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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宫乱-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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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从何说起?”楚王后愣住了。

宝盈理直气壮:“你还要装,我都听乐儿她们说了,她们说是你是派去的,还是个小宦官,你还想抵赖么?”

“这……我确实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楚王后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怎么理也理不清楚头绪来。

文中天见状,弯眉一笑解释:“哦,这事你要问我就对了,其实那天弄玉是我派人带走的,我也是怕别人起疑,所以才浑说是王后要召见!”

“哦!原来这样!”楚王后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又问:“那个弄玉是谁哇?怎么宝盈的情绪如此激动?”

“弄玉是我手下办差的,武功极好,是个有为青年!” 文中天解释。

楚王后白了宝盈一眼,一切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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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公子祥近来很是快活,先是私藏妓院的小仙女,后又看上了王二家的小媳妇,两人偷偷摸摸,渐渐勾搭不清,齐王抓到他的短处,曲意迎合赏他十二舞姬,更有侍女数名,公子祥日日躺在美人堆里寻欢作乐,渴了有美女倒酒,饿了有美女喂餐,睡了有美女侍寝,公子祥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样快活过,用他的话说就是‘之前十几年都白活了’,什么是天上人间,他此时此刻便是了,然而风流劲过后,他又忍不住思念晚妤,久而久之又想去沾惹,或许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吧。

‘怡秋阁’后院梅花正开,花枝在寒风摇曳,散发出缕缕清香,晚妤踏着晨起的薄霜,单手攀上一枝红梅,才要闭目嗅上,忽然公子祥吹着口哨走了过来,晚妤不太喜欢他的为人,因此装着没看见。

公子祥走到晚妤身后,他的目光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最后停留在她的颈上,因为她的颈子很白皙,就像冬日里的凝脂一样,虽然穿了件避寒的小紫袍,但依旧掩不住里面的风情,公子祥踮了踮脚,说话很艳俗:“好久不见,晚妤!你长得真是越来越好看了,这皮肤好生的娇嫩!”

晚妤后退一步:“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来看看你!”公子祥跨上一步,逼得她更近了,见四下没人,一下子搂住她:“妹妹,你想死我了,让我恣意的爱你吧!”说着就用唇贴上她的脸,急促一吻,又转移到了他处,晚妤别着头,扬手要打他。

公子祥立马快速抓住她的手:“你还想让我吃巴掌吗?上次已经吃过了,这次不会有第二个威廉来救你了,你就从了我吧,我愿意一辈子给你提鞋!”

“你不要脸!”晚妤边说边别着头。

公子祥的征服心被撩起,他挤上她,两人开始死缠烂打,晚妤挣扎着,公子祥将她的头摁在墙壁上,他的脸贴了过来,越来越近,晚妤心头一紧,朝他脚上一跺,公子祥立刻疼得立刻抱脚单跳,晚妤趁机一个快掌扇了过来,打得公子祥旋即躺下。

公子轸好面子,这会子丢了丑心里怎能不好受?他从地下爬起来,怒道:“好大胆!你居然敢打我!”

“我就打你怎么啦?”晚妤强悍的反驳:“别说像你这样的无耻之徒,就是你的朋友、你的亲戚,统统加起来我打上一千个也不嫌多!”

“你牛什么牛?现在这是我家,你所用的一稿一纸都是我家的,若不是我父王好心收留你,你早就沦落街头流浪了,哪还有资格站在这里跟我说话?我家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现在不过是碰你一下,你装什么贞洁烈女?谁不知道你跟我三哥有一腿?前段日子还私奔了,怎么三哥碰你就使的,我碰就使不得?你装什么装?你也不是什么好鸟,都要去和亲的人了,还跟三哥搞在一起,你们关系也是见不得光!”

一听公子祥出言伤害,晚妤原地捍卫:“那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来管!”

