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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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独自关在书房里!”苏誉冉脸色有些涨紫,发生了父女奸淫那样乱伦的事,父王哪有心思去捉拿凶手,保不齐这次就是汾阳王府的大劫,自己是该先放下儿女私情,帮汾阳王府度过眼前的难关了!“但是汾阳王府一定会给紫衣……,给六皇子府一个交代!”
段凛澈眼神快速的闪过一丝疑惑,随即沉声一笑:“好,本皇子等着!”
苏誉冉离开后,段凛澈凝眉,眸光里多了份不解和思量,冲怀里的苏紫衣问道:“怎么会突然有刺客攻击你们?”
苏紫衣起身侧坐到一旁,回忆着之前的情形:“不是为了杀我的,更像是为了阻止苏默珊要说的话!”
“苏默珊说了什么?”段凛澈由着她离开自己的怀抱,怀里的失落让他仍旧不顾她的反抗,拉着她的手。
“之前说了一些都是无关紧要的,苏默珊临死之前说了半句话,‘父王是太--’”苏紫衣拧起眉头仔细的回忆着苏默珊当时的表情,自语般喃喃道:“太什么?太可恶?太残暴?太……”苏紫衣摇了摇头,这些需要她下定决心一般的告诉自己吗?:“直觉上,她那句话应该是句想告诉我的事实,而不是对汾阳王的评价!”
“一句未说完的评价,也不足以引来杀身之祸!”段凛澈摇了摇头,直觉这里似乎有什么事:“如果说是为了阻止苏默珊说出汾阳王的事,那杀人的很有可能是受汾阳王指使,或者说就是汾阳王本人!”
“你是怀疑汾阳王杀了苏默珊?”苏紫衣诧异的挑起眉头,对自己这个非亲生女儿,汾阳王就算再恨也未曾下杀手,反而毫不犹豫的对自己的女儿下手如此狠毒,一招毙命?!
“也许苏默珊知道汾阳王什么秘密!正要打算告诉你,却被一招致命,你说谁的嫌疑最大?”段凛澈看着苏紫衣继续说道:“凶手肯定是在我们离开后出现在竹林里的,何以你们说了那么多无关紧要的话时他不动手,就在苏默珊开口说汾阳王的事时被杀死?目的应该就是为了阻止苏默珊要说出汾阳王的秘密?现在就是不明白,是什么秘密能让苏默珊选在那个时候告诉你?”
苏紫衣想了片刻,开口说道:“汾阳王私募军队,用以前蓝月心的财产养兵!”
段凛澈眉头微不可查的一挑,苏紫衣敢将这件事说给自己听,至少对自己是信任的,否则私募军队就是诛灭九族的谋逆之罪,苏紫衣必然牵连其中,何以会开口告诉自己。
段凛澈握着她的手紧了紧,似带着一份承诺,看向苏紫衣的凤眸里染着不再掩饰的深情:“应该不是这件事!”
段凛澈平淡的反应,让苏紫衣更确信汾阳王自认为保密的事,怕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也许现在少的只是个时机:“我也觉得苏默珊不是想告诉我这件事,尤其是在那种状态下!”
“父王是太……”苏紫衣拧起眉头:“太什么?”
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来人尖细的嗓音:“奴才恭迎六皇子、皇子妃!”正是宫里跟过来的揽月阁原先的太监华公公。
“太监!”段凛澈突然冒出一句,之前的疑惑就豁然开朗了。
苏紫衣惊讶的转头看向段凛澈,瞬间便明白了段凛澈的意思:“父王是太监?!”
“记不记得苏誉冉刚才说的话?”段凛澈转头看向苏紫衣,眼里多了份懵定:“他说汾阳王独自在书房里!”
“哪又怎么样?”苏紫衣不解的问道。
“段寒扉给我准备的媚毒,只有两种方法可以解,一种是行房事,一种是功力逼毒,汾阳王在苏默珊身上没解的了,你觉得他会选择怎样的解毒方法,要知道功力逼毒可是要连续运功三天的!”
“汾阳王府妻妾成群,根本不需要功力逼毒!除非……”苏紫衣眼里带了丝了然。
段凛澈点了点头,随即又疑惑的凝眉,道:“只是,苏默珊告诉你这个干吗?”
