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之王 作者:说剑-第4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任由她瘫着,另外找来了绳套,套在她的脖子上,然后找来了一条皮鞭。
蜡烛烧到了一定程度,一滴蜡油便滴落下来,落在她最娇嫩的阴处。
“啊!”
张茵茵一声惨呼,赶紧将屁股高高耸起。
“这就对了,要做出最标准的狗爬式啊!”
我笑着说道,然后牵着套在她脖子上的绳子,拿起皮鞭,在她的后背上抽了一鞭。
“啪!”
、“啊!”
一道清晰的印痕,一阵清脆的惨叫。
“砰!”
隔壁忽然传来一声更强的叫声,然后还有床塌下来的声音。
我不由得打开门,朝隔壁房间看了一眼。
“啊!”
惨不忍睹!
我立刻关上了门。
隔壁的李博谦,比张茵茵悲惨一万倍。
我只见到那头母猪一般的老妓女,正在和李博谦六九式。
李博谦的头完全不见了,完全陷入老妓女那又黑又无比硕大的臀部内。
那个老妓女刚刚接过好几名乞丐,没有任何清洗就过来了,此时她带来的苍蝇和虫子,正在她最湿漉漉、最难闻的地方不停地飞舞着。
而那个妓女抓住李博谦的老二,真的就如同狮子爪子抓住小白兔一般,拚命地扯,揉,折……
我真的没有勇气看下去。
而且刚刚看了那一眼,就让我无比地后悔。
我现在开始自我洗脑了,盯着张茵茵美丽的脸蛋。张茵茵细细雪白的腰,又圆又肥嫩的臀。足足看了六、七分钟,才将刚才噩梦一般的情景清理出我的脑海。
尽管只隔着一扇门,但真的是一边天堂,一边地狱啊!
“走啰!”
我一鞭抽在张茵茵的雪臀上。
张茵菌一颤抖,顿时又有蜡油滴落在她的阴处,又是一阵惨号。
然后,我便扯着张茵茵脖子上的绳索,如同遛狗一般在房间内转。
张茵茵张开大腿,四肢着地,艰难地行走着,努力保持蜡烛的平稳,不让蜡油滴落下来。但是,蜡油越来越多,最后无论她怎么想平稳,虾油都会滴落下来。很快,她便惨叫连连,最后根本无力行走,直接趴在地上。
尽管春药迷失了她所有的理智,但是她依旧本能地哭泣。
“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了了?”
我转过身来,笑着将两根蜡烛拔了出来。
顿时,那两个洞竟然很快就合拢了,可见紧窄。
只不过,她雪白娇嫩的臀部,被滴满了蜡油,此时赤红赤红的一片,可见其痛苦。臀部上的还好,娇嫩阴部处,还被滴了几滴,此时已经凝结了,沾着阴毛。阴部越发娇嫩敏感,也就越发的疼痛,此刻她下身便如同火烧一般。不过,在蜡油的刺激下,她阴道内的分泌系统疯了一般地流出液体,如同发洪水一般,将整个蜜桃全部浸透。那一团阴毛,全部是湿漉漉的,仿佛从水里面捞出来一般。
不过这样一来,有淫液垫底,蜡油滴下来,伤害也小了一些。
“你让蜡油滴到了好几下,所以要进行第三项惩罚哦。”
我将她臀部和阴户处所有的蜡油全部剥下来,又痛得她全身战栗,几乎虚脱。
然后,拿来清水,将她下身清洗干净。
打开冰箱,见到里面还有一瓶红葡萄酒,便拿了出来,然后再拿了一桶冰块。
先用冰块抚弄她受伤的臀部,被烫伤的张茵茵顿时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待我用冰块抚弄她阴户时,她先是一阵颤抖,然后穴口掹地一阵收缩,便也发出舒服的声音。
“来,我们玩倒立。”
我将张茵茵翻转过身来,然后让她后背着地,下身提起,双腿下压张开。
顿时,张茵茵的胯间和地面呈水平线,我用身子挨着她的后腰,不让她瘫倒下去。
为了等一下不让她发出太大声音,我将她的内裤塞进她的小嘴里面,让她呜呜地发不出声音。
她的臀部、阴户,就在我面前两三寸处。
“我要倒酒了哦!”
