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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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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逸衣喝口汤,突然喜庆的想到,如果夜衡政喜欢的是韩碧,他是把韩碧双手送上呢?还是也会爱上韩碧,有了人抢了就会觉得弥足珍贵是人的贱性吗?
  林逸衣觉得如果不是元谨恂性向正常,现在一手遮天了也没有试试小太监的意思,她真要怀疑他的真爱是谁了?
  林逸衣笑了。
  元谨恂、夜衡政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茫然的看着她,然后条件反射:“大夫!”
  林逸衣顿时脸一沉:“吃个饭而已,又没有噎死。”
  林逸衣安静的垂下头,慢慢的用餐。
  元谨恂扶着桌子没有动,这时候他就是心再大,再告诉自己他没有优势要忍,也不会大度到跟一个背着自己与两外一个搂搂抱抱的女人吃饭!
  夜衡政也没有动,跪在地上,身姿依旧,仿佛与站着也没有什么不一样。
  此刻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林逸衣吃饭的声音很轻。
  所以偶然还能听到外面林娇带着人过来问问发生什么的声音,最后在春思的再三要求下,才不得不离开。
  大概经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林逸衣放下汤勺,擦擦嘴,起身。
  元谨恂见状骤然站直,目光紧紧的钉在她身上,脸色虽然依旧难看,但更添了威严。
  夜衡政也看向她,神色宁静,带着几分清冷后的孤傲伤怀和看透事实的致远。
  林逸衣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淡淡一瞥,从容走过,既然已经放弃,就安静的享受你的选择吧。但如果下次还找着上门当道具,她也不会客气。
  春思、春香见娘娘出来,顿时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娘娘不痛不痒,甚至看起来还有几分惬意的样子,不禁想:太子死了吗!要不然娘娘怎么还……
  林逸衣回头看她们一眼:“愣着干什么!走了。”
  春思、春香闻言急忙回神、起身,脚步发软的追着娘娘而去。
  文公公不明所以的看着这一切,里面除了最初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竟然什么都没听到,但傻子也知道殿下似乎很生气。
  片刻,元谨恂整理好衣衫从里面出来,身姿如玉,从容威严,脚步未停,
  文公公急忙站起来,刚要追上去,就见从里面竟然又走出一个男人!文公公吓的险些没再跪回去!
  这……这……他从跪在这里开始可没见夜相大人进去,那……那就是说夜相本来是在里面的?和太子妃——
  文公公看也不敢看平日惹无数前殿宫女脸色羞红的俊美男子一眼,双脚更软的飞奔而去,一边跑一边不断念咒: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
  马车在夜色下如一盏明灯快速在人流稀少的街道上驶过。
  元谨恂面色难看的坐在侧位上,目光如炬般盯着坐在主位上不痛不痒的女人,最后到底做不到视而不见和想象中的宽宏大量,毅然开口道:“我们谈谈。”
  他无法站在雪中顶着搓衣板等她开门,但不是说他不能在下人尽退的卧房里向她赔个不是,说几句好话。比如现在,他无法委曲求全、放下原则说什么都没看见,说他不生气,但他仍然愿意跟她一个机会,彼此讲道理、摆事实,让她知道她是错的:“可以吗?”

  ☆、038

  林逸衣诧异的看他一眼,觉得他一定没有悟透一个事实,就是她们之间根本不可能谈。
  所以如果能彼此就各过各的自然最好,嫌不能忍受,却又看不得自己用过的东西便宜别人,就把她丢到庄子里,或者一墩棺木,都是解决的办法,剩下的,说什么都是空洞。
  就好比如果她生个儿子,元谨恂绝对不会让他当皇帝,更甚至如果在她和孩子和元自冥他们之间牺牲一个,元谨恂会不假思索的把自己的孩子推出去!
