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性骚扰经历 (洛宁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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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誉愣了愣神,突然仰头激烈地吻我,直要把我吃下去似的,不停在我嘴里攻池略地,我皱眉,我不喜欢这么被动的感觉,伸手在他又开始抬头的欲望上重重的捏了把,在子誉痛呼的时候,占回主动,直到把他吻得透不过气为止才放开他。
“放开……我……难受”子誉求我道。
我笑着摇头,子誉却猛地一翻身,霎时我和他的位置就换了,我还来不及发怒,子誉已经分开双腿扶着我的分身坐了下去。
“呜……嗯……”才刚坐下去,就软倒在我身上。
我诧异如此主动的子誉,平时每次他都是不情不愿的,而我就喜欢看他不情不愿又只能按我的话照作时可怜兮兮的样子,所以才如此热衷于欺负他,看他怕我怕的要死的样子,今天突然如此主动,不会是吃错什么药了吧。
我好心地扶着他坐在我身上,刚一动,子誉就脚一软,整个人坐了下来,下场就是我的分身完全进入他的里面,并且有更向里滑的趋势。子誉忍不住一声惊呼,“别……嗯……别动……”
我笑起来,不但不听他的,还恶意地往上一挺身,谁让他刚才如此不听话的,惊地子誉紧紧地抱住我,不敢有一点动弹。
“来,自己动动。”
子誉为难地看着我,实在是他还没适应呢,他现在哪里敢动,稍微一动弹,就是酸麻地快感,可是偏偏前面快感的源头不能解放,变成一种煎熬。
我摸着我们结合地地方,顺着他后穴蝶纹的形状,然后相当恶劣地重新打开了他身上所有玩具的开关,子誉“啊”一声尖叫之后就再也说不出话了,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如潮的快感。
在我打到高潮的时候,才好心地解开了子誉前面分身的束缚,让他得以解放,等他被禁锢地发紫的脆弱泻完最后一滴精液的时候,子誉也很配合的整个人晕倒在我怀里。
早上心情颇好的洗澡出来时,见子誉还在床上昏睡,坐到床边,奸笑着打开了他手上的开关,昨天戴在他身上没有拿下来的小玩具,又开始很尽心尽责地运动了起来。
“啊……嗯……嗯……宁……不要啊……呜”看他缩成一团,蜷在床上,算是彻底醒过来了,才又关掉了开关。
子誉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我不为所动,道:“都快中午了,还睡,起来。”
子誉艰难地起身,掀开被子,就看见他分身和乳尖上的东西,顿时羞得又躲回了被子里,慑懦道:“这个……你……什么时候取下来……”
“你给我好好安分一段时间,你要是敢这个样子去鬼混,我是没意见的。”然后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磁碟丢给他,“你什么时候把这个破解了,就什么时候来找我把东西拿下来,破不了就给我戴着吧。”磁碟里装的正是我从张夕樊那里得到的操作系统的核心代码。
慢慢捻动着他可怜的乳尖,脸上一派温柔地道,“当然如果你有需要,我也很乐意为你解决的。”子誉嘤咛一声,苦着一张脸答应下来。“你手上的东西可以控制你身上所有的开关,不用我教你怎么用吧?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一样样试过来。”我很恶劣地又加了句,只见子誉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作弄够了他,正色道:“在家族宗会之前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听见了没?再犯的话就不是几样玩具这么简单了。”
子誉哪敢再忤逆我,忙点头答应下来。