苏紫衣摇了摇头,也是捉摸不透!但是汾阳王有可能是太监,这个消息远比什么都让苏紫衣震惊。
马车外的华公公见车内的主子半天没下来,心里有些犯嘀咕,巴尔东已经提前来报了皇子妃遇刺的事了,这半天没出来,该不会是里面出什么事了吧,这样想着,紧忙又大声道:“主子--,聂姑娘已经等在府里了,急着救治皇子妃的伤势呢?”
“聂姑娘?”苏紫衣眸光一冷,自己正好要再会会她,蓝月仪的以后的治疗怕是离不开她的血和唾液了,只因她的血和唾液是眼下最温和的解毒良药了。
段凛澈将苏紫衣打横抱了起来,低声道:“你的伤势不能让别人医治,走漏风声怕是仍会惹来麻烦,轻舞是轻尘的妹妹,年纪虽小但是聂氏有史以来唯一的女当家人,你上次的伤就是她医治的!?”
“我记得她!”苏紫衣点了点头,阖上双眸,虚弱的靠在段凛澈怀里,由着段凛澈将她抱下了马车。
华公公紧忙跟在段凛澈身后,一路招呼着周围的下人们:“通知聂姑娘过来,问问去接莫伊和铃儿姑娘的马车回来了没有?先让小兰和小月到景轩阁侍候。”
段凛澈一路入了景轩阁,将苏紫衣放在了床榻上,打开薄被给苏紫衣搭在身上,半蹲在床榻前,看着装虚弱的苏紫衣,嘴角勾了勾,凤眸中溢满宠溺的笑意,看着她躺在自己的屋里,自己的床榻上,那种满足感让心里沉甸甸的。
聂轻舞迈步而入,天气虽已冷,仍穿着一身薄薄贴身的鹅黄色修身长宫裙,显得身材修长轻盈,后摆处带着层层的拖曳,每走一步都带着摇曳的婀娜,头上的吊马髻让原就孤高的神态更多了份趾高气昂,眼睛不大似始终微眯着带着笑意和如带着怒气般下垂的嘴角,融合出一份自视甚高的孤傲清高。
“聂轻舞见过六皇子、皇子妃!”聂轻舞附身做了个万福,在段凛澈点头示意下,直起身子走向床榻前。
随着脚步声,苏紫衣缓缓的睁开眼睛,抬眸看向聂轻舞,声音依旧清冷:“不劳聂姑娘费心了,紫衣习惯自己的伤自己医治!”
段凛澈眸子一凝,看来这个丫头信不过聂轻舞!
聂轻舞微微颔首,脸上孤高的神色中带着尴尬,微眯的眸子里有些闪烁,语调淡淡的道:“六皇子让轻舞来,轻舞只能冒昧!”
苏紫衣侧头看向段凛澈,眸光里有些冷然:“我想跟聂姑娘单独说几句话!”
段凛澈虽不解却没多问,只将苏紫衣身上的薄被拉好,转身便走了出去。
聂轻舞欠身恭送,待屋内只剩下两人时,聂轻舞便不再掩饰眼里的憎恶:“郡主有什么话要对轻舞说。”
苏紫衣撩开薄被坐了起来:“你的血和唾液,我还需要!”
“苏紫衣你别得寸进尺!”聂轻舞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她这是要用知道的秘密反复的敲诈自己吗?
“作为报酬,我可以教给你一种炼制丹药的方法,用你的唾液可以将丹药在治疗内伤上增加数倍的功效,比南贺国鬼医的无王丹疗效还要高上三倍不止!”苏紫衣淡淡的说道,眸子里闪过一丝伤感,再抬眸时依旧眸光锐利:“聂姑娘不会不知道鬼医的无王丹吧!”
“郡主在说大话吗?比无王丹的药效还高?”聂轻舞冷声一哼,眼里多了份轻蔑:“我聂氏百年大族,对鬼医的无王丹都无法窥视一二,郡主竟然能开的了如此海口,真就欺我医术不精吗?”
