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医嫡女-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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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她退下外衫挂上衣架,只一件单薄内衣,头饰也一并卸下,千冷寒睡在里头,初晴能顺利上到被窝,与他同盖一床薄棉被。
她才刚睡下,男子猛然转过身将她拥住,黑曜的眼峰底处烫过无数光斑。
他一丝不挂的胸膛烫染在她衣服上,方才说过不会碰她也全成戏言,千冷寒一只大手将她锁死,另一手从腰侧探入她衣服内乱抹一把。
她就知道这是羊送虎口。
她被他牵制的动弹不得,千冷寒翻身将她压倒身下。
两眸相触,彼此眼峰皆深曜探不见底。
“不生气了?”
她维持这般暧昧的姿势睇去探寻。
千冷寒斜勾朱唇,凤眼极深。
“你给我,我便不生气了。”
初晴唇角软下抬手撩开他挡眼的刘海,好将他神色揽得细些“我不是说过么?这样对你身子不益,等你好全我自然是你的,这还不成么?”
千冷寒起先不语,思忖后俯身吻住她唇瓣,他轻咬她软唇,一股电流在两人间涌串,温热里能听见彼此粗浓的鼻翼。
他逐步加深这个吻,初晴也着实抗拒不了,手肘挽住他脖颈,随着他舌头的滑入一并迎合上去。
她知道,若是他与她同房,不管是谁,一定会把持不住!
纵使她再怎么懊恼,也难以抵挡这份诱惑。
他的舌尖在她朱唇里挑逗,初晴降唇逸出的呻吟尤为震人,千冷寒怕在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按耐不住要了她,趁着欲火还能止熄时忙从她身上抽身下来。
胸前的滚烫转瞬消散,初晴睁眼,千冷寒那双如夜的黑眸被烛火覆得尤为盈亮。
初晴被托起的**得不到满足,他到全身而退在她身侧坏笑。
她俏脸的酡红久不见消散“笑什么?”
他薄唇处还伴有他偷腥的证据“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我要你?”
她狂晕,这是什么话?
不等初晴出声,千冷寒背过身去,抛给她一记孤冷的背影“睡了。”
他是故意的!
初晴瞪住他,待心情平复后才敢合眼,为了不让阴风挤进来,她只能紧贴着他,玉指触及他椎骨,竟有些烫手。
他的那把火,怕是比她烧的还旺,所以才不敢面对她,非得背过身才能逐渐熄灭!
她都说了不让他睡这儿,这不是两个人一道折磨么?
初晴也背过他,与他背抵背睡去。
只是睡梦里似乎有谁开始不安分了,对她又是抱又是吻,初晴眼皮太沉也不愿抬眼,全当自己在做梦,第二日醒来坐到铜镜前梳妆才看见脖子处满是罪证。
她递眼睨视他,千冷寒正一本正经落坐于桌前品茶,知道她在看他,也全当看不见。
“你今晚睡哪儿?”她极力沉住气。
千冷寒形色慵懒“这里才是我该睡的地方。”
看来,他是真的不打算去书房睡了。
初晴随意梳个简单的发髻,起身过来为他把脉,经过这些日子调养,千冷寒身子已恢复大半,只是还不宜用功。
“什么时候能好全?”
初晴取出药放到他掌心“两个月后吧,这药可不能与茶同饮,会减药性。”
“还要等两个月?”
他似有些不耐烦,将茶盏拂开,初晴为他端来碗白开水,他合药吞下“能快些么?”
“心急吃不成热豆腐,身子这事急不来。”
“那我不还得等两个月才能碰你?”
他眼峰有调笑,刻意凑近她说“我怕你也会憋坏。”
初晴俏脸一红,他还在为昨夜之事取笑她呢。
见他露出羞涩,千冷寒适时止口,大手想要去端茶水,被初晴拦下。
“个把时辰内都不准沾茶水。”
千冷寒笑眼看她,有她在的这些日子感觉时光飞逝,他寻回许久不见的笑靥与温存,即便天空连日绵绵细雨,对他来说,也是晴天。
他朝她招手“过来。”
初晴起先一愣,尔后缓缓过去,千冷寒一把将她揽入怀里,下颚搁上她肩头缓蹭,她模样倒也乖巧,任他搂着。
两股温热融为一体,彼此的馨香交合,充斥着整间屋子满是温存。
他转瞬倒在她肩头,目视她白皙诱人的香肩,竟伸出舌头去舔,温热的气息弄得她有些酥麻,尔后他拭过的地方变得微凉。
这便是成亲么?
