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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登摩时代-第28章

小说: 登摩时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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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畏,发自内心的敬畏,虽然赵匡乱不是他这辈子所见到武力值最强悍的,但绝对是最疯狂的,源于他身体中那股子野性,那股子只要不要了他的命,这这家伙就会起来跟你拼命的狠劲。

  赵匡乱轻轻摇了摇头,感觉浑身疼到了极点,就在刚刚,他也无法选择,像是在山中狭路相逢的遇到一头野猪,是头跟自己不死不休的畜生,自己所能做的只有不能把后背留着这畜生,人也是一种野兽。

  “你安心养伤,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回来,如果我不在了,也不需要找我,凭你这身本事,加上三儿,还不愁在北京混出大好前程?”钱国钟淡淡道。

  赵匡乱努力抬起头,从兜里掏出那辆串钥匙,轻轻放到了地上,或许火中送炭的,赵匡乱还是第一个,也可能是最后一个,人生就是这样,永远充斥着抽象与讽刺。

  钱国钟看着这经过他手送出的两串钥匙,慢慢的明白了些什么,赵匡乱却由恭三儿一瘸一拐的扶着离开。也就是在今天,赵匡乱与钱国钟的雇佣关系走到了尽头。

  “是想跟我撇的干干净净,还是最后押了我一把?”钱国钟拿起这两串钥匙,还有些赵匡乱的温度,但极其的不真实,或许从给赵匡乱起,这个刁民就知道这一块肥肉不属于自己,哪到底属于谁?钱国钟发现自己都想不清楚。

  “乱子,给已经没有胜算的钱国钟,你不后悔?”出租车上,恭三儿看着疼的呲牙咧嘴的赵匡乱。

  赵匡乱摇了摇头,不后悔是假的,但想想一个农民开着一辆加不起油的A8,那才是真正的抽象,到骨子里的抽象。

  再次来到老熊那地,这秃顶大叔看着赵匡乱的惨状没有皱眉,反而肆无忌禅的大笑,还不忘狠狠拍了几下赵匡乱的肩膀,疼的赵匡乱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年轻人,多吃点苦,多受点罪是最好的事。”老熊撇了撇嘴,点了根烟,很难想象在这十几度的天气中,这位大叔还光着膀子,还一副完全自若的表情。

  虽然老熊一看上去是个粗到不能再粗的大粗人,但对行医这行不是一星半点的心灵手巧,短短一个小时,就把赵匡乱裹成了木乃伊,最后也不知道熬了什么苦药,让赵匡乱捏着鼻子一口喝下去。

  喝完这碗苦药,赵匡乱感觉自己的头懵懵的,不一会就就在这并不舒服的小木床上睡了过去。

  恭三儿老熊没打扰赵匡乱休息,毕竟赵匡乱再怎么彪悍,再怎么不要命,这一身还是血肉,经不起几次真正的折腾。

  又是那湖边,恭三儿打了几个水漂,但技术太差,往往是石沉大海,起不了几个波澜,倒是这位老熊如有神助,玩的不亦乐乎,最好恭三儿也懒的出这份力,缩了缩脖子蹲下开始讲最近他跟赵匡乱在北京的风云往事。

  老熊乐此不疲的打着水漂,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但恭三儿从头说到尾后,老熊停下了动作,手里把玩着一颗比较光滑的小石子道:“最后这小子倒是做了份人事,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拿着只会自掉价。”

  “说难听点就是傻,这个社会上谁不是为了一层皮。”恭三儿虽然说着,却是默认的点了点头。

  “傻人有傻福,看你精明了这半辈子,最后还不是落得这下场?”老熊说话直肠子道。

  “我这是命不好。”恭三儿极力的反驳道,虽然无力了点。

  “这个社会,每天忙前忙后,你死我活一辈子的人,往往最后一无所有,留不下什么子孙,也留不住什么女人,留下个让后人津津乐道的传奇,何等的骁勇,何等的威武,但真正的苦楚,只有那人心里清楚,不是每个人都想当一个正常人,却每个人都想有个正常点的结局。”老熊把石子扔进湖中,多少年的沧海桑田,这块石子才能见一次光?

