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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黑色曼陀罗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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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说:“别提了,一言难尽。你走了后,你嫂子嫌我们家穷,跟着个包工头跑了。我只好去求许贤,他膀上个省城来的大款,发了,当了加工厂的厂长,我便跟着他混。前年夏天,他领着我和黑皮做了桩大买卖,分得了一笔钱后,黑皮的家被泥石流毁了,他就带着黑皮去省城,说什么要完成先人的遗愿,把保和堂搬到什么钱塘县来。阿爸生了病,把我的那份钱很快就花完了,没有办法,我便到这里来找他们,想问他们再要点钱。没想到半路上遇见同行,我手痒,就玩了一小把,盘缠被我赌输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就被他们追杀了。”

正说着,外面传来嘈杂声。

有人在问:“看见一个被砍伤的男人进来吗?”

雪松说:“不好,他们追来了,妹子,你可要帮帮阿哥,咱老白家就我这一条根。阿爸还等着我找钱回家治病呢。”

还没等雪梅说话,门被一脚踢开。两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站在门口。

雪松忙躲到了雪梅身后。

一个满脸横肉的高个子打手指着雪松对一个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的男人说:“疤瘌,我们要找的人就是他。”

雪梅说:“你们是什么人,到这里来捣乱?”

疤瘌挥动着手里带血的刀子说:“臭娘们,管你什么事,给我滚开。”

雪梅护着雪松说:“我是这里的护士长,他是我的病人,有什么话对我说。不要乱来。”

疤瘌说:“再不让开我动手了。阿狗,给她点厉害看看。”

雪松说:“慢,二位大爷,手下留情。不就是钱吗?有话好说。”

满脸横肉的阿狗打量着雪梅**地说:“原来你口口声声吹嘘的来钱的秘密,不会就是这个女人吧?她是你什么人?相好的?看不出你这么个大烂人,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还是个大医院的护士长。”

雪梅说:“我不知道你们什么秘密,他是我阿哥,我是他妹妹。有事冲我来。你们要怎样才能放过他?”

疤瘌暧昧地笑着说:“妹妹?是亲妹妹还是干妹妹啊?”

阿狗说:“管他是什么妹妹,只要还钱就行。”

疤瘌说:“那好,只要你替他还钱,我们就放过他。”

雪梅说:“他欠了你们多少?”

疤瘌说:“不多,连利息一共五千块。”

雪梅一愣,看着雪松说;“你说的只玩了一小把,就输了五千元?”

雪松想声辩,但一看见疤瘌凶狠的眼睛立刻软了下来。

他说:“我借的是高利贷。”

雪梅见他的窝囊样是又气又恨,一咬牙说:“好,我替他还给你们。”

她打开包一看里面只有两千元现金,便说:“这样吧,医院的大门隔壁就是自动取款机,我去拿来还你们。”

疤瘌一把抓住雪松用刀子架在他脖子上,恶狠狠地说:“不许耍花招,不许报警,不许逃跑,否则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祭日。”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好像在武打片里常常出现。雪梅鄙视地看着他们想。这种给阿哥收拾残局的事她已习以为常。以前在家,雪松在外面惹事,都是由她去摆平。只是,这一次祸闯大了。此刻,她只想赶紧打发他们走,什么条件都答应。

雪梅说:“行,只要你们不乱来都听你们的。我看这样,你们一个人看着他,一个人和我一起去取钱就是。”

疤瘌见她很镇静,一点不像其他的妇女,见到这种场面早已吓得哭爹喊娘,屁滚尿流,心里不免添了几分敬意。他觉得雪梅的话句句在理,况且雪松还在他们手上,便让阿狗跟着她一起去。

当他们拿到钱时,立刻满脸堆笑地说:“松哥,你大人有大量,有空常来我们这里玩。”

见他们走了后,雪松吐了口吐沫说:“我呸,我明明只输了一千元,这么快就变成五千元了?”

