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传玄术-第7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想了想,说:“放他出来吧,这段孽缘也该了结了!”
“嘭”的一声,汤亚鑫步履蹒跚着跑出来,直接奔妖物而去,我也没有阻拦,相反的,我还阻止汤家人上前,“你们站在一旁看就行!”
汤亚鑫将这个女子抱在怀中,带着哭腔问:“丹儿,你没事吧!你的手?”
现在这个女子的手已经变了回来,不再是毛茸茸的爪子,不同的是少了一只,也不知道这妖物用了什么方法,竟然伤口处不再流血。
“汤亚鑫,你还执迷不悟?”我厉声喝道。
汤亚鑫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我,咬牙切齿地说:“我一定要杀了你!为丹儿报仇!”
第六十三章 一场孽债(上)
对于汤亚鑫的责骂,我没有生气,反而摇头叹息“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感慨完后才朗声说:“汤亚鑫,你再看你怀中抱的是什么!”
“天清地明,yīn浊阳清,急急如律令!现!”我伸手从乾坤袋内取出一物,然后一甩手撒在这个女子身上。
“啊!”的一声惨叫,这个妖物就现了原形,我拿出的正是硫磺,可以是妖物现原形。
只见汤亚鑫怀中抱着一只黄皮子(黄鼠狼)!这只黄鼠狼已经有些年头,浑身毛发已经开始由黄转白,全是黄白相间的颜sè,当全身变白就可以修成正果做出马仙了。
这只黄鼠狼最大的特点是没有尾巴,而此时一只前爪正滴着血。
“妈呀!”当汤亚鑫看到自己怀中抱着的竟然是一只黄皮子的时候,几乎出声,同时将黄皮子扔了出去。
此时的黄皮子已经没有了反抗之力,倒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以为汤亚鑫应该清醒了,谁知这小子竟然再次将黄皮子抱在怀里,怒视着我吼道:“你对丹儿做了什么!你是不是你给她变成这个样子的,你给我变回来!”
好嘛,这只黄皮子都现原形了,他还执迷不悟,甚至还要跟我拼命!
“妖孽,我看你修行不易,现在给你两条路。一,跟汤亚鑫坦白交代实情,然后保证以后永远不来sāo扰他,我便放你离开。二,那就是死在这里!”我也不搭理汤亚鑫,跟黄皮子说道。
“我们那时说过,要永远的在一起!就是死,我也会陪着她!”汤亚鑫吼道。
黄皮子挣扎着从汤亚鑫的怀中钻出,然后爬到我的面前,直立着站起来,两只前蹄耷拉着,我知道这是在跪拜。
“大师,我选择第一条,请您高抬贵手,饶我一命!”这黄皮子竟然口吐人言哀求道。
我点了点头,看向汤亚鑫,他摇头喃喃自语:“这不是真的!丹儿,你告诉我,你是被他威胁的,对吗?”
还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都到了这个地步,他竟然还是鬼迷心窍。
“鑫哥,我跟你说实话吧,我是一只修炼成妖的黄皮子,就在五年前,我的丈夫被你们家打死,我也被你打断尾巴,等我渡过雷劫后,能够化chéng ZEi8。net电子书形便来找你寻仇。”黄皮子跟汤亚鑫解释道。
“什么!你是那只黄皮子!”汤亚鑫的父亲难以置信地惊呼道。
汤亚鑫也愣在当场,好像回忆着什么事情。
“鑫哥,我本来想尽早吸走你的真阳,让你jīng尽人亡,为我报仇!可是在一点点的接触当中,我发现开始喜欢上你,甚至有些不想再迫害你!但我在丈夫的坟前发过毒誓,一定要杀了你为他报仇!本来我是打算将你害死后,我就自杀随你而去,但大师出现,这就是天意;也正好给我借口不再伤害你,不算违背对丈夫的誓言!”黄皮子竟然一边说一边流着眼泪,可以听出,它所说不假。
汤亚鑫竟然再次上前将黄皮子抱在怀中,哽咽着说:“丹儿,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不可以!”
