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战都市-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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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同时双臂向里一收一紧,竟把那人的身体牢牢的钳住。
那人一指点下,本认为黑熊会立即毙命,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能力反击,不由微微一惊。
不过黑熊的反应虽然令他猝不及防,但他并没有惊慌失措,也并没奋力去挣脱黑熊的双臂,只是怒喝一声,左手微动,黑熊只觉眼前白芒一闪,随即就感觉到对方的左手腕部牢牢贴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取代了先前深深刺入自己檀中穴、几乎立即要了自己性命的那根手指。
让黑熊感到奇怪的是,对方忽然贴在自己胸口上的那只拳头没有蕴含任何力量,他正感到疑惑时,忽然间对方戴在左手腕部、正泛着刺眼白芒的东西竟产生出一股难以想象的吸力,自己体内好不容易才修炼出来的阴寒邪气在这股力量的吸引下,仿佛开了闸的洪水,通过檀中穴向外急急泄去。
黑熊心中产生出一种深深的恐惧感,他宁可被对方一掌劈死,也不想在这种状况下死去,对于修炼者来说,内息被人一点点的吸干,这样的死法是极其残忍、极其可悲的。
“你是谁?”
黑熊的生命迹象随着迅速外泄的阴寒邪气而流失着,在临死之前,他低头看到了一张黝黑的和自己差不多的少年脸孔,然后不甘心的问了一句,他希望知道对方的身份,否则就死的不明不白,太过窝囊了。
“你听清楚了。我叫薛天衣,天机门门徒!”
那人淡淡开口,毫不掩饰自己的身份,因为他知道黑熊被自己的五色腕珠吸干内息后,就将灰飞烟灭,可能连肉身都会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天机门……”
听到这个名字后,黑熊的瞳孔蓦然收缩,随即又渐渐的涣散,他嘴唇动了动,张口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已经无能为力,在对手的静静注视下,终于带着一脸古怪的表情死去。
黑熊的对手,自然就是薛天衣了。
薛天衣离开千里馄饨馆后,一路远远跟踪着黑熊,想看看他究竟要对夏清歌做些什么,就连黑熊在夏清歌下榻的镜湖大酒店里所做的一切,他都窥视的清清楚楚,黑熊出手杀害夏清歌的四名贴身女保镖,由于事情太过突然,他根本没有机会出手阻拦,黑熊后来打昏夏清歌,带着她离开镜湖大酒店,来到这个深山幽谷,薛天衣也一路秘密跟随过来,并在途中抓了几把黑泥土在脸上抹了厚厚一层,用来掩饰自己的身份。
有了大酒店里的前车之鉴,薛天衣再也不敢大意,当他感应到黑熊释放出要害夏清歌的杀机后,再没有丝毫的犹豫,果断现身出手,对黑熊发起迅猛攻击。
薛天衣知道黑熊的实力比自己弱不了多少,为了避免伤到夏清歌,他一出手就全力以赴,绝不给黑熊反击的机会,接连使出“纯阳无极掌”、“乾坤指”两种绝学,迅速制服了黑熊,在最后时刻黑熊想以命换命时,他用之前对付血蛭的方法,把五色腕珠贴靠在黑熊胸口的檀中穴上,瞬间把他体内的阴寒邪气吸走,直接把黑熊送进了鬼门关。
被五色腕珠吸纳走的那些阴寒邪气,是黑熊维护生命的精元,失去了这些精元后,他庞大的身躯立即变的像是被抽干了气体的皮球,急剧缩小,瞬间就成了一具空空的皮囊,猎猎山风一吹,那皮囊竟如被烈火烧过的纸张,化成黑色粉屑,纷纷扬扬飘向空中。
这种诡异的情形,与血蛭当时死的时候相差无己,所以薛天衣并不觉得如何惊奇,而且他已经从师父那里知道,这种尸骨无存的死法,叫做形神俱灭,如果人的生死真有转世轮回一说,那么一旦形神俱灭了,也就再没有转世轮回的可能了。
第124章:神秘卷轴