雪梅觉得两脚发软,瘫坐在了病床上。

她白了一眼雪松说:“亏你还好意思说,刚才问你时怎么哑巴啦?今天要不是遇到我,你还不被砍死?”

雪松讨好地说:“那是,那是,谁让咱爸妈给我生了个这么好的阿妹。阿哥这里谢过了。”

他学着戏文里,深深作了一个揖。

雪梅哭笑不得,骂道:“少出洋相了,阿哥,我看你还是回去吧,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雪松说;“为什么,这里比咱家强多了,你能呆得为什么我不能?”

雪梅说:“阿爸不是还等着你吗?”

雪松说;“你还知道你有个阿爸?这么多年来音讯皆无,我们都以为你死了。没良心的东西。”

雪梅辩解说:“我不是不想他们,只是工作忙没时间回去。”

第三十六章 母亲的秘密

雪松说:“少找借口,再忙就不能打通电话?你一定还在记恨当年我们没有收留你。其实,你不知道,我们也是有苦衷的,我们用了许贤的钱,他不准我们插手你们的事。否则就要还钱。你也知道咱家的情况,让我们去哪里找那么多钱还他。为了你的事,姆妈的眼睛都快哭瞎了。”

雪梅说:“阿哥,对不起,我错怪你和二老了,今年过年,我一定会回去看你们。过两天,我再给你送些钱去,回家好好过日子。”雪松神神秘秘地说:“我这次是有事来的,我要去找许贤和黑皮要钱,他们有把柄在我手上。他们不敢不给我钱。”

说到这里,他的眼睛放射出亢奋的光芒,就像看见了金矿。

雪梅说:“把柄?什么把柄?”

雪松说:“嘘,轻点,这可是个人命关天的大秘密,暂时不能告诉你,等我找到他们再说。”

雪梅说:“不会吧?对我也保密?”

雪松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见他鬼鬼祟祟的,雪梅紧张起来。

她说:“阿哥,算了,许贤那个人可不是好惹的,心狠手辣。你不是他的对手。”

雪松说:“这你就别管了。等我找到了他,一定把钱还给你。”

雪梅说:“你现在有伤在身,不如等养好了伤再去找也不迟。”

兴奋过后,雪松渐渐觉得体力不支,伤口疼痛得受不了,他只得答应雪梅,在医院附近找间小旅馆先住下来。

他说:“阿妹,你在这里比我熟人多,不如你帮我打听打听?”

雪梅想拖延时间,稳住雪松,劝他打消找许贤的念头。

她说:“好吧,我一有消息就通知你,你好好养伤,吃的东西我会送来给你。”

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雪松口中的把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万一出了事,她怎么向父母交代。

第二天下班后回到家,雪梅总是觉得心神不宁,做起事来丢三落四。芙蓉放假在家,看出了端倪。妈妈炒菜是把好手,最近却经常忘了放盐,大概是她担心出国参加会议的老爸,开始芙蓉没放在心上,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更令她不可思议。妈妈居然一个人偷偷掉眼泪,她问了几次,雪梅都搪塞过去。芙蓉还发现,雪梅每天晚上都会独自出去,还带着不少吃的东西,就像去看病人。可身边的人都好好的,没有人生病住院。出于好奇,她决定跟踪母亲。

这天,吃过晚饭,雪梅带着煲好的鸡汤又出门了。芙蓉套了件连帽子的黑风衣偷偷跟在她身后。只见雪梅向医院的方向走去。

芙蓉想,是不是我多虑了?老妈一向乐善好施,一定是看哪个病人可怜,帮助他。可是,就算是这样,她应该高兴才对,怎么会魂不守舍?不行,我还是要跟过去看个明白。

雪梅走到医院门口,并没有进去,而是一直往前走,芙蓉在夜幕的掩护下,顺利地跟在后面而没被发现。

忽然,雪梅不见了,芙蓉抬头一看,那里是一家小旅馆。

她一惊,老妈来这里做什么?她走了进去,看见里面乌烟瘴气的,有几个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年抢女人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抽烟。

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见她探头探脑的问道:“就你一人?住店还是开房间?”

