为什么吗?”
我忍不住微笑,终于转到正题了。“你若愿意告诉我,自然就会说了。若是不愿意,我问你也没用。反正我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又打不过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做我的肉票吧。”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的神色。
我心里暗爽:呵呵,我怎么就这么帅呢!的
遇袭

次日。
我走出客栈,看见门口等候的不是之前坐的马车,而是一匹漂亮的白马。
疑惑地看向身后,那人道:“前面路途崎岖,马车多有不便。”
“那为什么只有一匹?”
“你会骑马?”他饶有兴趣的对着我笑。
“。。。不会。”笑笑笑,像个花痴似的。知道你比我长的好看,也不用天天刺激我吧。更何况我现在这个样子。。。下意识的伸手抹了抹脸。每次出门不是带面纱就是带人皮面具,我真的那么见不得人吗?
忽然一只手递到我的面前,抬头一看,某人已经在马背上坐稳。无奈,伸出手去。眼前一晃,便坐到了他的身前。
一路上风景不住倒退,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地貌,行人已经渐渐有了北方的特色,离江南越来越远了。离疼爱我的爹爹和哥哥也越来越远了。我真的还能平安回去吗?
这显然不是一场单纯的绑架。不是劫财也不是劫色,更不是报仇之类,绑匪还对我照顾有加。我有什么利用价值呢?
“楚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提起过这个名字。既不是我爹爹的名字,也不是仙逝的柳夫人的名字。难道说我是私生子?还是我根本是被捡来的?
忽然,我的脑海里出现一个荒谬的念头:莫非他绑错人了?
巨汗~~~
我这边正千头万绪,冷不防马儿一阵嘶鸣。我惊叫一声,险些摔了下去。好在一只臂膀及时将我揽住,一个天旋地转,已是双脚着地。再一看,我们已被黑压压的一群人包围,而那匹白马已经光荣殉职。
“你这妖人,竟敢杀害吾兄,今日叫你血债血偿!”
“你仇家?”我问道。
“不认识。”他随手将我一缕掉落的发丝绾了回去,动作娴熟。我一阵恶寒,偏了偏头,惹得他一声轻笑。
再回头时,见原本一甘喊打喊杀的人看着某人绝色的笑容傻了眼,竟愣在当场。
没出息的东西!我暗自冷笑。
一声冷笑传来。不是我。
我抬头看他的脸。笑的更美了,双眸也更冷了。
糟糕了,某人最讨厌别人对他起色心,恐怕是已动杀意。
我拉了拉他的袖子,正欲劝解,突然人群中穿来一句话:“这妖人果然有几分姿色,杀了可惜,不如。。。”后面不用听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我无力了。。。
天和地又旋转起来,拌着片片红雾,和浓浓血腥味。我捂住鼻子,强忍住干呕,等待结束。
忽然一把亮晃晃的剑直朝我的眉心刺来。
来不及呼叫,又是一个旋转,反应过来的我只看见长长的剑仞从他的肩膀透体而过,白衣瞬间染红。
“那个女人是他的弱点!”随着一声大叫,数十把剑都朝我刺来。
这算什么?一群不认识的人对着我乱刺,绑匪却拼命护着肉票。怎是一个乱字了得。
须臾,打斗结束。站着的只剩下我们两人。
那人的白衣现在已是嫣红一片。修长的身体微微晃了一下,长长的睫毛缓缓合在一起。
“啊,别。。。”
人直直倒下,连带把我压在身下,当了肉垫。
“。。。晕啊。”我郁闷地吐出来不及说出来的字。
他浑身都是红色,根本分不清有多少血是自己的。不过看他有些苍白的脸色,看来情况不妙。
大哥啊,你可千万别死啊~~~你死了我可怎么活啊~~~(好象有点歧异,我来翻译一下:绑匪大哥你要是死了,留我一个弱女子在这横尸遍野的荒郊野外可怎么活啊~~~)
可恶,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又没有大夫又没有药。等等。。。药?
我下意识的往怀里一摸,摸出来一个眼熟的小瓶子。好象是那个什么香。。。露?不管了,死马当作活马医!
我将瓶塞一拔,便往他肩膀上倒去。
“是凝香露?”
我一顿,抬眼望去,见他双眼已经张开,不由惊喜不已。
“毒公子要是看见你这么浪费他的精心提炼的疗伤圣药,不知会做何想。”
浪费?要是我告诉你它原本是用来涂我腕上淤青的,不知你会做何想。不过毒公子是谁?这不是杨炎家传的药吗?算了,这些以后再说。
“你还好吗?”
“小伤而已。”他起身,淡淡道。
哼,一个两个都喜欢装酷。
“刚才为何不乘机逃走?”他突然发问,目光灼灼。
我一个弱女子,还方向不明,连这山都走不出去。那不叫逃走,叫找死!我不答,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一愣,随即畅然而笑,笑得我莫名其妙。这人莫非伤到的是脑子?
“我叫羽飒。”
“啊?”
“记住,我叫羽飒。”
“哦。”
果然是莫名其妙。。。
错过

自那次遇袭后,羽飒也和我一样带上了人皮面具,从此一路风平浪静。
也许是因为我实在是个很听话的肉票,羽飒对我比以前更好,让我有种错觉,仿佛自己还是那个集三千宠爱的大小姐,这次只是挟伴远游。
我不敢忘记自己现在危险的处境,可是对一个朝夕相处,对你体贴照顾甚至曾经拼命保护你的人实在很难维持强烈的敌意。
有时私下里想,若我们不是绑匪和肉票的关系,也许我们会成为好朋友。他是个见识很广的人,常告诉我一些武林趣事。他行事率性,不像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一样拘泥。爱恨分明,对厌恶的人下手恨辣,对人好起来却可以温柔得吓死人。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我隐隐感觉将我掳走并非是为了他自己。难道说还有传说中的幕后BOSS?是什么样的人可以让他甘心为之奔走,甚至不远千里的将我从南带到北。
“怎么了,又不舒服吗?”真诚的语气仿佛关心一个朋友,没有一丝像是做假。
我摇了摇头,也试图摇掉心里的动摇。他对你再好也不可能放你走,他关心你恐怕只是为了更好的利用你罢了。
事实确实也告诉了我,错觉就是错觉。尽管我们都对某些问题绝口不提,尽管我们有时也像一般朋友一样谈笑风生,尽管他对我的态度宽容到几近宠溺,可是这和谐的气氛却是极其脆弱,脆弱到轻轻一碰就破碎了。
与我擦身而过的是一个颀长的身影,冷冷的眸子格外清亮,仿佛能倒映出外界的一切,但也只是倒映而已。那眼中没有暖意,看不出感情,只有世间万物与我无关的漠然。
要是从前,我也许避之惟恐不及,可是现在却像看见了亲人一般激动难耐。他就像是一个媒介,触发了我深埋的思念。我突然不可抑制的想念起家里的爹爹和哥哥来,曾几何时,羁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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