“呦呵,还挺倔的嘛!”公子祥冷笑道:“我说你喜欢三哥这是什么眼光?他有什么啊?是人品还是才品?他有什么过人之处嘛!论长相他还不如我,人说三哥长得太冷,不如我爱嬉笑,他在很多地方还不如我,唉!你看看我,我觉得我比三哥要显得俊俏开朗些!”

“不过是空有皮囊而已,有什么好炫耀的?”晚妤目不斜视道。

“你说什么?”公子祥声音提高了三分,非常不高兴。

晚妤继续道:“我说你白活了十几年,对人的了解居然那么太肤浅,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优点与缺点,都是独一无二的,就好比一棵树上永远也长不出同样的叶子,每一片叶子都是独一无二的,你连这个都不懂还有什么骨气在这里高谈阔论?我若是你,我早就拿一块豆腐撞死了!”

“你可以污蔑我,但你绝对不可以说我很肤浅,我是王族之后,现在大哥已死,太子之位还在空着,我是有资格继承王位的!说不定将来当王的谁都不是,而是我,一个你嫌弃过的人!”

“好啊,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晚妤漫不经心的说道。

“既然你不相信,我就发个誓,将来若是我继承了王位,我第一个先掠了你!”

晚妤冷嗤了一下,装作没听见。

☆、第四十五章 宫乱天下

两天后;公子轸派出的骑兵回来报告说陛下香山失踪,兵力散乱,怕是已经被掠走了,消失一来,宫里刹那动荡不堪;有示威的、有称援救的,有和解的,楚王不在,楚王后几乎独挡一面,然而宫里已经乱的不可收拾,尤其是争权已经变成白炽化的了,先不说楚后本人想扶持小公子即位,文相想中途摄政,单单公子祥、陵侯爷就已经是个不小的槛,公子祥争权为了证明自己有实力,陵侯爷是早有预谋,每个人都各怀鬼胎。

小侯爷是一打人中最为平静的,他并不参与夺权,因为历代王位继承者都是健全的人,象他这样连走路都成问题的人怎么能有资格继承?因此他白日里捣药,晚上捣药,装作万事不知道,直到有一天陵侯爷与文相互拧起来,他才意识到问题严重了,可宫里人心叵测,他该去找谁呢?紧急中他找到了公子轸,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此刻会找他。

两人闲聚在高坡上的小酒肆里,这里是旧时王宫的酿酒地,专门酿造上好成年佳酿,两年前因储存杏花酒而扩建,东面用于储存酒酿,西面依旧酿酒,两人对面而坐,阁楼上清风徐徐,头顶上的酒旗飘扬,很是惬意。

小侯爷替公子轸斟了碗酒道:“咱们叔侄好久都没这样聚过了,记得最晚的一次还是在前年的元宵节,那时的你真是狂热,居然能喝上好几坛酒,转眼三年过去了,后来也没请你喝过什么,说起来不能不说是一件憾事!”

公子轸淡雅一笑:“小侯叔客气了,咱们在宫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如此熟悉就不必太计较了!来!轸儿敬你一碗!”

小侯爷优雅端起碗,他们互碰,各自饮下。

公子轸干掉碗里的酒,用袖子沾了沾嘴角的酒渍:“这酒真是好,只是后劲有点足,你看!这才喝了一碗就有点反应了!照这样喝下去你我非醉不可,啊!真想一醉方休,人醉了好,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轸儿是在为宫里的事儿难以释怀吧!”小侯爷对他猜测。

“笑话,我怎么会为这个难以释怀?”公子轸半笑半不笑,也看不出什么倪端来:“不过是几个人图谋篡位罢了,有什么好稀奇的?谁爱夺谁夺去,我是一点都不想参合,父王现在生死未卜,掠没掠走还不知道呢,他们居然那么急躁要争夺,我也不想说什么,只盼着父王哪天回来让他们死的难看些!”

小侯爷意外他的言辞,因为轸儿一向注重权力,而现在反而无所谓了,这到底是喜是忧呢:“现在还没有消息不是吗?”