把两个曾经毫不相识之人变为最亲密之人,与之前在寒王府相处总归有些不同,他们如今是真正的家人,谁也分不开!
☆、039。回去王府
算算日子,初晴失踪也有个把月了,起先楼诺煌还派人去寻,不过后来便没有动静了。
她失踪在千冷寒成亲前夕,不难猜出其中奥秘,说到底,她还是忍不住去寻他。
观花婆婆没少给她刁难,起初看在千冷寒的面儿上她还能忍些,可初晴毕竟不是任人宰割之辈。
这天,她被单独邀去观花婆婆房里,刚进门,一股递着戾气之声传来。
“到底是冷王妃,架子的确大了不少!”
她是迟到了些,只不过那也是为千冷寒疗伤所致。
初晴面上无波,上前几步唤声婆婆,她不给好脸色,背过身冷哼道“不敢当!”
如此,初晴也不是矫情之人。她经自坐到一旁“婆婆唤我来有何要事?”
她到还不客气,桌上摆着那碗观花婆婆还来不及喝的茶被初晴大肆享用。
她压根儿没打算在她跟前做作,这个老妇对她处处刁难,她学不来奉承!
观花婆婆固然有气,却忍着未发作,她甩出一封信,初晴出手隔空接住。
观花婆婆扬声“现在你可以滚出我明月峡了!”
她打开信封,里头是张休书,初晴斜唇轻笑,“婆婆这一大把年纪是要休谁呢?”
观花婆婆猛睇来寒意“初晴,在我面前嚣张你还嫩了点!”
初晴不以为意,当着她之面将休书捏碎,手头内力一紧,纸片粉末从她掌心流泻而下。
观花婆婆脸色铁青“你还打算赖在明月峡了?”
初晴邪笑倾起身,“行李我来之前就收拾好了,婆婆这意思是打算用八抬大轿送送我?”
“你这金贵的身子我怕明月峡的轿子污秽了你。”
“婆婆倒还有些自知之明!”
“你……”
观花婆婆旋身探住她离去的背影,气得一掌拍在桌案上“初晴,看你能嚣张多久!”
初晴刚回去,就见千冷寒依着门板注视她。
他形色慵懒,烙有一身邪气,她小步过去,方才在观花婆婆那里的阴鸷早已瞧不见。
“她说什么了?”
这话他问的轻,手中把玩有那枚玉戒,抬起她手指直送去。
难怪她说一直找不着这戒指,原来被他给拿了。
“没什么,你想好跟我走了么?”
戒指在她指头上泛光,其实即便她不说,他也能猜出个大概。
不过她这话让他露出不悦“你这是什么意思?”
初晴稍楞,发现他深曜的眼锋溢出光斑,还未待她瞅个仔细,千冷寒合着玉姐一并握住她手心。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管我到哪儿,你都必须跟着,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他凤眼特别幽深且探不到底,执住她时力道过重,将她五指硬生生染成白色。
初晴微微一笑,方才在观花婆婆那里的怒气扫尽,他的浑厚之语再度递窜而来。
“愣着做什么?还不随我一道走?”