我笑着打开了酒瓶。
张茵茵无力回答,只能低声地嘤了一声。
我一手拿着酒瓶,一手翻开她的阴道。
被春药浸透的她,在我于刚刚撑开她阴道的瞬间,便又开始兴奋地扭动起来。
“骚贷。”
我骂了一声,然后将红酒倒进了她的阴道口里。
冰凉的红酒猛地刺激她发热的下身,张茵茵的娇躯猛地一弹,顿时差点也将我绊倒了。而那红酒,也全部洒掉了。
“别动!”
我在她阴处狠狠拧了一计,痛得她一阵哆嗦,一阵惨呼,然后拚命地挣扎要逃开。
我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身体,不让她动弹。然后,再次撑开她的阴道,将冰凉的红酒倒了进去。
这次,她依旧全身颤抖,但是全身被我固定住,所以红酒只洒出来了少许。
“呜!呜!”
张茵茵不能动弹,只能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呜咽。
“舒服的还在后头呢!”
我笑着说道。然后抓过来一把冰块,猛地塞进她的穴口。
“呜!”
只见到那穴口猛地一阵收缩,她的娇躯在我的控制下,竟然还能大力地弹起,几乎要挣脱出去。
我更加用力夹住她的娇躯,然后拿来更多的冰块,一块一块地塞了进去。
张茵茵的下身,顿时被刺激得阴毛竖起,不由自主地战栗。
我依旧不放过,看着她不停收缩的菊花,恶作剧心起,将一块冰块用力塞进她的后庭。
“哇!”
张茵茵仿佛被射中的大雁一般,娇躯猛地耸起。
我接着将越来越多的冰块用力塞进她的后庭中,足足塞了十来块。
最后发现她白里透红的臀部,竟然变得青紫了。
我正要再塞进一块,不料她下身开始激烈地颤抖。没有等我反应过来,晶莹的尿液猛地激射而出。
她的下身被冰得麻木,顿时失禁了,淋了我一头。
“妈的,你让我喝你的尿,我也让你喝。”
我将她推倒在地,然后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提起来,拿出她嘴里的内裤,趁着她小嘴张开,猛地将老二塞进她嘴里,开始喷洒!
◇ ◇ ◇
我在浴室里面放满了热水,将张茵茵抱进去,全身上下洗了个干净。
本来几乎已经奄奄一息的张茵茵,被热水一泡,顿时又恢复了活力。
发青的娇躯,渐渐又浮现了绯红色,她的春药效果又开始发作了。
我轻轻地吻着她的全身,叼着她的乳头,捏着她的耳垂。
“嘤!老公,老公!”
张茵茵已经伤痕累累的娇躯,再次被点燃起来,小手自然地伸到我的胯间,熟练地撸动,而且拚命地张开大腿,要往我的老二上凑。
但是,我始终不让她得逞。顿时,她本来低低呻吟的小嘴,如同疯一般的大呼小叫起来。撸动我老二的小手,用力得我几乎有些疼痛。
我一把将她的脑袋压进水里面,然后趁着她张嘴的功夫,又将老二塞进她小嘴里面,用力地抽插。
“让你好好学习一下,什么是水下品箫。”
我哈哈大笑。
顿时,张茵茵如同落水的母鸡一般,拚命地扑腾。
我看着她扑腾够了之后,一把将她翻了个身,掰开她的大腿,就在水中,对准她的穴口,猛地刺了进去。
“啊噢!”
得到舒爽的张茵茵,还来不及呼吸第一口,便用大腿拚命夹住我的腰,用力挺起身子,双手抱住我的上身,自己拚命地耸动。
我抱着她的矫躯走出浴池,来到外面的房间,将她捧在沙发上。
她顿时拚命地凑上来,娇呼出声。
我又压着她,让她像狗一样趴着,让她双臀高高耸起。
掰开她的穴口,隔着很远的距离,然后用尽全力,掹地一刺到底。
“啊!”
