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孤星风云录-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时间是很快的,三个小时转瞬即过,段天崖的画作也近乎完工,他今天画的特别有感觉,仿佛这画不是他自己画的,而是一股神气在他身上流淌,逼着他的手不得不画这副画,整个素描的过程饱含着强烈的冲动与快感,从构图,到轮廓,到定形,加色,细描,几乎一气呵成,每个步骤几乎都是一步到位,手中的橡皮泥几乎没用过一下,感觉就是浑若天成。
最后,大家都把画的素描一字摆开放在画室的前面。
玉清竹扭扭脖子,站起走到这些完成的作品前面,一副一副的欣赏,不断的点头,不一会就把几十副画看了一遍。
张老师走到她身边问:“他门画的怎么样,有如意的吗?”
玉清竹淡然含笑,“画的都不错啊!”我眼睛都看花了,都不知道选哪一副画好,张老师,你是专业老师,你帮我选一副!”
张老师:“你凭感觉,感觉是最准确的欣赏方式,张超易的目光忽然注意到段天崖。
段天崖正在举着画板,好象想着什么心事。
“段天崖,把你画的也拿上来吧!”
段天崖望着画中的美女愣神,听见张老师的叫喊才缓过神来,把手中的大画板拿起放到前面与别人的画搁在一起。
哇噻,画室里响起了一阵惊异声,“画神了!画绝了!画的没治了!一个声音大叫,简直就是穆娜妮莎再世,凡高的灵魂附体!
张老师也被吸引到画前,两眼放光,“真是不错,不错啊,很长时间没有见过这么形神兼备的素描了,指着画,对着围上来的学生们说:“无论从构图,空间距离感,质量感,意境,笔法上说这副画都是上上之作,我个人以为这副作品完整的表达了玉青竹的外在与内含,你们看呢?”
大家又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听张老师与同学们这么赞赏这副画,玉青竹也禁不住走近仔细瞧起这副画来。
她无法用专业眼光辨别这副画的得与失,但是她感觉这副画只要你去注意她,你就会被她毋庸置疑的吸引住,甚至莫名其妙的想了解这副画,以及画中人的更多,画用的是正四开纸,画的是她的三分之二侧面,极为准确动情的诠释了她的张扬激情的内心与内敛含蓄的外在,她的丝发,细眉,巧鼻,弯弯的嘴角在作者的笔下显得飘逸而卓然,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亮的几乎可以点亮灯火,孤独而张扬,清淡却兼具奔放的热情。
玉青竹几乎的晕倒,这副画太神了,这副画的作者不但照相机般准确的复制了自己的外形,更为让人惊异的是把她整个人都看穿看透了,她在她的面前就等同于一丝不挂,他在她画中的眼神中解读了她的灵魂,有些东西甚至是她自己都很模糊的情感,但是一个只见过第一面毫不了解她的人却做到了,她感觉一丝绝望的震颤。
眼神无法抑制的转向了这副画的创造者,段天崖。
段天崖被她看的很无辜,感觉就象一只动物园的猴子。
玉青竹走到他的跟前,仔细的盯着他的眼睛:“可以把这副画送给我做生日礼物吗?”
“可以,一副画而已!可我有一个条件”。
玉青竹把蓓蕾帽子拿下放在手中把玩,“你的言外之意是如果我不答应你的条件,你就不会把这副画送给我,是吗?”
“可以这么说,也可以不这么说!”
“好!我答应了!”
段天崖把橡皮放在手中捏来捏去,“小姐可真爽快,你也不问我要你答应的是什么条件,就答应我!若我提出了你做不到的条件,或者你不想做的条件,你岂不会后悔现在的草率?”
玉青竹理了理额前的刘海,“在我的词汇里,没有后悔,我答应的就是我答应的,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后悔!”
“说吧,你想叫我做什么?”
段天崖咽了一口口水。这妞好个性,可这么多人叫自己怎么说,他站了起来凑到她的耳边,“这里人太多,我先出去,你要想听的话就随我来”,说完大步走出画室。
留下愣愣的玉青竹发愣!