“成!”她点头,跨进门取出包裹,与他相携一并出去,她的身高才及他胸口,咋的一看,竟那样般配。
两抹白杵在一块,之间并无间隙,夕阳余辉将他们影子打在侧角,越拉越欣长。
这样的画面,过分唯美。
他们并未去到慕容允澈那里,千冷寒直接带她入住冷王府,这里他也从未住过,大概是慕容天想要多些弥补吧,这里看起来要比寒王府辉宏得多。
府内几乎应有尽有,随处可见侍卫,起先他们还错将千冷寒当做慕容允澈,不过后来算看清楚了,此人正是他们一直未曾蒙面的主子。
除去初晴外,他对谁都是那副冷颜,也不愿跟谁多交涉一句,直接领她回房。
对于失忆的她来说,千冷寒身上有许多她不知道的秘密,当然,她也没打算刨根到底去问。
冷王与冷王妃回府的消息很快传入慕容允澈耳里,天下无不透风的墙,楼诺煌与帝婉君也跟着一并过来。
其实到现在慕容允澈还以为千冷寒娶的是若芸,当在大堂睟见一身冷王妃华服的女子,人人逸出错鄂。
千冷寒与楼诺煌对视两眼,双双眼锋皆深不可测。
初晴也惊悸会在这里碰见楼诺煌,只是他朝自己睇来神色时,眼里掷出的复杂她着实难以琢磨。
与千冷寒长得不分伯仲之人才是让她最惊讶的,当初若芸她们所言不假,只是真正见到她还是沉淀不出冷静。
这两张脸,除去他们周遭迷散的气质不同,其余的着实辨别不清谁是谁非,就连身高也要仔细比对方能发觉异常。
个把月见不着初晴,帝婉君自是欢喜,她径直往她跨来,在初晴困惑的注目下稳住她双手。
她忙笑说“没想到才足月不见,你竟成了冷王妃,恭喜。”
她就知道她准放不下冷王,若说帝婉君完全放下见到千冷寒时的心动,那是无稽之谈,但能见着有情人终成眷属,她也着实为她二人开心。
初晴轻笑下,睇来询意“姑娘是…?”
此话一出,刚要坐下的楼诺煌与慕容允澈皆是一震,几道目光齐刷刷往她探来。
侍女奉来茶盞搁置一旁卷出氤氲雾气,千冷寒慵坐主位上,神色寡冷,眉眼间未有过多色泽。
“初晴,你不认识我?”
好一会,帝婉君才闻见自己的声音,她往千冷寒看去,男子眉锋一如既往单薄,他随手怗过茶盞拨盖轻允,精致孤傲的俊脸桀骜不驯!
初晴如实摇头“我该认识姑娘么?”
慕容允澈脸如傅粉,楼诺煌五指深陷椅子扶手,若是在稍加动力,那金丝楠木质地怕要断成粉碎!
她,失忆了,或者更应该说,她失去部分记忆。
楼诺煌不用猜也知道,这一切拜谁所赐,卑鄙!
他的情绪尚且在自己掌控范围内,千冷寒自是知道楼诺煌与初晴那段情史,不过,现在这个女人是他的!
帝婉君也算恍然,不免自己说错话,她只对初晴笑笑便退到慕容允澈跟前不再多言,还是他先出声介绍“这位是本王内室。”
初晴嫣然一笑“原来是寒王妃,妾身方才多有失礼。”
她坐到千冷寒身旁,帝婉君挽起朱唇强颜欢笑“都是自家人,冷王妃毋需如此谦怀。”
如此生疏的言语,帝婉君着实想不到会用在她二人之间,她悄悄朝王兄那方探去,楼诺煌裂出光斑的黑瞳早已布满阴兀。
暗潮,在室内悄然滋长!
“早前就听冷寒提及寒王爷,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初晴覆住千冷寒搁在扶手上的掌背,眉眼间温婉尽出,其实他从未向她说过慕容允澈,管她讲这些的都是绿束占多份,她与若芸也只有成亲前夕接触过而已。
千冷寒也只有掬住初晴时,夜眸深处才有柔情溢出,这样的场面总归恩爱不少。
做不做这冷王妃的她到并不在意,只要枕边人是他就好。
之后的闲聊多数在初晴,楼诺煌一直不出声,千冷寒偶尔才能开句口,知道初晴已记不清过往,帝婉君与慕容允澈也刻意避及,除去千冷寒,屋内其余人谁都不晓得她发生过什么。
对于他的家人,初晴向来热情,加之她觉得自己与帝婉君投缘,索性留他们在府内用晚膳。
下人在风雪亭摆好酒菜,五人一道前往,楼诺煌与初晴走在最后头,他故意放缓脚步,似有意要让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