  恭三儿无力的摆了摆手道:“当年咱们几个,也就剩下咱俩,怎么你也变成那老瞎子那套,我不求别的,只求问心无愧这四个字。”

  老熊笑笑道:“问心无愧,老瞎子都没到那个地步,你能?我死了就是被丢黄浦江的命,你呢?虽然当年被恭家赶出了门,但谁要弄死你,恭大还不跟谁拼命?恭家五个,个个都是疯子,唯独你疯的风骚点。”

  恭三儿大笑,或许是这个恭家实在太耀眼了,耀眼到每个人注意到的都是他身后的恭家,甚至连他恭三后面的那个儿,都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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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 一仗回到解放前 '本章字数:2814 最新更新时间:2015…07…30 09:04:53。0'
  醒来的赵匡乱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首先掏出山寨手机,编辑了一个十万火急的字样,又交代了自己十天半个月恐怕是回不了北京了,发给易萤火,等了半个小时没有回话后,赵匡乱给这山寨手机关机,赵匡乱也想不明白,自己睁开的第一眼所想到的就是易萤火,难道自己真的对那小丫头有感觉了?使劲摇了摇头,甩掉那些荒唐想法,赵匡乱继续望着屋顶横梁傻愣,但那从良的丫头的身影就像是魔咒一般挥之不去。

  “这么快就醒了?”老熊弯腰进了小房间,看着睁着眼愣神的赵匡乱道,恭三儿在老熊身后被挡的严严实实,好不容易挤过老熊那宽大的身躯,一脸媚笑道:“我说这小子骨头硬,两天就能醒过来。”

  “我这样睡两天了?”赵匡乱难以置信道,他仅仅是感觉自己睡了一场午觉一般。

  “你说呢?”恭三儿摸着下巴道。

  赵匡乱有点怀疑老熊给他喝的是迷魂药,这么一躺就睡了这么久,不过自己身上的伤倒是痊愈的飞快。

  “年轻人,别整天往我这里跑,现在可以仗着年轻,等以后有你受罪的。”老熊有开始弄起了草药,那刺鼻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小屋里。

  恭三儿倒是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年轻不猖狂点,难道老了去公园跟老头对打,没志气。”

  老熊一只手闪电掐住了恭三儿的手指头,疼的这厮连连求饶,老熊才大笑道:“就你喜欢在鸡蛋里挑骨头。”

  “关键是你这话有骨头可挑。”恭三儿飞快的说出一句,与老熊拉开了一段距离。

  老熊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继续对付着草药,赵匡乱倒是觉得老熊为人不错,毕竟自己跟人家非亲非故的,能教训自己两句,也算是给自己面子。

