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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泰坦穹苍下-第283章

小说: 泰坦穹苍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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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尔放下手中那件用于装模作样的活计,他闯进了鱼舱,透过那道缝隙指了指远处的城堡。

“肖!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个鬼地方扮作一个白痴任人打骂吗?”暴雪边说边向黑魔身边的尸体啐了一口,原来老船主已经再也不能说话了。

“我告诉你,那里囚禁着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你相信吗?若是你帮助我拯救了这位殿下,你一定会衣锦还乡!莫瑞塞特皇室也不会再追究你的暴露!”

“我……我可以吗?”

暴雪拍了拍老对手的肩膀,“你呢……虽然连13的一根毛都比不上!但若是再加上我,一线希望总还是有的!”

肖·卡连轲不禁再次苦笑,“只有一线希望吗?”

“你毁掉了一位元帅最后的一线希望!”阿尔法三世紧紧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近卫军将领。

“法博亚·曼鲁赫上将,能不能为我解释一下!是什么原因促使你揭发瓦利尔·西普留斯元帅的罪行?”皇帝微微皱着眉头,他有些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在特勤处还在质疑总参谋长的叛国罪证时,瓦利尔手下最忠实的部属竟然站出来告密了!

“陛下!作为一名帝国军人,我为自己之前的浅薄而感到羞愧,也为瓦利尔·西普留斯元帅的作为感到羞耻!就在昨天,我去探望元帅阁下的时候,他竟然向我提出帮助他潜逃出境的请求,想到总参谋长掌握的那些国家机密我就已经明白,都林流传的对于元帅的指控多半都是真的!他既然已经打算出逃,那么我绝对不会允许他再次出卖国家利益!所以陛下……”

近卫军首都卫戍区总司令法博亚·曼鲁赫上将边说边将两封信件放在了皇帝的桌案上。

“三世陛下,这里面……一封是我的自白书,一封是我的辞职信!我承认自己的错误,这种羞耻感就像认贼作父,我已无法再担任军职!但我会在军事法庭上作证!瓦利尔·西普留斯元帅是有罪的!”

望了望言辞恳切的首都卫戍司令,又看了看桌面上的两封信件,阿尔法三世陷入彻底的困惑!从司法部开始调查瓦利尔·西普留斯元帅的教女失踪案开始,短短的一个月,竟然牵扯出近卫军总参谋长无数贪污腐败的事实!难道……全人类都希望他死?还是……有一个家伙在暗中拍手称快呢?

“陛下!”书房中突然传来机要秘书的声音。

“什么?”阿尔法三世霍然醒转。

“陛下,鲁道夫·霍斯伯爵已经在门外等了很久了!他强调请求您批示的是一份异常紧急的事务!”

“让他进来吧!”皇帝愣了一下,他望了望已经退到一边的首都卫戍司令。事情……不会那么巧吧?

“陛下!陛下!”鲁道夫冲入皇帝书房的样子就像一条不断摇着尾巴的卷毛狮子狗。“我的陛下,证据!您要的证据,总算被我找到了!”

好了!没有任何疑问了!皇帝在面上做出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可这位陛下却在心中悄悄的说,“你们最好别让我知道是谁在捣鬼!要是让我知道了的话……”

望着书房一侧的首都卫戍司令,兴奋的鲁道夫突然产生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是什么样的证据?”阿尔法三世微笑着。

“陛下!”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扫角落里一脸倒霉相的首都卫戍司令,鲁道夫·霍斯开始了解说。“是关于近卫军总参谋长瓦利尔·西普留斯元帅背叛国家的事实,他在这封信中写到,愿意用我国的军事秘密向英格斯特王国换取政治避难的权利。”

“哈哈哈!”阿尔法三世笑了起来,不过他的笑容马上转为苍白的冰寒。“我的最高特勤行动长官,你只比法博亚·曼鲁赫上将慢了那么一步!你知道吗?就在刚刚,法博亚将军已经把瓦利尔企图出逃的罪证都向我展示过了!倒是你……我的特勤总长,你是不是隐瞒了某些事?”

