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暴宠-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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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可以直接让凌夕死去,可如今让她成为替罪羔羊,能借刀杀人也不错。至少,这样会让她死得更加惨烈,更加后悔重新活在这个世上。
赫连宸不想再多说什么,他走过去,抱起了赫连晔,只是死了不就,身上已经有冰冷的气息,这也是死亡的讯息啊,他很想大声的把心里的难过给释放出来,可他不能。
因为……他是帝王,不能在任何人的面前表露自己的情绪,这就是帝王啊,可悲。
他要将至亲的弟di带走,带离这个夺取他xing命的地方,要好好的安置。
“杀了我吧。”凌夕坐在地上,空灵的声音传来。
她面无表情,应该是生无可恋的样子。
赫连宸抱着赫连晔,侧目而看,嗜血道:“想死,没那么容易。”
凌夕似是已经预见,新一lu的折磨又将开始了,只是……她没有心思,再没有心思,她知道他是不会那么轻易让她死的。
不能死是吗?
那上天能否告诉我,是谁把七爷给杀了,给我一个能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但,谁也没办法告诉她。
就在赫连宸把赫连晔的尸体带走,雪歌跟在后面的时候,那双得意的眼神,全部落入凌夕的眸子里,她对那样得意的眼神感到奇怪。
那不是做了什么别有有心的事情后,才会出现的眼神。莫非……
就在这时,她注意到了雪歌旁边的若颜,她的脸色煞白,那也不是正常人该有的表情,正常的人见到堂堂七王爷死去,只是难过,或者是慌乱,而不该是煞白。
那明显就是在说,她知道些什么。
若颜见到凌夕在看着她,赶紧的把头撇开,企图不去注意凌夕在看她,手心也早就是冷汗,那是在看到赫连晔倒在地上的那刻,她早就不安。
是雪妃的阴谋。
她却不能说,明知道真xian也不能说,七爷肯定会死不瞑目,晚上……会找她索命吗?
这一切,都落入凌夕的眼里,可现在,去注意这些有用吗,她已经没有咸鱼翻身的机会了吧,又怎么有能力去找真凶。
她就是被这么带走的,被待到一个小黑屋,直接无情的推了进去,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简简单单的c花ng,还有一根蜡烛,微弱的点着。
外面明明是白天,可里面却是很阴暗,这里应该是内阁吧,不然怎么会一点亮光也透不进来。
凌夕被推了进来后,她直接跌在地上,手蹭了下,生生的疼,她并没有去理会,而是环抱着膝盖,将头埋了进去,脑海里回荡的是赫连晔口吐白沫的脸。
她害死了他。
若是他不吃那个熏了梅花的面bao,是不是就不会……
鼻尖传来xue腥的味儿,那是她的手啊,还在流着血,可有必要去在乎么,就让它这么流着,直至溃烂了不是更好。
眼泪,又没止住,流了出来。
她是个祸害,总是在祸害别人的xing命。
无力挽回任何事,只想这样 沉lun 下去,永远的,不要再醒过来。
而外头,皇宫早就白色一片,都挂上了白布,宫女太jian都换上了白色的服饰,死气沉沉的,可见赫连晔在赫连宸心目中的位置,才能得以这样的隆重葬礼。
赫连晔是风光大葬的,追悼了七天七夜,文武百官都得给他追到,这是赫连宸的命令。
只是赫连宸在这七天七夜,只出现过一次,虽然他很想多做停留,可他的身份却不允许他这么做,只逗留
了不是很长时间,就走了。
但,没到夜深,他总会悄悄的去陪赫连晔,跟他说很多的话。