  “真是一仗回到解放前,现在咱哥俩是一无所有了。”恭三儿抱怨道,显然还是对赵匡乱把钥匙还给钱国钟的事耿耿于怀。

  赵匡乱挠了挠头,一脸的无语,好像并没有感觉自己和恭三儿有过什么。

  “对了,忘了告诉你,钱国钟失踪了,钱海也跟着倒了,不过倒被钱家又扶了起来,不过已经彻底改朝换代了。”恭三儿敲了敲脑袋,突然想起来道。

  “失踪了?”赵匡乱喃喃道,这失踪了所代表的含义很广,跟死了很接近。

  “知道现在执掌钱海的是谁吗?说说能吓掉你的大牙。”恭三儿一脸玩味道。

  “谁?”赵匡乱不假思索的问道。

  “小猴啊,那闷油瓶一下子登了上来,主要还是因为他爹力挽狂澜,可以说是把钱海给收购了。”恭三儿有模有样道。

  赵匡乱再想想那个胆小青涩的年轻人,是什么时候改变,他也不知道,突然感觉失去了些什么,好像那个跟在他们屁股后面,没有什么城府的子弹头也被这俗事变的面目全非。

  “俗气,整天为这种事大喜大悲,现在这个时代,没有绝对的,今天光彩明天就会掉进臭水沟,不用巴结谁,更不能瞧不起谁。”老熊一针见血道。

  恭三儿屁都没放一个,他就是世俗,但他愿意,但不敢说出来,怕被身材恐怖的老熊蹂躏,闷骚的要命。

  “真是滩浑水,但想进去咱都进不去,没吃泥的资格。”赵匡乱叹息道,对这些事事非非,他一个外人或许要看的清楚些,总觉得以这种姿态成长才是最完美的。

  “说对了一半,年轻人总得拼一拼,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得为了自己肩负的那点东西。”老熊淡淡道,虽然这位是个彻底的大粗人,但是对这个被世界抛弃的家伙来说,最能看的清这个世界。

  赵匡乱一瞬间的失神,像是躺久了,翻一个身都会成为一场战争一般,想着自己所肩负的东西,很多,多到赵匡乱从这里说上一辈子都说不完,但他又不能说,默默的藏的很深很深,深到根本没有这一回事一般,但是他能忘掉?或许自己就是一个已经没有命的家伙,只在乎最后能不能多拉几个人,但到底有多难?

  “喝了它。”老熊端来一碗冒着热气味道很不好的草药,轻轻放到床前。

  赵匡乱回过神道:“喝了它有什么用?”

  老熊愣了愣,想不到赵匡乱会突然来这么一句,思索片刻道:“能忘掉一切。”

  赵匡乱把苦到心里的草药一饮而尽,紧紧闭着眼,怕那些可笑的东西突然流出。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时代?或许这是对大多数人来说最好的时代,对少数人来说最坏的时代,可以生于安乐死于安乐,可以生于忧患死于忧患。有人想改变这个时代,有人想适应这个时代,有人想无视这个时代,各有各的下场,最后剩下寥寥几天站在这个时代的边缘,进一步生,退一步死。

  二十一年前

  小兴安岭一个叫青龙村的小地方,两个小老头抱着两杆子烟枪,落日把这两位老人的影子拉的老长。

  “尉迟,为了赵家,你三十时破了一次天命,最后落到妻离子散,这次又。。。”其中一位留着羊角胡的老人皱眉头道。

  年龄稍大些的老人轻轻摇着头,最后看着那落日道:“我这半条命,活不过这几天,刘剪刀,这几天你都等不急?”

  羊角胡老人欲言又止,静静的看着一个背着半岁的孩子而归的小女孩,那张脸显的格外的苍老,嘴里喃喃着:“赵家没了,这两个孩子命不好,不过能让你豁出去一条老命给护住,这是积了多大的阴德。”

  老人终于笑笑,深深吸了口烟枪道:“女孩命不好,但男孩长大后能比他爹牛气。”

  羊角胡老人吸了一口冷气,再次打量了一遍那坐在箩筐中睡着的孩子,突然嘲弄的笑道:“不管这孩子能不能比的赵白马,反正这孩子一辈子都记不住有你这个糟老头子。”

  老人大笑,落日也在此刻没了个正着。

  再次睁开眼,迷迷糊糊的赵匡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纱布已经摘掉大半,小屋里也没有一个人,正当赵匡乱想呼喊什么,房门突然打开,来人是个陌生人,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

  “你就是伤蔺鹰的那个年轻人?”老人身上散发着让人窒息的气势,让人能想象到老人年轻时有多么的不可一世。

  赵匡乱扶着床坐起,轻轻点了点头,难道是钱家的人找上门来了?但是看看虽然老人一身狂气,但并没有敌意。

  老头大步走向床前,有些粗鲁的拿过赵匡乱的左手,紧紧握着,疼的赵匡乱直冒冷汗。

  “练的什么拳?”老人松开布满老茧的手焦急问道。

  赵匡乱摇了摇头,他哪里会什么南拳北腿。

  老人一脸怪异的看着赵匡乱,在屋里不停的来回走动着,最后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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