“就是因为没有消息我才奇怪,父王做事一贯深谋远虑,这次去香山游玩也绝非那么简单,搞不好跟齐王在玩空城计,你且按捺一下性子,我相信好戏还在后头呢!”

小侯爷转念一想,笑了:“你说的很有道理,实不相瞒,今儿我请你喝酒也是为了乱子,近来宫里争权渐渐变得白炽化,以前在暗处,现在都在明面上拧起来,听说昨儿个陵哥与相爷拧了起来,他们好像争得很厉害,本来我不大过问朝里的事,可这三天两头有人去我那诉苦,作为长辈实在无法置之不理,我知道你平日里喜欢舞弄权谋,陛下不在,你且仔细盯着些,祖宗的百年基业就靠你了!”

公子轸笑了一下:“小侯叔太抬举我了,我还没在里参合就有人怀疑我想揽王位,我若是真的管了还不知道会不会说成‘图谋不轨’,我是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您说这做人是不是很难?”

“姑且放下这个,总之王位不能在陛下不在时出了散失!”

“这个您不说我也知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两人喝着小酒,不免又拉了些家常话,风淡淡的,楼前彩旗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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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喝过酒回来,公子轸性格明显变了,变得加倍不务正业了,这一点晚妤看得分外明晰,过去他总是查巡宫里有没有肇事者,肇事者是谁?想干什么等等,而现在呢,他闲时只坐在池边钓鱼,有时候一坐就是一整天,无论来报的小厮如何叙述外面的情况,他总是借口支走,弄得小厮口干舌燥,一点也琢磨不透其人的想法。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波澜而又不平静。

这天文相与陵侯爷在路上撞见又互拧起来,具体什么原因已经无从查起,只知道拧得很厉害,拧到最后陵侯爷扇了文相一巴掌,文相也不是吃素的,即刻回了一巴掌,两人打得不均不匀,居然拳打脚踢,事情闹得貌似很出奇,最后连楚王后也不得不介入其中,楚王后虽贵为国母,但在处理政治上却明显欠天赋,因为她无论怎么处理也没有分开两人的对峙,正焦急,忽然看见公子轸陪晚妤赏梅花路过,楚王后也顾不得自己的不满,连叫住公子轸道:“轸儿,你舅舅与陵叔吵起来了,你是两边的中杆人,你好歹出面说两句,如今陛下不在,可不能让他们出乱子!”

公子轸象没听见一样继续着自己的事情,他从梅树上掐下一朵红梅斜簪在晚妤的发髻上,发现有点斜,不免又用手移了移,待簪平了才满意点了点头道:“不错啊,好看极了,真是美人如花隔云端!”

晚妤摸了摸头上的梅花,看向他,嘴角渐渐扬着温婉的笑。

公子轸又从梅树上掐下一枝梅花递给她,然后揽上她继续前进,他的眼里没有任何人,只有她,至于文相他们晾在边上又如何,反正他是不想掺合。

对于公子轸的不睬,楚王后看不下去了,再度说道:“轸儿,我在叫你呢,你没听到吗?快把你舅舅他们和解了!”

公子轸将目光转了过来,毫无兴致说:“对不起母后,我今儿约了晚妤出门逛街,所以不能再耗下去了,我该走了,至于你们这些事等我回来再处理吧!”说完他转目对晚妤嘱咐道:“好生的拿着这朵花,不要让风把它吹坏了,我是我对你的一片心意!走吧!”

两人含情脉脉走到马车边,公子轸扶着晚妤上了马车。

“轸儿!你给站住!”楚王后对他们尖叫。

马车启动,飞尘走沙,远处的树木在后退,一直退……

马蹄哒哒,一辆马车由楚宫出发,车厢里晚妤并没有与公子轸坐在一起,而是选择了靠窗户的位置,公子轸坐在她对面,两人相对无言,晚妤掀起幔子看外面,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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