  不是说他不够爱,而是那是人心最本能的选择,如此显而易见罢了。
  所以林逸衣可很干脆:“没时间。”便漫不经心的重新闭上眼。
  元谨恂闻言眼睛一沉,的那下一刻深深的吸口气,才没有发作出来。
  林逸衣敏感得察觉着周围忽重忽浅的呼吸,又在频临顶点时趋于缓和,不禁要敬佩他历练多年的容忍果然收放自如。
  元谨恂重新看向她!他的忍耐底线绝对不包括她跟夜衡政重新搅合在一起!让她回来之前就想到过她肯定不耐烦,但不管她在家里怎么无理取闹、怎么看他不顺眼,都不能是她肆无忌惮的给他难堪!
  原则的底线不能越过去,这是他会纵容林逸衣的大前提!
  “我有时间!”元谨恂目光很冷,面上表现的再平和,上位者特有的威严和脾性也无法一丝不带:“林逸衣,孩子还没生,你这样闹无非是你自己,但你想过孩子出生后,有你这样的娘他怎么立足!”
  果然来了,这个孩子?
  林逸衣的手下意识的抚向肚子,想到了常缕的两个孩子:“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该从了你,安心当你的女人?”
  元谨恂实事求是道:“显而易见。”
  “说句实话,如果我不从呢?如果我要求你放我离开我保证不让夜衡政知道,我自己永远消失在你和夜衡政面前呢?”
  元谨恂盯着神色认真的林逸衣,见她目光沉静毫无畏惧,突然之间觉得好笑,看来他最近做的事对她来说毫无谈判的筹码。
  既然如此,那就威胁相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可以试试!不要说我能找到你,就是找不到把林家上下生吞活剥浪费不了多少时间,说有服侍过你的人,埋土安眠也浪费不了什么面积,还有……”
  虽然元谨恂不想说但他觉得是事实:“夜衡政一定愿意给你陪葬。”
  林逸衣想想,然后淡淡一笑,手掌抚着肚子的温柔,沉稳淡定:“听起来……我很值钱?”
  “可以这说。”
  “那你能说说我哪里好吗,我改。”以前挺不屑这句话,用在这里果然贴切,有些人的爱情,让人敬谢不敏啊,还偏偏发生在她这种不认命的女人身上,不是纯粹虐待人家元谨恂。
  元谨恂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上位者的怒火让习惯了这种场面的林逸衣,也不禁觉得寒气阵阵。
  元谨恂认真的开口:“不知道,可能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感觉不错。”
  “只是觉得不错就要我跟着你?”
  “这个理由不充分吗!”
  林逸衣赶紧道:“充分!怎么会不充分!”奴隶制社会下的掌权着,就是觉得杂草具有花的审美价值,全圣国也会在第一时间赞美出青草散发的香味怎么迷人。
  可林逸衣非常认真的想了想:“我仔细想了想最近咱们的相处方式,你真的觉得舒服?”她可没怎么给过他好脸色,还间接有点神经质,想理他了看他一眼,不想理他了都当他是空气。
  元谨恂看着她,严肃的点点头:“不讨厌。”
  林逸衣突然笑了,笑容真诚欠扁,仿佛刚才把某人气的险些升天的不是她:“我懂了,你喜欢被虐。”
  元谨恂顿时看过去。
  林逸衣笑的颇为玩味:“看不出你爱好如此独特,是不是平日憋狠了,现在才暴露本性了,呵呵,放心我会不予余力,好好的认真的虐——啊,呵呵,别闹——”
  元谨恂扑过去把她按在狭窄的角落里挠痒痒:“你再说一遍,你以为你怀着身孕我就治不了你。”
  “啊——”林逸衣躲避着他的攻击,可怎么也躲不开,笑的眼睛里布满泪光:“我投降,我投降,别闹了!元谨恂住手!——”
  元谨恂撑着车板趴在她身上,看着她笑的粉脂如玉的脸目光静静的停下,手指滑过她还是带笑的眼睛,眼睛里的温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珍视。
