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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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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尘微微一笑,朝严生打了个手势,严生马上让人准备下酒菜去了。

轩辕真则跟在严生的身后走了大门,但他不是要去帮忙,而是接收到洋澈的暗示,找小新娘去了。

哪个屋子最火亮,哪个屋就是新娘房吧,轩辕真一眼便看见了那个门前挂着大红球的房间。

他走到那屋的窗边,稍稍侧开了窗子,往里一探——

□□有只小狐狸!

轩辕踌躇了下,最后还是决定进屋去看下。

忽然,有人朝他靠了过来,他猛一转身,挡住了对方的来袭。

出手的自然是安罗,当她看清来人是轩辕真时,眼里划过一抹情绪,但很快的又迅速掩了去。

“你是谁?”守卫这个房间的下人吗?

轩辕真没有认出她来,这说明她的伪装还是很高明的,安罗淡然的回答道,“我是谁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她并不打算和轩辕真相认,早在她成为“安罗”时,就已经决定“安陵愁月”死了,连同过往的一切,全都烟消云散。

轩辕真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总觉得他给自己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可是他很肯定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男人,他到底是谁?

难道是因为这个男人长得很大众脸吗?

轩辕真很快的便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这个男人气质绝对是少见的超尘,有遗世独立的感觉。

轩辕真看了眼新郎房,这里毕竟是尘王府,而他今晚的行动属于比较不光明的,既然已经暴露了行动,那还是趁早趁撤退。

☆、小狐狸(5)

轩辕真走后没多久,拓跋尘回来了。

当看见站在屋外的安罗时,他挑了挑眉,“在等我?”话里带有几分期待。

安罗白他一眼,“轩辕真刚才来过这里,似乎是为了你的新娘来的。”既然他回来了,安罗便放心的走了屋,拓跋尘则紧随在后。

“洋澈现在在就在尘王府,如果本王没有猜错,应该是为你而来的。”

门刚关上,她的身子便被压向了那门上,俊颜随及压近,“没想到本王的弃妃,魅力倒是不小,竟让堂堂的东阳国主追到了尘王府。”

他的手扣紧了她的腰,似在表达些什么。

安罗侧头避开他的气息,“安煊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

拓跋尘放开她,走到床边,他突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一滴鲜红的血液从指尖滑落,滴在了小狐狸的脑袋上。

“她是我的孩子,我的血便是唤醒她的最佳良药。”

那滴血在小狐狸的脑袋上晕开,划出一道红色的光芒,拓跋尘的指尖在小狐狸头上那平铺的红光上轻轻一点,倾刻间竟绽出黄色的光芒。

他收回手,就见□□的狐狸慢慢的化成了安煊小小的身子。

安罗急靠了过去,在床铺边跪了下来。

“安煊,安煊,你没事吧?”她急急的唤着,想把她叫醒,可是□□的安煊脸色微白,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看起来,安煊睡得很沉,很沉,沉到安罗有些担心了,安煊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了,为什么一直都叫不醒呢?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拓跋尘走过来握住她的肩头,“她今天消耗了太多体力,你叫得再大声她也听不见,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拓跋尘也不是人,他说的话自然是对的,安罗松了口气,才想着要站起身时,她的身体便一轻,下一刻,她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安煊睡得正是时候,我们也该清清总帐了。”

安罗从来不是一个只会逃避的人,既然瞒不过,那就坦然面对。

所以,她没有挣扎,任他将自己抱到一边的软塌上。

“所有的事情你都清楚了,你想怎么样?”

与其避重就轻,与其闪着躲着,安罗更喜欢开门见山。

“如果你想杀了安煊,除非你先杀了我。”

“她是只狐狸。”拓跋尘只是淡淡的说出事实,“是一只畜生,人类嘴里的狐狸精。”

说到这话里,他的眼里闪过一抹淡淡的阴霾,安罗猜想,这些话,拓跋尘都听过吧。

“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孩子,还有,没人告诉你畜生不是这样用的吗?我的安煊那么可爱,怎么会是畜生,只有畜生才会这样随便给人下定论,还有狐狸精……不是每个人都有本事当狐狸精的。”她看着他的双眼。

“人,不能随便的给别人定义些什么,既然对方不是人类,但也有自己的尊严和底线,只有那些无知的人才会因为身世的特殊而妄下定论。”

她挑眉看着他,“你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吧。”

☆、小狐狸(6)

拓跋尘愣了一愣,突地低低笑了,那笑声充满了魔魅的气息,“怎么办呢,安罗,就算你想当一辈子的安罗,我也不想让你离开了。”

他的头抵住她的,齐肩而坐的两人隔着一条手臂的距离,拓跋尘突然厌恶了这种距离,猛地将她抱了起来,双手霸道的拉开她的双腿,动作一带,将她抱坐上自己的腰。

两具身体,瞬间贴合得很近,近得有些暧昧,有些……色QING。

安罗动了动身子,可是越动,只会让身下的某个东西越活跃……她是一个成熟的女性,自然明白那是什么,双颊微微红了起来,

“拓跋尘,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只想过只有我和安煊的平静生活,难道你就不能当我们已经死了吗?”