终究还是得葬了的,就在被葬入灵城的时候,赫连宸是看着赫连晔被卖掉的,那一刻,他真的感觉所有的至亲都离他而去,他在这个世上是孤孤零零的。
对着赫连宸的葬灵,他说:“七弟,放心……皇兄不会让你白白死去的,害死你的人,皇兄定会用一辈子,将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所有人都没听到赫连宸在说什么,只看到他的嘴巴在一张一合,却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气息,很冷,很残嫩,最好是别靠近,否则,真的会让自己也变得危险。
南宫憬不知道赫连晔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道赫连宸为何会突然变得好好的,但他的计划照旧不变。
有西帝的支援,定能拿下北国。
等待吧。
将赫连晔葬完之后,赫连宸的心依旧不能安定下来,这些头都空荡荡的,很空虚,雪歌在旁伺候着,“皇上,你这些天都太劳累了,臣妾伺候您歇息吧。”
雪歌很心疼他,却也不忘记时刻想要在他的心里占据位置。
赫连宸只是冷冷的甩开雪歌,站起来,直直的就离开了,让雪歌完全的目瞪口呆,却无言以对。
离开后,朝着关凌夕的小黑屋走去。
七弟被葬了,凌夕,你我之间的游戏,也该开始了。
既然这辈子注定我们得在生死游戏中游zou,那么……我们都认命吧,恩en怨怨,我们都报不了……
咿呀
多日来,除了送来一些食物的声音外,就再没有别的声音。
凌夕这些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只是被宫女稍微的塞了点食物,最后好是给吐了出来,现在已经是奄奄一息的模样,而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她惊了下,却在差异,今天已经送过食物了,为何又送?
而她,徘徊在赫连晔死讯的哀怨中,她不能看赫连晔的最后一眼,听说已经下葬了,可她……却不能参加。
在她沉思中的时候,走进一个人,很魁梧,将正小黑屋都笼罩的样子。
那个人在靠近她,越是靠近,她就感觉越熟悉,当靠近得毫无距离的时候,她知道是谁。
然后,整个屋子就亮了起来,而那个人……赫连宸,就站在她的面前,手里拿着一碗粥,脸上的表情竟然没有七天前那种愤怒,有些缓和。
“听说,你一直不吃东西?”赫连宸开口问了,手里还举着一碗粥。
他岂能让她那么容易就死去?
折磨还没开始,她怎能就这么死去。
凌夕并没回答,却没把视线从赫连宸的身上移开,苍白的脸,嘴巴上毫无血色,已经是口干舌燥,她真的快死了吧,身体都到了ji限了。
“想就这么死去?”赫连宸继续问着。
凌夕终是把头偏开了,她何必固执,即使她说她没有杀了赫连晔他会相信吗,就像他说他杀了苏府上上下下是替天行道并没错那样。
大家都没错。
“你以为,朕会让你就这么轻易死去?”赫连宸发狠的说着。
凌夕本想继续笑,可是她的嘴巴真的太干了,根本就没办法张开来,就在她再不能做些什么的时候,赫连宸强迫着她转过脸,将碗放在地上,舀起粥来,掐着她的嘴巴,不顾她的嘴巴太干会咧开,“你最好是把这碗粥给喝了,给朕好好的活着,否则……”
“我不会喝的。”凌夕很简单的把一句话说完整。
赫连宸顿时双眼喷huo,将那一勺粥,直直的就塞进凌夕的嘴里,那粥还是有些烫的,连吹都懒得吹,就这么将它塞了进去。
凌夕顿时觉得嘴巴被滚tang着,难受得只想把嘴里的热粥给吐出来。可是赫连宸的手掐着,根本就没办法吐出来,g生生的咽了下去,她的喉咙,被烫伤了。
额头也在冒着汗。
好疼,这是她身上的第几处伤了?