话说我赶完图来更新鸟,嘿嘿,H啊H,就这样子了,想来想去中间还是删掉了一大段,有点悲了,子誉还是就保持和宁这样的关系算鸟,表白来日方长啊
嗯嗯,接下去消失已久的张XX同志出场,嘿嘿,把H进行到底,然后最后一只小受登场。
上章回帖见前面,最后大吼一声:“回帖啊,否则,哼哼”
第 28 章
从子誉处出来,反正也已经在外面了,就顺便去了趟许久不曾去上过班的公司,好像从我升职之后就没去过哦,也不知道公司开除我了没有。
大摇大摆地在公司其他人目光的洗礼下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发现公司居然还没有开除我,而且还给我配了一个美女秘书的说。
在自己办公室坐了圈,看着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文件,我明智地选择无视它,直奔张同志的总裁室,不想他今天居然不在,他的小秘告诉我,张夕樊同志这几天都请假了,问了他家的地址后,我很直接的翘班闪人了。
没想到的是,张夕樊家居然和我家住在同一个小区,所以别墅区门口保安见了我也没有拦,我就长驱直入地到了张夕樊家门口,按门铃,没人应,我是想打个电话给他,确认下他还尚在人世否,可惜的是,我从认识他到现在好像都不知道他手机号码,更不用说他家的电话号码了。
这个可不是我不理你死活啊,我既然已经来过了,意思意思就好了,我就打算走人回家,还没走出几步,后面的门却开了,只是开门的人不是张夕樊,而是个金发碧眼的帅哥,标标准准的大帅哥一个,英挺立体的五官,加上猫眼色的眸子和一头耀眼的金发,俊美宛若太阳神阿波罗。
如果他不是从张夕樊家里出来,我都要忍不住上去勾搭一下了,第一次看见这么符合我审美观的帅哥,与其说是一个人,不如说是件艺术品更合适,全身上下,每一分好像都是最完美的组合。
帅哥一见我,像见到救星一样,拉着我就往里走,并且操着他蹩脚的中文和我讲话,虽然声音相当好听,不过我一个字也没有听懂他在讲什么,直到他把我拉进房间,指着床上病怏怏的人,我才明白,他大概是找我帮忙叫医生吧。
床上病的一塌糊涂的人,不用说也知道是许久不见的张夕樊同志了,这个好像我那天把他丢在山上,没几个小时之后我就找人去接他了啊,不至于病成这样吧,虽然这个晚上山上有点冷的说,想到这里小小的良心不安一下。
坐在床边,摸了摸张夕樊的额头,烫的要死,果然是发烧了,摇了下他,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瞧了我一眼,又睡过去了,无奈地给阿清播了电话,让他过来看看,然后找到厨房,拿了个冰袋给他敷上,这人却四脚并用地缠了上来,叹口气,我只好坐到床上,把他半抱在怀里,一手扶着他额头上的冰袋,一边打量也在床边上坐下来的帅哥,养眼。
帅哥见我把一切都处理好了,颇为可爱的拍拍胸口,直呼,“总算没事了,否则被爷爷骂死。”
他这句是用意大利语讲的,我总算听懂了他说得第一句话,于是尝试着用意大利语问了句:“你会讲意大利语嘛?”
帅哥一脸惊奇地看着我,“当然啊,我是意大利人,你会意大利语?”
我苦笑着点头,我也算半个意大利人,怎么会不会。
帅哥听了我的话,也一脸苦相,大概也是想到了他刚才连比划带说的和我讲中文的事,“我的天啊。真是太好了,真是太谢谢你了,否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xi’没事吧?”
“没事,应该只是受凉,发烧了而已。”
“我叫卡罗,你呢?”
“你可以叫我‘ning’”我告诉了他我的中文名字。
“ling?”
“不是,是ning”
“宁?”
“嗯。洛宁”
“luo……ning?”
“对。”
“洛宁?真好听的名字。”帅哥笑地一脸灿烂,我是觉得我的名字没什么好听的。
“卡罗呢?你有中国名字吗?”
卡罗摇了摇头,一脸遗憾地说,“我爷爷是中国通,不过我没有中国名字,夕又不肯帮我取。”边说还边努了努嘴,一副不满的样子。
“绯月。”我笑着道。
“啊?”
“叫绯月如何?”