  林逸衣终于缓口气,手搭在元谨恂的胳膊上喘气,脸颊微红,目光如水,喘息间有些力不从心的柔弱:“真小气,我就是说说,别闹,我投降的。”林逸衣见他一动,吓得本能的护住自己往后缩。
  元谨恂突然靠近她,嘴角慢慢的上扬,温软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下次别乱说话。”清浅的呼吸落在林逸衣脸上,元谨恂并没有离开,目光卷帘的向下,落在她微微开启的唇上,不禁垂下头,吻住她的唇角,辗转。
  林逸衣感受着他的小心翼翼,突然心情不错的一笑,无比委屈娇嗔道:“太子真大气,刚吻了夜衡政的也不嫌弃,甜不甜。”
  元谨恂狠狠的剐了她一眼:“那就帮你洗洗!”说完瞬间吻了下去,撬开她的贝齿,压在车背的角落里吻的动情。
  林逸衣除了有些呼吸不过来的不顺畅,心静如水,没有与夜衡政接吻时的复杂情绪,没有令人颤栗的怨愤,安静的什么都没有。
  林逸衣感觉着身上的人越来越失控的吻,悄悄的伸出手,放在他的腰部,挠他的痒痒,但动了好久,除了觉得唇间的感觉激烈,颈项被人解开,再无其它。
  元谨恂尚有理智的按住林逸衣的手,眼里暗藏汹涌的道:“别闹,虽然我也想,但你现在有身孕,不能给你……”
  林逸衣闻言一脚把他蹬下去:“元谨恂你找打。”
  元谨恂靠在车身上笑了,禁锢住她垂来的拳头,把她固定在胸前:“不闹,别动,让我安静一下。”
  林逸衣手腕不懂,却抓住他一点肉,狠狠的掐了一下。
  元谨恂倒抽一口气,突然笑了。
  林逸衣也笑了。
  两人安静的靠着,气氛安静却不见得都能放下彼此的心事,都因为是过于理智的人,在这样静谧的环境里一样做不到迷失自己。
  元谨恂不会忘记她刚才给了他怎样的难堪。
  林逸衣也不会忘记,现在的她因为孩子,不太适合呆在他身边。
  听着里面的笑声,文公公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瞧太子妃和太子多么相亲相爱,身侧的春思春香也面容冷静。肯定是他想多了,想多了。
  元谨恂抱林逸衣下车,直接在重楼院安寝了。
  ……
  夜衡政很晚才回府,推开房门看到陈姑姑在里面,立即收敛情绪全副武装:“陈姑姑有事?”
  “回相爷,老夫人三天后邀请了诸府的夫人入府赏花,相爷夜可以请些同僚同乐。”
  “我知道了,劳烦姑姑了,奶奶睡了吗?”
  陈姑姑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么简单就答应了:“回相爷,老夫人睡下了,奴婢是等老夫人睡着了过来了的。”
  夜衡政闻言点点头:“辛苦陈姑姑了。”
  陈姑姑急忙俯身:“这时老奴应该做的,老奴告退。”
  夜衡政坐在书桌前,看着静静燃烧的烛火,突然挥落桌上所有的书籍。
  随影瞬间进来:“相爷!”
  夜衡政靠在座椅上,望着错综复杂的房顶:“出去。”
  随影闻言,想说什么最终没说,沉默的退了出去。
  ……
  搬宫的日子越来越近,永平王府越来越忙碌。
  林逸衣带着下人在重楼院的后花园散步,微微隆起的腹部穿上衣服后并不明显,但已经能感觉到轻微的翻动。
  林逸衣嘴角含笑的看着满院的菊花,很多品种她甚至叫不出名字:“到是专精的高手,每一株都如此艳丽。”
  春思一笑:“那当然了,不是奴婢自夸,咱们重楼院哪样不是最好的,就连花匠也万中挑一。”
  林逸衣莞尔。
  春香跑过来:“娘娘,年婳姑娘来了。”
  “哦?传。”
  年婳带着四个丫头恭敬的垂首而来。
  从林逸衣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她们的头顶,但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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