已经算不清楚了……
“给朕继续喝。”赫连宸没有停歇,继续往她的嘴里塞。
凌夕变得很抗逆,不停的挣扎,yao紧自己的牙龈,怎么都不想去喝,嘶哑的声音从她的喉咙里发出来,虽然疼,都已经能咽到xue腥的味儿,她还是在发出嘶哑的声音。
赫连宸此刻像是杀人狂魔,直接给无视了,然后,他拿起手里的粥,给自己也灌了一口,滚tang的粥在他的口中也在翻腾着,他迅速的nie起凌夕的嘴巴,将整一口的热粥,用自己的嘴,给灌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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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沦陷,竟不后悔
169:沦陷,竟不后悔
唇,chanmian,粥在口中翻腾。
赫连宸将嘴里的粥灌进凌夕的嘴里,她是愣了下,被灌进的粥,就这么顺势的流淌进她的嘴里,然后到她的喉咙一直往下,她一点味儿都没有尝出,只知道比方才第一口要稍微的冷却些。
“唔”当反应过来的时候,小手不停的堵着前面,想要将他推开,但力气不够大,只会将彼此的距离越拉越近。
赫连宸的唇紧紧的堵住凌夕的唇,让她都快呼吸不过来,对一个人的恨到了这种地步,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才分离开来。
凌夕因为喝了不少的粥,干裂的唇有了些水润,脸色也不像方才那么苍白了,她大口的喘气,xiong腔便得很急促,还掐在喉咙没咽下的粥,让她嫩不住咳嗽。“咳咳……”
暗淡的微光中,那双犀利的眼睛还在注视着她,让捂着xiong口,带着咳嗽声,说:“咳咳……你……咳……杀了我。”
她不想再继续被折磨,宁可死了一了百了。
一袭强而有力的大掌伸了过来,掐住她的下颚,发出冷冽的声音,“朕告诉过你,想死……没那么容易。”
凌夕抬眸,对上那双嗜血的眼睛,她也变得发怒,“他不是我杀的。”
话音刚落,一个巴掌就甩在了她的脸上,火la辣的疼。但她还是强g的说:“他不是我杀的。”她并没有杀害赫连晔,不管有没有人信,她都会那么说。
可她这么说,只会引来一连串的甩巴掌。
双眼火la辣的,她口腔里面不经意露出的一小截she尖,似是在引you着他犯罪,即使是在气头上,一股灼烫猝不及防地自他小fu冲向他的头顶,不及细想,他俯首便wen住她的g唇,那柔嫩的触感,让他头脑发热,只想感受她的柔ruan与交嫩……
凌夕的气息似乎都被他夺走,舌根似要被他绞断那般疼痛,没有一点愉悦。
不假思索,她举手便煽向赫连宸的脸庞,“啪”的一声脆响,惊醒了他的思绪。
因为这一掌,赫连宸脸上的激qing立刻退去无踪影,只余阴冷与狠鸷。眼眸露出狠戾之色,“没人敢打朕,你这个jian人,胆子倒不小!”
他是赫连宸,乃北国的帝王。他美妃如云,眼前这个敢甩他巴掌的女人,是他还是王爷的时候就娶进门的王妃,亦是七天前将他的亲弟di毒杀的狠毒女人。
“你太脏了,脏到我想反胃”微蹙柳眉,凌夕只觉得肚子里一阵翻腾。
赫连宸眸中积聚怒气,他双指弹向凌夕的膝盖。凌夕的腿因此一阵剧痛,她无力地跪倒在地,屈辱地倒在他的身下。
下一刻,凌夕的长发被赫连宸大力揪扯,她被迫抬头,正对上他阴冷的眸子。
赫连宸笑得森冷,眸子如狼似虎,带着嘲弄,薄唇轻启,“jian人。”
凌夕素没什么脾xing,却有自己的骄傲,被赫连宸一句又一句的呼着jian人,心当然是不满,她大力摇头,即便双tui痛得撕心裂肺,依然不愿qu,“赫连宸,你这can暴的人zha,畜生……”
凌夕的话没说完整,她的脸颊被人狠扇两掌,玉颊立刻红肿如桃,血液自她的嘴角滑落,染在洁白的裙角,红yanyao冶。她倔强的神情,圣洁得令人不敢直视!
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为何要qu。
赫连宸看多凌夕一眼,收敛脸上的惊异之色,笑得阴冷,“没人敢对朕不敬,你这个jian人,更不可。今日正是皇弟下葬之日,朕对你‘宽容’你不感激,还敢句句辱骂朕,jian人……便休怪朕不念及以前的情分……”
嗓音仿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