五色碗珠的白色珠子吸纳了黑熊的阴寒邪气后,开始泛起耀眼夺目的白色光华,与山谷当空的太阳一样明亮,薛天衣知道自己需要尽快把白珠内的阴寒邪气引入自己的丹田气海,然后加以炼化,才能最终让这些气息转化为自己的玄阴真气,否则隔的时间一久,这些气息就会渐渐消失,白白浪费了一次增加实力的大好机会。
眼看着黑熊的躯体从眼前消失不见,薛天衣轻吁了口气,抓住身边的一条藤蔓,顺势滑落到谷底地面。
从薛天衣破空而起,向黑熊发起最后一击,到他此刻双脚着地,说起来似乎很长,其实也不过是电光石火间的事情,就算如此,他的身形竟能在空中作短暂停留,已经足够惊世骇俗了。
夏清歌依然还在昏迷当中,她娇躯横呈在谷底的一片柔软草地上,秀发凌乱,衣衫不整,大片的春光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薛天衣走到她身前,看到这样诱人的景致,心头不禁一热,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出山之前,认为七师姐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想不到山外的世界里竟也有和她同样的美女。不过七师姐和这个女人还是有所不同的。七师姐天真善良,单纯的就像是一张白纸,给人的感觉仿佛是个饮着山林里的灵草仙露长大的仙子,让人不忍对她生出一点亵渎之心;而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透出一种自然天成的优雅和贵气,是个仅凭气质就足以魅惑众生的尤物。这样的两个女人要是见了面,不知道她们会不会兴起相互比较之心呢?嗯,以七师姐的那种性子,应该不会罢……”
芸芸众生,食色性也。
薛天衣虽然自幼就跟随师父修炼道家功法,但远远没有修炼到四大皆空、视红粉如骷髅的境界,况且他毕竟只是个十六、七岁的热血少年,发现了美丽的事物,表现的比别人更加热衷一些,也属于正常的反应。
不过薛天衣并不是看到美女就目光发直、口水长流的好色者,他的目光在夏清歌身上只是转了几转,然后走过去伸手帮她整理了一下无法起到遮掩作用的凌乱睡衣,又把她的身体抱到附近平坦的草地上,这才走到山谷另外一侧,在背着阳光的地方盘膝坐下,开始以“九重天”心诀从手腕佩戴的五色腕珠内吸纳黑熊的阴寒邪气。
片刻后,五色腕珠中的白珠光芒迅速暗淡下来,旋即恢复了原有模样,黑熊的阴寒邪气全部被薛天衣吸纳入体,在经脉丹田间经过炼化,终于成为一缕玄阴真气在丹田中永久驻留下来。
薛天衣长呼了口气,真气在体内试着运转了一个大周天,自我感觉良好,心中不由一阵兴奋,双掌轻拍地面,身形跃起,奋起全力,向着身后一片爬满藤条青草的山壁轰出一拳,以检验自己现在的实力强到了什么程度。
“轰隆隆……”
惊天动地的一阵巨响中,无数碎石四外迸溅,等那些弥漫的石屑石粉消失后,薛天衣凝目细看,惊奇的发现遭到自己拳力轰击的那一处山壁上,竟赫然出现一个两米方圆、看不出深浅的洞口。
“这个洞口……是怎么回事?”
薛天衣一呆,没想到这一片看似毫无异状的厚厚山壁内,竟然会隐藏着一个山洞,他挠了挠头,满心好奇的缓步走到洞口前,探头向里看去,尽管他目力极佳,远超常人,但这山洞内部幽深黑暗,根本无法看到尽头。
一阵阴柔绵软的气息忽然从山洞里扑面涌来,拂过薛天衣的身体时,他只觉自己犹如在炎炎夏日浸泡到了冰冷的水中,整个人精神为之一振。
这突然出现的山洞,充满了神秘和诡异,换成其他没胆量的人,或许就会转头走开,但薛天衣艺高胆大,对一切未知的东西从来都是充满好奇,而且在这一刻,潜意识里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他进入洞中去一探究竟。
薛天衣回头看了一下夏清歌,见她还处在昏迷当中,一时片刻应该不会醒来,微微犹豫了一下,这才双手握拳,暗暗提高警惕,一步步向洞中走去。
这山洞越是向里,越是曲折,那股阴柔绵软的气息也越来越强烈,薛天衣记不清自己向里走了多久,好在他的双眼已经完全适应了四周的黑暗,隐约能够辨清身边一丈方圆内的景物。
“从进洞到现在,至少走了有四、五里的路程了吧?好吧,再向前走十分钟,十分钟之后如果再找不到这山洞的尽头,我就立即折返回去!”