芙蓉说;“有什么不一样吗?”

胖女人说:“当然不一样,一个是按天收费,一个是按小时收费。”

芙蓉说:“我找人。”

胖女人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失望说:“找谁?”

芙蓉说;“刚才进来的女人去了哪里?”

一个小姐抢着说:“二楼。”

胖女人白了她一眼说:“就你多嘴。”

芙蓉上了二楼,见上面有不少房间,但都锁着门,只有一间的门开了一条细细的缝,一缕灯光从里面射了出来。她趴在门缝上一看,雪梅果真在里面。令她吃惊的是,里面还有一个中年男人!

由于他背对着门,芙蓉看不清他的脸,只看见他的头上包着纱布,正在大口地喝着雪梅送来的鸡汤。他们两人在聊天,用的是一种她听不懂的方言。

“你要找的人找到了吗?”一只胖乎乎的手搭在了芙蓉的肩上,吓了她一跳。

“嘘,小声点。”芙蓉回头见是胖女人低声说。

“嘘你个头。”那个胖女人像老鹰捉小鸡一样将芙蓉一把拎了起来。

大概该是听见了走廊上的嘈杂声,雪梅站起来关上了门。

“哎呦,快放手,你弄疼我了。”芙蓉压低了声音挣扎道。

胖女人不由分说将芙蓉拖到了楼下,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死丫头片子,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学人家玩什么跟踪,把老娘当傻瓜,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见芙蓉赖着不走,顺手将她锁在了一间房子里,出去招呼客人。

芙蓉在里面大叫大嚷,根本没人理她。

等到她闹够了,胖女人才将她放出来。她发现,大厅里坐着的几个年轻女人都不见了。紧接着,她也被扔出门去。她估计此时母亲早已离开,只好回去。

她蹑手蹑脚回到房家,也不敢开灯,抹黑爬上床,盖好被。

这时,她听见母亲的房门开了,一阵脚步传了出来,向她的房间走来。雪梅轻轻打开房门,见芙蓉睡了,又轻轻地关上了门回去了。

芙蓉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总是不停地闪现那个男人的背影。他到底是谁?为什么和老妈这么亲密?难道老妈背着父亲红杏出墙?

关于父母的过去,她早有耳闻,父母结婚前都各自有过家庭。现在的婚姻属于再婚。老爸的前妻是个护士,老妈的前夫是她的同乡。难不成这个男人就是老妈的前夫?他们还在藕断丝连?旧情复燃?她疑窦丛生。

她想不通,老妈放着这么优秀的老爸不去好好珍惜,好好的爱,怎么会去和那个道德败坏的前夫纠缠不清?她觉得里面一定有什么有什么原因。

第三十七章 身世之谜

几天后,雪梅瞒着浩宇凑了一大笔钱存在银行磁卡里。这是她一年的工资加奖金。这么多年了,不知父母过得怎么样?她感到内疚,为自己的不孝惭愧。她希望这笔钱能让父母安度晚年。

一大早她去医院上班,就遇见应约来换药的雪松。只见他穿上了雪梅为他买的一件藏青色的棉夹克,显得精神了许多。换药时,伤口已经基本长好,可以拆线了。

雪梅拿出那张银行磁卡说:“这里面有我给咱爸妈存的钱,每个月可以拿一千元,足够他们生活的了。我看,你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这几天就去买张票,赶紧回家,别让二老担心了。”

雪松收起卡说:“阿妹,你放心,这些钱我一分也不会动,回家都交给阿爸。这几天麻烦你了,我收拾一下这就去找许贤。”

雪梅担心地说;“你还不死心?”

雪松得意地说:“我想过了,这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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