苏紫衣嘴角勾出一道讽刺的笑意,知道承认自己的医术不精了,也算进步吧!“你聂氏无法窥视,不等于别人都参悟不透!”说完自怀里掏出一张纸,随手撕成两截,将其中的一张递给聂轻舞:“这个是无王丹的一半配方,你看不懂,但你可以拿给你族里医术高明的,他自会知道这半张配方的价值,如果你聂氏没有懂的,那你聂氏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聂轻舞挺着腰杆,自小便就的傲气和清高,让她本不想伸手去接的,可在苏紫衣走下床榻,用不高于自己的身高却胜似睥睨的气势看着自己时,聂轻舞的心跳不由的在那双冰冷的眼神下顿了一下,伸手接过了那半张药方,低头看了看,心中越发苦涩,这半张药方,无论它是否有价值自己跟本就看不懂,无论自己多努力,对于医术的造诣总是无法更进一步,只能靠着着一身的清高孤傲而阻止别人的怀疑和窥视。
苏紫衣冷冷的看着聂轻舞脸上的消沉,随即再次开口道:“聂轻舞,本郡不屑于拿一件事反复的讹诈你,但是本郡给你个忠告,你的血和唾液,本郡非要不可,本郡来要,你聂氏尚可安稳,若换成另一个让你来要,就是你聂氏的‘灭顶之灾’!”
一句‘灭顶之灾’苏紫衣一字一顿的咬着,眼里的冷厉含着刺骨的寒意,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沉重的力度敲击在聂轻舞的心头。
聂轻舞冷哼一声,眼里的傲气在对上苏紫衣冷冽的视线后折了三分,出口的话仍旧带着不忿:“郡主在恐吓我?”
“是不是恐吓你应该清楚!”苏紫衣微微拧眉,对于这个聂轻舞,不把话说透了,看来她是不会轻易配合的:“本郡真要恐吓你,但就那个秘密就足够给聂氏带来灭顶的痛击了,何须去杜撰一个莫须有的人来承这灭顶之灾的名头!要么和本郡交易,要么‘灭族’就是你聂氏的唯一后果,你自己选吧!”
在苏紫衣开口说那句‘灭顶之灾’时,聂轻舞就有感觉,那不是恐吓,苏紫衣捏在手里关于自己的秘密,根本不需要掉了身价来恐吓自己,换句话说,她今天就算不提出交易,但就一个言语模糊的命令,就足以保全郡主威仪的同时逼自己就范。
聂轻舞捏住手里的半张纸,垂下眼帘,转身出了屋,迎面便见段凛澈和自家哥哥正在院外的花园前说着什么。
聂轻尘见聂轻舞走了出来,紧忙迎了上去,始终含笑般的弯眸里闪过一丝紧张和担忧,脸色已不似之前的黝黑发亮,反倒多了些麦色,一张嘴,露出的牙很白,一脸的喜庆:“皇子妃怎么样了?”
“皇子妃的伤习惯自己医治,轻舞没能插上手!”聂轻舞轻声说道,侧头见段凛澈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眼里闪过一丝忧色:“六皇子会纳晓芙姐为侧妃吧!”
“六皇子的事,妹妹不要插手!”聂轻尘低声警告道:“六皇子是人中龙凤,将来必成大器,该有的尊卑,妹妹要时刻谨记!”这个妹妹自小便自视甚高,对谁都是一副清高的姿态,尤其在成了聂氏当家人后,这样早晚会给聂氏带来祸患的。
聂轻舞将手里的半截纸张递给聂轻尘:“这是我刚想到的药方,尚未成熟,哥哥看如何?”
聂轻尘接过药方,本来随意的一撇,却在片刻后诧异的瞪着不大的眯眸,从头到尾又看了几遍,声音里带着克制不住的激动:“另一半呢?是皇子妃给你的吗?”
聂轻舞神色一冷,一把抽回聂轻尘抓在手里的纸张,纸张应声裂成两截,在聂轻尘心疼的轻呼下,带着极度的愤恨将手中的纸张揉成碎片,随即甩至地上,冲聂轻尘高声喝斥道:“我说过,这是我写的,与皇子妃何干?!”
聂轻尘深吸一口气,神色复杂的看着聂轻舞,转而迈步走向景轩阁。
“哥!你给我回来!”聂轻舞高声命令道,对于聂轻尘要去做什么心知肚明,即便明知道苏紫衣不会和聂轻尘合作,可此刻聂轻尘毫不顾忌自己颜面的举动,也如同把自己的骄傲放入冰水浸透成坨,又一锤而下,瞬间碎了满地。
强烈的不安和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