薛天衣心里这么想着,摸出六师姐玄冰送给自己的那部手机,低头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过了下午两点,心中又想:“不知道宁凌云、宁小妃和闻人教官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我还是离开这里去帮他们吧,能救一个是一个!真是不明白,为什么黑熊这些人要对夏清歌他们下毒手呢?难道他们之间以前有什么仇怨?”
他心里胡乱猜测着,脚下继续向前,就在耐性快被消磨完时,发现前方的山洞拐角处冒出一抹幽幽青光。
薛天衣心中一喜,脚步迅速加快,转过两、三个山洞的拐角,那青光越来越亮,映照的他整个脸膛、一身衣服也全都成了青色。
转过第四个拐角时,眼前豁然开阔,前方赫然出现一个足有上百平方米的洞室,洞室内有石桌、石凳、石床,另外还有一些石瓢、石碗、石筷等物,显然以前有人在这里居住过,只是那些石物上面现在全都生了厚厚的一层青苔,由此可见,居住在这里的人不知几千几万年前就离开了这里。
令薛天衣感到惊奇无比的是,那一片耀眼的青光,居然是从石桌上的一幅卷轴上释放出来的,照耀的整间石室如同白昼,卷轴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制成,安安静静横躺在石桌正中心,被一层氤氲不散的青气笼罩住,使那卷轴多出了一层神秘色彩。
不知为什么,薛天衣第一眼看到那幅卷轴时,隐隐觉得这卷轴和自己一定有什么关系,表情也随之变的神圣庄严起来,他目光在石室中迅速扫视了一下,然后面色凝重的走到石桌前,轻轻将那卷轴拿在手里。
他双手刚刚接触到那幅卷轴,就觉得两股凉意通过自己双臂进入体内,这凉气自行循经导脉,在体内缓缓流转,带给自己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觉,就仿佛在体内一直处于劣势的玄阴真气因为这两道凉气的进入而突然狂增,和占据了绝对优势的玄阳真气形成了平衡之局。
第125章:神女图
这种异状的出现,更让薛天衣感到好奇,他迫不急待的展开手中的卷轴,卷轴释放的青芒比先前更加明亮,眼前所见,竟是一幅飞天神女图。
图中画的是十几位惟妙惟肖神女,看起来都是十几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子,虽然画的容貌气质各不相同,但无一不是绝美脱尘、仪态万千的美女。
这幅画卷不知是出自什么人之手,大到山水树木,小到睫毛发丝,都画的细致入微,活灵活现,仿佛真实的景物一般呈现在眼前,十几位神女轻履薄纱、衣带飘飘,或脚踏详云、或坐乘彩凤,从青山绿水间升向高高的天空,身周云雾缭绕,虹霞相伴,充满了古典神秘、虚幻飘渺的美感。
“啊?这个女人画的……画的和她好像!”
薛天衣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位神女的脸上时,不由惊咦出声,那神女五官精致,不管是眉眼鼻唇、神情气质,都像极了外面那位昏迷中的夏清歌,就仿佛这位神女的图像,当初是比照着夏清歌的容貌画出来的,唯一的区别,就只是所穿的衣服不同而已。
夏清歌不过才二十出头,而这幅画轴看起来非常古旧,在洞中不知度过了多少年月,难道说在这神女图出现的那个年代里,曾有一位女子的容貌和夏清歌如此酷似?
仔细端详了那位神女的容貌小片刻后,薛天衣的目光又移向她旁侧的一位神女,这一看不当然,又是脱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