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帝,本后要定你了-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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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易风大哥,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皇兄那出了什么事情了?”轩辕倾尘着急地说道,花易风摇头笑了笑,将手中的纸条递给轩辕倾尘看。
“这,难道……”轩辕倾尘看了后,也不禁惊讶万分,难道,一开始,我们就全错了吗?
“或许我们一开始就想错了,其实,拓跋宇做的这一切事情,并不是为了西域和傲天的开战,以此来要挟我们。”花易风负手,望着窗外,感叹一声说道:“难怪宫澈如此看重拓跋宇,看来,西域第一聪明人,果真名不虚传啊。”
半响过后,莫轻尘,轩辕莫轻,还有轩辕辰月也赶了过来,看着蓝色身影的拓跋宇,立即警戒起来。
“宫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莫轻尘紫眸一眯,盯着拓跋宇,警惕之色不由浮现,但对轩辕宫澈和拓跋宇这样对峙的局面,却十分奇怪。
“傲天国丞相莫轻尘吗?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还有三皇子轩辕辰月,五皇子轩辕莫轻,看来今日我这里,真是蓬荜生辉啊。”拓跋宇摇着折扇,靠在门桩,像是很高兴的样子,但随后有些幽怨地叹了一声说道:“只可惜,我今天邀请的是傲天国皇帝轩辕宫澈和傲天国皇后秦雨轩,不能与你们聊一聊了,真是可惜。”
“等等,一切都会揭晓的。”轩辕宫澈这样回复着莫轻尘,惹得其余的人摸不着头脑,唯有秦雨轩带着一丝笑意看着拓跋宇,因为秦雨轩知道,拓跋宇说的是真的。
这或许是,女人的第六感吧,很准的。
黑鹰终于从空中盘旋飞了下来,直接飞往轩辕宫澈的手上,轩辕宫澈急忙取出竹筒里的纸条,然后将早已准备后的水将其弄湿,里面的字体终于显示了出来。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拓跋宇轻笑一声说道,随后转过了身,往里屋走去,边走边说:“如果你们同意进来的话,顺便把我两个手下也带进来吧,不过,只能是轩辕宫澈和秦雨轩,至于其他人,以后有时间的话,我也会发出邀请的。”
“雨轩,走吧。”轩辕宫澈松开纸条,对着身旁的秦雨轩说道。
“看来你是开始迫不及待了。”秦雨轩戏谑地说着,随后拉起慕然,便直接走了进去,顺便对轩辕宫澈说道:“快把邀请卷带上吧,否则的话,人家都不让我们进去了。”
“皇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轩辕辰月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皇兄和秦雨轩,还有拓跋宇说的话,我们一句都听不懂?
可是,如果不打败拓跋宇,那么要解开圣灵盅的母体怎么得到?皇太后的性命现在可是危在旦夕啊!
“你把这个拿去看看吧,然后接下来的事情,暗卫会告诉你们的。”轩辕宫澈将手中的纸条拿给轩辕辰月,随后扶起昏迷的铁血,跟上秦雨轩,往里面走去。
“皇兄,你怎么……不能进去,小心有诈啊。”轩辕莫轻见轩辕宫澈的举动,连忙着急喊道。
“莫轻,身为王,就要有以德服人的态度,既然人家已经将事情解决了,并且提出了邀请,还是身为西域的二皇子拓跋宇这种身份的人,那么如果不去赴约,就等于丢了傲天的尊严,现在你不懂还为时不晚,以后,你是要明白的。”轩辕宫澈丢下这么句意味深长的话,便扶着铁血进去了。
而轩辕莫轻等人则愣愣看着轩辕宫澈的秦雨轩的背影,直到前面的门,缓缓关上。