不过她也没有犹豫,挎起小包,抱起画板就跟了出去。。。。。。
段天崖叼了一根烟,坐在天桥上的石礅上等她。
玉青竹真是对这个人莫名其妙,“你刚才要我答应你什么条件?”
见段天崖不回答只是戏噱的看着她,脸一红,“你可不许提出非分之想!”
段天崖耸耸肩,“我虽好色,但不是狼,违背她人意愿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做的,我只有一个请求,当然,你可以拒绝,不过我既然把画送给你了,就算你不答应,我也不会找你要画的,你明白吗?”
玉青竹听他这么说就越发想知道他到底要什么,“你快说?”
段天崖舔舔嘴唇:“一子一句,我…想…画…一…副…的你…的…人…体…素…描。
玉青竹以为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段天崖吐了一个烟圈,然后再吐一个烟圈从刚才烟圈中穿过去,一脸坏笑:“是人体素描”。
“我说过你可以不同意的,我欣赏一切美的极至的东西,包括人的身体,你的外在让人着迷,我对你的内在很是很感兴趣,我想这也是人之常情,你不同意是很正常的,要是我你恐怕也不会同意,说不定还会骂说出这种想法的人是疯子。所以我说了疯话,你拒绝了,当我什么也没说,画送你了,祝你生日快乐,青春永驻,红颜不老,再见!”
说完,捏熄烟头,跳下石墩,转身,大踏步走去。
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
留下一脸茫然的玉青竹和她的长发在风中飘曳。
段天崖拎着一个水壶在给他养的一盆吊兰浇水,神情清闲,在想着眼前的绽绿的生命,也许自己就象着这颗吊兰,当下正处于人生的最旺季节,要是不知享受就会随时间的流逝而凋零枯萎,这是人的宿命。每个人从生到死,真正考虑人生本来的就不多,唐朝有一个女诗人写过:“花开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人的命好象不短其实也很短,数个春华秋实,四季更迭之后,人便会由生龙活虎变的垂垂暮去,当死亡来临之际,人便如秋天的一支落叶飘飘落入泥中,一切便随之完结。
段天崖笑了,他发现自己有那么一刻像一个触景伤怀的女人,不过这种想法转瞬即失,他开始无聊的举起杠玲,“妈的,寝室的家伙一到礼拜六就倾巢出动,他们都他妈的干正事的干正事,泡马子的泡马子,就自己无所事事。”
叮铃铃,电话玲响了。
段天崖懒得接,几乎电话从来与自己没缘,他也没有亲人,反正现在寝室也没人干脆不接也罢。
电话铃声还真与他较上了劲,段天崖越是不接,就越是想响,段天崖举了十个杠铃,还在响,段天崖恨不得把个电话砸了,那个叫什么尔的怎么发明这么个吵人的玩儿,还没玩没了了。
“喂!找谁”,一个熟悉的有点陌生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请问段天崖在吗?”
段天崖一阵激动!
“是老师你?我没听错吧?”
“呵呵!你没有听错,是我?你近来怎么样?”
段天崖激动道:“真的是你?我一个人在寝室里好无聊,只干着浇花举杠铃的闲事,你怎么样?”
“我还好。”
那头一小阵沉默。
张美然充满感情的问:“你老实说,近来除了学习平常都想些什么?”
段天崖调皮的回答:“除了你!”
张美然一丝震颤,愕然,“什么?”
我是说我想的是:“ 除了你还是你啊!”
张美然笑了,笑的很甜:“我怎么教出了你这么个坏学生,几日不见就学会跟老师贫嘴了!”
段天崖感觉浑身一阵燥热,;“老师,我真的好想你,每当我看见一个事物只要与你有一点关连的就忍不住会想起你。”汗,其实段天崖刚刚对玉青竹很感兴趣。
张美然压低声音,“天崖,我也是,你要来北京。”
“好,你等我”!