“坏事了!坏事了!”鲁道夫·霍斯真恨不得给自己的脖子来上那么一剑,他应该打听一下是谁在与皇帝秘密会晤的!难道……法博亚·曼鲁赫上将也是银狐的一枚棋子?不!不会!证据已经很充分了,阿兰怎么会在最后时刻犯这种低级错误?他不可能把首都卫戍司令也牵扯近来。哦对了!一定是这样!法博亚·曼鲁赫预见到他那位统帅的倒台已成即定事实,为了保住身家性命,他只能出卖瓦利尔·西普留斯。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可是……怎么会这么凑巧?皇帝已经开始怀疑整件事的合理性了!这还真是他妈的歪打正着啊!

想到这里,鲁道夫·霍斯不禁气得轻轻颤抖起来,他向皇帝深深一鞠躬。

“陛下!我并不曾隐瞒任何事!”

阿尔法三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没人知道这位皇帝是怎么想的。

第十三集 第八章

德意斯的秋天,向来都来得那么突然。由一些最不引人注意的事物带来畅美的幸福感;由劳芬卡梅河上的水色变迁带来极寒之地的古老讯息,这——就像是神明投来的通知书,通知人们收割、通知候鸟迁徙、通知森林更换树衣、通知花草改变颜色、通知那些迷恋美好事物的人们,一切都将在这个时节开花结果。

总之,797年的秋天出其不意地到来,立刻占领了大地。它统治了花园和河流,森林和空气,田园和鸟儿们。一切都成了秋天的俘虏,似乎……情爱也是如此。

灰喜鹊在田园中跑来跑去,它们大声呼唤着配偶,用蹦跃时的高度和力度展示着雄性健康的体魄;野猫成群结对,有时它们甚至从一个村落被雌性的呼唤吸引至另一个村落,这些不识路的小家伙终于在到达新的地域后猛然惊醒,一切都已不再熟悉;这时,河面上的年轻渔夫唱起古老的歌谣,田园里的姑娘们都在留神听着,如果一个大胆的姑娘回应了小伙子的爱意,年轻的渔夫就会把她迎上船,然后……

“然后他们要做什么你绝对清楚!”奥帕瑞拉笑眯眯的望着仍在装傻的小奥斯卡。

“哦啦……但愿如此!”来自泰坦的亲王殿下深深吸了一口秋日的空气,他很满足,他不知道德意斯的生活会充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趣。

奥帕瑞拉是德意斯王国未来的女王陛下,她身姿婉约、柔美,她的手正以一种轻盈而娴熟的动作提起纯白色的纱质长裙。她送给身边的男人一个动人的微笑,这一笑,便使她那如夏花初放的脸、如猫眼水晶般的眼眸、如黄金般闪烁的秀发、甚至是她脖颈上那条细巧的珍珠项链,以及那对别致的钻石耳环,都流露出一个即将新婚的少女的羞涩。

奥斯卡在城堡门廊里为公主披上大衣,望着公主兴奋开朗的神色,他感到有些索然,明天就是她的婚期,这名女子的一切美丽都是为了她的丈夫绽放的。

“也许,她再也不会与我讨论诗歌、讨论散文、讨论军事!也许……她再也不会同我辩论宗教、同我进餐,甚至,同我共处一室。”奥斯卡想到这里不禁诧异起来,“这些……似乎不是我该期待的事情!”

登上驶往乡间的马车,公主殿下看着意兴阑珊的亲王殿下不禁发出抱怨。

“开心一点,今天是葡萄节!”

是的,今天是9月4日,劳芬卡梅河畔的德意斯人迎来了传统的葡萄节。在这个时候,葡萄种植带已变成一片闪耀着青黑色光芒的乌云。秋日天体高远,阳光充足,透过浓密的绿荫,大串的葡萄就像黑珍珠一样闪闪发亮。农人在其中愉快的奔走,男人和女人们她们都提着一个大箩筐,他们在忙着煎下辛苦劳作得来的果实。

城堡附近有一个富裕的大村落,村子里的人都集中在村前场院的空地里。这片空地只是一个向河边蜿蜒的斜坡,几株高大的橡树将场院围了起来,一排硬木栅栏和农人种植的紫苜蓿勾勒出场院的轮廓。