“绯月?”帅哥歪着头,疑惑地看我,以他的中文功底,不能理解这两个字的意思。
“绯;帛赤色也。绯月也就是红月的意思。”绯色的月,朦胧中透着妖娆,绝色美人啊,很适合眼前这个金发帅哥。
“绯月绯月,嗯,很好听,就叫这个吧。”他一脸兴奋的样子,最后冲过来,给我一个大大地吻,我真是哭笑不得,不用这么热情吧。
正说话间,阿清就到了,一脸苦相地上了楼,看见我以这个暧昧的姿势抱着张夕樊,眼神一变,一脸玩味,我冤枉啊我。
“你怎么着人家了啊?不会是做到晕倒了吧。”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胡说什么呢,你是不是最近太闲啊?”
阿清忙活了一阵,量了体温开了药,果然是高烧,而且烧了一天了,害我被阿清用责怪的眼光看了半天,好像是我把他的病拖着似的,这个管我什么事啊,要不是我今天良心发现来看他一趟,说不定张夕樊同志就烧死在这个金发帅哥手里了。
阿清丢下了药和退烧针就管自己走了,真是太不负责任了,居然连针都要我推进去啊,不会吧,把退烧药喂给昏睡中的某人吃,可是他偏是不合作,我一怒之下直接含在嘴里,直接吻了下去,顺利地让他吃下药。
刚抬起头,绯月就也是用一种暧昧的表情看着我,“你不是夕的朋友这么简单吧,夕平时很难亲近的,现在居然这样让你这么抱着,看来你在他心里地位不亲啊。”
我挑眉,“他现在睡地和猪一样,还分得清我是谁嘛。”
“呵呵,那可不一定了,前头我也扶过他了,怎么不见他缠上来,亏我还从小和他一起玩到大呢。”
“朋友算不上,算是半个床伴吧。”我也不隐瞒地答道,在他们眼里不像这里这么保守,看对眼了,一起上床,开放的很,对于贞操这个东西看得并不是太重。
果然绯月没有一点反感地样子,还笑着道,“啊,原来是这样,夕是个不错床伴吧,夕在床上很温柔的吧。”
我黑线,感情他搞错我和张夕樊的上下关系,不过我是没兴趣去纠正他的,而且听他的意思,貌似他们也上过床的样子,嘿嘿,这个可有趣了,就是不知道他和张夕樊谁上谁下了,两个都不像在下面的样子,我还真是没看出来,眼前这个英俊得不像话的帅哥居然也是个直的啊。
大家光棍节快乐,嗯哼,还有祝我自己生日节快乐,哇哈哈,大笑三声,灭哈哈~
最后一只,所有人中最最可口滴一只哦,嘿嘿,两个人看对眼,马上就滚床单去了,哈哈,下章H,嘿嘿,H万岁!留言万岁!
让夕樊同志露个脸,话说玩3P如何啊?嘻嘻,奸笑两声〃奇+………書……………网…QISuu。cOm〃
第 29 章
早上被人弄醒,还没有完全清醒的脑子,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推开在亲吻我脸颊的脑袋,道:“小木,别闹。”才说完,就感觉脖子上被重重的咬了一口,终于清醒过来,正奇怪小木今天咋回事。
却只看见张夕樊同志咬牙切齿的样子,昨天的记忆终于回笼,昨天某人死活赖在我身上不放手,最后在绯月的挽留下最后留下来过了夜,当然是留在了张夕樊的床上了,习惯性的问题,我睡着睡着把他当小木了,正搂着他的腰呢,我就说嘛小木一大早怎么可能会亲我嘛,通常这事只有我会对他干。
不顾他目光不善地盯着我,放开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腿烧了,就准备起来,昨天穿着衣服睡的,浑身不舒服,准备回家去补睡,我才刚来起,就被某人抱住腰又拉回床上。
“不要生我气了,是我错了。”身后传来某人闷闷的声音。
你还没有我为你生气的资格,不过这句话到底没有说出来,犯不着和个病人计较,松开他的手,说了句,“我没在生气