我很坚决地说:“不行!人妖殊途,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在一起是没有好下场的,对你们彼此都有伤害!”
“鑫哥,你让我离开吧,我回到山中努力修炼,我会保佑你大富大贵的!”黄皮子一边哭诉一边挣扎着要从他的怀中钻出,但汤亚鑫抱的很紧,两人就这样对峙着。
看到这一幕,我也有些心软,只好指着黄皮子说:“我给你们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后,它必须得走,并且以后不准回来!”
在我的示意下,我们都走进屋内,独留他们两人在院子中。
“大师,让他们在院子中没事吗?”汤老爷子担心地问道。
我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汤亚鑫的父亲叹息一声,将五年前的往事说了出来。
汤家在五年前还没有盖新房子,后面是很大的树林,在院子的西北角落有一更鸡架,里面养了几十只鸡。
在一天的早上,家里人发现鸡架中的鸡竟然死了两只,而且死状很恐怖血腥,上了岁数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被动物咬死的,不是狐狸就是黄皮子,因为这两只鸡被吸血和吃了脑子。
汤家也没太在意,以前也有家养的鸡被黄皮子这些动物偷吃的情况。可是,谁曾想在接下来的几天,每次早上醒来都会发现又死了两只。
这就让汤家人接受不了,这分明是顶住自己家的鸡了。
在大家想怎么弄抓到这凶手的时候,汤亚鑫想到一个办法,农村都有一个说法,那就是黄皮子和狐狸都怕大黄狗,汤亚鑫便将自己养了三年多的大黄狗拴在鸡架旁。
可是在第二天早上,众人惊呆了,因为不但又死了两只鸡,就连那只大黄狗也死了,死状也是一样的,全身血液被吸食,脑浆被吃净。
这可气坏了汤家人,尤其是汤亚鑫,那时他十六岁,已经跟自己养三年的大黄狗有了深厚的感情,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也被咬死了。
这一下就坚定了抓到这凶手的决心!
汤家人jīng心准备,在鸡架附近设了各种夹子、套撸,套撸是东北一种独有的捕猎工具,往往用来抓老鼠、兔子等稍小型的动物,其实就用钢丝系一个结,呈圆圈状,当有小型动物穿过套子的时候,这个圆圈状的套子便会随着动物的挣扎而越来越近。
而且汤家人特意到镇上买了猎枪,决心一定要杀了这吃鸡的凶手!
当晚,所有人都没有睡觉,一直等着凶手的出现。但苦苦了等了一夜,都没有声响,似乎这凶手知道汤家设了埋伏。
但到第二天晚上的时候,一阵嘈杂声将众人惊醒,显然声音是从鸡架的方向传来的。
汤亚鑫的父亲手里拿着猎枪,汤亚鑫拿着一把菜刀冲了出去,到鸡架的时候,果然发现有一只体型很大的黄皮子被套撸抓到了,而在这只黄皮子的旁边竟然还有一只体型更大的黄皮子,似乎守护在身旁。
汤家人急忙将其团团围住,“好哇,两只不要命的畜生!竟然欺负到我汤家来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偷吃我家鸡!”汤亚鑫的父亲咬牙切齿地骂道。
谁知,这两只黄皮子竟然后退着地前腿朝上站立起来,一副作揖求饶的模样,看到这一幕,汤亚鑫的父亲有些心软,而汤亚鑫则是痛恨这两只黄皮子将自己的狗咬死,便说:“爹!它们都把大黄咬死了,不能放了它们!”