场院中央有一个直径近五米、高近一米半的大圆桶,从葡萄种植带归来的人们便将丰收的果实倒入圆桶中。少女们在一旁摩拳擦掌,当老人们宣布节日庆典开始的时候,她们就会跃入原桶,开始狂野的歌舞。

锩刻王室图腾的马车在场院外停了下来,骑士们没有吹响号角吸引人们的注意,他们策着高大的战马驰到场院外围,将内里的空间留给欢乐的人群。

面对王国公主的到来,人们并没有感到吃惊,在这位公主仍是小孩子的时候便已得到领民们的爱戴。人们纷纷向公主脱帽致意,他们伴随公主和那位英朗的年轻人走向宽大的木桶。

场院一侧的餐桌上已经摆满酒食,不过这里是男人们的世界,从附近赶来的贵族霸占了最显眼、最丰盛的那张餐桌,这些大大小小的领主心满意足的品尝着红酒,打量着热情奔放的女人。

女人知道男人们正在用欣赏的目光盯着她们,这些穿着一色长裙的姑娘们要在一会儿的歌舞中提起裙摆,大力的蹦跳,这便将她们那结实丰满的大腿毫无保留的展现给讨厌的家伙们。

突然,场院一侧的乐队奏响了提琴的尾音,云朵慵懒的滑空而过,鸟雀似乎立刻停止了歌唱,农人和贵族都发出刺耳的欢呼声。乐队终于开始奏出欢快的民族舞曲,精神饱满、腮上腾着嫣红的德意斯姑娘发出愉悦的叫声,一个又一个金发小伙子将她们打横抱起,然后便把女孩子们投入装满葡萄的木桶中。不必怀疑,这些小伙子就是姑娘们的情人,葡萄节的传统是不允许已婚女子参加踏歌的。

踏歌,名副其实!制作葡萄酒的乡村和世家都会这种流传了千百年的歌谣,踩踏葡萄时的歌唱是那样的欢快,那样的幸福!女孩子们用歌声感谢神明、赞美爱情、歌颂劳动。

“你还愣着干什么?”一直在跃跃欲试的奥帕瑞拉不耐烦的瞪了一眼小奥斯卡。

“你要进去?”亲王看着德意斯公主竟然卷起了裙摆,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这令他感到难以置信,在自己面前的可是一位公主!

“当然!要不我来这儿干什么?明天我就要结婚,这是我最后一次参加葡萄节了!”

奥斯卡明显感到公主在提到婚姻时是多么的不耐烦,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伴随着一声悦耳的惊叫,奥帕瑞拉感到自己突然飞了起来。奥斯卡怀抱着美丽的少女飞速穿过场院,他在木桶旁顿了顿。

“瑞拉!你确定吗?”望着面红耳赤的公主,奥斯卡第一次如此亲切的叫出她的昵称。

德意斯王储兴奋的点了点头,奥斯卡发出一声大喝,他将公主抛入蔚蓝的天空!

飞了!真的飞起来了!奥帕瑞拉张开双臂,感受着风,感受着云,感受着荡漾起的柔情和一丝无奈深沉的苦涩。

女孩子们将跌入木桶中的公主殿下扶了起来,瑞拉大大方方的站在那里,她一点都不在乎溅满一身的紫色果汁。她抿抿了嘴唇,甘甜芳香的葡萄汁刺激着她的味蕾。不过……在感知的最深处,她知道甜美的背后隐藏着令一种味道——叫做酸楚。

“让我们开始吧!”公主大声说着。

乐队又开始演奏,围观的人群也围绕木桶开始起舞。木桶中的女孩子们互相勾着手臂,她们在欢歌。奥斯卡就和围在木桶旁观望爱人的小伙子们一样,他专著地望着美丽的公主。随着热舞,紫色的原汁从瑞拉的面颊飞速滴落,她的腿还有她的足都已变成葡萄酒的颜色,白色的纱衣已经不再纯净,这件单薄的织物贴合着她的动人肢体,用无比的自豪展现着少女的所有奥妙。

奥斯卡的心随着天在不断升高,他知道,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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