“到底怎么回事?”莫轻尘连忙问着身后的暗卫,顺便一看手中的纸条,顿时明白了大概。
“不过,布置了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莫轻尘望着前面关着的那扇门,喃喃念道。
轩辕宫澈和秦雨轩将铁血和慕然放在椅子上,布置完毕,便打量起周围来。
周围尽是一片翠绿色的饰物,并且几根竹子做成盆栽,装饰着周围,让人一眼就映入遍地的绿色,不由心旷神怡,并且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竹子的清香,更是让人精神一震。
“幽色可香,翠竹亲人。”秦雨轩不由念出这么句话来,轩辕宫澈笑着刮了刮秦雨轩的鼻子,握着秦雨轩的手,轻轻说道:“走吧。”
“恩。”秦雨轩点了点头,跟着轩辕宫澈,一起进了内室。
“你们来了啊,快来尝尝,这可是我自己种的龙井,尝尝这茶的味道如何。”拓跋宇一见轩辕宫澈和秦雨轩便高兴地说道,连忙招呼客人来品品自己亲手煮的龙井。
轩辕宫澈和秦雨轩上前,分别坐在茶几旁的座位上,举起茶杯,轻饮几口。
“好茶。”轩辕宫澈不由赞叹一声,能让傲天国的皇上如此赞叹,这茶艺果真了得。
“不过,你叫我们来不是为了品茶吧,到底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秦雨轩则受不了文人这一套,直接让拓跋宇开门见山了。
“呵呵,傲天国的皇后,果真豪爽。”拓跋宇轻笑几声,站起身来,负手站在窗旁,望着外面的景色,阳光明媚,鸟儿欢声歌唱,轻轻说道:“看来这里的景色真是不错,即使是身处繁华之地,也能感受到如此自然的气息。”
“其实你是想当皇的吧,但是因为你出生就具有的绝症,让你无法顺着自己的心意,只能隐居山林,以为逍遥山水间,来麻痹自己的心情。”轩辕宫澈望着窗旁的拓跋宇,轻声说道。
因为同为对手,也同样身为不甘于天下之人,所以轩辕宫澈,能够明白拓跋宇这句话中的一声不甘。
“果真是知我者,莫过于轩辕宫澈。”拓跋宇哈哈大笑一声,像是十分高兴遇到一个懂自己的人,但是却话锋一转,挑起眉头说道:“不过,那是以前了,现在的我,已经不再希望成为皇了。”
“以前的我,是有想当皇帝的想法,我有能力,有资格,能够给西域的子民创造一个太平盛世的局面,与傲天国处于对立,但却不败,或许会为了避免发生战争而联合,共同创造太平盛世,这都是我皇兄做不到的,他太贪婪了,贪图美色,贪图金钱,贪图享受,贪图皇位给他带来的一切便利,但却做不到为带来他一切便利的百姓们一点事情。”拓跋宇说到这,眸子闪过一丝低沉之色,也憎恨着自己这具身患绝症的身体。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是你们傲天国经常说的话,我一直铭记在心中,但我的身体,无法让我做到这些事情,只能寄希望于皇兄,但皇兄虽然口头上总是答应,但实际行动却一点都没有,我也无可奈何,所以,我向皇兄提议挑起战争,以我和忽必烈联手,对抗你,轩辕宫澈。”拓跋宇说到这,眸子闪过以往不同的颜色,一丝炽烈。
“和你比拼,我拓跋宇和你轩辕宫澈,还有忽必烈和南宫战尘,忽必烈将军我不知道,但我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一种激动的感觉,很久没有这种棋逢对手的感觉了,虽然很可惜,我最后输在了你的手上,但你身上还有着我不能逾越的鸿沟,所以我才会独身来到这傲天国,亲自会一会你。”拓跋宇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我计划了一个月的事情,虽然想过会给你们造成很大的困扰的,但这也是对轩辕宫澈你打败我,身为手下败将的我对你的一个小小报复吧。”
“虽然你做的事情的确很让人难以接受,甚至我可以现在一剑就杀了你,所以你要是给不出一个能让我不杀你的理由,拓跋宇,你今天就得死在这里。”轩辕宫澈眯起龙眸,一丝杀意伴随着话语吐出,手指轻打桌面,像是在给拓跋宇一个倒计时一样。