第六十四章 一场孽债(下)
一听汤亚鑫这话,两只黄皮子竟然磕起头来,但在汤亚鑫的坚持下,汤老爷子还是开枪了,就听“嘭”的一声,那只体型更大的黄皮子应声倒地,这一枪正好打在脑袋上,当场毙命。
那只被套撸抓到的黄皮子悲鸣一声,然后疯了一样挣扎,汤亚鑫也是一时激动,对准被套住的黄皮子,将手中的菜刀一把撇了出去。
而那只被套住的黄皮子也是极力躲闪,说来也巧,那只黄皮子被套住的补位就是尾巴,而那把菜刀却不偏不倚,正好砍到黄皮子的尾巴上。
“嗷”的一声惨叫,黄皮子的尾巴被砍了下来,这也给黄皮子一条生路,正好逃脱套撸的束缚,一下子从人群中跑了出去。
“从那以后,那只黄皮子就再也没有来过,谁能想到会回来报仇啊!”汤亚鑫的父亲后悔地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没用,咱们出去看看吧。”说完,我们再次走了出来。
此时,黄皮子已经变chéng ZEi8。net电子书的模样,和汤亚鑫紧紧的抱在一起。见我们出来,两人眼中留露出不舍与忧伤。
“鑫哥,真爱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我会永远记住你,直到我死去的那一刻!”变回人形的黄皮子说道。
“我也会永远记着你!”汤亚鑫眼含热泪说道。
我往前走了一步,说:“我有一件事情不明吧,不知你可否为我解答?”
“大师有事请问!”黄皮子回道。
“当初,你和你丈夫为何要来汤家祸害家禽?据我所知,人类不招惹你们,你们是不会干扰人类的生活的,这是为什么呢?”我继续问道。
黄皮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解释说:“不瞒大师,当初我和我丈夫也是没有办法。汤家的确没有惹到我们,而且我们也不是想祸害他们的家禽。”
原来,这只黄皮子和她的丈夫已经修炼数百年,寿元马上就尽了,而他们却同时有修为增长的迹象,也就意味着他们可以暂时不用死去,但是他们已经很虚弱,在山里没有能力捕食了,如果不想办法挺过去几天,肯定就会在修为增长之前死去。
于是,他们便想到了一个办法,去偷吃人家的家禽,他们找了很久,才发现汤家,然后就想,先偷吃几只,把这个难关熬过去,等以后修为增长了就再回报汤家的恩情。
令他们想不到的是,最后落得一死一伤的下场。
听完黄皮子的叙说,感叹世事弄人,然后开口说:“明白了,时辰已到,你该离开了!”
两人彼此拉着彼此的手,黄皮子摇身变回原形,跟汤亚鑫说:“我会保佑你的!”然后,朝我拜了拜。
我掐动法诀,将困阵收掉,黄皮子纵身一跃跳到墙上,留恋的看了看汤亚鑫,转身跳下高墙,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
众人扶着汤亚鑫回到房间内,也给我找了个房间休息。
第二天很早就被汤亚鑫的父亲叫了起来,今天他们家要摆酒席,为汤亚鑫病愈吃喜儿,自己完成了一件任务,心里也高兴,就留下来蹭顿酒席。
还别说,别看是农村,但是这菜整的很硬,不比市里办喜事差,我被汤家人灌了很多酒,已经有了醉意。
“大师,你能陪我聊聊吗?”汤亚鑫突然走过来问道。
我点了点头,然后跟随汤亚鑫走进他的房间。我们坐下来,我问:“你想和我聊些什么?”
“我真的很爱丹儿,大师,你有没有办法让我们再一次,就是死也行!”汤亚鑫一脸消极地说道。
听到这话,我很生气,上去就给汤亚鑫一个耳光,都把他打楞了。
“你干什么!为什么打我?”汤亚鑫有些愤怒地说道。
我冷笑一声,说:“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打你?因为你自私!”
“我哪里自私了?我为了丹儿可以去死那叫自私?实话告诉你,自从和丹儿接触一段时间,我就知道不对劲了!”汤亚鑫盯着我说道。
我皱眉问:“你的意思是?”
“不错,我第一次和她行房后就知道不对劲,因为第二天我会很疲劳,甚至连男xìng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