“我会等你的,只要你来!好好照顾自己,你让我又感觉到了活着的意义,想我少一点,努力多一点,我们会再次相遇的。
”好!一定”!
“是的”!
“再见”!
“恩”。
段天崖听到那边传来了嘟嘟声,过了良久才放下电话。他实在是理不清思绪,他也不知这将是一种走向何方的情感。
叮铃铃, 叮铃铃,电话又响了。
“喂?你好,请问这是段天崖的寝室吗?一个音韵柔和清脆的声音净涤着段天崖的耳膜。
这么好听的声音段天崖是很少听到的,而且找的居然还是他,不由让他兴趣大增。
“你找段天崖有什么事啊”!
“拜拖,我是找的段天崖,你帮我接一下,感谢之至!”
“至于什么事,你不是他我怎么跟你说!”
如果我说我就是段天崖呢?
“咳!你居然忽悠我,我早问了,你怎么不说?”那边传来了娇笑声。
“呵呵,你又没问我是不是段天崖,我又不是先知,你找我有事吗?你是谁?
“拜托,你这个同志也太不厚道了,才见过本小姐一天就把本小姐忘的一干二净,可真有你的。我请你参加我的生日聚会。”
段天崖想起是谁了,“我想参加啊!被你这样的大美女邀请,是多么幸福的事啊,可是我天生就是一个土包子,上不了台面的,你就不怕,我给你丢丑?”
“我乐意,高兴,说好了,从现在开始哪里也不能去,就等我开车接你,准时六点,学校大门口。你要敢爽约,把你剥了。”
段天崖笑歪了,想不到这个表面文静的丫头本性可够粗野的,够味!
“你来吧,还怕被你吃了!”
“好,你就等着吧”,挂了电话。
段天崖忽然笑了,很开心的笑,找了一副行头打拌起来。
六点整,学校大门口,段天崖修理完毕,准时等车。
很准时,没过三分钟,玉青竹的奥迪A6就停在段天崖的身边。
从窗户探出的靓丽容颜让段天崖很是惬意。香车美女在视觉上给人的冲击还是很强烈的。
玉青竹一手开着车,一手抽空打开音响,黄家驹那哀彻辽旷的声音环绕在两人的周围。
“你怎么喜欢听他的歌?”
“怎么?玉人转过美眸,嫣然一笑。你不喜欢他的歌?”
“咳,不是,我是非常喜欢他的歌!很多年了!”
“呵呵!不是吧!这么巧,Byod的歌我每一首都有,有时间我一首一首放给你听。让你享受一番!”
“不错的主意,我有件事好奇,我想问一下,不过你不用一定要回答”。
“什么,你先说说看?”
段天崖笑笑,“有一句话叫美女风流,大凡姿色出众的女孩风流韵事一般都不少,你在这方面也是游刃有余吧?”
“呵呵!游刃有余倒称不上,不过男朋友倒是有几个的,你会见到的。也许就在今晚!”
段天崖没有吃惊,这样的女孩没有男朋友才怪!但饶是如此想,心中还是有些酸的,男人就这么贱,也许跟封建社会延续时间太长了有关,哪个皇帝不想玩遍天下美女,哪个正尔八紧的有钱人不搞个十妻八妾的。
“段天崖一声叹息!”
玉青竹笑的很甜美,露出了两个浅浅的小嘴窝:“搞得跟老头似的,又叹什么气?
“我是笑我生不逢地呀,要是跟你家邻居就好了,我绝对让我的竞争对手统统的没机会。”
“也不是啊!你现在也有机会啊!我给你机会,你现在就是种子选手。”
段天崖忽然觉得这个女孩很招人,“你看这边?”
“什么?玉青竹扭过头看,段天崖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深深的吻上了她的香唇。
”你干什么,”玉青竹遂不提防,洁白的面孔瞬间变的粉红,“你干什么,怎么这样!”
段天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我要跟你说你会顺从吗?我这人有点可怕!”
玉青竹理了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