张茵茵一声惨叫,指甲顿时将皮沙发抓破。
我又狠狠退了出来,然后又狠狠刺了进去。
几下后,她竟然适应了,开始热血沸腾地淫叫。
我不忿,在一次全部抽出后,没有再次刺进老地方,而是掰开她的美臀,对准她的菊花,用力刺入,然后拚命地挤了进去。
痛苦无比的张茵茵,顿时连叫都叫不出来,只是扭曲着脸蛋,泪水如同泉水一般涌出,娇躯战栗地拚命往前爬,想要逃离。
结果,那沙发的真皮,被她指甲抓出一道道裂痕。
第02章 李博谦的噩梦
最后,不但张茵茵虚脱了,我也虚脱了。
张茵茵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药效才退去,然后彻底地如同烂泥一般人事不省。
而我,也不知道喷射了多少次。
反正最后张茵茵身上、体腔内几乎每一处地方,都留下了我的精华。
尽管我很疲倦,但是我并不想睡,反而非常亢奋。
瘫在沙发上很长一段时间后,我还勉力起来,帮张茵茵穿好了衣服。
然后,用绳子将她紧紧捆住,绑在椅子上,找来毛巾塞住她的小嘴。
接着,我走到外面的房间。
“天!”
整个房间真是惨不忍睹,那个年纪很大、非常肥胖的女人,好像有着无限的精力,将战场扩大到整个房间。
床也塌了,椅子也折了三把。
而且,地毯上沾满了秽迹,还有血迹。
此时,二人浑身赤裸,躺在地毯上。
不过,我几乎找不到李博谦的身体,因为他的身体几乎全部被那个肥胖的女人压在下面。
我撕了一块纱布,倒上一些红酒浸湿了,塞进鼻孔里面。
然后,戴上我本来就准备好的手套(为了不留下指纹)几乎是闭着眼睛,将那个肥女人翻开,看到了底下惨不忍睹的李博谦。
李博谦浑身青一块、紫一块,而且滑腻腻的,沾满了不明液体,整张脸青肿得几乎认不出来了。
鼻子流血,嘴角也流着血。
最惨的还是下身,红肿得吓人。
原来,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点都不假。
而且这个几百斤的女人,在如同虎狼一样的年纪里面,吃下了可怕的春药,杀伤力自然无比的惊人。
我赶紧用被单挡住了这个可怕的女人,然后用毛巾将李博谦身上的不明液体擦掉,抹在他本来就已经黏糊糊的面孔上,然后将这条毛巾塞进他的嘴里。
最后,用牛皮绳将他绑起来,绑了一圈又一圈。然后,将椅子绑在固定的床脚上。
接着,我将DV拿了过来,偷偷打开房门,回到隔壁我的房间。
针孔摄影机用无线信号连接着我的电脑,此时整段完整的影片,已经存在我的电脑里,只不过针孔摄影机仍旧偷偷藏在那边的房间里面。
我开始煞有介事地点了播放,准备看一遍。
但是,刚播半分钟后,我就受不了了,忍着胃部的不适,赶紧关掉。
这段影片,去除前面的,光李博谦的正戏也足足近两个小时。
可见,李博谦也被那个女人蹂躏了足足两个小时,那是地狱一般的两个小时。
还是我用DV拍摄的开于张茵茵的画面好看许多,我将那段影片输入到电脑中,忍不住回味了一遍。
就仿佛看自己主演的电影一般,果然真是性感无伦。
看着看着,我忽然觉得下身一阵疼痛。
原来,看着这性感的画面,我下面又忍不住勃起了。因为之前操弄得太狠了,老二早已经受不住了,这下又勃起,便引起了强烈的不适。
我赶紧关掉影片,取出了两张空白的DVD光盘,将这两段影片,烧录了两份。其中一份藏在旅馆厕所的某个角落,另外一份放在身上。
然后,又申请了几个国外的信箱,将这些影片分割成几个部分,分别上传存到不同的信箱中。
做好了这一切,便万无一失了。
我就等着那边三人的醒来了。
我一直等到了晚上,已经疲倦不堪的时候,那边才传来了动静。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