这些年,她不否认自己的确想过他,每当想起过去与他的相处时,心还会隐隐作痛,忆起当年他毫不留情的要杀掉安煊时,她对他可是气愤至极,可是随着安煊的出生,爱你跳跳仙的忙碌,这些痛,这些思念,通通都被锁在了心里的最底边,只要不去触及,她就能叫自己不要去想。

可是,他却不放过她。

就在她快要完全的把这个人埋在心灵的最底处时,他出现了,而且霸道又不折手段。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是知道我的,你认为我会那么轻易的放弃吗?”他双眼发亮,精利的眼眸带着恶劣的笑意,就这么牢牢的锁住她一双秋水翦眸。

她想逃开,但他偏不同意。

他也不许她逃开,从安陵愁月转性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她永远是拓跋尘的女人,从她私带他的孩子离开时,她就永远摆脱不了他。

—》文—拓跋尘是邪侫的,是霸道的,是不可一世,是不容人反对的。

—》人—“那么,我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妥协的。”安罗的双眼迸出坚定地光芒。

—》书—他双眼发亮,修长的指尖勾勒着她的唇形,“那我拭目以待。”

—》屋—她拂开他的手,娇小的身子想离开他的怀抱,奈何他却将人压在了身下,他的声音带点沙哑。

“如果你乱动的话,会做出什么事来我可不保证,安煊要是醒来撞见的话,那么……就顺道教教她大人的世界,如何?”

这个男人……如此可恶。

明明说安煊不会醒来,还拿这个来威胁自己,但更叫人生气的是,自己受威胁了。

因为就算安煊不会醒来,她也做不到与他这样胡事。

还大人的世界,以为安煊不懂吗,也不想想她开的是什么店……安煊有个什么娘。

尘王府又暴动了。

王爷和小新娘的婚礼没能成功,小新娘被王爷丈人带着,尘王爷追过回来时,却是抱回了丈人,天一亮,从新房里走出来的却是三个人——

小新娘,王爷,丈人!

这是多么复杂的八卦消息啊。

这是多么骇人听闻的奇怪现象啊。

这是多么叫人想入非非的事情啊。

人家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但其实是错的,只要是两个以上的人凑在一起,那就能是一台戏,尤其是眼前的这三个……

足以叫尘王府的下人们编派许多故事了。

☆、小狐狸(7)

洋澈就听到了最直接的版本,于是一大清早的便急急的赶到大厅,拓跋尘一家三口已经在那里了。

洋澈首先去注意的是安煊,一个漂亮的小女娃,一个很讨喜的爱笑女孩儿,几乎是第一眼,洋澈就喜欢她了。

“你长得可真漂亮,倾国倾家,沉鱼掉燕……”叽哩咕噜,一堆乱七八糟的成语。

安罗在一旁听着,觉得有些好笑,洋澈都已经是一国之君了,居然还不改进自己的文学造诣。

安煊侧着头,大大方方的与洋澈对视着,良久,她露出一个可爱到暴的笑容。

“叔叔也很俊啊,看起来就像是哥哥,不像叔叔呢。”

说这种话时,是需要几分稚嫩,几分纯真,还要几分可爱,安煊把握得很好,哄得洋澈心肝乱颤的,差点没把安煊抱起来亲。

“请国君注意着点,她可是我娘子,不是随便能亲的。”

天底下,能把这么最不是人话的话说得这么像人的话的,除了拓跋尘也没人有这个能力了。

洋澈瞪着他,“你就不把天打五雷轰吗,这么小的孩子你居然强娶了当娘子,真是人神共愤。”末了,他的鼻子还喷出两团火气。

安煊觉得好玩,笑笑地望着洋澈。

这个人,她头一次见,但却是认识的,是在“爹”的故事里认识的。

因为安罗还是一身的伪装,也没有换回女装,所以安煊还是习惯叫他爹。

洋澈大大的眼睛移向了一旁始终像个局外人的安罗身上。

“我说,你这个当爹的也太不职称了,居然放任女儿给这种家伙侮辱,你也是个糊涂爹。”说到这里,洋澈还很生气的瞪着她。

安罗觉得有些好笑,但心头微暖,这就是洋澈,她穿越以来,第一个让她觉得心暖的男人。

看着他又跳又叫的身影,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八年前……

一道红色的身影挡住了她和洋澈交缠的视线,拓跋尘睨来的淡然眼神里,有着不悦,安罗耸耸肩,并没有把他的不悦放在心上。

看出她的不在乎,拓跋尘自然生气,但并没有当面发作,因为这厅里有另外两人对安陵愁月有意的男人,揭穿了安罗的身世,只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他也不打算拆穿了。

“我是我和她们父女俩间的事,与你这旁人无关。”

洋澈的表情相当精彩,全都是对拓跋尘的情绪,那生动跳动的五官,逗得安煊笑出了声。

这个叔叔很好玩。

既然拓跋尘不想安罗出面,安罗便安静的在一旁坐着,凡事有拓跋尘挡在前面,她乐得清闲。

看样子,他并不打算让洋澈知道安罗就是安陵愁月,既然如此,她更能放得开了。

不想和洋澈及轩辕真相认,是因为她想回到这七年来的平静生活,她私心觉得只要和拓跋尘谈妥了,那么她就可以回到这八年的生活。

当然,要说服拓跋尘本身不是易事。

不过为了将来的“自由”,花点时间与他周旋,还是值得的。

☆、小狐狸(8)

泮澈瞪了拓跋尘和安罗一眼后,视线下落,掉在安煊的身上。

这孩子长得很漂亮,也因为太漂亮了,所以……都找不出愁月的影子。

如果说不像愁月,那应该会像拓跋尘,可是两个的脸就摆在那里,还是瞧不出来哪里一点相像了。

可是,天底下有这么凑巧的事吗?名字和小煊儿一样,都只有一个煊字,又都是七岁……他其实真的不想放过这个唯一的可能性。

即使,也许这真的是一场误会,他也不打算就这样草草放过。

有时候,人的疏忽就是出在“认定不是”的错觉上。

他低下身子,与安煊平视。

“你娘是不是叫安陵愁月?”

安煊眨了眨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眼里映着这个叔叔的脸,他的脸上有着毫不掩饰的思念,这个男人想她爹呢。

她爹长得又不顶美,勉强只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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