“说的没错,拓跋宇,虽然你是个将死之人,但你对我们最珍视的人所做的事情,绝对不是你这三言两语就能撇清的。”秦雨轩望着拓跋宇,一字一句地说道,话语中直接威胁眼前的人,将所有的目的和动机全部托盘而出。
“是啊。”拓跋宇轻叹一声,这时候转过身来,直直看着两人:“其实,我是希望,西域国能够划为你们傲天国的领土,由你们统治。”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通敌叛国,这可是千古罪名之事,你身为西域国二皇子,这更是不忠之事,拓跋宇,我一向看重你,但你现在说的这件事情,着实让我感到失望。”轩辕宫澈冷声说道,一双锐利的眸子直视着眼前的拓跋宇,闪过一丝失望。
拓跋宇不怒反笑,大声笑着,那笑容,仿佛就是自然之中和谐的乐声曲章,却能够轻而易举地看出,里面的笑容,尽是苦涩。
“其实,秦雨轩,你说的不对。”拓跋宇没有正面回答轩辕宫澈的问题,反而将矛头指向秦雨轩,笑着说道:“其实,我不是将死之人,而是,快死之人。”
拓跋宇说完,一丝黑色的血液便从他充满弧度的嘴角,缓缓流下。
“你中了毒?”秦雨轩立马上前点了拓跋宇的通天盖穴,拓跋宇摇了摇头,示意已经来不及了。
“轩辕宫澈,其实我有办法让轩辕云染解除含笑半步癫,但我的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今天便是极限了。”拓跋宇说完剧烈咳嗽一阵,黑色的血液吐在自己下身的蓝色衫裤上。
“我皇兄他,早就想杀了我,因为我的才能实在超过他太多,这次我出山,他怕民心不定,于是便早早给我下了毒,而我明明知道,却仍旧笑着喝了它。”拓跋宇像是说着一个笑话,笑得嘴里的黑血不停留了出来,渐渐染黑了整件蓝色的衫衣。
“你为什么这么傻?你明明不必屈就于他人之下,更不应该死在这么没有意义的事情上,你让我第一次尝到了失败的滋味,或许你是输给了我,但这一次,是我输给了你,我如此看重你,你却因为这种无聊之极的事情死了,如果你皇兄这样对你,你就应该反击,你就应该杀了他,夺回属于你自己的皇位!”轩辕宫澈愤怒地站起身来,直接走到拓跋宇的身旁,对他吼道。
“夺回来了又能怎么样?失去了两大得力助手的心,西域也迟早会毁灭。”拓跋宇苦笑一声,摇了摇头,眼神开始涣散起来,像是回忆着往事,喃喃念道:“皇兄自从登基以来,西域国的财务越来越不充足,皇兄终日挥金如土,沉迷美色,百姓因为灾难怨声一片,虽有丞相尽力帮助,但皇兄竟然还将派去救援的银两克扣下来,给自己享用,弄得贪官当道,民不聊生。”
“所以西域才更需要你去拯救,即使只有一点点时间,但以你的才智,你的能力,终能做出一片繁华景象。”轩辕宫澈便是因为这个而气急,看着拓跋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你这可不是个身为傲天国皇帝该说的话,轩辕宫澈,西域和傲天,终是敌国,其实我这样做,也是帮了你不是?”拓跋宇摇了摇头,笑着看着轩辕宫澈,嘴里又咳嗽出几口黑血。
“拓跋宇,你说这话,让我太失望了。”秦雨轩偏过了头,冷冷的话从嘴里吐出,这还是那个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只用了一天时间就差点将我们全部逼入绝境的拓跋宇吗?这个模样,简直就是个自暴自弃的废人一般。
“失望?或许吧,但轩辕宫澈,你不可否认的是,这次是我帮了你,你欠了我一个人情。”拓跋宇此时眼眸闪过一丝坚定,看着轩辕宫澈,握着拳头说道:“所以,我要你,统领西域国,不要再战争了,这些年,西域的百姓受的苦够多了。”
“西域我自然势在必得,但你呢,你就甘心这样子死了?”轩辕宫澈冷言讽刺道,如果拓跋宇还是这样子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那么谁也救不了他。
“我当然不甘心。”这句话像是刺激了拓跋宇的内心,让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